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炎國都城,雲霄城。


    金燦爛奪目的陽光如碎金般灑在雲霄城的大街小巷上,仿佛給這座繁華熱鬧的城市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增添了幾分盎然的生機與蓬勃的活力。


    鍾炎步履蹣跚地走出客棧,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茫和深深的焦慮。他一邊心事重重地走著,一邊心不在焉地四處張望著,似乎在焦急地尋找著某件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從他那遊移不定的目光和略顯緊張的神態來看,仿佛心中正被某種煩惱所困擾,讓人不禁對他的遭遇產生好奇和關切。


    鍾炎來到了一條熱鬧非凡、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他停下腳步,目光急切地掃視著周圍的人群,尋找著那個特定的身影。終於,他鎖定了一位路過的大嬸,走上前去,禮貌地問道:“大嬸,您好!我想向您打聽一件事。請問您有沒有看到一位身穿鮮豔紅色嫁衣的女子從這裏經過?她大約二十歲上下,身材婀娜多姿,麵容清秀動人,非常容易辨認。”


    那位大嬸聽了鍾炎詳細的描述後,不禁皺起眉頭,努力思索片刻,然後輕輕搖了搖頭迴答道:“小夥子,我並沒有留意到這樣的女子啊。畢竟這雲霄城每天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我實在難以一一關注到每個人。不過,你可以嚐試去向其他人詢問一下,或者前往一些更為繁華熱鬧的地方找尋一番,或許能夠發現有用的線索呢。”大嬸語重心長地說完這些話,還輕輕拍了拍鍾炎的肩膀,表示鼓勵和安慰,隨後便轉身離去。


    看著大嬸漸行漸遠的背影,鍾炎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他深吸一口氣,暗自給自己打氣加油,決定按照大嬸的建議繼續尋找下去。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找到那位身著紅衣的女子……


    鍾炎繼續沿著街道向前走去。他心中暗自祈禱著,希望能夠盡快找到那位紅衣女子的下落。他走過一個又一個街角,詢問了許多路人,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然而,他並沒有放棄,依然堅定地尋找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鍾炎的心情越來越沉重。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找到那位紅衣女子,甚至開始懷疑她是否又被某些人抓走了。但是,每當他想到那位女子清澈如水的眼眸和溫柔動人的笑容時,他就告訴自己不能放棄。


    鍾炎滿是失落,他繼續尋找著紅衣女子的下落。


    鍾炎找了很久,始終沒有紅衣女子的消息。正當他準備放棄時,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爭吵聲。他順著聲音走過去,隻見兩個男子正在爭執不休。


    其中一個男子激動地說道:“我剛剛明明看到她往這邊走了,怎麽會不見了呢?這可如何是好!”


    另一個男子則無奈地搖搖頭,歎氣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們已經找了好久了……”


    鍾炎上前詢問:“請問你們在找什麽人?或許我可以幫幫忙。”兩人看了他一眼,同時迴答道:“我們在找一位身穿紅色嫁衣的女子。她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如果你見過她,請務必告訴我們。”


    鍾炎心中一動,難道他們要找的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紅衣女子?他連忙問道:“這位女子長什麽樣?有什麽特征嗎?”


    其中一個男子描述道:“她身材高挑,長發如瀑,麵容絕美,尤其是那雙眼睛,猶如星辰般璀璨耀眼……”


    鍾炎心中一喜,連忙追問:“她是不是笑起來有兩個好看的酒窩?”兩人點了點頭,還將紅衣女子的其他外貌特征告訴了鍾炎,果然和他要找的人一模一樣。


    “我剛剛也在找她,不如我們一起吧。”鍾炎提議道。兩人看著鍾炎,盡管他們很疑惑但是能多個人找到紅衣女子也是多了一份力量。二人點點頭,於是三人一起繼續尋找紅衣女子的下落。


    在路上,鍾炎看著麵前這兩位器宇不凡、風度翩翩之人,不禁好奇地開口問道:“敢問二位尊姓大名?又不知二位和那位紅衣姑娘究竟是何關係呢?”


    隻見其中那位年紀稍長一些的男子微微一笑,語氣十分溫和地迴答道:“在下名叫陳霄劍,這位是我的四弟陳節義。而你們所見到的那位紅衣女子,乃是我家大姐陳元媛。我等陳家便位於九陽城最為繁華熱鬧之大街之上。此次前來都城雲霄城,正是為了護送大姐出嫁之事。”


    聽完陳霄劍這一番話後,鍾炎心中頓時明了,隨即趕忙拱手施禮,笑著說道:“原來是陳公子!久仰久仰!今日得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陳霄劍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氣宇軒昂、風度翩翩的男子,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此人儀表堂堂,器宇不凡,為何會在此處尋找自己的大姐陳元媛呢?他定了定神,開口問道:“敢問閣下如何稱唿?又不知閣下與家姐是如何相識的呢?”


    隻見那名叫鍾炎的男子微微一笑,彬彬有禮地迴答道:“在下鍾炎。實不相瞞,我與令姐的相識純屬偶然。昨日,我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無意間瞥見令姐被一群神秘的黑衣人緊追不舍。見此情景,我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施展身手,將那幫黑衣人打得落荒而逃。隨後,令姐向我道謝,並告知我她正欲趕往雲霄城。由於順路,我們便結伴同行。豈料,抵達城中客棧後,我便出來買藥為令姐治傷。卻因這裏人生地不熟,人流如織,用了很長時間。當我迴去客棧時候才發現令姐竟消失了。”鍾炎言辭懇切,語氣真誠,毫無保留地將事情經過一一道來。


    陳霄劍聽了鍾炎的敘述,心中的疑慮稍稍減輕了一些。他暗自思忖:此人所言倒也合情合理,看起來不像是心懷叵測之人。或許真是大姐在途中遇到了麻煩,才與此人結識。


    想到此處,陳霄劍對鍾炎拱了拱手,說道:“原來如此,多謝鍾兄救了家姐一命。小弟陳霄劍,在此謝過。不知鍾兄可有找到家姐的線索?”


    四弟陳節義也點了點頭,他皺著眉頭,語氣有些焦急地說道:“大姐一個人還能去哪?這雲霄城如此之大,想要找到她簡直猶如大海撈針啊!”


    鍾炎站在原地,略微沉思了片刻,然後開口道:“既然令姐是要出嫁,穿著那麽鮮豔醒目的紅色嫁衣,肯定會引起不少人的注意。或許我們可以去城中的各大酒樓、客棧打探一下,說不定有人見過她或者聽到過相關的消息呢。”


    陳霄劍聽了之後,覺得這個辦法可行,於是便與鍾炎、陳節義一同前往城中各處尋找線索。他們三人穿梭於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挨家挨戶地詢問是否有關於陳大小姐的下落。


    每到一處地方,他們都會詳細描述陳大小姐的外貌特征和衣著打扮,並詢問是否有人看到過這樣一個身著紅色嫁衣的美麗女子。然而,得到的答案卻讓他們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但是他們並沒有放棄,依舊堅定地繼續尋找著。他們相信,隻要堅持下去,就一定能夠找到陳大小姐的蹤跡。


    就在這時,三人來到了一個僻靜的街角處。陳節義突然瞥見前方有一名中年男子,他連忙走上前去,禮貌地詢問對方是否見過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令人意外的是,那位大叔竟然表示曾經目睹過這一幕。據他所言,那位紅衣女子當時被幾名土匪強行拖拽著走出客棧,朝著城外的森林方向離去。盡管女子竭盡全力地掙紮,但終究無法逃脫魔掌。緊接著,大叔詳細地描述了一下他所遇見的紅衣女子的外貌特征。


    鍾炎聚精會神地傾聽著,越聽越覺得這位大叔口中所述的女子與自己苦苦尋覓之人極為相似。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之情湧上心頭,他急切地追問:“大叔,請問您最後一次看見她是在什麽地方呢?”


    大叔凝視著眼前這三位神色關切的年輕人,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同情和善意。他思索片刻後,手指向前方不遠處的那片茂密樹林,迴答道:“就在前麵那片樹林之中!”他的語氣堅定而肯定,似乎對自己的記憶充滿信心。


    鍾炎毫不猶豫地拔腿狂奔,猶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向樹林。他的目光急切地掃視著四周,渴望能夠迅速捕捉到紅衣女子的蹤跡。陳家兄弟倆緊緊跟隨其後,不敢有絲毫怠慢。


    然而,這片樹林靜謐得出奇,仿佛被一層神秘的寂靜所籠罩。除了偶爾傳來的清脆鳥鳴聲,再無其他聲音打破這份寧靜。


    鍾炎心急如焚,焦慮不安的情緒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他茫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正當他陷入絕望之際,眼角餘光忽然瞥見地上有幾抹鮮紅的血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的心跳陡然加速,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順著血跡一路追蹤下去。


    終於,在一棵巨大的樹下,他發現了一件鮮豔奪目的紅色嫁衣。那件嫁衣靜靜地躺在草叢中,宛如一朵凋零的花朵,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鍾炎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瞪大眼睛,呆呆地望著眼前的景象,腦海中一片空白。


    鍾炎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那件紅色嫁衣麵前,眉頭緊蹙,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憂慮之情。他小心翼翼地拿起衣服,仔細端詳著上麵的每一處細節。隻見這件嫁衣已經破舊不堪,上麵布滿了褶皺和撕裂的痕跡,仿佛它曾經遭受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搏鬥。


    “看來來,她遇到了麻煩。”鍾炎低聲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些破損的地方,試圖從中找出一些線索或者答案。


    陳家兄弟倆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鍾炎的舉動。他們的心情同樣沉重,臉上寫滿了擔憂與不安。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彼此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相同的恐懼和疑慮。


    “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她!”陳霄劍說道,語氣堅定而急切。


    “可是,我們該往哪裏去找大姐呢?”陳節義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


    鍾炎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現在不能驚慌失措,必須想辦法找到失蹤的女子。他環顧四周,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希望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一塊血跡上。那血跡雖然已經幹涸,但仍然清晰可見。鍾炎心頭一震,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跟我來!”他毫不猶豫地朝著血跡的方向走去,陳家兄弟倆緊隨其後。三人沿著血跡一路前行,進入了一片茂密的森林之中……


    於是,他們三人開始在周圍搜索,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突然,鍾炎聽到了一聲微弱的唿救聲。他心中一緊,對陳家兄弟說∶“聽聲音很像你們的大姐!”說完立刻朝聲音的方向跑去。


    在一片灌木叢後麵,他們發現了受傷倒地的陳元媛,而那群黑衣蒙麵土匪正圍著她步步緊逼。


    鍾炎怒喝一聲,抽出佩劍,身形一閃便衝了上去。他的劍法淩厲,招招致命,土匪們紛紛閃避。陳家兄弟見狀,也拔劍加入戰鬥。


    土匪們眼見不敵,轉身逃走。鍾炎急忙上前查看陳元媛的傷勢,隻見她身上多處傷口,鮮血直流。


    “大姐!”陳家兄弟倆急忙衝上去,將她扶起。


    陳元媛臉色蒼白,身上有多處傷口,但意識還算清醒。


    “我……我在客棧遇到了劫匪……他們不但搶走了我的嫁妝,還要將我抓走。我拚命的掙紮,一路逃跑到這裏……”陳元媛虛弱地說。


    鍾炎咬牙切齒,“這群可惡的家夥!”


    “先別管這些了,我們得趕緊帶大姐去找大夫療傷。”陳霄劍說。


    “大姐,你沒事吧?”陳節義焦急地問道。


    陳元媛虛弱地點點頭,“我……我沒事,謝謝你們救了我。”


    他們背起陳元媛,三人一起離開了森林。他們決定先找個安全的地方為她療傷,然後再商量接下來的計劃。


    他們匆匆忙忙地找到了一家醫館,大夫仔細地檢查了陳元媛身上的傷勢之後,皺起眉頭,表情凝重地說道:“這位姑娘的傷勢相當嚴重啊!需要靜心調養很長一段時間才行呢。”


    陳家兩兄弟聽完大夫的話,心裏頭頓時變得焦急萬分。他們怎麽也沒想到大姐會傷得如此之重,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鍾炎突然開口說話了。原來,他略通醫術,於是表示願意留下來照顧陳元媛。從那以後,他便無微不至地照顧著陳元媛的日常生活,每天親自給她換藥、熬藥,還說著一些笑話逗她開心。


    而陳元媛這邊,因為已經連續兩次被鍾炎救下性命,再加上這些天來又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關心和愛護,所以內心深處逐漸萌生出了一種特別的情愫。


    這種感覺就像是春天裏悄然綻放的花朵一般,雖然細微,但卻真實存在。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情感在她心底愈發強烈起來……


    在鍾炎的悉心照料下,陳元媛的身體逐漸康複。她那原本蒼白如紙的臉色漸漸泛起了一絲紅潤,眼眸中的神采也日益明亮動人。


    然而,陳元媛卻始終懷揣著一個無法言說的心結——她不知道鍾炎對她是否也有著同樣的感覺。每每思及此處,她的心中便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惆悵。而與此同時,她又身負父親的使命,必須前往雲霄城,與朝中第一權臣首輔傅玉衡大人的公子傅天驕成親。麵對這無法抗拒的命運安排,她隻能將心中那份深沉的情感悄然藏匿。


    鍾炎則默默地守護在陳元媛身旁,全心全意地照顧著她。他的內心同樣被複雜的情感所充斥。他深知自己對陳元媛的感情早已不再局限於單純的友誼,然而,對於這份感情的未來,他卻感到一片迷茫。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向陳元媛表白,更不知道這樣做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影響。


    在這充滿變數的局勢中,鍾炎和陳元媛都陷入了無盡的掙紮之中。他們彼此相知相惜,卻又因為種種原因而無法邁出那一步。而命運的齒輪仍在不停轉動,似乎注定要將他們帶往未知的方向……


    在這段美妙的時光裏,鍾炎和陳元媛二人彼此互生情愫,仿佛一時間忘記了這世間的所有規則和牽絆。


    當然,在這裏除了鍾炎和陳元媛,還有個參與者也慢慢蘇醒,那隻跟隨鍾炎一起穿越時空來到大炎國的小白狐。


    那小白狐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自從穿越來到大炎國之後就一直昏迷不醒,躲在鍾炎的背包裏休眠。


    就在鍾炎照顧陳元媛的這段時間裏,小白狐也悠悠轉醒。原來是它在鍾炎的背包裏吸取了鍾炎穿越前放在背包裏不死樹果實的靈氣,而進一步提升了修為,讓它的修為直接增加了千年,隻要再進一步就可以化為人形了。


    當陳元媛好轉的同時,小白狐也醒了過來,它每日在鍾炎和陳元媛麵前撒嬌賣萌,二人也覺得這小白狐越發可愛。


    每日陳元媛就抱著小白狐,一邊聽鍾炎講笑話,一邊撫摸著小白狐那光滑的身體。小白狐的毛發柔軟細膩,仿佛絲綢一般,摸起來非常舒服。它的眼睛如同寶石般閃亮,透露出聰明伶俐的神情。每當陳元媛輕輕撫摸它的時候,小白狐會發出愉悅的叫聲,似乎在享受這種親密的接觸。


    有時候,小白狐會用小爪子抓撓陳元媛的衣服,或者在她身邊蹦來跳去,逗得她開懷大笑。它還會主動跳到鍾炎的膝蓋上,舔舔他的手,示意他繼續講故事。鍾炎看著小白狐如此可愛的模樣,心中充滿了喜愛之情。他會溫柔地撫摸著小白狐的頭,與它玩耍一番。


    這段時間裏,小白狐成為了鍾炎和陳元媛生活中的一大樂趣。他們與小白狐之間建立起了深厚的情感紐帶,彼此相互陪伴,度過了許多歡樂的時光。小白狐的存在讓他們的生活變得更加有趣和充實,也給他們帶來了無盡的歡笑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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