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昭一走,傅惟慈才鬆了口氣,看來狗拿耗子這種事還是少做的好。


    夏君媛卻掩嘴輕輕地笑了,親昵地牽起傅惟慈的手往屋裏領:“當著馮少爺的麵兒我不好說打得好,這會兒他不在我真是忍不住為你叫好。”


    如此輪到傅惟慈懵了,她跟著進了屋,被按在椅子上坐著,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卑不亢道:“這事兒的確是我莽撞了,事先不知道馮少爺有這樣的癖好。”


    “是。”夏君媛掩嘴笑,雙肩一抖一抖的,一看就是守禮規矩的大家閨秀。


    好一副女兒家的嬌態,連傅惟慈都覺著賞心悅目。


    “他這個人就是這麽與眾不同。”夏君媛笑了一會,深吸了口氣才又道:“這事兒你不必擔心,有我在,保證他不會找你的麻煩,再者你也是為了我才不小心誤傷了他。”


    她嬌嬌弱弱地按了會兒胸口,臉頰緋紅地望著傅惟慈問:“季姑娘是哪的人?”


    “四合村。”


    夏君媛當然沒聽過鄉下村子的名字,佯作了悟地點了點頭,麵帶微笑道:“季姑娘的性情我很喜歡,不知你今年芳齡幾何?”


    “過了今年生辰就十七了。”


    “那比我小一歲,我托大當個姐姐,往後季妹妹可常過來找我,或者、我去錦繡酒樓找你也可。”夏君媛眼底浮上些許異色。


    不等傅惟慈開口,急不可耐道:“季妹妹這麽年輕,就是一家酒樓的二老板,真是好魄力,不知、不知你與林老板是什麽關係?”


    夏家小姐鳳眸含春,雖然她盡力地坐穩椅子,可傅惟慈還是從她緊張到踮起的腳尖看出了端倪。


    這位夏小姐放著縣令的獨苗馮昭不喜,反而鍾情於剛翻身的林謹炎。


    林謹炎比季方還要年長,早就該娶媳婦卻仍是孤身一人。


    這或許是段佳緣啊,傅惟慈的手輕輕地點著椅子的扶手,牽著唇角笑迴:“我與林謹炎隻是尋常的生意夥伴。”


    之前林謹炎說縣尉夏大人曾幫過他的忙,看來他與這位夏小姐也是認識的。


    夏君媛緩緩地靠在椅背上,心底有些複雜,她想著傅惟慈若是和林老板不是夫妻,那八成是那位男子的娘子。


    她年方十七,家中弟弟必定比她年歲小,若是如此,那人看起來也該十八九的歲數。


    心裏的火盆瞬時被冷水澆滅,心思千迴百轉地想了好一會兒,隻覺得心中的遺憾比初見那次還要強烈。


    本是斷了這個心思的,偏偏又在錦繡酒樓遇見,偏偏又生出這許多綺念來。


    “季姑娘果然非同一般女子。”語氣裏不知怎麽就帶了份幽怨,目光避開傅惟慈不看。


    “後廚肯定忙著,我讓人送季姑娘過去,祖母的壽辰煩請姑娘費心了。”


    “夏小姐客氣了。”


    對突然魂不守舍的夏小姐她並沒有多想,迴到後廚和八喜一起打下手。


    壽宴辦的妥妥當當,菜肴精致,分量十足,味道更是令人讚不絕口。


    傅惟慈從夏家嬤嬤手中接過銀子,笑眯眯道:“請嬤嬤替民女謝謝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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