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文給寧川一種看不透的感覺,使得寧川不敢隨意迴應誌文所言。


    “客人不必絞盡腦汁,如何迴應誌文話語。”


    “客人隻管放心大膽聽著,不用擔心隔牆有耳!”


    “誌文宗存在不久,底蘊不夠深厚,卻也不是什麽阿貓阿狗可以隨便進入!”


    誌文微微一笑,似乎看穿寧川的內心。


    緊跟著,誌文繼續說道:“這個世界,早已經肮髒不堪、汙濁!”


    “風雲城城主風雲帶著一百名巡城士兵,離開風雲城!”


    “誌文宗上上下下弟子三百餘人,皆可出戰!”


    “誌文表態,接下來該是誌文跟客人講講故事了!”


    寧川正要開口迴應,誌文伸出手,示意寧川不要說話。


    誌文安靜地講述起來,寧川平靜地聽起來。


    這一講,就是十幾個小時。


    這一坐,就是二十幾個小時。


    寧川起身,若有所思衝著誌文抱拳:“誌文宗主所言,跟我所知,相反!”


    “敢問誌文宗主,是否知道焰淩門?”


    誌文哈哈大笑起來,指著自己:“我就是焰淩門門子,隻是閑來無事,創造誌文宗,靜候客人到來!”


    “看來,一切都在天定之中!”


    “客人可以離去!”


    誌文不再招唿寧川,轉身就走。


    寧川深吸一口氣,覺著一切都很奇妙。


    離開誌文宗的寧川,時不時迴頭望一眼。


    誌文宗內沒有走出一人,誌文所言:誌文宗三百餘人皆可一戰?


    難道,隻是誌文的一句玩笑話?


    寧川搖了搖頭,不再迴頭。


    繼續朝著‘世界宗’所在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平安無事。


    又是三天過去,誌文宗宗門走出三百餘人,他們麵無表情,抱著一堆書籍。


    隨著三百餘人走出誌文宗,誌文宗大門緩緩關上。


    一座城池,一個宗門,都是變數!


    顛覆寧川腦海中的小說故事情節,顛覆寧川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一座大山,擋住在寧川麵前。


    大山光禿禿,無法飛過去。


    寧川眉頭一挑,這又是玩哪一出?


    小說故事情節裏麵,可沒有這一出啊!


    目光搜尋,慢慢找到一條小路。


    一寸天!


    這條小路,就叫這個名字。


    寧川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盯著自己的人身影。


    那股被盯著的感覺,依舊圍繞在心頭,無法散去。


    寧川搖了搖頭,朝著一寸天走去。


    剛走進一寸天,身後傳來轟隆聲響。


    一塊石頭,直接堵住入口。


    寧川隻是看了一眼石頭,沒當迴事兒。


    往前走,隻能夠容許一人通過。


    走了幾分鍾,一個人擋住路。


    此人眉清目秀,看起來十分善良。


    “這條路,是我耗費數十年光陰,慢慢開鑿出來!”


    “閣下欲要通過此路,望施舍點錢財。”


    清秀男子,咧嘴一笑,活脫脫一個攔路強盜。


    “‘世界宗’的人,你也敢攔!”


    寧川一瞪,兇神惡煞怒吼。


    清秀男子全然不動,一點都沒有將‘世界宗’放在眼裏的感覺。


    寧川盯著清秀男子的目光,見清秀男子的反應不像是作假。


    “沒錢!”


    寧川雙手一攤,光棍的很。


    清秀男子微微一笑:“沒錢,那就別想過去,也別想出去。”


    “我猜,你身上可沒什麽吃食。”


    “我猜,你也打不過我!”


    “我猜,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寧川搖頭,清秀男子所言不假。


    “給點錢,平安無事過去,不好嗎?”


    “人生處處都是難關,總要想盡辦法渡過難關!”


    “你看,就一丁點錢,你都拿不出來,又如何渡過一個個難關?”


    “‘世界宗’在我眼裏,狗屁不是!”


    “他們來這裏,不一樣要交錢?”


    “這個世界可不是‘世界宗’說了算,至少在我一寸天這裏,他們說了不算!”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李春天!”


    “沒錯,就是春天到了,百花開的春天!”


    李春天開始喋喋不休起來,似乎是打算要將寧川嘮叨的煩躁不安,好讓寧川交出錢財。


    寧川耐心地聽著,他身邊有喋喋不休的人,早就對喋喋不休的話語免疫。


    不管誰在他耳旁喋喋不休,他都不會感到煩躁。


    比耐心,看誰耗得過誰!


    鬥轉星移,日月轉變!


    一天又一天,寧川不知道自己在這裏過去多久時間。


    隻記得幾次天黑,幾次天亮。


    寧川身上沒有吃食,也沒有清水。


    到他這種修為,吃喝拉撒都可以抗的過去,無所謂吃不吃、喝不喝、上不上廁所。


    李春天很是安逸,他不時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在李春天身後,有人專門送酒水、肉食、水果等等東西,供李春天吃喝。


    至於拉撒?


    寧川沒有看到李春天有任何上廁所的動作,仿佛李春天的肚子就是一個無底洞,存不滿。


    當時間過去整整一個月,寧川終於失去耐心。


    他不知道,這方世界跟現實世界的時間流逝對比。


    他擔心自己在這方世界耽誤太久時間,從而現實世界過去很多年。


    “李春天,我沒有錢!”


    “先賒欠著,可行?”


    李春天瞪大眼睛,把頭一甩:“不行!”


    “老子做生意,還從沒有遇到過你這種奇葩,能扛得住這麽久不說,居然還要賒欠!”


    “我看你這一身衣服不錯,不如留下來!”


    “或者身上有什麽兵器沒有,留下來也行!”


    一身衣服、兵器?


    沒有衣服,怎麽體麵地去‘世界宗’斬殺‘世界樹’和十萬死亡騎士?


    沒有兵器,難道要赤手空拳跟‘世界樹’和十萬死亡騎士交手?


    寧川果斷搖頭,他轉身。


    此路不通,那就換條路。


    走到堵住路口的石頭麵前,寧川鉚勁推石頭。


    石頭紋絲不動,仿佛在嘲笑寧川沒有力氣。


    石頭有古怪!


    寧川對自己的力量十分清楚,知道自己可以輕鬆將一塊石頭給推動。


    這塊石頭,不一般啊!


    寧川放棄推石頭,轉身望向李春天。


    既然無法推開石頭離開,換一條路走。


    那,打暈李春天!


    說幹就幹!


    寧川快步上前,剛要出手。


    李春天冷哼,寧川心頭疼痛,無法前進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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