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酒的下場,就是傅惟慈不顧身側還有季娟和焦雲虎,貼在季方的身前,勾著手指調笑著:“小帥郎,你怎能生得如此俊俏?”


    季方看了一眼季娟和焦雲虎尷尬的臉色,似笑非笑地將她按在石凳上,低聲道:“乖乖坐好。”


    早知就不該給她喝酒,想起上次她絮絮叨叨地酒後胡話,竟忍不住想笑。


    當著季娟和焦雲虎的麵笑,肯定會讓阿慈覺著沒麵子,季方薄唇抿成一線,硬是將笑意憋了迴去。


    “小俏郎,你陪我一晚可好?”傅惟慈又站起身,走到他身後擺弄著他的頭發。


    季方起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衝著癡癡愣愣地季娟夫婦道:“你們早點歇著。”


    夜裏輕風微涼,傅惟慈把臉貼在溫暖的懷抱中,倏地打了個寒顫,縮著肩膀往季方的懷中躲。


    季方把她放在床榻上,又起身去關門,倒了點熱水給她擦了擦臉頰和脖子。


    倒了水再迴來......又是像上次那般香豔的場麵,他捂著眼睛走過去用被子把她裹嚴實,腦海中一片旖旎。


    一切收拾妥當,才熄燈上床,鑽進被窩裏把傅惟慈抱在懷中,半響,他又從被窩裏出來,另外找了個被子單獨睡。


    傅惟慈再醒來就感覺自己渾身滑膩膩的,睜開眼睛望著床頂,想著自己昨晚的事......似乎並沒做出不好的舉動。


    季方讀書的輕聲細語從外間傳來,她裹著被子探頭看他,杏眸裏帶著幾絲晨起的慵懶,輕聲道:“方哥,我昨晚沒丟人吧?”


    這酒的威力實在強大,在現代她好歹也是五瓶啤酒的量,這區區一碗就把她喝懵了。


    “沒,昨晚一切都好。”季方抬步靠近,噙著淡淡的笑意,上前把被子裏裹得更緊了些。


    “這個酒真的......好猛,我要琢磨點水果酒,花酒來喝。”


    “花酒?”季方皺眉凝眸,看著她露在被子外麵的腦袋,眼神漸漸變了滋味。


    花酒......傅惟慈說了就覺得不對勁,花酒不是那啥嗎?不過說起來,她還真沒喝過花酒,哪日一定去嚐嚐。


    正好跟芙蓉閣的姑娘學點小伎倆,迴來對付季方,廣學多識嘛,想來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花酒......就是花、釀成的酒,等我做好你也嚐嚐。”傅惟慈避開季方意味深長的眼神,略心虛地鑽進被窩裏把頭埋起來,呢喃道:“好不容易今日不用做豆腐,我連飯莊都不想去了。”


    “你昨日把馮昭教訓得那麽狠,他又受了那麽大的打擊,你若是不去,他也不去,今日飄香飯莊不開張了嗎?”


    “開,你繼續讀書,我這就起。”


    怎麽可能不開張,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而且今日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和誰過不去不能和錢過不去哇。


    季娟做了早飯,過來敲門請他們去吃,見著傅惟慈眉眼懶懶的,撇過頭沒笑出聲。


    季方留在家中看書,她獨自去了飄香飯莊,踏入後院的門,就聽著裏麵的人正竊竊私語著。


    “不做事嗎?”傅惟慈也湊到賬台旁,甚有興趣地眨了眨眼睛,笑道:“說什麽有趣的事兒呢?”


    “大老板,馮少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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