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的村落,不走進村落裏麵,是不會感受到村落那種被破壞的程度,在外麵看的時候,僅僅隻能感受到那些巫村的壯觀和那種世外桃源的豪放,但是當你走進巫村裏麵的時候,你會發現巫村已經完全破爛了。


    很多的地方已經殘破不堪了,巫村裏麵原本的一些顯著的建築物,在巫村的最後一站裏麵已經完全被毀和被搬走了,巫族是一個傳奇的種族,它的一些法器和法寶都是很有價值的,巫族的最後一戰裏麵,那些巫族的法寶全都被搶走了。


    此刻在巫村的一個普通的院子裏麵,踏天、六耳以及翎全都坐在這裏,這個院子在整個巫村裏麵算是比較保存完好的。


    這裏是翎的住處,踏天站在一個角落,看著一個位置,在他的麵前曾經應該有著一個盆景的盆,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了,那是種植玉樹的盆。


    這個盆裏麵的東西,乃是用巫族最珍貴的土壤,加上翎曾經還一直用天材地寶滋潤,使得那裏的土壤的養分是很充足的,土壤裏麵的東西足以養成一個神樹。


    屍變之後的翎,行動有一些方便,他因為是保持原有的意識的,所以完全沒有被現在的這個身體認可,他有些木訥的看著踏天的那個方向,他自然也可以看出來那個東西少去的一些東西。


    翎看了一下之後,然後一點一點的抬著不方便的腳,向著煉藥房而去了。


    六耳看著翎,跑過去扶著翎,翎看著六耳,勉強的掛著一些笑容。


    六耳看著翎,臉色有一點複雜,就在來這個院子之前,翎在路上已經講述了整個巫族的情況,按照翎的所講以及他和翎一模一樣的樣貌,六耳可以知道翎應該就是他的前世,他腦子裏麵關於巫族的東西應該就是來自翎的,可是六耳不明白的是,在聽著翎所講述的一切,六耳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是按照轉世關係,六耳在聽這段記憶的時候,他應該會有特殊的感覺才對啊,可是六耳在聽的時候,完全就是第三人的身份再聽,六耳不懂。


    翎看著六耳,看著六耳臉上的那種複雜的表情,翎沙啞的聲音對著踏天說著,“你是不是覺得,我剛剛所講述的一切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六耳點點頭。


    “那是因為啊,我將那段記憶從你的轉世之中抹除了,我的一生吃恥辱的,但是你不一樣啊,你應該有著自己的人生,我不希望你因為前世的原因,而是的自己的人生有著一個汙點,記住,你是一個自由的人,應該有著自己的廣闊人生。”翎給六耳解說著他心裏的疑惑,一點都沒有隱藏的說著,如果沒有在這裏遇到六耳,或許翎會一直會把這個東西藏在心裏麵的,但是六耳在這裏,翎不想六耳的人生中有一個疑惑。


    “但為什麽我的腦海裏麵還有關於巫族的一些記憶?”六耳問著。


    “這個啊,能力有些,我僅僅隻能抹除一部分的記憶。”麵對六耳的問題,翎尷尬的說了一句,“不過吧,我覺得那關於巫族的記憶或許可以幫助你,你現在不是巫族之人,沒有詛咒之力,不用被限製的,在未來的日子裏麵,巫術對你或許會有幫助的,很久很久以後,你可以靠著巫術,於這個天地取得不一樣的聯係,會讓你更和這個天地跟切合的。”


    聽著翎的解釋,六耳點點頭,他也就不再去計較這個事情了,他跟著翎一直走著,翎和六耳在講述著,講了很多,有關於巫術的,也有關於六耳和踏天之間的關係的。


    聽著翎的話,六耳的臉有些發燙,翎所講的一些事情,都是六耳沒有想過的,翎彈著彈著就扯上兩個人的那種生活了,聽的六耳的耳根很紅,像一個過來人一樣,告誡六耳說著。


    “我們不談這個吧。”六個終於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翎看著六耳的那個耳根,然後點點頭,他繼續走著,走在煉藥房裏麵,如今的煉藥房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了,東西全都被搶走了,翎所用的那個已經殘破的藥爐都被人拿走了。


    可以說現在的煉藥房已經完全沒有什麽好參觀了,但是翎有一點懷舊啊,就東看看西看看。


    當翎和六耳兩個人,走到煉藥房最裏麵的時候,站在一個書櫃之前,翎看著一個被打碎的陶罐,他走到陶罐底那裏,手在套管底用著一種很特殊的手法點下點下,在六耳的注視下,他麵前的書櫃竟然向著兩邊離開了,這竟然有著一個機關。


    當書櫃完全打開的時候,六耳看到書櫃的後麵掛著一幅畫,在畫的後麵似乎另有乾坤。


    “去,把畫取下來。”翎看著六耳說著。


    六耳點點頭,上前小心翼翼的將畫取了下來,當畫被取下來的時候,六耳看到在畫的後麵,有著一個一隻腳大小的洞,在洞裏麵放著一個錦盒。


    六耳看了一眼翎,在翎的默許之下,他將錦盒取了出來,抱著畫和錦盒迴來,而在六耳迴來之後,翎的手也不在動了,書櫃在一起合上了。


    翎和六耳走到一個桌子前麵,六耳將畫和鏡盒放在上麵。


    在六耳和翎放下畫和鏡盒的時候,踏天在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他看著桌子上麵的畫和鏡盒。


    “這是畫裏乾坤?”踏天看著桌子上麵的畫說著,踏天有慧眼可以看出來這幅畫的一些不同尋常,和他在桃花源兵器庫裏麵看到的一個記錄有一點相似。


    畫裏乾坤,顧名思義便是畫中另有乾坤,畫裏可以有著另外一番世界,它可以作為一個牢籠將人關在裏麵,也可以作為一個隱居的地方,在畫裏麵過著晚年。


    在桃花源也是有著一副畫裏乾坤的,但是那不是正品,是後世人效仿煩,是一個大師之作算是高仿吧,按照桃花源的記載,真正的畫裏乾坤是有著一個真正的世界,一個和王者大陸一模一樣的世界。


    不過對於正品的畫裏乾坤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落在何處,有人說那個畫裏乾坤落入某一個禁地了,也有人被毀了。


    隻要是有野心的人,對於正品的畫裏乾坤都是很眼紅的,正品的畫裏乾坤裏麵有著一個一模一樣的王者大陸,有野心的人可以靠著畫裏乾坤培養出一批屬於自己的隊伍,想象如果有一個人在畫裏乾坤培養了一支隊伍,料想這個大陸還有誰會是那個人的對手。


    翎點點頭,“對這便是所有人都想要得到的正品畫裏乾坤。”


    聽到了這句話,踏天倒吸一口涼氣,“巫族有畫裏乾坤,為什麽要限製在這個盆地呢,巫族完全可以進入畫裏乾坤,調教出自己的隊伍啊。”


    翎看著踏天笑了一下,“你想的太天真了,如今的畫裏乾坤已經不是以前的畫裏乾坤的,當初的畫裏乾坤的締造者,在死前也意識到了一些情況,他意識到畫裏乾坤會被這個大陸帶來災難,他便將畫裏乾坤裏麵世界毀了,如今的畫裏乾坤僅僅隻是用來儲物,不能住人。”


    聽著翎的話,踏天不得不說那個畫裏乾坤的締造者很有預知感,也不得不說畫裏乾坤的締造者很有魄力,下得去手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毀了。


    “誰說毀了的。”就在翎將了畫裏乾坤的過往之後,在畫裏乾坤裏麵就響起來一個聲音,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聽到這個女聲的時候,翎、踏天以及六耳全都吃驚的看著畫裏乾坤。


    踏天和六耳其實還好吧,僅僅隻是驚訝,倒是翎是真正的嚇了一跳的,這畫裏乾坤乃是翎通過巫族一個遠古的法術,從大陸的禁地裏麵取出來的,那個時候翎反複的研究過畫裏乾坤,確認了畫裏乾坤裏麵是沒有任何的生物和也不能住人,真是因為那個時候的勘測,翎才會隻是將畫裏乾坤作為藏品收藏著,可是現在這個時候畫裏乾坤突然有話傳出來,一下子就讓翎質疑了自己曾經的手段。


    在三個人的注視下,畫裏乾坤一點一點飄浮起來,當飛過三個人頭頂的時候,畫裏乾坤亮起了紅光,整個人畫裏乾坤開始變得虛幻,隻剩下紅色的光,紅色光的向著一邊落下,正好就在八仙桌的另外一邊,紅光全部落下之後,形成的一個形狀是一個人形,在三個人的注視下,紅光一顫一個紅衣女子就坐在了翎的對麵。


    “流仙廣玉裙,你是曾經天都的那位公主。”翎看出了女子穿的衣服,乃是很有名氣的流仙廣玉裙,流仙廣玉裙整個大陸隻有一件,隻有一個人穿過。


    那個人便是天都的公主,大陸是一個時代更替的地方,很多很多的皇族和種族都在歲月中被淘汰了,其中天都便是其中一個,在天都還沒有滅國之前,有著一個昏君,他從來不過問國事和戰事,就好像國家的事情跟他一個關係都沒有,不過他雖然不過問國事,但是對於女兒的事情卻是格外的上心的,他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對於兒子一直是嚴厲的,但是對於女兒是寵愛的,他把這個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了女兒,其中流仙廣玉裙是用大陸的最好的流仙玉磨成線絲,讓大陸最好的裁縫製成的,這個大陸就隻有一件。


    最後國破的時候,他是在亂劍之下被殺的,天都滅了之後,無人知道天都的太子和公主去了哪裏,隻知道你在哪之後,兩位天都的嫡係血脈就這樣消失了。


    對於天都的那個國王,世人給他的一個評價是,‘不是很好的國王,卻是一個很好的父親。’


    “算是吧。”畫裏乾坤化成的女子點點頭說著,“對於公主的事情,我記得不多。”


    翎看著麵前的這個公主,沒有再問關於流仙廣玉裙事情了,而是想著她是畫裏乾坤蛻變成的,那就是說她現在是畫裏乾坤的器靈嗎,“你現在這個樣子,是器靈?”


    “對,對於你說的畫裏乾坤被毀的事情,我糾正一下,當年哥哥創造畫裏乾坤的時候,其實是想過煉製一個隊伍的,要重現天都,而且他也真的組建了一個隊伍,但是他終究去實現,他解散了畫裏乾坤煉製出來的人馬,哥哥教會了他們生活,在大陸之上過著普通人的日子,哥哥的死之前,不想要畫裏乾坤被別人利用,但是又不想畫裏乾坤就這樣被毀去,那個時候的畫裏乾坤是沒有器靈的,因為畫裏乾坤太過於逆天,要形成器靈是需要時間的,但是那個時候哥哥沒有時間等了,所以他走了一個險路,哥哥將我的屍體從我的陵裏麵取出來和畫裏乾坤一起煉製,哥哥要將我煉成器靈,但是他忘記了一個事情,要自己煉製出器靈,是需要活祭的,但是那個時候的我是一個死人,完全就沒有想要的結果,哥哥隻能將畫裏乾坤放入一個禁地了,按照他原本所想是要我自己蘇醒過來的時候,自己走出禁地的,但是誰知半路跑出來一個你,將我帶到這裏來,還一直把我掛在牆上。”玉夭笑著看著翎說著。


    翎聽著玉夭的話,整個人尷尬的笑了一下,難怪之前將畫裏乾坤從禁地取出來的時候,感受不到有任何生機,原來那個時候的整個畫裏乾坤應該算是一個活物了,不過那個時候的玉夭還沒有蘇醒,所以才會有他的那個感覺。


    “獻祭器靈,你哥對於你應該是有愧疚的吧。”踏天看著玉夭說著。


    對於獻祭器靈這個事情,踏天了解過,獻祭器靈和法器自己形成一個器靈是不一樣的,獻祭器靈可以說是給法器一個生命,往往獻祭器靈事情都是為了讓某一個人活出另一世的,獻祭器靈是需要代價的,那就是需要用鍛造之人輪迴作為代價的,也就是說玉夭的哥哥,在獻祭器靈之後,死去之後是不能往生,靈魂歸於天地,永世不得超生。


    可以說獻祭器靈是一種禁術,算是一命換一命吧。


    玉夭聽著踏天的話,身體顫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個苦笑,說著,“算是一種愧疚吧,他擁有的成就是用我的命換來的,或許這就是哥哥補償我的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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