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帖子上說姓什麽?”她記著自己先前和夏家小姐說自己姓季......


    “你之前不是說自己是季傅氏嗎?當然就是下的季傅氏惟慈。”


    傅惟慈這才鬆了口氣,好在之前在飄香飯莊她曾義正言辭地說過這個名字,若不然夏小姐必定想著是從哪冒出來的臭要飯得套近乎。


    開門的人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然後麵帶微笑地問:“小姐找誰?”


    “我是昨日下過帖子的季傅氏,來見你家小姐的。”


    她端著挺直的腰身,從身側的丫鬟手中拿過名帖交到開門的人。


    “原來是錦繡酒樓的二老板,請進,我們小姐昨日便吩咐我們,你來就直接去她院裏,請跟我這邊走。”


    傅惟慈進了門,果然和上次是不同的,從大門走進來的感覺很好,還真跟城裏哪家大小姐來串門似的。


    夏君媛正在房中做著女紅,丫鬟進來說季傅氏來了,如此才抬起頭,臉色淡淡地看了看鏡中的自己。


    若不是昨日的帖子,她還不知這個錦繡酒樓的二老板原本是姓傅的,那個牽她手的男子應是姓季。


    “讓她進來。”夏君媛邊說邊扶著衣裙坐下,神色略顯緊張地又喊著:“去把我首飾盒裏那對兒紫寶石耳墜拿來。”


    “是。”小丫鬟低頭稱是,轉念想著小姐不過是見個婦人而已,怎麽還要戴上最昂貴的寶石耳墜呢。


    傅惟慈雙手交疊在身前,款款走進來時,夏君媛臉上的驚訝比馮昭的反應還要強烈。


    她不自覺地站起身,狐疑地打量著眼前的人,真的是上一次穿著普通衣衫的酒樓二老板嗎?


    等她認定麵前的人正是記憶中的人時,才覺察自己竟站起身迎接,她原是想坐著等季傅氏進來行禮的。


    兩人互相問了好,小丫鬟端著茶水進來,傅惟慈看著冒著蒸蒸熱氣的茶水,笑道:“這次是為我家相公鄉試才進城的,想著上次和夏小姐很是合得來,就想著今日定要來拜訪一次。”


    “原先我不知你已成親,還張口閉口地喚你季姑娘,實在是冒犯了。”


    “是我自己沒說清罷了,自從成親後便隨著夫姓,季家媳婦兒、季姑娘,說起來季姑娘似乎更順耳些。”


    夏君媛淺淺笑著,眼底卻多了份疑惑,今日和先前兩次的樣子截然不同,貴氣逼人的風芒竟然把自己都比了下去。


    心下生出一種別樣的滋味,興許正是如此,那位姓季的男子才會娶她,畢竟真的......比自己更奪目些。


    “錦繡酒樓的生意如何?我也有些日子不曾去了,當初還羨慕你能打理一個酒樓,現下覺著你比上次消瘦了些,看來也是十分辛苦的。”


    夏君媛說著發現她耳墜上隻帶著一根長長的銀線,下方墜著個一眼就能瞧出是假貨的白玉。


    下意識地就挺直了腰身,半靠在椅子內仔細觀察著傅惟慈身上的每個細節。


    “酒樓多數是林謹炎在打理,我倒是樂得清閑。”


    想起林謹炎那個倒黴蛋,好不容易被人喜歡上,居然還要被馮昭橫刀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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