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沒有!我沒偷人就是沒偷!我要是外麵有人,為什麽還要跟你大哥一起過?”


    周氏邊說邊看向從人群中走出來的傅惟慈,掙脫出一隻手,傾身勾著她的胳膊,急聲求道:“小慈,你和季方是這個村裏最明白的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傅惟慈點點頭,望著周氏的兒子陳憲點點頭,腰身挺得直直的,仰起下巴看著陳春芝譏誚道:“你一口一個偷人,兩口一個偷腥,上下嘴皮子一碰說人家偷人,有本事拿出證據來?你是捉奸在床親眼目睹了?”


    “你、”陳春芝氣噎,抬手指著傅惟慈,一挑眉想起她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昔,語氣柔和了些道:“我是沒親眼目睹,可是我大嫂的荷包在他身上,這就是證據。”


    陳春芝把荷包一亮,得意地在眾人眼前晃了晃:“周氏偷人證據確鑿,待會兒裏長來,依著村規理應燒死、浸豬籠!”


    陳春芝見眾人衝著周氏指指點點,愈發得意忘形,指著周氏的鼻子揚聲道:“你們可都要看好自己家的男人,人家周氏長得跟小姑娘似的,正是占著自己是朵嫩花才能勾走男人的魂兒。”


    傅惟慈抿著唇,暗暗握緊了拳頭,看著陳春芝喋喋不休地嘴,一股火氣就湧了上來,煽風點火的事怎麽永遠都少不了她?


    一把抓住她指著周氏的手腕,用指甲狠勁地扣著她的肉,毫不怯懦地反譏:“你有事說事,別扯些沒用的,怎麽感覺你好像和陳嬸兒有深仇大恨似的,非要置她於死地呢?”


    陳春芝麵對傅惟慈不敢太囂張,隻冷笑著盯著跪在地上的周氏,眼底浮上來的竊喜顯而易見:“她今日非得付出代價。”


    為上次扇自己的那個耳光付出代價,讓她霸占著大哥的家產,還不給自己用!


    在火把的映襯下,傅惟慈眼睛裏的薄怒似要燃燒一般,用力將陳春芝的手甩開,如此若是看不出她故意針對周氏可真是要瞎了。


    人群中的人看熱鬧的多半,誰都不肯替周氏出頭。


    傅惟慈抬手將陳春芝手中的荷包打翻,盯著那荷包滾到人群中,不疾不徐道:“區區一個荷包就能定人罪了?你以為自己是縣令嗎?不分青紅皂白就想草菅人命?”


    她說罷看向護在自己身邊的季方,神色略顯凝重道:“季方,去城裏請縣令大人來,看看這件事到底該怎麽解決。”


    “縣令大人哪有時間管這種閑事?咱們村的事就咱們自己解決好了。”於得水穿著一身嶄新地黝黑地棉襖,撥開人群走出來。


    今日他來就是為了和傅惟慈對著幹的,他才不管周氏有沒有偷腥,隻要姓傅的想維護她,那就隻能犧牲她了。


    於得水四五個爪牙將季方圍住,一個個露出不善的目光,季方垂頭微微一笑:“你們是要助紂為虐嗎?”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任何人都不能違背老祖宗定下的村規。”於得水得意地山羊胡直顫悠,直視著季方嘲笑道:“季解元也得遵守!”


    傅惟慈嗤笑一聲,手臂交疊在身前,抬步走到季方身側,嘴角勾著輕蔑地弧度:“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還是你於得水自己定下的?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沒弄清楚,你上來就針對我們小夫妻倆,意圖也太明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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