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薩斯,北方雪原。


    準備潛入的拜淚從車頂落地,謹慎觀察四周,緩緩睜眼,隻見周圍車廂裝飾類似於烏薩斯獨有國徽花邊。


    周圍配備有座椅和衛生間,但奇怪的是並沒有乘客,四周空空無也,這令拜淚感到些許疑惑不解。


    看來要找好久了...


    良久過後,感覺潛行任務估計有花些時間的拜淚屯了屯,開始搜查起了每間車廂。


    拜淚有些許煩躁。


    原本在整合運動快樂擺爛生活的拜淚,本還在與兄弟們打牌打的正歡的時候,突然黑蛇撥通了少年的聯絡器。


    拜淚不耐煩的伸手接通電話,正準備敷衍幾句,放黑蛇鴿子,接著打牌。


    科西切也沒廢話,直截了當的告訴少年烏薩斯北方雪原南部有一輛運貨列車。


    並且裏麵關押著無辜礦石病感染者死囚,快要被烏薩斯糾察隊無害化處理,黑蛇甚至為了讓少年快速聽懂說了句。


    “我的爛好人英雄,你再不救他們就死翹翹哦。”聯絡器傳來中老年人沙啞的聲響。


    拜淚二話沒說就接下了,也沒有問具體細節,隻是簡單的向黑蛇詢問具體位置,想也沒想就直接出發了。


    隻留下原地打牌,一臉懵的幾人。


    少年環顧四周,準備確認任務目標,此時的他身處雪原之上烏薩斯運輸物資列車內。


    明日方舟,一個充滿著種族歧視和血雨腥風的泰拉大地。


    每個國家常年感染者不斷與日俱增,而對於這世界普通人來說,礦石病感染者就跟艾滋差不多...是不治之症。


    對於感染者群體,本質上就與正常人社會地位不平等,對於烏薩斯帝國的政客們來說是轉移內外矛盾的最好替罪羊。


    烏薩斯怎麽處理感染者呢?高效無害化處理,隨便某個莫須有的罪名將你拉向集中營集體銷毀,或是就地處決。


    這在烏薩斯是合法合理,整片大陸就沒幾個國家敢感染者....別提最殘暴的烏薩斯了...


    拜淚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進行施救,估計這一批囚犯都已經成源石結晶飄散的到處都是了吧....


    不過如今現狀相比之下,少年最擔憂的是怎麽找到目標,總不能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找吧?


    少年雙手飛速結印,手速快到出現殘影,可以看得出來拜淚現在非常急,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好預感,雖然不知道為什麽。


    “九麵蘇婆訶!”


    隻聽“澎!”的一聲響,拜淚雙手拍地,出現黑色法陣,隨著少年雙手離開,黑色法陣快速消失。


    九隻奇形怪狀的通靈獸就圍繞在少年身邊,塞滿了車廂,擠的拜淚感到了後悔...


    早知道就叫佩恩他們來了,體型又不大,又是探察小能手。


    “哎...算了,後悔也沒用...九麵獸們,用你們最快速度給我找到感染者們。”


    九麵獸聽到指令後,各自驅動身軀四散而開,從消失車廂中消失不見,拜淚見完隨便找了個無人椅子坐在上麵。


    坐在椅子上的拜淚轉頭看向窗外冰天雪地的美景,勉強壓下著急的情緒,思索了起來。


    “為什麽總有一種馬上會發生大事的感覺呢....算了,想這些也沒用。”


    十幾分鍾後......


    突然坐在椅子上沉思的拜淚嗅到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令少年感到不適,當即起身四處搜尋了起來。


    為什麽會有血的味道,難道我通靈獸殺人了?不對呀,我也沒讓他們殺人啊...


    不好,烏薩斯糾察隊已經開始就地正法了!


    不對呀?他們總不可能閑的運輸中途直接就地宰了感染者吧?那把他們押送上列車不就純閑的嘛....


    懷著疑惑的情緒,拜淚行走在車廂之間,之前的車廂都沒有異常之處,直到走到最後一節車廂並打開車廂門。


    拜淚瞳孔瞬間震動,雙腳蹬地拚命抖動,直到發軟癱坐在地。


    “這群人渣怎麽能....”拜淚不甘的咒罵著導致如今的兇手。


    隻見地上有著無數幼兒,慘無人道地以鎖死在節車廂,活活餓死的方式折磨了想要尋求糧食的感染者小孩們。


    每一位身上已經餓的皮包骨,胸腔肋骨部分包著皮凸顯的清晰可見。


    地上有的屍體身上開始腐敗生蛆,表皮源石結晶甚至覆蓋半身,極其不穩定,隨時都會變為粉塵爆炸。


    眼前的一幕,拜淚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惡心感,縱使他見識過死亡,但是在麵對這樣殘忍的畫麵也忍不住作嘔。


    拜淚實在無法忍受,瘋狂從口中嘔吐,嘔一會的他,開始麻木的尋找著生還者,哪怕隻有一個也好....


    現在的他麵對殘酷的現實,瞬間覺得自家首領塔露拉理想太過美好,憤怒使拜淚現在隻想將整個烏薩斯帝國徹底撕碎變為人間煉獄。


    拜淚把這一切慘狀歸咎於自己,如果自己早一點也不會發生如此慘重...


    不過當拜淚雙手扒開屍體堆一位腐敗最嚴重的孩童屍體的時候,才知道無論早一點還是晚一點。


    就算他對解剖之類的一無所知,眼下也知道手中幼年屍體,沒有幾周也不可能源石結晶布滿全身。


    “我特麽的!為什麽....如果...不,黑蛇那老登現在也才知道....”拜淚無助的輕聲細語說著...


    他就無助的看著一群感染者孩子就像貨物一般堆放在源石動力爐前,少年才終於明白為什麽感染者幼兒會被鎖死在這....


    幼兒不像成年人一樣有力可以壓榨,孩子們的存在還會消耗食物,並且沒有效率,最終的命運也隻能變為源石粉塵...


    反而死後逐漸成為源石粉塵傳播源,對於烏薩斯來說,才有價值...畢竟這片大陸的科技跟源石有關,能量來源自然也是源石....


    現在的少年終於想通了,為什麽大多數感染者開采至純源石礦場一般都是成年人,因為【幼兒活著沒有價值,死反而存有著價值。】


    拜淚心疼這些孩子的遭遇,臉龐上流淚靜站在堆成山的黑色結晶屍山麵前久久不肯離去。


    不久後,正準備將他們收入神威空間並妥善讓已逝者安息,卻聽到微弱的求救聲。


    心中有一絲希望的拜淚心急尋找剛才的聲響,希望奇跡發生於某位不該如此的某個感染者孩子。


    但尋找半天卻一無所獲的拜淚徹底心灰意冷,內心深處自認為,僅僅隻是自己幻聽,也許自己渴望的瘋了呢?


    就在此時極其虛弱而又細小的聲音傳入少年耳中。


    “唉?請...請問,大哥哥....您是來救我們的嗎?(薩卡茲古語)”


    聽見有人唿救的拜淚雙眼立即開啟寫輪眼瘋了似尋找起聲音的來源,瞳孔飛速移動觀察四周,眼睛快到出現殘影。


    當拜淚發現她的時候,眼前的一幕隻感到心髒疼的厲害。


    隻見被壓在屍體堆最下層有著長著奇怪角形,上半身在外的薩卡茲小女孩。


    眼神無助,絕望感充滿她的全身,眼中滿是麵前人的身影期望著眼前之人能來救她。


    她的視線逐漸模糊,即使再想睜開眼,意識也開始變的昏昏沉沉....最後一眼隻見漆黑的身影向自己靠近後,徹底失去意識。


    夢裏行走在雪原之上,感受著積雪的寒冷刺骨,她曾經從想你離開充滿戰亂的卡茲戴爾到平安的國度幾乎破碎。


    【就算是和平的國家也不會接納薩卡茲,更別提還是個感染者了】


    記憶中的家鄉是昏暗與戰亂的炮火聲,那裏就是戰爭的代名詞,和那些貧困肮髒不堪的貧民窟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自幼她的父親早已發配前線充當邊境士兵,母親隻是一個工廠平平無奇的工人,雖然生活很艱苦,但是還能一起抱團取暖。


    然而在卡茲戴爾的戰火隻會摧毀無數的家庭,這就是戰爭...隨後流浪到此,又經曆了另一場痛苦...


    “孩子?我求求你,快醒來,別就這麽放棄!我超!”某位年輕而又焦急的聲音距離自己很近傳來。


    本還在昏迷不醒的她,隻感到口中塞滿未知物體,有些喘不過氣的咽了幾口,發現是食物後不自覺狼吞虎咽。


    口中幹燥不堪的她,在咽了幾口糊狀食物,劇烈咳了幾聲,剛有咳出來的時候,嘴唇又被莫名的瓶口塞入濕潤喉嚨。


    被這麽一搞,驚醒過來的她,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自己身邊周圍滿是奢華的食品,而少年卻用著類似心疼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自顧自地往自己嘴中塞入食物,左手一瓶礦泉水,右手橢圓形麵包。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少年這人,甚至怕自己口幹舌燥咽不下去,親自將麵包和水放入口中咀嚼,然後吐出捏成糊狀,塞入自己口中。


    “臥槽......孩子你醒了,小妹妹叫什麽名字呀?我不是壞人,你盡管說~”拜淚欣喜若狂的盡量溫柔說著。


    她靜靜看著眼前這位奇怪少年,用虛弱的聲音迴應少年道:


    “伊麗娜,我的名字叫阿納斯伊麗娜。”


    拜淚聽完先是撓了撓頭,這啥名字啊?果然還是炎國名字好聽,要不然給她改個名?


    隨後伊麗娜就看見麵前的人自言自語,伊麗娜就這麽傾聽拜淚說著類似炎國那邊的人名,比如“王曉婷”,“王小美”,“唇白辭”等等。


    說著說著甚至還有東國那邊的語言,伊麗娜隻聽到少年突然恍然大悟似的說了一句“要不然就叫這個,歐尼醬呆司k!”


    不知道是少年玩膩了還是怎麽的?他愣在原地一會,而後認真說道:


    “我記得卡謝娜教過我薩卡茲曆史,伊麗娜好像是....【和平】的發音詞,看來給你取這個名的父母是真的挺喜歡和平的呐。”


    說完後的拜淚想著這位名為伊麗娜的小女孩也是真命大,看樣子至少餓了一周,不過為什麽對方是薩卡茲...


    在拜淚這二逼的印象裏,烏薩斯對於他來說隻有熊人,偶爾有其他種族也挺正常,但是有沒有薩卡茲他就不知道了。


    並且他不知道的是伊麗娜還是薩卡茲裏麵的女妖,並且血脈還是較為純的一類,她有著獨特聲音形源石技藝。


    徹底清醒的伊麗娜發現是少年將自己從死亡的邊緣中拉了迴來,詢問對方為何救自己這個薩卡茲,她自小認為薩卡茲本就被歧視。


    拜淚並沒有迴答,伊麗娜隻是看著對方猩紅瞳孔圖案獨特,好似某種東國忍者暗殺投擲武器一樣形狀。


    隻見少年眼中處莫名開始扭曲空間形成漩渦,將所有堆成山的屍體吸入眼睛漩渦當中消失不見,在伊麗娜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拜淚轉身說道。


    “誰管薩卡茲不薩卡茲呀?人各不同,個人行為別上升到種族,謝謝~”


    “就像我這種瘋批發癲姥神經大發一樣,不論國家,不管是哪個種族都有好吧?”


    聽完以後的伊麗娜放心的倒下,實在是太累了,在這裏沒吃沒喝至少兩周,總有門口守衛打擾自己休息,讓自己遭受折磨。


    拜淚見伊麗娜突然傾斜身體要倒下,伸出雙手輕輕接住伊麗娜的身軀,傳來睡著的唿嚕聲,少年獨自沉思。


    迴去以後怎麽向眾人解釋呢?總不可能一聲未說離家出走一趟,帶迴一個薩卡茲小女孩吧?


    卡謝娜我是不知道,但葉蓮娜絕對會把我殺了吧....


    就在拜淚想著怎麽妥善處理伊麗娜去留的時候,突然外麵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列車的停止伴隨著炮火聲傳來。


    “呃...到站了嗎?我超,處理的時間有點長,希望下車不是一堆人舉著槍看著我....”


    車都到站了,門口絕對是一堆感染者糾察隊...到時候少不了腥風血雨....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因為門外不僅是炮火聲,還傳來了九麵獸們戰鬥的響聲,這才知道原來對方是早有防備,這是一場鴻門宴。


    如果對方不是早有預謀,也不會傳來炮火聲,一般來說,感染者糾察隊都是輕裝上陣的,就算裝備再精良也不會有重型武器。


    拜淚頓了頓,抱起伊麗娜消失在了車廂,隨後出現在車頂,站在黑色車頂的拜淚掃視激鬥的雙方。


    一方是視野之內周圍眾多的烏薩斯軍警,甚至周圍有著裝有導彈的漆黑炮台,而另一方就是自己的九麵獸,拜淚這才明白為什麽九麵獸遲遲未歸...


    自己對九麵獸設定是如受攻擊,任務可以先擱著,把攻擊自己的敵人先殺光,繼續執行。


    看著戰況的拜淚徹底感到不耐煩,心情已經很難受了,還有招到烏薩斯軍警來犯,自己決定要將他們全部消滅。


    “九麵獸迴來吧,先把伊麗娜帶迴整合,我來對付他們。”拜淚站在車頂威嚴的對著九麵獸們說。


    九麵獸在聽到主人的指令後,紛紛向拜淚方向快速撤退,迴到主人身邊之後,按照主人指令將保護目標帶離此處。


    就在拜淚從神威空間中拿出斬首大刀,準備殺光所有人之時,口袋裏的聯絡器發出了響動聲。


    緩緩拿出聯絡器並接通科西切的對話,並生氣的說道。


    “好你個死老登!你非得給我動手的時候打電話,咋啦?你想給烏薩斯感染者糾察隊求情了?”


    黑蛇發出老男人聲線:“嗬嗬嗬嗬,我對他們的興趣不如對你,你現在的行為可是對烏薩斯正式宣戰,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你不是說過替我振興烏薩斯嗎?不過很可惜,烏薩斯官方那邊是準備毀了整合運動的,你好自為之吧。”


    拜淚氣的直接破口大罵,他也沒想到烏薩斯那邊居然想毀了整合,隨後故作鎮定說道:


    “***烏薩斯***的,沒事,我帶著組織全跑路了不就行了嗎?”


    然而聯絡器傳來黑蛇的話,讓拜淚這個念頭徹底斷了。


    “烏薩斯那邊已經把整合運動定義為恐怖組織了,因為你殺光了第四集團軍,已經準備卸磨殺驢了哦。”


    然後黑蛇小姐開始犯燒,給拜淚惡心吐了,犯燒就犯燒,為什麽一定要用科西切身體?


    隨後聯絡器傳來一陣老男人發燒的聲響!


    “啊~~好想看拜淚哥哥殺光烏薩斯軍警,嗯???,?真男人就該殺光新舊貴族?,想看想看,想看嘛~”


    聽完後拜淚惡心的轉頭不自覺吐了一口唾沫,心情複雜,緩緩的說道。


    “老登...你好騷啊....”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把烏薩斯振興起來的,我要創造一個隻屬於感染者與非感染者共存的國家,自然也會把烏薩斯給打服。”


    聽完不死黑蛇現在這可是高興壞了,計劃行得通,這少年就是好騙,全程都是黑蛇的把戲,既可以暖和與拜淚尷尬的關係又可以振興烏薩斯。


    “那麽我等你好消息...”


    隨後不死黑蛇掛斷電話,用著科西切的身體,被拜淚的兩個分身親自看著的情況下,坐上了越野車前往拜淚本體所在處....


    此時的拜淚周圍硝煙的空氣逐漸被霧氣籠罩,【霧影殺人之術】發功,霧中少年手拿斬首大刀潛入其中,等敵人發現少年時。


    無數的軍警,親眼看到這滲人的一幕,也是被這紅色鬼麵具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拜淚雙手舉著刀,發動九頭龍閃,形成猩紅惡鬼麵具從充滿硝煙中的白色霧氣衝殺出來,以極快的速度接近烏薩斯軍警們。


    幾個接近的敵人在拜淚揮舞的大刀中輕易攔腰斬斷,血濺到少年臉上使他變得更加滲人。


    就在拜淚越來越靠近人群的時候,一陣轟炮火鳴聲從四周炸裂開來,原來是軍警們已經反應過來,向自己開火。


    “*(烏薩斯粗口)*的他死了嗎?沒死在吃我兩炮!”


    “等等你快看煙霧中....好....好像有人影!”


    待硝煙散去,本應被炸的重傷的拜淚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就連衣服上也沒有任何一絲損耗。


    拜淚勾起嘴角,眼中猩紅光亮浮起,表示神威虛化就是好用,隨後將斬首大刀放在身後抵擋敵人攻勢,單手結印。


    此時此刻,對於他而言就算是烏薩斯所有攻擊加起來,依然遊刃有餘。


    “我都快忘了我還有防反了,唉,太久沒用了...”拜淚有些許尷尬的說。


    見對方站在原地不動的烏薩斯軍警,開始紛紛拿出自己配發的手統和弩,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子彈和弩箭如同狂風驟雨一般飛向少年,無數道破空聲響起,拜淚站在原地並沒有當迴事,最先觸碰自己的流彈打在身後刀身。


    “嘭!”的一聲不響,少年周圍泛起血紅血霧繚繞於其身,血霧中隻留下漆黑的人影,疑惑著對手。


    待血霧散去,所有人驚訝的說不出話,眼前的一幕令眾人感到疑惑和迷糊,剛剛站在那裏的人,怎麽好端端的就消失了呢?


    幾道慘叫聲傳來,沒被背後攻擊到的烏薩斯軍警看向聲音來源,發現那人在那瘋狂揮舞刀光,一道連斬出,將幾個同夥擊穿。


    烏薩斯軍警逐漸從得心一手到士氣低落,敵人的源石技藝實在太過詭異,有些膽小的甚至發瘋似的開槍攻擊。


    飛來的子彈使拜淚不耐煩的用斬手大刀擋掉,隨後紫光乍現,眼中萬花筒寫輪眼飛速運轉,為紫色同心圓圖案的輪迴眼。


    “萬象天引!”


    所有烏薩斯軍警手中的武器包括自身都被超強吸引力吸向少年麵前空中定在此處,試過掙紮,但是無法動彈!


    “你們玩膩了嗎?反正我現在是玩膩了,死吧~”拜淚冷漠的嘲諷起了麵前的人們。


    隻見拜淚向四周張開雙手眼神中帶有一絲自信,看向驚荒失措的敵人們。


    “神羅天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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