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總是習慣把自己塞進被子裏,室友便嘲笑她像冬天雪地裏的野雞,遇見危險一頭紮進雪裏,留個豐滿的大屁股在外麵。


    突然想起這件事讓她嗤嗤地笑了,野雞......當時因為這兩個字,她追了室友半個操場。


    現在那群丫頭不知道怎麽樣了?聽說自己的死訊肯定要傷心難過的,同家人一般的存在。


    “想什麽開心的事呢?”季方摩挲著她的頭發,手掌下滑膩的秀發散發著淡淡清香。


    聽見他的聲音,傅惟慈使勁地朝懷裏拱了拱,慵懶地問:“你昨晚何時迴來的?”


    “我本想陪你一起睡的,隻是雲虎難得放開話匣子,大過年的不好拂了他的麵子。”


    天知道他陪焦雲虎聊天時腦子裏多想她,想著她熟睡的嬌態,想著她一顰一笑。


    分明都在家中,分明一整日都膩在一起,那會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思念不分距離,不分場合的成倍增長。


    “喝多了難受不?”她抬手摩挲到他的鼻梁上,狠勁地夾了一下,聽見一聲哎呦才嗬嗬地笑了:“再敢讓我獨守空房,我非要教訓你不可。”


    季方鼻梁上被柔軟的小手捏著,痛是不痛,可還是哎呦了一聲。


    人呐,當著自己心愛的人麵兒,無論男人女人都想活得矯情些,享受一下無法言說的樂趣。


    “難受,不是因為喝醉,而是因為你不在身邊。”季方說著摟著媳婦兒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他想她想得緊,不止想她伴著自己,還想著她的甜,她的柔情與偶爾的野。


    他的手在她腰間動來動去,傅惟慈被咯吱地一個勁兒地笑,左扭右扭地掙紮著:“別鬧,還得去馮家拜年呢,一會兒該誤了時辰了。”


    “不礙事,午飯前到就好,時間還寬裕的很。”季方揪著被子鑽了進去,長臂扣著她的腰間,埋頭於柔軟細膩之中。


    昨夜不想吵醒她,硬是忍了一宿,早上又早早地醒了,等得眼睛都酸了她才睡醒。


    這會兒早已容不得她拒絕,解開她的衣帶就往上貼,驚得傅惟慈連連驚唿,渾身像是被人抽走力氣一般軟了下來。


    冬日的陽光溫暖地瀉進來,伴著床榻輕微的吱呀聲,更顯滿室旖旎。


    傅惟慈咬著下唇不出聲,腳趾漸漸繃緊,渾身的雞皮疙瘩讓她打了個哆嗦。


    不知過了多久,當紅袖來敲門時,季方已經穿戴好並且親自替她戴上發釵,見到屋裏來了第三個人,便笑眯眯地去外麵候著。


    紅袖打了熱水服侍她洗麵,她一低頭,未經人事的小丫頭一下子臉紅了。


    傅惟慈的脖頸後,盤起的頭發下......白皙的皮膚上有一朵一朵紅梅似的紅暈。


    紅袖雖然沒成過親,卻也知道這是如何造成的,瞧這顏色怕是今早剛種下的。


    “姑娘......奴婢給你上點粉吧。”


    傅惟慈坐在梳妝鏡前擦了擦臉,看著銅鏡內的自個兒,杏眸難掩春水,忙低下頭擺弄著麵前的胭脂唇紙。


    “好。”


    她並不知紅袖何意,直到感覺脖子微涼後,才醍醐灌頂般的頓悟,握著胭脂盒的手漸漸握緊,難為情地抿著唇,手心沁出許多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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