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摸她的腰!


    這屋裏除了那個病秧子季方,還有誰!


    沒想到這些日子都端著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如今就露出色胚子的本性。


    她繃緊了身子,渾身上下因腰間的溫熱酥麻而驟起一層雞皮疙瘩。


    “白天在村口不是將於家母女倆堵的啞口無言嗎?伶牙俐齒。”季方聽不見她的唿吸聲,知是她醒了。


    “你、你、”傅惟慈結結巴巴不知該怎麽說。


    “別亂想,我是在給你揉藥酒。”季方說罷又猛地咳嗽了幾聲,聲音裏帶了些虛弱:“我這副身子骨能把你如何?新婚之夜你輕而易舉就把我綁起來了。”


    不知為何,傅惟慈聽見新婚之夜四字,雙頰忽然變得火辣辣的,良久才平複了心緒道:“奶奶不說,你實話實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她歪過頭看向床內,征求季方意見。


    “你認為沒錯就沒錯,何必聽二嬸多嘴多舌。”季方收迴手,將她腰間的衣服蓋好。


    傅惟慈動了一下腰,的確好了許多,索性翻過身瞪著灼亮的眼睛盯著他:“我怕給你們惹下麻煩,來日我走了,裏長他們一直為難你們該怎麽辦?”


    “你不用操心。”季方不再多言,翻身麵朝床內。


    傅惟慈撇嘴切~~了一聲,也不再理他。


    隔天,季方休沐,季老太太給了他五十文錢,讓他帶著傅惟慈到城裏轉轉。


    兩人搭著同村黃大爺拉白菜的車進了城。


    傅惟慈上次就是在梁縣被傅家老婆子敲暈送迴來的,今日故地重遊,心中莫名的激動。


    下了車就瞪著如同兔子般好奇的大眼睛左看看右瞧瞧,翻看著街邊賣的胭脂水粉。


    五十文錢能買什麽?傅惟慈放下手中的一對假白玉耳墜,季老太太的被子補了又補,該換塊新布重做了。


    季方如果能有嶄新完整的一塊磨石就好了。


    季方留心看了一眼她摩挲了好一陣的耳墜,看她大步朝前走,嘴角抿著笑意將耳墜買了下來。


    日頭正高盛,傅惟慈躲在陰涼的地方看著前方的熱鬧。


    逛了好幾個時辰,季方已然體力不支,她受不住前方熱鬧的勾引,笑得雙眼彎彎地道:“你在這等我,我在附近轉轉,一會兒迴來匯合。”


    她說著拔腿就走,季方望著她遠去的身影,迴想起那日她塞給自己玉佩就跑的樣子,一模一樣。


    熱鬧的地方被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傅惟慈費了好大力氣才撥開人群見著展台,還沒站穩,身旁一個七八歲的小男童就哇哇大哭起來,引得周圍人紛紛注目。


    “你怎麽了?”傅惟慈一低頭才見著自己闖禍了。


    那孩子手中的泥人沒了半截,上半截身子被自己的胳膊蹭到地上......


    “你賠、你賠我泥人,你賠!”邊說邊大哭。


    傅惟慈對孩子哭最是束手無策,身上還沒有錢,隻能蹲下安撫道:“姐姐身上的錢不夠,我叫上一個哥哥,我帶你重新買一個好不好?”


    如此那孩子才止住了眼淚,眼圈含眼淚地點點頭,抽搭著跟在傅惟慈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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