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春芝他們總是搗亂使壞,但日子整體是向上努力的,說起來奇怪......傅惟慈低下頭看著自己嬌嫩的手,當初磨豆腐的繭子已經消失了。


    人那......總會懷念努力的那段日子。


    “幸好表姐夫上進,若不然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可能迴盛京了?”盧巧爾問出心中的疑問,又歪著身子躺下,目露茫然道:“我之前聽三姐說,若不是表姐夫中了狀元,你是不可能再迴盛京的。”


    這麽說也沒錯,傅惟慈垂眸想了一會兒,手腕上的佛珠在指間撥弄著,語氣平緩道:“這麽說好像沒錯,但夫妻本就是互相扶持的,任誰都不可能獨自撐起一個家,你可以依賴信賴一個人是個值得高興的事,但不要喪失獨自麵對生活的勇氣。


    換句話說即便沒有季方,我仍舊可以過的很好,未必迴盛京,或許在某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呢。”


    盧巧爾聽得懵懵懂懂,細細琢磨了一會兒才理解這些話的意思,就是說人不必太要強,但要保持要強的本事。


    她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表姐了,歪著身子歇了一會兒才坐起身來喝茶聽戲,聽著聽著忽然麵色凝重的抬起手來。


    傅惟慈沒發覺她的異樣,直到她吩咐臘梅將窗子關了,才發現小表妹一臉警惕偵查的表情,不由壓低聲音問:“怎麽了?”


    “噓。”盧巧爾輕輕地噓了一下,立著耳朵聽了好一會兒,悄聲道:“隔壁好像是三姐的聲音。”


    三姐昨兒不是說要盡量少出府嗎?長篇大論的占盡了道理,這事兒她都聽說了,盧巧爾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傅惟慈。


    見她並沒什麽異樣,反而忍俊不禁地笑道:“來喝茶嘛,怎麽如此大驚小怪。”


    盧巧爾沒放棄偷聽,甚至貼在牆壁上細細的聽,傅惟慈衝著她擺手道:“這樣不好,咱們聽咱們的戲。”


    “不對啊。”盧巧爾沒收斂反而貼的更緊了,甚至站起身尋找聽得最清楚的地方,滿臉疑惑道:“這個男的好像是她魏家表哥誒,她和魏家表哥在這兒幹嘛?”


    傅惟慈的臉色略有些不自然,勉強扯著唇角笑了笑:“或許是同大表哥一起呢。”


    像盧之慧那種規矩得體的大家閨秀是不會單獨和外男約在茶樓的,這樣的見麵方式會惹人非議,何況魏氏正在盡心盡力地給她挑選夫婿,斷然不會惹麻煩的。


    盧巧爾仍在偷聽,傅惟慈攔不住她便自顧自的喝著茶,突然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傳來,驚得兩人不由一震。


    傅惟慈下意識地看向盧巧爾,隻見她皺著眉頭,臉色慘白,渾身像癱軟了一樣,眼底全是惶恐,囁喏道:“好像出事了,怎麽辦?咱們要不要過去看?姓魏的好像要、要......”


    不用她多說,傅惟慈已然明白當下的情況,她當即站起身往門口跑,想了想又頓住了,喚來白瓏,囑咐了兩句話。


    白瓏點點頭走到盧之慧的包間門口,揚聲道:“郡主,方小二說三小姐也在呢,您要不要和三小姐打聲招唿?”


    傅惟慈就站在門邊,她立著耳朵聽裏麵的動靜,揚聲道:“好啊,你去問問小二,三表姐在哪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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