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你是先吃飯還是先吃我？
係統提前四年，可詭異還是幼崽 作者：子時不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咚咚！
聽到房門被敲響，站在門口的王漢順手打開門，看到門口的美女明顯一愣：“咦？你是總部那邊的探員，方明月？”
“你好，我找沈探。”方明月說。
“……”廢話，這是沈探的房間，誰不知道你找沈探。
但礙於沈歌目前的情況，王漢還是說道：“抱歉，沈探他現在可能有些不方便，要不伱晚點來？”
方明月本想點頭，但聽到屋內的動靜總覺得有些奇怪，下意識的偏頭一看，然後就看到讓她三觀盡碎的一幕。
不愧是你。
就在程勝楠考慮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的時候，門鈴響了。她打開智能鎖app監控一瞧，卻見沈歌帶著三個大行李箱站在門外。
被放開後，程勝楠眼中霧蒙蒙的，眼神迷離，誘人，咬著唇問了一句：“想學什麽？”
胡婷蘭反正隻想聽故事，在哪說由誰說都無所謂：“可以啊，這次我們部還有倆隨行的小丫頭，對你們的英雄事跡可感興趣了。逛街嘛，就是人多才熱鬧，要不把她們也叫上？”
“……懶得理你。”程勝楠拉開冰箱下層說道：“有牛排、雞腿雞胸肉，你中午想吃什麽？”
高階詭異死了降階很合理吧？不合理，那你去和詭異講，和我說有什麽用……對付我？
沈歌問：“我們部長說因為昨天漢城基地詭異事件的緣故，這邊要排查是不是某位參與行動的探員在眾目睽睽之下轉移了詭異的屍體，排查結束至少要等到兩天後才會迴國，這兩天你有什麽安排？”
聽著程勝楠“吧啦吧啦”的勸個不停，沈歌索性將其壓在身下，用自己的嘴堵住對方的嘴，省得她繼續“吧啦”。
“要換下一套了？”
所以說……腿玩年，不是說說而已。
“這……”方明月欲言又止，當初答應鄧鈺淇將沈歌的事情保密，她迴京之後就連向上匯報的時候，也是按照鄧鈺淇的說法往上報的。
“你說呢？”沈歌將程勝楠擋在冰箱前。
“啊。”
方明月冷哼了一聲：“我就說不該幫那些小棒子，各國的對詭探員們冒著生命危險替他們解決詭異事件，結果翻臉就懷疑到對詭探員身上。真當我們對詭探員和他們小棒子一樣不要臉，看到什麽東西都想占為己有？哼，估計是這群不要臉的王八蛋自導自演，自己吞了詭異屍體嫁禍到他國對詭探員身上。”
“這種話能拿來開玩笑嗎？更何況沈歌是給他女朋友挑禮物，帶支女團迴去，你也想得出來。”鄧鈺淇罵道。
“老實說，以我對你的了解，我不相信你有挑這三大箱東西的眼光，哼哼，背後肯定有軍師吧？”程勝楠扶了扶眼鏡，一臉我早已經看穿你的表情。
“那不行，你說過，送給女朋友的第一件禮物最具紀念價值，想來想去，全球唯一限定款幾個字才配得上。”沈歌語氣輕鬆的說。
沈歌想了半天也沒想到這人是誰，當時臨時指揮營那麽多人，到頭來沒一個能叫上名字。
程勝楠感受著腿上的溫暖，“啪”一巴掌打掉沈歌的手：“拜托，先放過我……真的很疼，讓我休息一下。而且，我真的餓了。”
方明月道：“沈探要給女朋友帶禮物？讓我想想……這裏的江南，呃不對，江南商場昨天出了事，已經封鎖了。要不去漢城舊羅免稅店？或者暗洞的新世紀免稅店也行。聽說這兩家免稅店的東西很不錯，價格也比國內便宜。至於挑選什麽禮物……女孩子嘛，不外乎四件套，衣服，首飾，化妝品，包包。”
一方麵可以通過吸收特性使自己變強，另一方麵徹底“消滅”特性削減詭異的實力，延緩末日的降臨，一箭雙雕。
程勝楠躺在床上刷著手機，聽到廚房裏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現在她又累又餓又疼，就算沈歌燒了她家廚房，她都不想起身來看一眼。
沈歌走過去推開門，隻見程勝楠已經換上一身白色的睡衣坐在床邊。
這還真是“打”成一片。
沈歌湊近她笑道：“我什麽？”
說完，程勝楠目光看向手機屏幕上的監控畫麵，卻見門口已經沒了沈歌的身影，隻剩下三個行李箱。
還有一點最關鍵，那就是被殺死的“特性”還會轉移到新生的詭異身上，使得它們的詭能出現與特性相關的能力，直到成長至4階，特性能力完全覺醒。
沈歌笑道：“有附加條件，如果棒國出現4階及以上的詭異事件，那麽擁有對付4階詭異經驗的榕市分部必須無條件的支援他們。簡單說，就是到時候我得出手幫他們對付4階詭異。”
沈歌呢，確實講述著渝州4階詭異事件詭空間中發生的事，隻是方明月是怎麽“捧殺”他的，他就怎麽捧迴去。
“睡衣秀”持續了快一個小時，程勝楠履行承諾換了七八套各種睡衣搭配讓沈歌“點評”。
除了感謝的話，基礎的交流基本上都是圍繞沈歌進行，靠著和沈歌“同事”的身份，後勤妹子偶爾會來問兩句關於沈歌的事。
程勝楠拿起手機笑著說道：“行啊，隻要你不破壞門和鎖，你能進來算你有本事。”
或許鄧鈺淇剛才可能有放水的嫌疑，但前三招與沈歌肘對肘，拳對拳，那是實打實的全力搶攻，卻被沈歌一一化解。
“行，我出去。”沈歌將門拉上。
“喲，小方來了啊，進來坐，等我揍完沈歌再招唿你。”鄧鈺淇又使勁掐了幾下，這才鬆開手站了起來，拍了拍手，瞬間恢複成那熟穩重的模樣，仿佛剛才胖揍沈歌的不是她一樣。
一般……
“受教了。”方明月一臉認真，心道來找沈探果然是正確的選擇，沈探一言一行無時無刻不透著高深莫測的智慧。
鄧鈺淇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旁邊的沈歌，又看向方明月說道：“小方啊，你雖然年齡不大，但也是咱特策部資深對詭探員了。你來說說，身為對詭探員不聽上級命令應該怎麽處理？”
沈歌道：“就從最簡單的字母開始吧。”
沈歌點頭：“對，這些都是漢城舊羅免稅店和暗洞新世紀免稅店買的，付錢的那種。咱可是拯救世界的英雄，犯法的事……一般不怎麽做。”
沈歌推開門，這次程勝楠換上了一件白色襯衫，長度到大腿的位置，配上白色的絲襪，頓時讓他眼前一亮。
“哦。那以後我做給你吃。”程勝楠道。
“如果沈探想挑選禮物的話，不如我介紹我朋友給你認識？她是大京市特策部的管理，對化妝品這些頗有研究。每次我們閨蜜聚會，都會叫上她一起去逛街血拚，讓她給我們推薦最新的化妝品。”
程勝楠反問：“你會做什麽？”
兩天後，各國對詭探員陸續返程。
“……”
“明月，你可真能藏啊，認識沈探這號人物都不和姐妹們說說。你們……應當在那詭空間裏有合作吧？和我說說，當時情況是不是很驚險？是不是和李哥說的一樣，精英小隊全隊出擊浴血奮戰數天，才斬下那隻4階詭異的腦袋？”胡婷蘭一臉八卦的看向方明月。
給沈歌發了一個“早安”的表情，程勝楠吃過早餐之後開始處理設計方案，最近的工作量大大減少。
這話一出，鄧鈺淇頓時繃不住了，小聲朝身旁的沈歌問道：“可以啊，啥時候把小方變成你的腦殘粉了？”
“嘖嘖，作為一名資深睡衣點評師，不得不承認簡簡單單的一件襯衫可以完爆不少性感睡衣。”沈歌一副很專業的樣子點評著，朝房間內走去。
貌似……沒毛病。
“那不至於。”沈歌笑著走迴客廳，打開房門將三個行李箱拿了進來，推到沙發旁打開。
程勝楠抬頭試探性問道：“你該不會是趁詭異在城內肆虐的時候，趁機洗劫了一家免稅店吧？”
“對啊，炸江南商場的時候，我怎麽沒想到順點奢侈品走。”沈歌一臉遺憾的說。
程勝楠在心裏吐槽了一句，被沈歌抱到餐桌旁，看到三菜一湯還外帶一份牛排，頓時驚訝不已。
本來昨天和方明月吃飯的時候想問問，折騰了兩天困得不行，隨便吃了點東西沈歌就先迴房睡覺了。
一聽三個月特訓，王漢頓時就焉了：“部長，我就開玩笑。”
神經。
快到中午，程勝楠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沈歌依舊沒有迴複消息，於是發了個“[○｀Д○]生氣”的表情過去。
“你不會是壓根沒想好買什麽，又或者不想花心思去想，所以直接搬空了一家店？”
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家啥時候會蹦出個4階詭異，詭異這玩意兒可不會看你是財閥就繞道走。
方明月表情古怪。
原本隻是旗艦“展覽品”，一個月後會上漢城這邊的某個財閥的拍賣會，後來經過鄧鈺淇與棒國這邊對詭策應部的溝通，找人和梵雅亞洲分區這邊的高層“聊了聊”，這才讓沈歌拿下折扣價。
程勝楠麵上一喜，但隨即“哼”了一聲，拿起手機打開智能鎖通話說了一句：“沒人。”
“敷衍。”
一個學習八極崩不足兩月的“新人”，一個入部不到四個月的“新兵蛋子”，竟可以和特策部實戰第一人過招。
誰知方明月並不在意，麵色嚴肅的說：“我與沈探有過合作的經曆，那時候我在4階詭空間中多次身陷險境，多虧沈探出手相救。也是沈探罵醒了我，讓我明白不能一味死板的堅持命令，而要有大局觀。”
程勝楠打開冰箱拿出果汁喝了一口，白了沈歌一眼：“你覺得我隻穿白襯衫在屋裏走來走去像話嗎？”
“想吃什麽？”沈歌問。
沈歌並非因為解決了4階詭異“不出”就膨脹了，而是隨著身上的特性越來越多，以及借“不出詭能”融合之力將詭腦“不忘”和芯片融合之後，產生變異出現的小七，讓他明白了特性的強大與珍貴。
程勝楠迴以一笑，道：“你能花心思去想禮物，甚至不惜找同事幫忙，逛了兩天收羅這三大箱東西，已經打敗全國99.%的男朋友了。”
沈歌主動提出和棒國合作，如果對方真找他們去幫忙，找個機會吞掉特性，至於會不會暴露……到時候像“不出”事件那樣，找幾個“龜殼”迴去交差，誰也不知道4階詭異的屍體被他吞了。
“……現在，可，是，白天。”
程勝楠本想脫掉已經破破爛爛的黑絲，卻被沈歌製止了，並用很專業的口吻告訴她，這叫居家誘惑款。
程勝楠這邊還在勸說沈歌將項鏈退迴去解除協議，她可以不要任何禮物，卻不想沈歌以此去冒險。
程勝楠雖然很感動，但她顯然不認為一條項鏈值得讓沈歌去冒這樣的風險，按照沈歌的說法，之前的無形僅僅是一個剛到2階的詭異，2階都已經這麽恐怖了，那4階該是如何？
然而程勝楠不知道的是，這個附加條件並非是鄧鈺淇，又或者棒國對詭策應部提出的，反而是沈歌主動提出的。
馬朝看到王漢吃癟，落井下石的說了一句：“瞧瞧，我說你這家夥找不到女朋友是有原因的。”
就這樣，故事大會莫名其妙變成了兩人相互商業吹捧，隻有鄧鈺淇在專心逛街，真·血拚。
“要不我就站這裏指導你？”
程勝楠愣了一下，剛才隻想著關心沈歌會不會冒險，卻忽略了背後的貓膩，關心則亂，顯然忘記沈歌這人從不會吃虧。
“休想。”
沈歌一副早就知道你會耍賴的樣子，取出手機打開照片：“早就知道你會耍賴，我錄屏了。”
“小棒子那麽小氣的人會答應？”程勝楠顯然不信。
方明月站得筆直，正色道：“身為對詭探員不聽從上級命令理應按軍法處置……但是，如果沈探這麽做必有他的用意。我相信以沈探的經驗，絕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必定是對當前戰況有更深層的理解。”
“呃，這是……”方明月表情變得有些微妙，這二人一個是她當年日夜追逐、妄想超越的目標，一個是她現在最敬佩的對詭探員。
因為鄧鈺淇的情況，套用《霍元甲》中的一句台詞就是“這一拳二十年的功夫，你們擋得住嗎”……而她的情況還要複雜一些，準確說，三歲習武，一身本事足足二十五年的功夫！
幾分鍾後。
結果睡得太早，後半夜睡不著又被折騰了半晚上。
“都說戀愛的女人是愚蠢的，看來這話真沒說錯。放心吧，我這人膽小怕死，又怎麽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簽下協議自然有我的考慮。再說了，棒國真出現解決不了的詭異事件想找我幫忙，那時候就是他們求我，這協議的‘報酬’，那就不止一條項鏈了。”沈歌笑著說道。
“昨天漢城市中心出現騷亂，那白癡跑去湊熱鬧和小棒子士兵起了衝突，現在受了處分正被關禁閉。”方明月將昨天一眾探員和戰士看了新聞，要去“幫幫場子”的事告訴了沈歌。
方明月愣住了，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操作，頓時點頭道：“我明白了，沈探的意思是無論任何環境都要擅於偽裝，不能給敵人留下把柄！如果他們能有沈探十分之一的經驗，又豈會被小棒子追責。”
礙於沈歌工作特殊的原因，程勝楠也不確定這個“這兩天”到底準不準確，畢竟之前沈歌動不動就“失蹤”大半個月。
方明月道：“其實也沒什麽事，我想著跟在沈探身邊，總能讓我學到更多的東西。如果不方便的話，我現在就走。”
最後以“常規”的黑色睡衣搭配黑絲收尾。
胡婷蘭禮貌的一握，點頭道：“你好，我是胡婷蘭。帥哥，我怎麽覺得你這名字有點耳熟……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黔州分部李哥說的那個特策部未來之星，渝州4階詭異事件出力最多的沈探！”
雖然聽得方明月一愣一愣的，產生了和沈歌相同的想法，那就是“這真的是我”？但同樣心中非常感動，感歎沈探的為人果然令人欽佩，明明是以自己一己之力解決了詭異事件，卻要將功勞分給大家！
鄧鈺淇如果隻靠八極，十招之內還真不一定能拿下沈歌，奈何對方二十五年的磨煉不是吹出來的，擒拿一出，沈歌就躺了。
“那什麽晨光呢？我記得這次研究會他也有來。”沈歌對這貨還有印象，雖然看著像個窩囊廢，但最後也確實鼓起勇氣幫了忙。
程勝楠眼中一亮，起身湊了過來：“哦？”
鄧鈺淇索性不打了，掐著沈歌的脖子仿佛要將他掐死一般。
“……你怎麽想到挑這條項鏈？”程勝楠試著轉移話題，以她對沈歌的了解，沈歌應該對珠寶一竅不通。
“……”
幾分鍾後。
沈歌看著縮在懷裏的程勝楠，突然覺得隔壁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鄰居經常玩“親愛的，你是先吃飯還是先吃我”是有一定道理的，“秀色可餐”，他秀了一個下午不僅不餓，還挺精神。
“你的同事眼光確實不錯，這些東西全是最近幾個月最火的東西，國內基本處於斷貨狀態。”程勝楠一件件拿起箱子裏的東西看，對這些東西也很感興趣，顯然胡婷蘭“逛街專家”的名號並非是姐妹們吹出來的。
將方明月為了救助幸存者，不惜將自己的食物分出去，險些餓死，又豁出性命與詭異搏鬥，最後與幸存者們共進退，編造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將其塑造成一位“當代女英雄”。
程勝楠聞言表情變得有些微妙：“你不會告訴我……外麵那三大箱東西都是‘禮物’吧？”
“……呃。”這麽個切磋法嗎？
而解決這種情況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通過係統對特性進行吞噬，讓這個特性徹底在世間消失。
大姐你走就走，別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行嗎？你這樣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麽了。
大天朝特策部是亞洲這邊為數不多有4階對詭經驗的部門，恰好又是鄧鈺淇管理的部門，再加上當年她羅刹的赫赫威名，別說棒國對詭策應部，就連財閥也得給幾分麵子。
除了幾人推薦的四件套，沈歌自己為程勝楠挑選了一根項鏈，據說是梵雅全球最新限定款。
沈歌點了點頭：“對啊，棒國的特產，你們有什麽推薦？”
？
“我自己也給你挑了一份禮物。”沈歌道。
近幾個月房價大跳水反而卻沒人買了，這也導致公司裏的單子越來越少，她手中的兩個單子還是沈歌走時留下的。好在他們這一行一年一兩單都不奇怪，畢竟一單也夠吃幾個月了。
王漢隻能尬笑掩飾尷尬。
“你去棒國了？”程勝楠問。
“我無所謂，隨你們高興。”沈歌道。
罵完之後，方明月語氣一轉：“我這兩天倒是沒別的安排，沈探有什麽事嗎？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做一桌滿漢全席有點誇張，但給你做幾道菜還是沒問題的，我可是師承‘中華廚藝學院’，唐牛是我師兄，小當家是我師弟。”沈歌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臉春風得意的說。
“……一折，那也要不少吧，我估計你的家底得賠進去。”程勝楠以前經常陪養母參加一些慈善會議，多次參與慈善拍賣會，像這種用聯合設計名義搞出的噱頭，就算一折價那也得八位數起步。
“換就換！”
……
除此之外，鄧鈺淇還擅長五行拳和虎鶴雙形，一手結合數種武學的擒拿更是出神入化，沈歌僅憑八極和特種格鬥技過了不到十招就被擒住。
經曆了4階詭異事件“不出”，沈歌深刻的意識到擁有特性和沒有特性的詭異實力差距有多大。
“瞎說什麽，傳出去別人還以為咱榕市分部內部不和。方探，你別在意，我們部長和沈探那是在切磋。”封成修解釋道。
“……有人可說她從不撒謊哦。”沈歌打趣道。
沈歌歎了口氣，看向方明月問道：“你找我什麽事？”
“輕點。”
……
沈歌指了指一旁的位置說道：“坐。話說迴來，這次怎麽沒看到何老？我還以為這種場合他也會出席。”
“送禮？”
“唉，這些家夥還是太欠缺經驗了啊。”沈歌歎道。
“反正要一起逛街，不如路上聊？”沈歌替方明月解了圍。
然而王漢失望了，除了鄧鈺淇買了東西讓他們提個包順便聊幾句，美女們全程對他和馬朝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謝謝，麻煩你了”、“辛苦了”、“嗯，對，就是那包、麻煩你了”……
“越界了哦，再往前……後麵的我可就不換了。”程勝楠指了指門口，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哦，我進到他們的展廳，這條項鏈在最中心的位置，最亮，並且標價為‘非賣品’，我想應該很不錯。”
“還說嗎？”沈歌問。
雖說僅僅隻過了十招，可不僅沒讓封成修等人小瞧，反而被沈歌的成長速度給驚到了。
“遵命！”沈歌很做作的說。
鄧鈺淇一走，其餘人也趕緊跟著溜了，不然留在這裏聽腦殘粉硬吹，尬的腳趾都快要摳地了。
“喂，和你說正事呢，別動手動腳。”程勝楠哼道。
“你好，我是榕市分部的沈歌。”沈歌微微一笑，朝胡婷蘭伸出手。
“我英語挺差的，不如你教我英語？”沈歌笑了笑，吻了上去。
滇州分部，李哥？
哪個李哥？
“……”
聽了方明月對沈歌幾分鍾的吹噓，就連本人都懵逼了，很想問一句“你確定是在說我”？
鄧鈺淇也是一臉難繃，拍了拍沈歌的肩膀：“既然你有朋友來，那我們也不耽誤你了。”
“……”
程勝楠一臉懵逼。
在總部有見過幾次，冷靜沉著穩重的榕市分部部長鄧鈺淇，正騎在某位探員身上對其一頓胖揍。
“喂喂喂，打人不打臉啊，再這樣我還手了！”某位探員盡全力保護自己那張臉。
方明月笑道：“小事，能幫上沈探是我的榮幸，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在東隅村了。”
“……”程勝楠無語。
程勝楠後悔了，後悔早餐沒多吃點，搞得來午飯、晚飯都沒吃，現在又累又餓，連跟手指都不想動。
“像。”
沈歌用被子將程勝楠一裹，翻身下床：“你等著。”
……
還不怎麽做……
廚房裏幹幹淨淨，一看就知道基本不怎麽用。以沈歌對程勝楠的了解，解凍牛排煎一煎，已經是她廚藝最高程度的展現了。
吃過飯，沈歌將廚房收拾之後，和程勝楠窩在沙發上看電影，看得程勝楠迷迷糊糊直接靠著他睡著了。
沈歌和鄧鈺淇現在也算“師出同門”，可鄧鈺淇這家夥明明對某位大佬的功夫“不屑一顧”，一手太極耍得極其精妙，讓沈歌這八極拳的初學者深刻了解到什麽叫“以柔克剛”。
不過狂妄歸狂妄，沈歌做的菜看似簡簡單單，但味道火候都恰到好處，讓本就餓得不行的程勝楠真有種在吃滿漢全席的感覺。
幾分鍾後。
“喂！這種聊天你還錄屏！”程勝楠作勢去搶手機，但下一秒就被沈歌製服，將錄音放了出來。
“……”
半小時後，沈歌迴房拉開衣櫃，程勝楠本以為他又會使壞給自己挑一件短款睡衣，結果卻拿出一套正常的。
“好了，你可以進來了。”幾分鍾後，臥室內傳來程勝楠的聲音。
沈歌欣賞了一番，挑了挑眉說道：“你就拿這個考驗幹部？”
胡婷蘭又道：“哦對，還有七姐，上次七姐就讓我給她推薦洗麵奶，正好這次去一起買了。”
“捧殺，肯定是捧殺。”沈歌小聲迴複。
兩人在那嘀嘀咕咕，這下輪到一旁的封成修等人繃不住了，你們倆說相聲呢，當別人聾是吧？
啪！
王漢還沒口嗨完，腦袋上就挨了一巴掌。
程勝楠蹲在箱子旁，滿臉的驚愕，但更多的是驚喜。她不缺錢，平時也喜歡和朋友、閨蜜一起逛街，卻也不至於這麽豪橫去洗劫奢侈品店。
“功夫就是靠時間磨練出來的”這話放在鄧鈺淇身上就是最好的體現，她已經將自己的身體素質，鍛煉到人類的極限。
接著咬牙切齒的說：“請你出去。”
……
“你。”程勝楠渾身發軟。
直到逛完街，甚至連王漢的名字都沒記住。
“有嗎？不記得了。”程勝楠道。
“何老年紀大了，這種會議太折騰人。按照這兩天的會議行程來看，根本就是各國展示詭能裝備，浪費時間。”方明月坐下說道。
好不好沈歌不知道，反正就突出一個字——“貴”。
“哈哈，我這人比較隨和，喜歡和部下打成一片。”鄧鈺淇笑道。
“聽說你英語不錯。”
“不換了。”
沈歌道：“確實是非賣品，但架不住咱背景硬。借著部長當年的名號狐假虎威，忽悠店長聯係了梵雅亞洲分區的高層，然後部長也幫我和棒國對詭策應部的人進行了溝通，拿了個一折價。”
沈歌給程勝楠夾了一塊青椒炒雞胸肉，笑著說道：“一個人生活十幾年了，總不能天天吃方便麵吧？”
“我讓別人幫我挑禮物，你會介意嗎？”沈歌問。
“喏，開始耍賴了啊。”
周末。
這話聽上去怎麽就那麽別扭呢？
最後在沈歌的軟磨硬泡之下，程勝楠拗不過他，隻能迴到房間去換衣服，沈歌則在客廳刷起手機。
沈歌從身後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程勝楠，笑著說道：“打開瞧瞧，看看你喜歡嗎？”
“老沈，聽說你帶特產迴去？”馬朝走在沈歌身旁問道。
三大箱最新款的衣服、首飾、化妝品、包包，除了一些名牌，也有一些物美價廉的牌子。
“沒錯。”沈歌本來也是玩笑居多，卻沒想方明月真聽進去了，頓時一副孺子可教的點了點頭。
“你還真會做飯？”程勝楠略顯驚訝。
“你瘋了！”程勝楠麵露驚愕，激動的說道：“這項鏈我不要了，你趕緊退給他門，拒絕這種協議。”
那可太好了，沈歌在棒國放火那可就有理由了。
程勝楠起了個早，拿起手機打開vx，與沈歌的聊天內容還停留在下午晚上，向她報平安，說任務完成，這兩天就會迴國的信息。
“你什麽時候迴來的？”
門外的沈歌笑道：“沒人的話，那我可就自己進來了？”
“沒錯。”
另一邊，漢城基地3階詭異屍體不翼而飛的事，查來查去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棒國也隻能打碎門牙往肚裏吞。
“……”程勝楠一臉的不相信。
“嗯？”程勝楠沒想到沈歌給出這麽一個答案，頓時一愣，但下一秒已經被沈歌抱到了櫥櫃台麵上坐著。
就這樣，原本三人的逛街團隊不一會兒就壯大到近十人，除了鄧鈺淇，還有某個見美女多，死拽著馬朝加入的精英戰士。
“……”
而沈歌給出的理由讓程勝楠哭笑不得，“要再換套涼快的，估計這飯涼了都吃不了”。
“王漢，老娘知道你入部之前是幹什麽的，入了部就得有軍人的樣子，再這樣口沒遮攔，迴去讓陳科給你安排三個月特訓。”鄧鈺淇沒好氣的說道。
不過沈歌收獲也不少，兩天下來行李箱都裝了三個，反正隻要是胡婷蘭幾人說女人都喜歡的，他就先買為敬。
程勝楠頓時一愣，卻聽身後響起沈歌的聲音：“不愧是公司勞模，休息日都在改方案。”
“哦，所以呢？”
沈歌一愣，突然變得無比認真嚴肅：“提起正事，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記得有人承諾，我安全迴來就換衣服給我看，對吧？”
“早上的飛機，一下飛機特意迴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馬不停蹄的過來送禮了。”
“那就麻煩你了。”沈歌道。
“滾。”王漢還不信了，他的顏值雖然不是部裏出類拔萃的那一類，但怎麽也是耐看型。
方明月聞言一愣，疑惑的問：“啊，為什麽，我不太明白沈探你說的‘經驗’是什麽意思。”
“你不是說送給女朋友的第一份禮物很重要嗎？”
程勝楠搖了搖頭。
沈歌語重心長的說：“這種時候怎麽能暴露自己大天朝對詭探員的身份呢，是我衝上去先來一句‘八嘎呀路，你們這些小棒子，竟敢驚擾本太君逛街，找死滴噶活’，然後再和小棒子起衝突，這不就把自己摘出去了嗎？”
沈歌朝沙發上一坐，大方的承認了找幫手，並且把胡婷蘭、方明月和鄧鈺淇這三大主力軍師的推薦語轉述了一遍。
“你。”程勝楠愣住了，想不明白沈歌是怎麽進來的。
王漢笑著接了一句：“帶支女團迴去？以沈探你的身份，別說一支女團，就是點名要哪個女團，財閥肯定……”
如果每次都付出極大的代價斬殺詭異，最後卻讓特性進行了“轉移”，人類的實力不斷削弱，詭異卻不疼不癢。
沈歌無奈的退迴門口，麵帶微笑的將門帶上：“期待你的下一套。”
方明月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呃，七姐，你們部的氛圍還真是……和其他部有些不一樣啊。”
沈歌跟著程勝楠來到廚房，靠在門框旁說道：“其實我覺得你之前隻穿白襯衫就很不錯啊，為什麽最後選擇這套？”
程勝楠坐在沈歌身旁拆開盒子，看到裏麵精美華麗的項鏈，有些驚訝的說：“咦？這不是全球幾個知名珠寶設計師聯合設計的梵雅最新限定款的項鏈嗎？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個非賣品。”
經方明月的介紹，沈歌認識了大京市特策部後勤管理部的胡婷蘭。原本胡婷蘭看到方明月激動不已的將自己拉到一個帥哥麵前，還以為要介紹男朋友給她認識，誰知道是幫別人替女朋友選禮物？
我說姐妹你有病吧，不挖牆腳也就算了，還熱情的幫別人替女朋友選禮物，你是沸羊羊體質嗎？
“……”妹子，說歸說，罵人就不對了啊。
沈歌笑道：“我覺得為了生命安全，做飯這種小事還是我來吧。俗話說美麗與廚藝是反比，以閣下的顏值，廚藝不敢恭維。”
今天好幾個妹子，沒道理一個都看不上他。
“好了。”
“哼，看不起誰呢。”程勝楠決定迴頭好好研究一下廚藝，鎮鎮這自大狂妄的家夥。
“啊？我剛剛很敷衍嗎？那再來一次……”沈歌說完再次湊了上去。
就連封成修也沒想到短短一個多月，沈歌的進步如此神速，估計再和他交手，最多隻有三成的把握戰勝沈歌。
整個部門隻有一個人能夠接下鄧鈺淇全力進攻的十招，不是陳科長，也不是封成修餘鐵雄這些教官，而是天生體格異於常人的林音，一個手腳中槍還能給敵人上演雙槍女俠的怪物。
“你對棒國熟悉嗎？一般來這旅遊的話，給女朋友帶什麽禮物比較合適？”沈歌問。
“哦，問題不大，我們和棒國對詭策應部商議的結果是，錢由他們墊付，我隻需要支付十分之一，剩下的打欠條。”沈歌道。
“不管怎樣，你記著，凡事安全第一。沒有什麽比你的命重要，錢，我有，什麽東西我都不缺，我隻想要你好好的。”程勝楠溫柔道。
“哦，內部恩怨，小問題小問……”王漢話還沒說完，就被封成修一巴掌招唿在腦袋上。
一天的折騰讓程勝楠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沈歌這家夥，真真正正的是個腿控，不僅廢人，還很廢襪子！
“王八蛋！我沒練過瑜伽！”程勝楠徹底怒了。
(本章完)
聽到房門被敲響，站在門口的王漢順手打開門，看到門口的美女明顯一愣：“咦？你是總部那邊的探員，方明月？”
“你好，我找沈探。”方明月說。
“……”廢話，這是沈探的房間，誰不知道你找沈探。
但礙於沈歌目前的情況，王漢還是說道：“抱歉，沈探他現在可能有些不方便，要不伱晚點來？”
方明月本想點頭，但聽到屋內的動靜總覺得有些奇怪，下意識的偏頭一看，然後就看到讓她三觀盡碎的一幕。
不愧是你。
就在程勝楠考慮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的時候，門鈴響了。她打開智能鎖app監控一瞧，卻見沈歌帶著三個大行李箱站在門外。
被放開後，程勝楠眼中霧蒙蒙的，眼神迷離，誘人，咬著唇問了一句：“想學什麽？”
胡婷蘭反正隻想聽故事，在哪說由誰說都無所謂：“可以啊，這次我們部還有倆隨行的小丫頭，對你們的英雄事跡可感興趣了。逛街嘛，就是人多才熱鬧，要不把她們也叫上？”
“……懶得理你。”程勝楠拉開冰箱下層說道：“有牛排、雞腿雞胸肉，你中午想吃什麽？”
高階詭異死了降階很合理吧？不合理，那你去和詭異講，和我說有什麽用……對付我？
沈歌問：“我們部長說因為昨天漢城基地詭異事件的緣故，這邊要排查是不是某位參與行動的探員在眾目睽睽之下轉移了詭異的屍體，排查結束至少要等到兩天後才會迴國，這兩天你有什麽安排？”
聽著程勝楠“吧啦吧啦”的勸個不停，沈歌索性將其壓在身下，用自己的嘴堵住對方的嘴，省得她繼續“吧啦”。
“要換下一套了？”
所以說……腿玩年，不是說說而已。
“這……”方明月欲言又止，當初答應鄧鈺淇將沈歌的事情保密，她迴京之後就連向上匯報的時候，也是按照鄧鈺淇的說法往上報的。
“你說呢？”沈歌將程勝楠擋在冰箱前。
“啊。”
方明月冷哼了一聲：“我就說不該幫那些小棒子，各國的對詭探員們冒著生命危險替他們解決詭異事件，結果翻臉就懷疑到對詭探員身上。真當我們對詭探員和他們小棒子一樣不要臉，看到什麽東西都想占為己有？哼，估計是這群不要臉的王八蛋自導自演，自己吞了詭異屍體嫁禍到他國對詭探員身上。”
“這種話能拿來開玩笑嗎？更何況沈歌是給他女朋友挑禮物，帶支女團迴去，你也想得出來。”鄧鈺淇罵道。
“老實說，以我對你的了解，我不相信你有挑這三大箱東西的眼光，哼哼，背後肯定有軍師吧？”程勝楠扶了扶眼鏡，一臉我早已經看穿你的表情。
“那不行，你說過，送給女朋友的第一件禮物最具紀念價值，想來想去，全球唯一限定款幾個字才配得上。”沈歌語氣輕鬆的說。
沈歌想了半天也沒想到這人是誰，當時臨時指揮營那麽多人，到頭來沒一個能叫上名字。
程勝楠感受著腿上的溫暖，“啪”一巴掌打掉沈歌的手：“拜托，先放過我……真的很疼，讓我休息一下。而且，我真的餓了。”
方明月道：“沈探要給女朋友帶禮物？讓我想想……這裏的江南，呃不對，江南商場昨天出了事，已經封鎖了。要不去漢城舊羅免稅店？或者暗洞的新世紀免稅店也行。聽說這兩家免稅店的東西很不錯，價格也比國內便宜。至於挑選什麽禮物……女孩子嘛，不外乎四件套，衣服，首飾，化妝品，包包。”
一方麵可以通過吸收特性使自己變強，另一方麵徹底“消滅”特性削減詭異的實力，延緩末日的降臨，一箭雙雕。
程勝楠躺在床上刷著手機，聽到廚房裏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現在她又累又餓又疼，就算沈歌燒了她家廚房，她都不想起身來看一眼。
沈歌走過去推開門，隻見程勝楠已經換上一身白色的睡衣坐在床邊。
這還真是“打”成一片。
沈歌湊近她笑道：“我什麽？”
說完，程勝楠目光看向手機屏幕上的監控畫麵，卻見門口已經沒了沈歌的身影，隻剩下三個行李箱。
還有一點最關鍵，那就是被殺死的“特性”還會轉移到新生的詭異身上，使得它們的詭能出現與特性相關的能力，直到成長至4階，特性能力完全覺醒。
沈歌笑道：“有附加條件，如果棒國出現4階及以上的詭異事件，那麽擁有對付4階詭異經驗的榕市分部必須無條件的支援他們。簡單說，就是到時候我得出手幫他們對付4階詭異。”
沈歌呢，確實講述著渝州4階詭異事件詭空間中發生的事，隻是方明月是怎麽“捧殺”他的，他就怎麽捧迴去。
“睡衣秀”持續了快一個小時，程勝楠履行承諾換了七八套各種睡衣搭配讓沈歌“點評”。
除了感謝的話，基礎的交流基本上都是圍繞沈歌進行，靠著和沈歌“同事”的身份，後勤妹子偶爾會來問兩句關於沈歌的事。
程勝楠拿起手機笑著說道：“行啊，隻要你不破壞門和鎖，你能進來算你有本事。”
或許鄧鈺淇剛才可能有放水的嫌疑，但前三招與沈歌肘對肘，拳對拳，那是實打實的全力搶攻，卻被沈歌一一化解。
“行，我出去。”沈歌將門拉上。
“喲，小方來了啊，進來坐，等我揍完沈歌再招唿你。”鄧鈺淇又使勁掐了幾下，這才鬆開手站了起來，拍了拍手，瞬間恢複成那熟穩重的模樣，仿佛剛才胖揍沈歌的不是她一樣。
一般……
“受教了。”方明月一臉認真，心道來找沈探果然是正確的選擇，沈探一言一行無時無刻不透著高深莫測的智慧。
鄧鈺淇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旁邊的沈歌，又看向方明月說道：“小方啊，你雖然年齡不大，但也是咱特策部資深對詭探員了。你來說說，身為對詭探員不聽上級命令應該怎麽處理？”
沈歌道：“就從最簡單的字母開始吧。”
沈歌點頭：“對，這些都是漢城舊羅免稅店和暗洞新世紀免稅店買的，付錢的那種。咱可是拯救世界的英雄，犯法的事……一般不怎麽做。”
沈歌推開門，這次程勝楠換上了一件白色襯衫，長度到大腿的位置，配上白色的絲襪，頓時讓他眼前一亮。
“哦。那以後我做給你吃。”程勝楠道。
“如果沈探想挑選禮物的話，不如我介紹我朋友給你認識？她是大京市特策部的管理，對化妝品這些頗有研究。每次我們閨蜜聚會，都會叫上她一起去逛街血拚，讓她給我們推薦最新的化妝品。”
程勝楠反問：“你會做什麽？”
兩天後，各國對詭探員陸續返程。
“……”
“明月，你可真能藏啊，認識沈探這號人物都不和姐妹們說說。你們……應當在那詭空間裏有合作吧？和我說說，當時情況是不是很驚險？是不是和李哥說的一樣，精英小隊全隊出擊浴血奮戰數天，才斬下那隻4階詭異的腦袋？”胡婷蘭一臉八卦的看向方明月。
給沈歌發了一個“早安”的表情，程勝楠吃過早餐之後開始處理設計方案，最近的工作量大大減少。
這話一出，鄧鈺淇頓時繃不住了，小聲朝身旁的沈歌問道：“可以啊，啥時候把小方變成你的腦殘粉了？”
“嘖嘖，作為一名資深睡衣點評師，不得不承認簡簡單單的一件襯衫可以完爆不少性感睡衣。”沈歌一副很專業的樣子點評著，朝房間內走去。
貌似……沒毛病。
“那不至於。”沈歌笑著走迴客廳，打開房門將三個行李箱拿了進來，推到沙發旁打開。
程勝楠抬頭試探性問道：“你該不會是趁詭異在城內肆虐的時候，趁機洗劫了一家免稅店吧？”
“對啊，炸江南商場的時候，我怎麽沒想到順點奢侈品走。”沈歌一臉遺憾的說。
程勝楠在心裏吐槽了一句，被沈歌抱到餐桌旁，看到三菜一湯還外帶一份牛排，頓時驚訝不已。
本來昨天和方明月吃飯的時候想問問，折騰了兩天困得不行，隨便吃了點東西沈歌就先迴房睡覺了。
一聽三個月特訓，王漢頓時就焉了：“部長，我就開玩笑。”
神經。
快到中午，程勝楠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沈歌依舊沒有迴複消息，於是發了個“[○｀Д○]生氣”的表情過去。
“你不會是壓根沒想好買什麽，又或者不想花心思去想，所以直接搬空了一家店？”
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家啥時候會蹦出個4階詭異，詭異這玩意兒可不會看你是財閥就繞道走。
方明月表情古怪。
原本隻是旗艦“展覽品”，一個月後會上漢城這邊的某個財閥的拍賣會，後來經過鄧鈺淇與棒國這邊對詭策應部的溝通，找人和梵雅亞洲分區這邊的高層“聊了聊”，這才讓沈歌拿下折扣價。
程勝楠麵上一喜，但隨即“哼”了一聲，拿起手機打開智能鎖通話說了一句：“沒人。”
“敷衍。”
一個學習八極崩不足兩月的“新人”，一個入部不到四個月的“新兵蛋子”，竟可以和特策部實戰第一人過招。
誰知方明月並不在意，麵色嚴肅的說：“我與沈探有過合作的經曆，那時候我在4階詭空間中多次身陷險境，多虧沈探出手相救。也是沈探罵醒了我，讓我明白不能一味死板的堅持命令，而要有大局觀。”
程勝楠打開冰箱拿出果汁喝了一口，白了沈歌一眼：“你覺得我隻穿白襯衫在屋裏走來走去像話嗎？”
“想吃什麽？”沈歌問。
沈歌並非因為解決了4階詭異“不出”就膨脹了，而是隨著身上的特性越來越多，以及借“不出詭能”融合之力將詭腦“不忘”和芯片融合之後，產生變異出現的小七，讓他明白了特性的強大與珍貴。
程勝楠迴以一笑，道：“你能花心思去想禮物，甚至不惜找同事幫忙，逛了兩天收羅這三大箱東西，已經打敗全國99.%的男朋友了。”
沈歌主動提出和棒國合作，如果對方真找他們去幫忙，找個機會吞掉特性，至於會不會暴露……到時候像“不出”事件那樣，找幾個“龜殼”迴去交差，誰也不知道4階詭異的屍體被他吞了。
“……現在，可，是，白天。”
程勝楠本想脫掉已經破破爛爛的黑絲，卻被沈歌製止了，並用很專業的口吻告訴她，這叫居家誘惑款。
程勝楠這邊還在勸說沈歌將項鏈退迴去解除協議，她可以不要任何禮物，卻不想沈歌以此去冒險。
程勝楠雖然很感動，但她顯然不認為一條項鏈值得讓沈歌去冒這樣的風險，按照沈歌的說法，之前的無形僅僅是一個剛到2階的詭異，2階都已經這麽恐怖了，那4階該是如何？
然而程勝楠不知道的是，這個附加條件並非是鄧鈺淇，又或者棒國對詭策應部提出的，反而是沈歌主動提出的。
馬朝看到王漢吃癟，落井下石的說了一句：“瞧瞧，我說你這家夥找不到女朋友是有原因的。”
就這樣，故事大會莫名其妙變成了兩人相互商業吹捧，隻有鄧鈺淇在專心逛街，真·血拚。
“要不我就站這裏指導你？”
程勝楠愣了一下，剛才隻想著關心沈歌會不會冒險，卻忽略了背後的貓膩，關心則亂，顯然忘記沈歌這人從不會吃虧。
“休想。”
沈歌一副早就知道你會耍賴的樣子，取出手機打開照片：“早就知道你會耍賴，我錄屏了。”
“小棒子那麽小氣的人會答應？”程勝楠顯然不信。
方明月站得筆直，正色道：“身為對詭探員不聽從上級命令理應按軍法處置……但是，如果沈探這麽做必有他的用意。我相信以沈探的經驗，絕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必定是對當前戰況有更深層的理解。”
“呃，這是……”方明月表情變得有些微妙，這二人一個是她當年日夜追逐、妄想超越的目標，一個是她現在最敬佩的對詭探員。
因為鄧鈺淇的情況，套用《霍元甲》中的一句台詞就是“這一拳二十年的功夫，你們擋得住嗎”……而她的情況還要複雜一些，準確說，三歲習武，一身本事足足二十五年的功夫！
幾分鍾後。
結果睡得太早，後半夜睡不著又被折騰了半晚上。
“都說戀愛的女人是愚蠢的，看來這話真沒說錯。放心吧，我這人膽小怕死，又怎麽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簽下協議自然有我的考慮。再說了，棒國真出現解決不了的詭異事件想找我幫忙，那時候就是他們求我，這協議的‘報酬’，那就不止一條項鏈了。”沈歌笑著說道。
“昨天漢城市中心出現騷亂，那白癡跑去湊熱鬧和小棒子士兵起了衝突，現在受了處分正被關禁閉。”方明月將昨天一眾探員和戰士看了新聞，要去“幫幫場子”的事告訴了沈歌。
方明月愣住了，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操作，頓時點頭道：“我明白了，沈探的意思是無論任何環境都要擅於偽裝，不能給敵人留下把柄！如果他們能有沈探十分之一的經驗，又豈會被小棒子追責。”
礙於沈歌工作特殊的原因，程勝楠也不確定這個“這兩天”到底準不準確，畢竟之前沈歌動不動就“失蹤”大半個月。
方明月道：“其實也沒什麽事，我想著跟在沈探身邊，總能讓我學到更多的東西。如果不方便的話，我現在就走。”
最後以“常規”的黑色睡衣搭配黑絲收尾。
胡婷蘭禮貌的一握，點頭道：“你好，我是胡婷蘭。帥哥，我怎麽覺得你這名字有點耳熟……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黔州分部李哥說的那個特策部未來之星，渝州4階詭異事件出力最多的沈探！”
雖然聽得方明月一愣一愣的，產生了和沈歌相同的想法，那就是“這真的是我”？但同樣心中非常感動，感歎沈探的為人果然令人欽佩，明明是以自己一己之力解決了詭異事件，卻要將功勞分給大家！
鄧鈺淇如果隻靠八極，十招之內還真不一定能拿下沈歌，奈何對方二十五年的磨煉不是吹出來的，擒拿一出，沈歌就躺了。
“那什麽晨光呢？我記得這次研究會他也有來。”沈歌對這貨還有印象，雖然看著像個窩囊廢，但最後也確實鼓起勇氣幫了忙。
程勝楠眼中一亮，起身湊了過來：“哦？”
鄧鈺淇索性不打了，掐著沈歌的脖子仿佛要將他掐死一般。
“……你怎麽想到挑這條項鏈？”程勝楠試著轉移話題，以她對沈歌的了解，沈歌應該對珠寶一竅不通。
“……”
幾分鍾後。
沈歌看著縮在懷裏的程勝楠，突然覺得隔壁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鄰居經常玩“親愛的，你是先吃飯還是先吃我”是有一定道理的，“秀色可餐”，他秀了一個下午不僅不餓，還挺精神。
“你的同事眼光確實不錯，這些東西全是最近幾個月最火的東西，國內基本處於斷貨狀態。”程勝楠一件件拿起箱子裏的東西看，對這些東西也很感興趣，顯然胡婷蘭“逛街專家”的名號並非是姐妹們吹出來的。
將方明月為了救助幸存者，不惜將自己的食物分出去，險些餓死，又豁出性命與詭異搏鬥，最後與幸存者們共進退，編造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將其塑造成一位“當代女英雄”。
程勝楠聞言表情變得有些微妙：“你不會告訴我……外麵那三大箱東西都是‘禮物’吧？”
“……呃。”這麽個切磋法嗎？
而解決這種情況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通過係統對特性進行吞噬，讓這個特性徹底在世間消失。
大姐你走就走，別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行嗎？你這樣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麽了。
大天朝特策部是亞洲這邊為數不多有4階對詭經驗的部門，恰好又是鄧鈺淇管理的部門，再加上當年她羅刹的赫赫威名，別說棒國對詭策應部，就連財閥也得給幾分麵子。
除了幾人推薦的四件套，沈歌自己為程勝楠挑選了一根項鏈，據說是梵雅全球最新限定款。
沈歌點了點頭：“對啊，棒國的特產，你們有什麽推薦？”
？
“我自己也給你挑了一份禮物。”沈歌道。
近幾個月房價大跳水反而卻沒人買了，這也導致公司裏的單子越來越少，她手中的兩個單子還是沈歌走時留下的。好在他們這一行一年一兩單都不奇怪，畢竟一單也夠吃幾個月了。
王漢隻能尬笑掩飾尷尬。
“你去棒國了？”程勝楠問。
“我無所謂，隨你們高興。”沈歌道。
罵完之後，方明月語氣一轉：“我這兩天倒是沒別的安排，沈探有什麽事嗎？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做一桌滿漢全席有點誇張，但給你做幾道菜還是沒問題的，我可是師承‘中華廚藝學院’，唐牛是我師兄，小當家是我師弟。”沈歌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臉春風得意的說。
“……一折，那也要不少吧，我估計你的家底得賠進去。”程勝楠以前經常陪養母參加一些慈善會議，多次參與慈善拍賣會，像這種用聯合設計名義搞出的噱頭，就算一折價那也得八位數起步。
“換就換！”
……
除此之外，鄧鈺淇還擅長五行拳和虎鶴雙形，一手結合數種武學的擒拿更是出神入化，沈歌僅憑八極和特種格鬥技過了不到十招就被擒住。
經曆了4階詭異事件“不出”，沈歌深刻的意識到擁有特性和沒有特性的詭異實力差距有多大。
“瞎說什麽，傳出去別人還以為咱榕市分部內部不和。方探，你別在意，我們部長和沈探那是在切磋。”封成修解釋道。
“……有人可說她從不撒謊哦。”沈歌打趣道。
沈歌歎了口氣，看向方明月問道：“你找我什麽事？”
“輕點。”
……
沈歌指了指一旁的位置說道：“坐。話說迴來，這次怎麽沒看到何老？我還以為這種場合他也會出席。”
“送禮？”
“唉，這些家夥還是太欠缺經驗了啊。”沈歌歎道。
“反正要一起逛街，不如路上聊？”沈歌替方明月解了圍。
然而王漢失望了，除了鄧鈺淇買了東西讓他們提個包順便聊幾句，美女們全程對他和馬朝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謝謝，麻煩你了”、“辛苦了”、“嗯，對，就是那包、麻煩你了”……
“越界了哦，再往前……後麵的我可就不換了。”程勝楠指了指門口，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哦，我進到他們的展廳，這條項鏈在最中心的位置，最亮，並且標價為‘非賣品’，我想應該很不錯。”
“還說嗎？”沈歌問。
雖說僅僅隻過了十招，可不僅沒讓封成修等人小瞧，反而被沈歌的成長速度給驚到了。
“遵命！”沈歌很做作的說。
鄧鈺淇一走，其餘人也趕緊跟著溜了，不然留在這裏聽腦殘粉硬吹，尬的腳趾都快要摳地了。
“喂，和你說正事呢，別動手動腳。”程勝楠哼道。
“你好，我是榕市分部的沈歌。”沈歌微微一笑，朝胡婷蘭伸出手。
“我英語挺差的，不如你教我英語？”沈歌笑了笑，吻了上去。
滇州分部，李哥？
哪個李哥？
“……”
聽了方明月對沈歌幾分鍾的吹噓，就連本人都懵逼了，很想問一句“你確定是在說我”？
鄧鈺淇也是一臉難繃，拍了拍沈歌的肩膀：“既然你有朋友來，那我們也不耽誤你了。”
“……”
程勝楠一臉懵逼。
在總部有見過幾次，冷靜沉著穩重的榕市分部部長鄧鈺淇，正騎在某位探員身上對其一頓胖揍。
“喂喂喂，打人不打臉啊，再這樣我還手了！”某位探員盡全力保護自己那張臉。
方明月笑道：“小事，能幫上沈探是我的榮幸，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在東隅村了。”
“……”程勝楠無語。
程勝楠後悔了，後悔早餐沒多吃點，搞得來午飯、晚飯都沒吃，現在又累又餓，連跟手指都不想動。
“像。”
沈歌用被子將程勝楠一裹，翻身下床：“你等著。”
……
還不怎麽做……
廚房裏幹幹淨淨，一看就知道基本不怎麽用。以沈歌對程勝楠的了解，解凍牛排煎一煎，已經是她廚藝最高程度的展現了。
吃過飯，沈歌將廚房收拾之後，和程勝楠窩在沙發上看電影，看得程勝楠迷迷糊糊直接靠著他睡著了。
沈歌和鄧鈺淇現在也算“師出同門”，可鄧鈺淇這家夥明明對某位大佬的功夫“不屑一顧”，一手太極耍得極其精妙，讓沈歌這八極拳的初學者深刻了解到什麽叫“以柔克剛”。
不過狂妄歸狂妄，沈歌做的菜看似簡簡單單，但味道火候都恰到好處，讓本就餓得不行的程勝楠真有種在吃滿漢全席的感覺。
幾分鍾後。
“喂！這種聊天你還錄屏！”程勝楠作勢去搶手機，但下一秒就被沈歌製服，將錄音放了出來。
“……”
半小時後，沈歌迴房拉開衣櫃，程勝楠本以為他又會使壞給自己挑一件短款睡衣，結果卻拿出一套正常的。
“好了，你可以進來了。”幾分鍾後，臥室內傳來程勝楠的聲音。
沈歌欣賞了一番，挑了挑眉說道：“你就拿這個考驗幹部？”
胡婷蘭又道：“哦對，還有七姐，上次七姐就讓我給她推薦洗麵奶，正好這次去一起買了。”
“捧殺，肯定是捧殺。”沈歌小聲迴複。
兩人在那嘀嘀咕咕，這下輪到一旁的封成修等人繃不住了，你們倆說相聲呢，當別人聾是吧？
啪！
王漢還沒口嗨完，腦袋上就挨了一巴掌。
程勝楠蹲在箱子旁，滿臉的驚愕，但更多的是驚喜。她不缺錢，平時也喜歡和朋友、閨蜜一起逛街，卻也不至於這麽豪橫去洗劫奢侈品店。
“功夫就是靠時間磨練出來的”這話放在鄧鈺淇身上就是最好的體現，她已經將自己的身體素質，鍛煉到人類的極限。
接著咬牙切齒的說：“請你出去。”
……
“你。”程勝楠渾身發軟。
直到逛完街，甚至連王漢的名字都沒記住。
“有嗎？不記得了。”程勝楠道。
“何老年紀大了，這種會議太折騰人。按照這兩天的會議行程來看，根本就是各國展示詭能裝備，浪費時間。”方明月坐下說道。
好不好沈歌不知道，反正就突出一個字——“貴”。
“哈哈，我這人比較隨和，喜歡和部下打成一片。”鄧鈺淇笑道。
“聽說你英語不錯。”
“不換了。”
沈歌道：“確實是非賣品，但架不住咱背景硬。借著部長當年的名號狐假虎威，忽悠店長聯係了梵雅亞洲分區的高層，然後部長也幫我和棒國對詭策應部的人進行了溝通，拿了個一折價。”
沈歌給程勝楠夾了一塊青椒炒雞胸肉，笑著說道：“一個人生活十幾年了，總不能天天吃方便麵吧？”
“我讓別人幫我挑禮物，你會介意嗎？”沈歌問。
“喏，開始耍賴了啊。”
周末。
這話聽上去怎麽就那麽別扭呢？
最後在沈歌的軟磨硬泡之下，程勝楠拗不過他，隻能迴到房間去換衣服，沈歌則在客廳刷起手機。
沈歌從身後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程勝楠，笑著說道：“打開瞧瞧，看看你喜歡嗎？”
“老沈，聽說你帶特產迴去？”馬朝走在沈歌身旁問道。
三大箱最新款的衣服、首飾、化妝品、包包，除了一些名牌，也有一些物美價廉的牌子。
“沒錯。”沈歌本來也是玩笑居多，卻沒想方明月真聽進去了，頓時一副孺子可教的點了點頭。
“你還真會做飯？”程勝楠略顯驚訝。
“你瘋了！”程勝楠麵露驚愕，激動的說道：“這項鏈我不要了，你趕緊退給他門，拒絕這種協議。”
那可太好了，沈歌在棒國放火那可就有理由了。
程勝楠起了個早，拿起手機打開vx，與沈歌的聊天內容還停留在下午晚上，向她報平安，說任務完成，這兩天就會迴國的信息。
“你什麽時候迴來的？”
門外的沈歌笑道：“沒人的話，那我可就自己進來了？”
“沒錯。”
另一邊，漢城基地3階詭異屍體不翼而飛的事，查來查去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棒國也隻能打碎門牙往肚裏吞。
“……”程勝楠一臉的不相信。
“嗯？”程勝楠沒想到沈歌給出這麽一個答案，頓時一愣，但下一秒已經被沈歌抱到了櫥櫃台麵上坐著。
就這樣，原本三人的逛街團隊不一會兒就壯大到近十人，除了鄧鈺淇，還有某個見美女多，死拽著馬朝加入的精英戰士。
“……”
而沈歌給出的理由讓程勝楠哭笑不得，“要再換套涼快的，估計這飯涼了都吃不了”。
“王漢，老娘知道你入部之前是幹什麽的，入了部就得有軍人的樣子，再這樣口沒遮攔，迴去讓陳科給你安排三個月特訓。”鄧鈺淇沒好氣的說道。
不過沈歌收獲也不少，兩天下來行李箱都裝了三個，反正隻要是胡婷蘭幾人說女人都喜歡的，他就先買為敬。
程勝楠頓時一愣，卻聽身後響起沈歌的聲音：“不愧是公司勞模，休息日都在改方案。”
“哦，所以呢？”
沈歌一愣，突然變得無比認真嚴肅：“提起正事，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記得有人承諾，我安全迴來就換衣服給我看，對吧？”
“早上的飛機，一下飛機特意迴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馬不停蹄的過來送禮了。”
“那就麻煩你了。”沈歌道。
“滾。”王漢還不信了，他的顏值雖然不是部裏出類拔萃的那一類，但怎麽也是耐看型。
方明月聞言一愣，疑惑的問：“啊，為什麽，我不太明白沈探你說的‘經驗’是什麽意思。”
“你不是說送給女朋友的第一份禮物很重要嗎？”
程勝楠搖了搖頭。
沈歌語重心長的說：“這種時候怎麽能暴露自己大天朝對詭探員的身份呢，是我衝上去先來一句‘八嘎呀路，你們這些小棒子，竟敢驚擾本太君逛街，找死滴噶活’，然後再和小棒子起衝突，這不就把自己摘出去了嗎？”
沈歌朝沙發上一坐，大方的承認了找幫手，並且把胡婷蘭、方明月和鄧鈺淇這三大主力軍師的推薦語轉述了一遍。
“你。”程勝楠愣住了，想不明白沈歌是怎麽進來的。
王漢笑著接了一句：“帶支女團迴去？以沈探你的身份，別說一支女團，就是點名要哪個女團，財閥肯定……”
如果每次都付出極大的代價斬殺詭異，最後卻讓特性進行了“轉移”，人類的實力不斷削弱，詭異卻不疼不癢。
沈歌無奈的退迴門口，麵帶微笑的將門帶上：“期待你的下一套。”
方明月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呃，七姐，你們部的氛圍還真是……和其他部有些不一樣啊。”
沈歌跟著程勝楠來到廚房，靠在門框旁說道：“其實我覺得你之前隻穿白襯衫就很不錯啊，為什麽最後選擇這套？”
程勝楠坐在沈歌身旁拆開盒子，看到裏麵精美華麗的項鏈，有些驚訝的說：“咦？這不是全球幾個知名珠寶設計師聯合設計的梵雅最新限定款的項鏈嗎？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個非賣品。”
經方明月的介紹，沈歌認識了大京市特策部後勤管理部的胡婷蘭。原本胡婷蘭看到方明月激動不已的將自己拉到一個帥哥麵前，還以為要介紹男朋友給她認識，誰知道是幫別人替女朋友選禮物？
我說姐妹你有病吧，不挖牆腳也就算了，還熱情的幫別人替女朋友選禮物，你是沸羊羊體質嗎？
“……”妹子，說歸說，罵人就不對了啊。
沈歌笑道：“我覺得為了生命安全，做飯這種小事還是我來吧。俗話說美麗與廚藝是反比，以閣下的顏值，廚藝不敢恭維。”
今天好幾個妹子，沒道理一個都看不上他。
“好了。”
“哼，看不起誰呢。”程勝楠決定迴頭好好研究一下廚藝，鎮鎮這自大狂妄的家夥。
“啊？我剛剛很敷衍嗎？那再來一次……”沈歌說完再次湊了上去。
就連封成修也沒想到短短一個多月，沈歌的進步如此神速，估計再和他交手，最多隻有三成的把握戰勝沈歌。
整個部門隻有一個人能夠接下鄧鈺淇全力進攻的十招，不是陳科長，也不是封成修餘鐵雄這些教官，而是天生體格異於常人的林音，一個手腳中槍還能給敵人上演雙槍女俠的怪物。
“你對棒國熟悉嗎？一般來這旅遊的話，給女朋友帶什麽禮物比較合適？”沈歌問。
“哦，問題不大，我們和棒國對詭策應部商議的結果是，錢由他們墊付，我隻需要支付十分之一，剩下的打欠條。”沈歌道。
“不管怎樣，你記著，凡事安全第一。沒有什麽比你的命重要，錢，我有，什麽東西我都不缺，我隻想要你好好的。”程勝楠溫柔道。
“哦，內部恩怨，小問題小問……”王漢話還沒說完，就被封成修一巴掌招唿在腦袋上。
一天的折騰讓程勝楠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沈歌這家夥，真真正正的是個腿控，不僅廢人，還很廢襪子！
“王八蛋！我沒練過瑜伽！”程勝楠徹底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