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別墅,


    “砰!”


    一個瓷器瓶子被江大海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周圍的傭人看見了,都是不敢上去勸慰他以及收拾地板。


    最後還是江大海的妻子白蕾站了出來,安慰道:“大海,別著急!不就是他們冤枉了小洋不是,小洋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江大海聽見妻子這般說話,更是生氣,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臉上,頓時在她的白皙的臉頰之上出現了五個手指印。


    白蕾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大海,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和他結婚都快有十年了,那是沒功勞也是有苦勞的,現在她是真的怎麽也沒有想到江大海居然會下手打自己。


    江大海打完白蕾後,厭惡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嗎?你巴不得我和小洋都死掉,那這樣我們江家的家產都是你的對不對?當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啊!你說你平時耍耍性子,說點不中聽的話我也就忍了,現在老子兒子被關在了警察局,你他媽的還在這兒給老子大放厥詞,你當真以為老子不敢打你嗎?”


    白蕾被江大海這般辱罵,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帶著哭腔的喊道:“江大海,你自問我有那一點對不起你?哪怕我比較貪財,可是我做過什麽對比不起你的事情了嗎?我有欺負過小洋嗎?我哪怕沒有把他當做自己的親生孩子,可是我虧待過他嗎?結果你現在倒好,我隻是說了一句話而已,你居然就打我了,你當真的是對的起我這十年來對你的照顧啊!而且再說我說錯了嗎?周興明,樸家的人,你現在還能怎麽辦?難道現在衝到樸家去,讓樸正風放了你兒子嗎?你醒醒吧!不要再做夢了。”


    江大海被她這麽說,更是又氣又惱,揮起手又準備打下去。


    女子看著江大海又要打下來的手,冷笑一聲:“打吧!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反正你就也隻有這點打女人的能耐了,連自己的兒子都救不出來,當真也是夠無能的!”


    連番被嗆,江大海氣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最後隻得氣唿唿的走進書房,然後砰的一聲關掉了房門。


    見江大海走進書房,那些傭人這才敢上前去攙扶夫人。


    白蕾被江大海打了一巴掌,心中自然也是有氣,被傭人攙扶起來之後,直接揮開了傭人的手,然後罵道:“站著好看嗎?該幹嘛幹嘛去,不要在這裏礙眼!”


    眾人被罵,也隻得四散而去,而白蕾則是迴到了樓上自己的房間裏麵獨自生悶氣去了。


    江大海進入書房後,也是怒氣難消,不僅僅是因為白蕾,也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本來他以為自己找上鄒局,那麽事情就已經妥了,可是後來鄒局告訴他,江洋欺負的女孩是周興明的女兒周朵朵,樸正風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他也不好辦,所以讓江大海自求多福了。


    江大海聽完,自然是又氣又惱,這江洋怎麽就惹上了周興明的女兒呢?


    雖然周興明和樸正風的關係不是很好,可是畢竟是一個公司的,周興明又是大股東,再怎麽說樸正風都會力挺周興明的,那自己的兒子豈不是就完了?


    而且,想到這兒,他突然才發現,江洋怎麽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周朵朵,而且還把他那樣了?而且從他從幾個警員手裏探聽到的一點消息來看,周朵朵被江洋侵犯的時候並沒有反抗,那豈不是說她是自願的?


    可是既然是自願的,為什麽經常一直沒有結案,還一直將江洋以嫌疑人的身份關起來呢?


    想到這裏,似乎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難怪胡越兩次去周朵朵那裏探尋情況,基本都被周興明趕了出來,原來是如此!


    樸正風夥同周興明,以周興明的女兒周朵朵為誘餌,在江洋醉酒的情況之下,偽造出江洋強奸周朵朵,敗壞江洋的名聲,打擊江家的威信,並且乘機發起攻勢,以此來報複之前自己對樸家所做的一切。


    江大海並不知道胡越到此查出來了什麽,再加上涉及到了周興明,以及樸正風的電話,似乎結果頁就不言而喻了,也就有了這一番推測。


    想通之後,江大海猛地拍了一下書桌,怒氣衝衝:“樸正風,周興明,既然你們願意下這麽大的血本,那麽我就陪你們玩玩!”


    雖然看似這其中受益最少的是周興明,但是他相信,要不是樸正風許諾了足夠的利益,周興明是不會讓自己的女兒來做這樣的事情的。


    ……


    樸家別墅,客廳之內。


    由於樸然帶著柳依依迴老家了,所以現在樸家之內也就是樸正風和沈玲兩人了。


    沙發上,有一對中年男女,男人麵帶愁容,女子則是淚流滿麵。


    沈玲看著周朵朵的母親自從進屋之後眼淚就沒停止過,於是走過去坐到她的身邊,開始安慰起她來。


    周興明也是,自從進來之後,就一直是愁容滿麵,連手裏泡的茶都沒有喝一口。


    周興明開口了,第一句話就是感謝樸正風的。


    “樸總,感謝你今天的幫忙了,不然說不定這件事情還真的有可能不了了之。”


    樸正風搖搖頭,“都是一個公司的人,你家出事我自然要伸手援助一下,隻是這件事情並不是很好辦?既然江洋這麽做了,那就不是簡單的酒後亂性,更有可能是江大海從中授意的。”


    周興明也是有想過,這件事情可能是接電話授意江洋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控製自己,畢竟自己在遠圖裏麵,和樸正風不太和睦這是基本是整個烏江市都知道的事情,而江大海若是可以通過這件事情控製住自己,那麽無疑對江家和樸家的爭鬥來說可以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隻是可能江大海這個計劃在實施過程中出現了什麽問題,被人提前知曉報警了,不然要是沒有警察發現,之後僅僅是一個視頻,便足以讓他束手束腳的。


    “我也想過,這件事情有可能是江大海希望通過我來撬動你們之間這平衡的杠杆。”


    “是啊!既然他的最終目的是我,那麽我就是我對不起你們家了,對不起朵朵了,因為我樸家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麵。”樸正風低下眼眸,頗有些自責的說道。


    見樸正風如此自責,周興明連忙說道:“這是江大海他狼子野心,和樸總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就算不是這件事情,之後估計他也會想方設法的對付我,畢竟我和他不合也不是什麽秘密。”


    周興明就是一股清流,反正南大區許多的商人他都看不慣,時常會譏諷幾句,這也是為什麽他一直呆在遠圖的原因,那是因為樸正風比較能容忍他。


    周朵朵的母親這時也插了一句:“都是我的錯啊!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不會讓朵朵出去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現在主要是查清楚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然後做好準備,相信江大海最後一定會和我們打官司的。”


    聽到要打官司,周興明十分氣憤的說道:“真不知道這群警察是幹什麽的,居然一點東西都查不出來,難道江洋就做的那麽好?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對了,朵朵怎麽說?若是她能將事情詳細的說出來,這也是一份很不錯的口供,可能會是江家敗訴的地方。”


    周興明搖了搖頭,十分遺憾低下了頭:“不知道為何,朵朵關於那天的記憶,隻停留在了她到濱江路的,她給我們說的是她在濱江路的椅子上坐了一會兒,好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之後的一切就記不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酒店的床上了。”


    “這,這不是他們用了什麽藥物吧?就是那種能讓人失憶的藥物。”


    樸正風隻覺得隻有這個解釋比較合理了,不然這也太玄幻了吧?


    僅僅是坐了一會兒,隨後的一切都忘記了,這簡直是想都不敢想啊!


    “沒有,警察抽取了一些朵朵的血液,可是在血液裏麵並沒有發現任何藥物,也就是說他在濱江路睡著了就是普通的睡著了,可是普通的睡著了,那她被人移動了好幾公裏的距離,那麽遠的距離既然一點反抗都沒有?而且之後江洋在她的身體做的事情,哪怕是睡的再死也應該有所感覺啊!可是她卻告訴我,她真的什麽感覺都沒有,隻感覺就是睡了一覺而已,醒來之後這一切都發生了。”


    聽著周興明的敘述,樸正風隻感覺這越來越玄幻了。


    “這些你們告訴警察了嗎?他們畢竟是專業的,我們在這裏胡亂推論,估計也推論不出來其他些有用的東西。”


    “告訴了,不過估計他們也查不出來什麽有用的東西出來。”


    周興明搖搖頭,似乎對胡越他們很失望。


    “好了,這個我們暫且不去想,我們現在應該商討一下之後和江家的官司,以及江大海會不會再做出有些其他的事情出來,畢竟我們提前做好準備,也能更好的麵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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