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洲很大,踏天和人魚族的五個人出來的地方乃是在瀛洲的一處被荒僻的林子裏麵,林子裏麵雜草叢生。


    而且這片林子在以前應該是一處果園,這裏種的都是一些果樹,不過此時這片果林已經枯死了,樹上的掛著幾個黝黑幹癟的果實。


    “這塊地方很是奇怪,這裏果樹都死了,卻還有雜草生著。”姣葉看著地上這片果林的異樣說著。


    “那是因為這裏土質的原因,這裏的土質很特殊,不適合果樹,但是卻適合這些野草生長,這裏的土質以前應該是很好的,隻是當年的戰爭使得這裏的土質遭到了汙染,不在適合果樹生長了,而且這裏的果林麵積很大,成片枯死之後,加上海族斷了瀛洲的吃食,那些殘留下來的瀛洲人應該是餓死的。”聶君顏開口說著。


    人魚灣的五個人看著聶君顏的分析和她們得到的關於瀛洲的消息簡直是一模一樣的,瀛洲的土質的確很奇怪,瀛洲的每一處地方的土質隻適合種每一類植被,其他的植被直接去就會直接死,當年的瀛洲殘餘的人的的確確都是被餓死的,在海族斷了吃食之後,瀛洲的物資畢竟是有限的,時間久了物資沒了,那些人就餓死了。


    聽著聶君顏的猜測,人魚灣的五個人不得不對著聶君顏刮目相看,之前聶君顏一直沒有什麽存在感,一直都是踏天在講著話,結果一說話就讓一幹人大吃一驚。


    在場的人裏麵隻有踏天一個人是知道聶君顏的,聶君顏是光屬性的法師,對於生命的探索要高於常人,當聶君顏說出那些話的時候,踏天並不覺得吃驚。


    “聶公子,不可能探查出瀛洲的那一塊的地方土質是最好的?”姣婉兒問著聶君顏。


    聶君顏看了踏天一眼,看到踏天點點頭。


    “在西方的穹山之上。”聶君顏開口說著。


    “穹山?怎麽會在哪裏?”姣靈兒聽到土質最好的地方乃是在穹山的時候,姣靈兒的眉頭有一點緊皺。


    “靈兒仙子,你可是知道些什麽?”踏天看著姣靈兒的眉頭,踏天問著,很顯然姣靈兒那一方人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是並沒有和他說。


    “踏天公子問的有點多了,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姣芙兒看著踏天語氣有一點陰著的說著。


    踏天看著姣芙兒,以及人魚族的其他四個人,就連五個人中威嚴最大的姣靈兒,在這個時候也沒有開口說什麽,踏天知道即便是他救了姣靈兒一麵,在利益的麵前還不夠看的。


    “既然如此那邊告辭了。”踏天對著姣靈兒拜了一下,然後和聶君顏兩個人就消失在了五個人麵前。


    “踏天兄,”姣靈兒沒有想到踏天竟然是一個自尊心那麽中的人。


    “靈兒,你剛剛犯了一個大錯。”就在這個時候姣婉兒看著姣靈兒說著。


    “什麽意思?”姣靈兒看著姣婉兒,姣靈兒知道姣婉兒的性格的,她相信姣婉兒不會沒有憑據的說著的。


    “靈兒,你不會和芙兒一樣,認為踏天很聶君顏兩個人僅僅隻是稷下學院的弟子吧?”姣婉兒看著姣靈兒說著。


    “難道不是?”姣靈兒眼睛有一點提起來看著姣婉兒說著。


    “靈兒,這就是龍王遲遲不曾賦予你人魚公主王冠的原因了,你在芙兒說出那話之後,你就應該向著踏天火鳥聶君顏,而且你在來之前應該把這一次瀛洲之事中各大勢力的一些人要先了解一下,我們就拿聶君顏說吧,聶君顏你看他姓什麽?”姣婉兒對著姣靈兒說著。


    “聶,宋都聶家。”被姣婉兒這樣一提醒,姣靈兒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整個大陸之上,能有這個姓的,隻能是聶家的嫡係。


    “對,就是聶家,而且聶君顏乃是聶明陽的小兒子,你知道這意味什麽嗎?靈兒你太注重修行了,你還有很多事情是需要學習的。”姣婉兒對著聶君顏說著。


    姣靈兒看著踏天和聶君顏消失的方向,姣靈兒的身體突然顫了一下,她知道就在剛剛她放棄了一大樁的機緣。


    “告訴我踏天的身份?”姣靈兒看著姣婉兒說著。


    “桃花源的小弟子。”姣婉兒看著姣靈兒一口一個字說著,“桃花源消失了半年的弟子,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來人魚灣散散心,把你救了。”


    聽到踏天的身份之後,姣靈兒的身體真的是顫動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這兩個人都是這種大身份的人,如果剛剛她開口勸導的話,或許她會是這次瀛洲之事的最大收益著。


    “婉兒姐,你就別怪龍女了,這一切都是我惹得,你就怪我吧。”姣芙兒低著頭對著姣婉兒說著,這一隻隊伍裏麵雖然是姣靈兒是龍女,但是另外的三個人更怕的是姣婉兒。


    姣婉兒的修為實力雖然沒有靈兒高,但是姣婉兒是這五個人裏麵頭腦最清晰的,依照姣婉兒的頭腦可以輕鬆奪走姣靈兒的龍女之位,但是姣婉兒並沒有怎麽做,反而實在輔助姣靈兒,在這五個人裏麵,姣婉兒就是一個大姐。


    “好了,都別自責了,既然最好的土質是在穹山,那麽就去那邊吧。”姣婉兒開朗的說著,既然踏天和聶君顏已經錯過了,那就不需要一直在自責了,路在前方。


    “婉兒姐,穹山可是一座蛇山啊,通身都是蛇,那麽危險的地方這麽可能有生命古樹啊,婉兒姐我們會不會被騙了啊。”姣葉說著。


    “如今這個瀛洲,哪一個地方最危險啊?”姣婉兒問著姣葉。


    “穹山。”姣葉說著。


    “那不就好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姣婉兒說著。


    姣婉兒說完之後,剩下的四個人全都點了點頭,就向著穹山而去看。


    看著五個人的身影越來越遠了,直到最後消失在了視線裏麵,踏天和聶君顏的兩個人才在之前姣靈兒所站在位置出現。


    “你這一聲隱蔽氣息的法術是從哪裏學來的啊?”聶君顏看著踏天說著。


    “怎麽,想知道啊?還是想學啊?想學的話,你可是要付學費的。”踏天看著聶君顏說著。


    “什麽學費啊?”聶君顏看著踏天的眼睛,此刻正看著他的脖子那裏,聶君顏知道了踏天所謂的學府是什麽了,聶君顏縮了縮脖子。


    在踏天要靠近的時候,聶君顏一下子會從踏天手裏溜走了。


    踏天驚訝的看著自己手,就在剛剛一刹那,聶君顏就像一隻泥鰍一樣,竄了出去。


    踏天看著聶君顏,嘴角輕輕的一笑,手裏出現一根鞭子,鞭子上麵是帶著刺的,那是踏天五行棍在輸入木屬性的能力之後變成的武器。


    聶君顏看到踏天手裏的鞭子,他的骨鞭也從腰間拔出來。


    聶君顏看著踏天的鞭子向著他揮來,聶君顏手裏的骨鞭便對著那邊打去。


    “什麽!這是障眼法。”可是聶君顏的骨鞭對著踏天的鞭子揮去的時候,就在骨鞭觸碰到踏天的木鞭的時候,木鞭消失了,一下子聶君顏就發現情況不太對,聶君顏抬起頭的時候,看到踏天嘴巴上麵的邪笑,聶君顏下意識的就要後退。


    可是這個時候聶君顏發現自己腰間好像有什麽東西綁住了,可是看的時候,卻又是什麽都沒有的。


    “啊,”聶君顏去摸的時候,他的手就被一個東西割破了,也是這個時候,聶君顏看到了那是踏天的木鞭,此時正捆在他的腰上。


    踏天看到聶君顏的手受傷了,手裏的一拉。


    聶君顏直接被踏天直接拽過去了,從空中直接向著踏天落下去,在空中的是木鞭有點從聶君顏的腰間收走了,可是踏天的木鞭是帶著刺的,收走之後,連帶著聶君顏的腰帶也被帶走了。


    “嗚,”聶君顏從空中正好不差的落在踏天的懷裏,那隻受傷的指頭被踏天含著,幫他洗著血。


    “別動,”聶君顏想要掙紮,因為他感覺到踏天的手在他的腰間遊走著。


    被踏天一說,聶君顏幽怨的看了踏天一樣,把踏天嘴裏的指頭拿了出來。


    “顏兒,半年未見,有沒有想我啊?”踏天把聶君顏抱的緊緊的。


    “誰想你啊。”聶君顏偏著腦袋說著。


    “真的嗎?”踏天的嘴唇在聶君顏的白皙的脖子裏麵唿著氣說著。


    半年未見的聶君顏,肌膚的反應比以前更大了,踏天唿了一口氣,聶君顏的脖子就紅起來了。


    “踏天,你別亂來啊。”聶君顏看到踏天的那副要吃了他的樣子說著。


    聶君顏話剛說完,聶君顏就感覺到腳被人踢了一腳,一下子失去重心,向著地麵就倒下去。


    聶君顏和踏天兩個人紛紛倒地,踏天的護著聶君顏的頭防止倒下去的時候磕著頭。


    草叢裏麵,聶君顏被踏天壓著,手隔著衣服摸著聶君顏的身體。


    “踏天,你不會真的要吧?”聶君顏看著踏天的那副樣子說著。


    “怕什麽,在野外也不是做過。”踏天看著聶君顏,手抬起聶君顏的下巴,踏天看著聶君顏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越發覺得聶君顏可愛了。


    “唿唿,唿”踏天把頭伏到聶君顏的脖子裏麵吸吮著,聶君顏隨著踏天吻著脖子,聶君顏開始大口的喘氣著。


    踏天停著聶君顏的那輕微的嬌喘,踏天的動作越發大了,手也開始從聶君顏的腰間一點一點把衣服解開。


    聶君顏解開踏天的鬥篷,在然後隨著踏天的動作,聶君顏也一件一件把踏天的衣服褪了。


    待到兩個人全都赤誠以待的時候,踏天的手就一直沒有停過,在聶君顏的每一寸皮膚上撫摸過去,這是他的人,他要保護一輩子的人,他不像去年那個事情在發生了。


    “顏兒,我愛你。”踏天的嘴唇咬著聶君顏的耳垂說著,嘴巴裏麵吐出了粗氣吹到聶君顏的耳朵裏麵去。


    “小天,我也愛你。”聶君顏看著伏在他身上的踏天,看著這個他思思念念的人,第一次聶君顏一口在踏天的肩膀肩膀說,很用力的,血順著踏天的肩膀留下來,順著踏天的胸口,流到聶君顏的身上,咬完之後聶君顏的眼睛濕潤了,“為什麽不告而別,你知不知道我擔心了你好久,好久啊。”


    在聶君顏壓著踏天的時候,踏天一聲悶哼都沒有,踏天看著聶君顏眼角的淚水,踏天吻著聶君顏的嘴唇,半年未曾碰過的唇瓣,還是熟悉的味道。


    兩個人都吻得很用力,把這半年的思念全都融入在了這個吻裏麵,直到聶君顏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兩個人的嘴唇才分開。


    “顏兒,會有一點痛哦,”踏天看著聶君顏,看著聶君顏身上的紅暈。


    “嗯啊,”聶君顏手抓著一邊的草,咬著嘴唇,把自己交給了踏天。


    隨著嬌喘的此起彼伏,草叢裏麵是一番風雨大作啊。


    在草叢的一邊,小白虎捂著耳朵,整個人縮在那裏,嘴巴還在嘀咕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風雨過後,聶君顏無力的躺在踏天的懷裏,臉上帶著點疲憊的閉著眼睛,抱著踏天睡著,他怕一覺醒來踏天就消失不見了。


    踏天把聶君顏頭上被汗水打濕的頭發撂倒一邊去,然後在聶君顏的眉心落下一吻,並且把一邊都鬥篷拉過來,蓋在兩個人的身上。


    踏天把聶君顏抱到的緊緊的,下巴抵在聶君顏的頭上,閉著眼睛也準備睡上一覺。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可是踏天剛閉上眼睛,耳邊會傳來小白虎的聲音,踏天抓起一直鞋子就往小白虎那邊扔去,“別吵,守著。”


    小白虎揉著屁股,委屈的在那隻鞋子上麵用虎爪刮著,小白虎很悲催的擔任起了,兩個人哨兵了,幫著兩個人偵察敵情。


    小白虎在還高的草叢裏麵小心翼翼的走著,深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就要被打了。


    小白虎覺得自己一定是神獸裏麵混得最憋屈的,別人看到神獸都是拿來供奉的,但是它卻是拿到當苦力的。


    一邊在舒適的睡著,兩個人坐著幸福的春夢,另一邊小白虎托著疲憊的身心為了兩個人的春夢,擔任著哨兵,一刻都不能休息,每次小白虎路過兩個人身邊的時候,小白虎就像舉起虎爪把兩個人分分鍾鍾切腹斷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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