都想白嫖她,門都沒有。


    被揭了老底的劉憲權,臉色就跟打翻了醬油鋪子,水陸道場走了個全。


    他智商高,情商很低,被周凝拿話一激,頓時白了臉,惱羞成怒。


    “你是在打擊報複我?”


    “何來此言?”


    “別裝無辜,你不就是對湘西發生的事耿耿於懷嗎?”


    “劉師哥,別把人想得都跟你一樣,人才選拔是雙向的,你有你的自由,我有我的原則,對於吃裏扒外的人,我隻能說抱歉,你落選了。”


    所有來考核的人,得到的一句話都是等通知,劉憲權是唯一一個直接拿到pass卡的。


    如果劉老漢最後沒喊住她,她願意給劉憲權一個學習的機會,可是有第一次出賣,就有第二次,她不可能養虎為患。


    劉憲權憤怒的盯著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狠,咱們走著瞧。”


    “奉陪到底!”


    會場的氣氛劍拔弩張,張誌先和徐洋洋都嚇傻了,周凝在他們眼中,是個隨性和善的人。說話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從未像現在這樣半點情麵不留,仿佛劉憲權犯了殺無赦的大罪,絲毫沒有轉圜的餘地。


    考核一連進行了三天,最終選出十個人,成為中醫班的學員,學期兩年,畢業頒發京大的正式證書。


    一直被看好的兩名學員最終沒有選擇京大,楚教授痛心疾首的罵他們是白眼狼,當時麵試時他大加讚賞,可是對方並不領情。


    人都是趨利避害,想必金家下了大血本,誓要跟周凝打對抗賽。


    三天考核,她累的脫層皮。


    謝大嬸抱著小女娃跟在後麵,最終揭開謎底,小女娃的作用,原來是她身上起了濕疹,周凝自己配了幾個藥方,讓最終留下來的學員辨別哪種效果好。


    “周姑娘,我怎麽眼皮亂跳啊?你給我看看,是不是要中風?”


    一早上起來右眼皮就跳個不停,謝大嬸用土方法,把老爺們抽的煙紙撕下來一塊,用吐沫沾在眼皮上,過了不大一會兒又開始跳。


    “這個給你。”周凝從包裏掏出自己畫的符,“心誠則靈。”


    謝大嬸拿過來左看右看,最後狐疑的問道,“哪來的?”


    “我畫的。”


    “你?”


    謝大嬸像看怪物一樣看她,“我說周姑娘,你可是四化建設的接班人,咋還能信封建主義這一套?”


    “嗯?大嬸你不信嗎?那算了,給我吧,我都說了心誠則靈,給你也是白給。”


    這可是用心血畫出來的,反正給李國良和袁宏偉的,都說靈。


    這玩意兒解釋不清楚,神靈這種東西,信就有,不信就無,要不然老祖宗也不會留下《周易》《八卦》這些東西。


    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需要信仰支撐,曆代帝王都深諳此道,這大概也是一種馭人之術。


    謝大嬸嘴裏咕噥著,不滿周凝給了自己東西又要迴去。


    最近車子都是周凝在用,她到停車的地方取車,發現車子不見了。


    “我就說眼皮為啥跳,感情發生了重大盜竊案件,周姑娘你快看看,這地上的腳印,哪個是小偷留下來的?”


    上次她家著火,周凝靠著觀察和推理,用痕跡學抓住縱火犯,一下子就在胡同裏傳開了。


    說她是個破案天才,沒有她辦不到的事情,謝大嬸對她崇拜的五體投地,總算等到她再次出手,興奮的兩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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