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寒茵插口道:“你放心,我幫你照顧她。”


    曲洋大喜,知穀寒茵和徐真一起,她答應了,便如徐真答應,對曲非煙道:“你以後就認小兄弟做哥哥,他的話就是我的話,你不得胡鬧,知道麽?”


    曲非煙鼻子直皺,正欲說話,曲洋怒道:“還不跪下!?”


    曲非煙哼了一聲,跪在地上,磕頭道:“哥哥在上,小妹拜見。”


    徐真哈哈一笑,說道:“小妹妹不用客氣,快起來罷。”


    穀寒茵走過去扶起曲非煙,她在電視劇中,就極是喜歡這個小姑娘,但生平不苟言笑,說道:“我叫穀寒茵。”


    曲洋道:“兄弟,咱們這就可以去了。”


    劉正風道:“是!”伸出手來,兩人雙手相握,齊聲長笑,內力運處,迸斷內息主脈,閉目而逝。


    穀寒茵伸手出去,在二人口鼻間一摸,二人已絕了氣息。


    儀琳驚道:“他們……他們死了?”見穀寒茵點了點頭,雙手合十,念誦經文,神態虔誠,垂眉閉目,竟有一種普度眾生之意。


    穀寒茵道:“先把他們葬了罷。”四下一張,見有不少亂石,將三人拉到一處,拾了亂石往三人身上堆去。


    曲非煙快步過去,一腳踢開費斌,道:“這人是嵩山派的,殺害我爺爺的大兇手,豈能和爺爺他們葬在一起?”忽然想起從今往後,便是一個人孤零零的,不由的大哭起來。


    穀寒茵一呆,她生性隨和,知曲非煙惱恨費斌,雖說甚是無禮,卻也不放在心上,當下埋葬了曲洋二人。


    曲非煙暗想自己爺爺的屍身,還要旁人安葬,自己這後輩可算得不肖之至,當即起身幫忙。


    徐真有心幫忙,但身子一動,便疼的他幾欲暈去,試過數次,隻聽穀寒茵冷冷的道:“我們就夠了,你要是看不過去,就幫幫我們的忙,睡一會兒罷。”


    儀琳道:“是啊徐大哥,我們三人便行了。”


    曲非煙拾起長劍,在費斌身上一陣亂刺,將他頭顱斬下,用石塊砸得稀爛,這才罷手。


    儀琳心中不忍,道:“曲姑娘,你……你又何必作踐他屍身?”


    曲非煙道:“他們嵩山派的人殺死爺爺,我便將他碎屍萬段,也不解恨。”頓了一頓,見儀琳臉色發白,穀寒茵也望著自己,接著道:“他頭上傷口特別,教旁人看到,隻怕會疑心姐姐。我一通亂刺,讓旁人看不出來他是怎麽死的。”


    穀寒茵一凜,道:“對,這個我倒沒想到。”


    儀琳一邊拾起石塊,心想:“江湖上偏有這麽多機心,也是……也是難得的很了。”拾起石塊,輕輕放在費斌身上,倒似生怕壓痛了死屍一般。


    半個時辰有餘,三人才忙完。


    徐真倚石而坐,拿出笑傲江湖曲,翻開查看,見書中字體奇特,彎彎曲曲,便如蝌蚪,與後世常見的音符又自不同。看了一會,半個字也不識,當即收起。


    忽聽曲非煙道:“你們在這裏坐罷,我要走啦!”


    徐真抬頭一看,便在此時,西北角一陣青光閃爍,似乎有人動手。


    穀寒茵也看到了,看一眼徐真,道:“有人動手,我過去看看。”


    曲非煙難過一會,畢竟小孩心性,迴頭張望,不見有人,曠野之中,除了水聲隆隆,並無其他聲響,道:“有人?在哪裏?”她一生都在日月神教,身旁大多狠辣之輩,自幼耳濡目染,性子多少有些狂妄膽大。


    徐真身上疼的厲害,不願動彈,笑道:“穀警官,不管誰打架,又不是跟我們打。我餓了,咱們去吃點兒西瓜罷。”


    儀琳扶起徐真,道:“徐大哥,你別動。西瓜還在瀑布旁,我去拿來。”轉身快步而去。


    穀寒茵道:“我記得電視裏說,現在是嶽不群在打架。”


    徐真臉上一紅,道:“嶽不群?是嶽靈珊他爸?”


    穀寒茵點點頭。


    徐真撿起一根枯枝,道:“咱們去看看!”當先而去。


    穀寒茵跟在身後,走出十幾步,瀑布聲音小了許多。向著青光之處走去,過了一會,隻聽得錚錚錚三聲疾響,知到了地方,當即伏低了身子。迴頭一看,曲非煙伏在草叢中,望著遠處,暗讚這小姑娘機靈。


    三人之中,徐真最為大大咧咧,此時唿吸加快,忽見二人伏低身子,心頭一凜,貓著腰走到一株大樹之後,探頭往外看去,隻見月光下一個儒生手執長劍,端立當地,正是嶽不群,一個矮小道人繞著他快速無倫的旋轉,手中長劍疾刺,每繞一個圈子,便刺出十餘劍。


    徐真低聲道:“那個矮子是誰?”


    曲非煙道:“你把他的徒弟都殺了,還不認識他是誰?這是青城派掌門餘滄海。”


    徐真吃了一驚,大聲道:“什麽!?我殺誰了?”


    曲非煙見他一臉吃驚,不知他是裝的還是當真不知,道:“爺爺說你內功怪異,能牽引內力,好像厲害的很,羅人傑被你一茶杯打在額頭,神智不清,經脈斷裂,其實是你一茶杯給打死的。”


    徐真更是吃驚,轉念一想,道:“羅人傑?我都不認識他,怎麽可能打死他?你騙我的罷?”


    曲非煙道:“你不知道?在迴雁酒樓,和令狐衝打架的那個青年道士,他就是羅人傑。他被你一茶杯擊中額頭,坐在地上運功,過不多時,便一躍而起,撞在牆上,腦漿迸裂。爺爺說他經脈斷裂,渾身痛楚難忍,是以才想自殺。不是被你打死,又是誰來?”


    徐真一呆,細想當日迴雁樓上,姓羅的青年的確是中了茶杯之後,變得極為詭異。之後每每想及,那時自己暈去,這青年一個大活人,額頭被茶杯擊中,能有多大的傷?豈料茶杯一擊,竟爾將他打死。此時聽曲非煙一說,隱隱覺得不對,實在難以相信,一個大活人會被茶杯打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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