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奇自顧的迴到了茅草屋中,開始打坐修行,溫養丹田,為結丹做準備。


    這次要結的丹,比上次要完善許多,而且比全麵,能包容整個身體,所結的丹就是身體大循環中的小循環。


    就如人的身體是天地的縮影,而金丹就是人身體的縮影,這也是全息體係下的一種修煉方式,沒有某一方麵的厲害,但就是全麵,能夠將身體所有的地方麵麵俱到,其核心思想就是其大無外,其小無內,微妙之處見真章。


    此時所完善的金丹之術,大部分是吸收了全真派的功法,在曆史上,全真內丹功法都是數一數二的長生之法,與正一符篆之術齊名,被稱為丹鼎派。


    黃奇這次完善的金丹之術,還參考了華山紫霞功,全真心法,傳說中華山紫霞功就是一門上乘丹法,黃奇從令狐衝那裏得到了第一層,也就等於知道了大致思路,以及總綱內容,通過無數次的推演,也完善出了大致的脈絡。


    再綜合自身所學,最終推演出了新的丹法。


    以前的丹法,與現在新總結出的丹法相比較,根本就沒有可比性,稱以前凝聚的丹法為金丹,都是抬高它了,在現在看來,隻能稱為丹頭。


    就像是修煉外丹之人,通過藥物配合,與自身的精氣神混煉,最終凝聚出的有一點金丹特性的圓潤物質,就被稱為丹頭。


    丹頭被歸類為金丹,但不能稱之為竟敢,隻是金丹的切割簡化版,與金丹根本沒有可比性。


    如今黃奇通過全真內功總結出的丹法,再去看以前自己凝聚的丹頭,就感覺什麽也不是,甚至對自己稱唿那個丹頭為金丹有些臉紅。


    但如今卻不一樣了,此丹法已經完善,雖有些許不足,但也不是無法補全的,也能與紫霞功不相上下。


    黃奇此時要做的,就是溫養丹田,維護經脈,再將根基夯實一些,等到底蘊十足的時候,就凝聚金丹。


    人體經脈無數,從大的經脈上有奇經八脈,任督兩脈,這是主脈經絡,其餘的細小經脈,都是圍繞著這幾脈循環。


    此幾條經脈能貫穿五髒六腑,又能流轉九竅十二舍,但法核心思想無法言明,但凝丹理論卻有法可依。


    就是身體的精氣神混合意識,再經過水火混煉之後成就。


    黃奇溫養丹田經脈,就是為結丹做準備的。


    在江湖中盛傳的武學或者以訛傳訛的修煉之法之中,人體經脈是需要打通的,說是打通就立馬成為武林高手。


    但在醫家眼裏,卻不這樣認為,所謂通則不痛,痛則不通,人體的經脈天生就是完全貫通的,尤其是任督二脈,隻要是活人,任督都是通的。


    任督不通的隻有一種人,那就是死人,也就隻有死人的三關斷絕,魂魄才會離題。


    黃奇就練養生功法,身體並沒有絲毫不適,也就是說全身經脈並沒有閉合,隻要好好維護就行,也沒必要用什麽辦法來打通經脈。


    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維護經脈現狀,然後積累精氣神,等待時機水火混煉,就可成丹。


    凝聚成丹的境界稱之為人仙,而葵花寶典所追求的境界是天人,連著孰高孰低,黃奇此時也無法判斷。


    但他知道,很快就能知道了。


    他是接近於人仙的人,而這位教主就是接近與天人的人。


    人仙追求長生久視,得道成仙,而天人追求的是天人生化,這是兩條不一樣的路,所追求的並不一樣。


    就像是現在這位將一堆衣服扔在他麵前讓他換上,要服從她的意誌,但黃奇有自己的道,有自己的想法,並不會因為對這位教主沒有惡感,也不會因為這位長得漂亮,更不會因為給了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而放棄自己的道路。


    即便是這位將教主給他,所要交換的代價是黃奇放棄自己的道路,黃奇連想都不用想,肯定會選擇自己的路。


    本來沒有什麽,但有人要幹涉自己的道路,讓自己改變自己的道路,即便是關係再好的人也不會妥協。


    這位教主霸道,但黃奇也有自己的堅持,都不會妥協,那隻能用一場爭鬥來解決。


    黃奇在茅草屋內打坐溫養丹田的時候,並沒有全身心的投入,而是靜養即可,對外界的感知還是有的,就是防備這位突然發難。


    果然,在一個時辰之後,這位教主看黃奇並沒有什麽動作,一道帶著忿怒的聲音傳了進來:“我希望你盡快將衣服換上,不要逼我動手。”


    黃奇暗道一聲,終於來了,對於讓自己打扮成令狐衝,黃奇沒有什麽興趣,他現在是楊蓮亭,就要有楊蓮亭的生命軌跡,自然不會去做令狐衝,這次他不準備妥協。


    就說道:“我雖然跟你想要看到的人長得很像,但我並不是你想要看到的人,我之所以上山,也是覺得這並不會影響我什麽,但你如果讓我換成另外一個人,那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接著黃奇又毫不客氣的說道:“或者你直接找正主即可,有何必找個人帶冒名頂替。”


    此話一出,那位身上內力頓時蒸騰,神色中帶著殺氣,身形極快的飛了過來,眨眼之間已經到了黃奇身邊,手裏捏著一根針威脅道:“你信不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說著將外麵的衣服又攝取在了手上,扔在了黃奇麵前,冷聲道:“你到底換還是不換。”


    “嗬嗬。”


    黃奇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你要是喜歡你自己換上即可,何必來威脅我。”


    “找死。”


    這位教主頓時怒了,手指翻飛,一根針就廢了過來,黃奇後撤一步,躲避了過去。


    這位教主詫異的看了一眼,似乎沒有想到黃奇會躲過去,因為黃奇很少顯露過武功,但接著又事幾根針飛了過來,而且還封死了黃奇的左右兩邊。


    黃奇立即一個鐵板橋,躲過了這幾根針。


    雖然躲過了兩次,但黃奇知道這肯定沒完,以這位的心性,不將他紮到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今日隻能是一場硬仗,不分出個雌雄肯定是不可能了。


    鐵板橋之後並沒有收了身法,而是一個旋身翻轉,到了木匣子旁邊,抱著木匣子一個燕子抄水的身法,就跳出了茅草屋外。


    瞬間打開兵器盒子,取出一根四尺多長,前段有著黝黑的金屬光澤的哭喪棒,擺好架勢,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狂風暴雨的梨花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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