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因此而高興,與傅家做鄰居沒什麽好炫耀的,如若小慈未出閣,那倒是有得期盼的。


    “那是要抓點緊了,你和薛之孟再見過麵沒?”傅惟慈覺著自打懷孕就解放了天性,不僅脾氣大,還特別八卦,昨日聽鶯歌說紫葉和明江,足足聽了一個時辰。


    如此還覺著意猶未盡呢,正好她興趣未消,今日再八卦八卦江書嵐和薛之孟的。


    江書嵐突然不吭聲了,幾乎把臉都埋進引枕內,晃著身子就是半個字都不提。


    傅惟慈見她扭捏,興趣更濃了,抬手戳了戳她的胳膊,嗔笑道:“前幾日薛之孟來,我問了他,他可說你們見過好幾次,別打量著編瞎話蒙我。”


    江書嵐埋臉偷笑,良久才偏過頭望著傅惟慈問:“他怎麽說的?那日來的?”


    她一出聲,傅惟慈就忍不住嗤嗤地笑了半響,眨著眼睛故意逗她:“他可比你有良心,我臥床那幾日人家來探我,不像你兩三個月才見著影。”


    “你這張嘴,怎麽懷了孕就變毒了呢。”江書嵐恨不得把她的嘴捂住,不讓她再說這些打趣的話。


    “快說,你說了我就饒了你。”


    “哎呀。”江書嵐深籲了口氣,伏在小幾上托腮,猶猶豫豫道:“就那麽三四五、六七八次。”


    她低垂著眼睛,看不清裏麵是不是填滿了歡喜,不等傅惟慈說話,她瞪著眼珠望著傅惟慈,一本正經地道:“說起來,有件事我還挺感激他的,就是舒文騫那事兒,我告訴了薛世子,他派了好些人在定遠侯府門前圍堵舒文騫,狠狠地把那個混球揍了一頓。”


    “所以你就芳心暗許,被他敢作敢為的勇氣折服了?”傅惟慈一點驚訝薛之孟會這麽做,她反而驚訝這兩人熱絡的速度。


    “哎呀。”江書嵐連連叫苦,從茶罐裏掏出一撮茶葉,捏得粉碎,噘嘴道:“怎麽成了親的人說話都這般不知害臊的。”


    “還有呢?薛之孟肯定不止做了一件事,不然怎麽把你的心思勾走?”傅惟慈抓著她的手拍了拍,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轉而撫摸起來,傾身湊上前小聲問:“他是不是這般摸過你的手?”


    江書嵐張著嘴大口喘氣,瞪著眼睛癱倒在暖炕上,筋疲力竭地晃著腦袋,嘟囔道:“你瘋了,你瘋了。”


    兩人嬉笑玩鬧好一陣,江書嵐的臉紅撲撲的好看,她冷靜地喝了口茶,緩了緩才道:“不過有一點,我母親說他是真心待我的。”


    “怎麽?”


    她沉浸在幸福中,連眼神都變得如春風溫柔,抿著唇害羞道:“他說成親前,會把之前的通房丫鬟妥善安置出去,我會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女人。”


    傅惟慈忍著笑,不停得抖動雙肩,抬手把眼睛捂住,她不是笑薛之孟這番話,她是笑江書嵐愈發紅透的臉頰。


    “你笑什麽?是你問我的。”未出閣的小姑娘臉皮兒薄,忙把自己的臉埋迴引枕內,死活不肯抬起頭來。


    “我不是笑話你。”她碰了碰江書嵐的手臂,斂了笑意認真道:“我覺著薛之孟是個好人,有擔當,有魄力,你和他在一起會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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