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炎跟著進來,眼前的景色很是香豔,赤身地季蓮向他投來求救的目光,走近一看刀尖正對著她的心口。


    “惟慈......她是我叫來的。”


    傅惟慈用一種難以言說地失望看著林謹炎,她似乎第一次看透這個人的本質。


    “你的事明日再說!咱們的關係到今日為止。”她冷冷地斂迴視線,繼續盯著季蓮:“今日你們妓院有沒有買下一個五歲的小姑娘?”


    “什麽五歲小姑娘?”季蓮揚著下巴直視著她,眼底都是挑釁,分明是不想好好迴答她的問題。


    仗著林謹炎在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


    傅惟慈可沒這個耐性跟她耗著,匕首地刀尖微微用力,雪白地胸脯上立即流出血來。


    “你不想說沒關係,反正這是在林家,你死了,我完全可以栽贓在林謹炎的身上。”傅惟慈心頭的怒火躥騰地她眼睛發紅。


    “你不敢,你和林老板的關係非同一般,你是不會害自己的朋友的。”季蓮吃痛地皺皺眉,好像看穿她內心不敢殺自己似的,語氣裏滿是挑釁和不屑。


    “啊!”她隨即吃痛地叫喚了一聲,因為匕首又插得更深了些,雖然還是皮肉疼,可顯然不是方才劃破皮,而是陷入肉裏了。


    “我為什麽不敢?一個當妓子的妹妹,一個明知是好朋友的妹妹卻還花錢請到自己床上來的卑劣小人,一個想滿足自己的變態欲望,一個毫不顧及朋友的顏麵,不是都該死嗎?”


    傅惟慈說著轉動了一下匕首,銀白色的刀刃在血肉裏擰勁兒,攪得季蓮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間流下。


    疼痛使她眼底的挑釁褪去,齜牙咧嘴地喊著疼。


    林謹炎不敢動,他知道方才傅惟慈的話不是開玩笑......而他也的確是個卑劣小人。


    “說還是死?你自個兒選一個。”她停下手上的動作,幸得她曾是學醫的,太了解如何讓一個人痛不欲生,又不會傷及性命。


    “下午的時候陳春芝來過,她二百兩賣了個小姑娘給媽媽,是……是季娟的孩子。”


    季蓮終於能喘口氣了,身前的血流到被褥上,猩紅一片,她閉著眼睛縮在床裏,心頭湧上一股莫大的恥辱。


    “孩子現在在哪?”傅惟慈把匕首收迴,盯著鬆了口氣的季蓮,陰厲的視線似乎要殺人。


    “關在後院、後院的柴房裏。”季蓮本想明日跟媽媽說讓小梅來自己的身邊伺候,誰想到今晚就碰到傅惟慈來找。


    “你如果敢騙我,我保證會把你這張臉毀成天下第一醜。”


    傅惟慈說罷轉身,垂頭看著匕首上的血漬,心底湧上陣陣厭惡。


    本就是他林家的東西,蹙眉扔倒林謹炎地腳底下,終是一句話沒說。


    和林謹炎認識這麽久,合作這麽久,她從來沒想過他會是如此不尊重朋友的人,今夜之後他會用什麽樣的心境去麵對季方?


    鄙視?不屑?嘲笑?


    林謹炎也不知自己該怎麽做,他看著要走出門的傅惟慈,幾番想開口卻欲言又止。


    床榻上的季蓮終於逮到機會,顧不上穿衣服,她捂著流血的胸口,疾步從地上撿起匕首,衝著門口的傅惟慈就要刺去。


    她所受的侮辱,都要用這個賤人的命來償還,她今日所受的痛苦也要讓傅惟慈百倍換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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