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湯美玉的事有關?”馮昭對梁縣近些日子的傳聞很是清楚,就是不知此事和傅惟慈有什麽關係。


    全梁縣的人都知道霍大人為此事幾天幾夜不迴家,將周圍的十裏八村搜了個遍,可餘下那三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多少有些關係,但主要是他對我心存偏見。”傅惟慈冷笑,擺弄著腰間的玉佩,若有所思道:“看來孟太守沒少在霍驍麵前種下懷疑。”


    湯易勝沒那個本事,如今都不知搬到哪去了,惟獨孟太守,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動機。


    “他又抓不到你的把柄,不用怕他。”


    傅惟慈點頭,怕霍驍還不至於,頂多就是有些頭疼罷了,如此較真兒的人,誰知道會挖出什麽消息來。


    處理了馮昭的傷口,紅袖又煮了碗糖水當做賠罪,縣令的公子總算露出點笑模樣來了,他美滋滋地喝著糖水,尾巴快翹到天上去了。


    “林家近些日子沒少往霍家跑,據說吃了好幾次閉門羹,還有那昏迷不醒的小丫鬟,至今還在霍驍家中養著。”馮昭時不時就往紅袖的方向瞄兩眼,東拉西扯的找話說。


    “你倒是知道的清楚,是明茹告訴你的?你們二人相處如何?”傅惟慈拿著自製的精密尺子,在圖樣上來迴測量。


    “關她什麽事兒?我又沒想娶妻。”馮昭趁傅惟慈低頭,又朝著紅袖的方向看了兩眼。


    “明姑娘人挺好的,知書達理,你若是不把握住機會,將來可別後悔。”


    馮昭義正言辭地揚起頭,生怕人家瞧不見他臉上的堅定似的,字正腔圓道:“她的確好,但是對我來說,一起過日子太悶了些,我不鍾意她。”


    傅惟慈聞言抬眸看他,噙著笑意道:“也好,過兩年你考取了功名,再娶妻生子也不晚。”


    馮昭見紅袖仿若沒聽見,更沒往自己身上看,心下不免失落,猶如打蔫的鴨子,懨懨道:“再說。”


    送走了馮昭,正巧範櫻迴來了,她抱著一個紙袋,笑眯眯地放在傅惟慈麵前:“小慈,聞聞香不香?”


    “香,你剛走近,我就聞出了香味,是街口那家的燒雞?”


    範櫻忙不迭的點頭,將紙袋撕開,露出裏麵油光鋥亮的雞肉,頗有些自豪道:“我們繡坊今日發工錢了,迴來的路上聞見這股香味,忍不住買迴來當晚飯。”


    “快收起來,等子誠迴來再拿出來。”傅惟慈把紙袋攏好,見範櫻如此高興,她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


    她希望範櫻能把生活的重擔扛起來,又希望她能放下,養活子誠,教育子誠,應促使她不斷的努力,卻不能成為她身上的枷鎖。


    果然有了收獲,這些難題就迎刃而解了,此時的範櫻第一次露出這般輕鬆的笑容,她神情放鬆地坐著,終於不是曾經愁雲慘淡的四合村單親娘了。


    “對了,霍大人把那三個大漢都抓著了,梁縣的百姓都為他叫好呢。”範櫻想起自己迴來時,長街上議論紛紛的百姓,總覺著今兒是全縣人都高興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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