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筆試之後,隻剩下四位才女通過了本次女傅的選拔,初瑞雪就是其中一人。


    選拔完成以後,那竇女官立刻帶著剩餘的四位才女,往太後娘娘的壽康宮走去。


    初瑞雪和剛剛站出來給自己說話的那位穿桃紅色衣服的才女都被選中,初瑞雪不禁朝她笑了笑,她也對初瑞雪莞爾一笑。


    “你笑起來真好看!”


    初瑞雪忍不住誇了她一句。


    “走路的時候,隊列之中,不允許交頭接耳。”


    那竇女官不禁停下腳步,對著初瑞雪說了一句。


    正在這個時候,隻看到一條兇猛的公牛,向這些才女們衝了過來,後麵還跟著幾個氣喘籲籲的小太監。


    一看就知道那些小太監們,正在追趕這隻惡公牛,眼看那一隻惡牛直衝這邊而來,女官和才女們,個個被嚇得臉色蒼白,尖叫著四處逃散。


    趁著那惡公牛去追擊其他才女了,初瑞雪停下來看了看那隻惡公牛:“我的天啊!這不是牛嗎?這家夥從哪裏來的,難道是一頭瘋牛,如果是瘋牛的話,那可是兇猛至極的,估計它要是瘋起來,可能能頂死人,啊,這該怎麽辦才好。”


    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尖利的叫聲:“救命啊!”


    原來那隻兇猛的惡公牛,已經把那穿著桃紅色的才女,追趕到了遠處的牆角,馬上就要撲到了那穿桃紅色衣服的才女麵前了。


    隻見那身穿桃紅色衣服的才女,下意識地拔下自己頭上的發釵,對著那隻惡公牛一邊比畫,一邊大聲喊著:“畜生,滾開,快點給我滾開,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令那身穿桃紅色衣服的才女沒有想到是,那隻惡公牛,根本就不怕她的威脅,它不但不怕,還向她露出了兇狠的目光,然後肚子裏還發出了,要發怒時的哞哞叫的聲音。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初瑞雪突然掏出自己兜裏的紅色手帕,往前走了幾大步,對著那隻公牛大聲喊道:“大蠢牛,大蠢牛,你看我在這裏,你快來追我呀!”


    說完,初瑞雪立刻搖了搖她手中的紅色手帕,因為初瑞雪曾經從電視上看到過,西班牙鬥牛士在鬥牛時總是拿一片紅色的布在那裏抖動,然後牛就會朝著布撞過去,她認為也許牛看見紅色就會發怒,所以她就拿起紅色的手帕,在那裏不停地搖來搖去。


    果然,那頭牛,看到初瑞雪手中搖動著的紅色手帕,立刻向她跑了過來。


    然後初瑞雪拿著紅色的布,一邊抖動,一邊被牛追著滿院子跑。


    跑累了的時候,初瑞雪停下來踹氣,那牛也停下來踹氣:“我說……老牛啊,我和你……商量一下,咱們能不能……別再跑了,你看……我也跑累了,我看你……也肯定是跑累了,都在大喘氣了,咱們別跑了,行嗎?”


    對牛彈琴,大概就是如此吧,那牛一邊喘著氣,一邊用自己的蹄子,踢著地板,然後又開始追著初瑞雪跑起來了。


    “你不要在追我了,牛兄弟,你不要在追我了,來人啊,救命啊,快把這頭強牛給我拉走啊!”


    那些小太監們,看到這頭牛已經瘋了,也不敢上前來。


    當她實在快堅持不住的時候,就看到遠處走來兩個男人,她想也不想,就朝著那兩個人跑去。


    然後跑到那個人跟前的時候,立刻跳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喊了一聲救命啊,然後用自己的兩條腿,狠狠地夾住那個男人的腰,然後兩隻手緊緊地摟住那個男人的脖子,把自己的頭深深埋進那個男人的胸膛裏。


    離他那麽近,初瑞雪聽到了他噗通噗通的心跳聲,還聞到了他身上獨有的清香。


    剛才手裏的紅手絹,在初瑞雪跳到這個男人的身上的時候,被扔出去,然後那塊紅手絹隨風飄揚,被掛在了一棵樹的樹叉上。


    那公牛立刻隨著那飛出去了的那塊紅布,跑那棵樹下,不停地用犄角頂著那棵樹,把那棵樹都頂歪倒了,終於得到了那塊紅布,然後用自己的蹄子把那快紅布,踩得稀巴爛。


    所有的人都被那頭瘋牛驚呆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這時,突然不知道從哪裏,跑來一個穿著一身奇裝異服的男子,縱身一躍就騎到了那頭牛的身上。


    牛可能覺得自己天生就是個很厲害很狂妄的動物,沒有動物可以在它麵前囂張,尤其是小東西,人在它的麵前,無疑是渺小的。


    那頭渾身通體雪白的牛,性子暴烈、兇惡,兩眼大如乒乓球,紅如火焰,頭上兩隻雪白色尖角,利如鋒刃。


    立刻東跑西跳,想把背上的那個男人甩下來。


    誰知那身穿奇裝異服的男人,三下五除二,沒用幾下,就把那頭瘋牛製服了。


    然後摸了摸那隻牛的腦袋,那隻牛立刻變得溫順起來,再來看那隻牛的時候,感覺它一身白絨絨的毛,像披了一身白色的雪在身上,雪白雪白的,那兩隻彎彎的白色的大角,此刻看來十分威武,紅色如寶石一般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非常明亮,再加上四條健壯的腿,多像一位無敵勇士!


    他剛剛從牛背上下來,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一陣響亮的掌聲,眾人都迴過頭去看,隻見那台階上站著一位胖胖的華服老人和一位年約五十歲的穿著宮裝的女人。


    鼓掌的正是那穿著華服,胖嘟嘟的老人,他對著初瑞雪笑了笑,然後對著那個奇裝異服的男人說道:“不愧是蕃國的熊奇王子,果真是力大無窮,威猛勇敢啊!”


    初瑞雪聽到,此刻有人在她耳邊冷冷地說了一句:“你抱夠了沒有。”


    初瑞雪抬起頭來來發現,自己還抱在那個男人的,抬頭的時候,就發現那個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睛看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修飾,但是卻如湖水般清澈見底,如皓月般皎潔明亮,是個眼睛裏有星星的大男孩,哎呀媽呀,初瑞雪,你犯什麽花癡啊,這不是那個小瞎子靖王,你連一個瞎子都不放過,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想到此處,為了避免尷尬,初瑞雪趕緊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立刻跑到潯陽王身邊,驚喜地叫道:“潯陽王殿下!您……您怎麽怎麽來了。”


    潯陽王笑嘻嘻地還沒來得及迴話,竇女官趕忙快步下了台階,趕上前來向初瑞雪等人喝道:“還愣在那裏做什麽,還不趕緊參見太後娘娘?”


    聽到此,眾人連忙跪下,齊聲喊道:“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有一個小太監趕緊像向太後報告,這隻瘋牛是十四皇子放出來的,本來隻是想在禦花園裏給它放個風,不料這畜生野性未馴,竟然衝了出來,傷了好幾人。


    那太後臉上的表情,足以說明她現在十分不快,她本就不滿意皇帝的太過於寵溺蕭貴人和這十四皇子,皇帝還把那江源送來的這頭所謂的白色祥獸,送給了年幼無知的十四王子。


    “今日幸虧有熊奇王子,要不然,這院子,還不知道會被這畜生糟蹋成什麽樣子。”


    那蕃國王子,講著一口流利的漢語,一副毫不客氣,充滿挑釁地說到:“太後娘娘過獎了,我們蕃國的勇士,對待這樣蠻橫不講理的畜生,自然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就能將他們製服,不像你們南涼,卻連一頭牛都製服不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然後還看了靖王爺一眼,心裏十分鄙視南涼國的人長得白白淨淨的,根本不像個爺們,而且膽子還小。


    初瑞雪聽到此處,立刻忘了自己的身份,上前說到:“這位熊奇王子,誰說我們南涼國,沒有人能製服的了這頭瘋牛,我們南涼國製服這種畜生,是用腦子,而不像你們蕃國,隻懂得使用蠻力,我們南涼國,就是一個小姑娘,也能輕而易舉的將這頭牛製服,隻不過我們怕小姑娘出手,贏得了這頭牛,我怕您這熊大王子的麵子沒有地方擱啊。”


    “好大口氣的丫頭,剛剛不就是你被牛追的到處跑,還口出狂言。”


    “我,我那是在溜牛呢?”


    “哈哈……溜牛,我明明看到你剛剛被牛追的滿院子跑,現在倒吹起牛皮來了,有意思,有意思。”


    “你……”


    初瑞雪想到此,立刻跪在太後娘娘麵前:“民女初瑞雪,請求太後娘娘允許,在把這頭瘋牛製服一次。”


    這事關南涼國的麵子,剛剛已經被這熊奇取笑,說南涼國無人,能挫挫他的銳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而且這蕃國,趁著皇帝生病,不但提前來朝貢,還要迎娶雲瀾公主,為的就是打探皇帝病情的虛實,最近蕃國在西北邊境,頻繁易動,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不過就憑她一個小女子,又怎可誇下如此海口。


    太後娘娘彎下腰,小聲問道:“你有把握嗎?事關國本尊嚴,豈可兒戲?”


    “太後娘娘,我有把握,我已項上人頭做保。”


    太後看到跪在地上的初瑞雪,突然覺得她眉眼間倒和皇上年輕的時候,有幾分相似,問到:“你是誰家的女兒?”


    初瑞雪忙上前道:“迴太後娘娘,我爹爹是吏部尚書初山。”


    聽到此處,太後娘娘露出笑容:“你就是治好潯陽王的那個,初山的二女兒。”


    “迴稟太後娘娘正是民女。”


    想到此處,太後娘娘,覺得這丫頭一看就是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既然她能把假裝生病的潯陽王治好,那看來也一定有辦法替南涼國贏迴麵子,就算是輸掉了,也可以懲罰她,作為一個女子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吹噓自己的本領,反正不管怎麽樣,對南涼國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於是立刻說到:“好,那本宮,就允了你的請求。”


    然後對她寄予厚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太後娘娘,民女還想要一塊大紅的綢布,還有一根竹竿,線,還有,民女想請太後娘娘應允,如果我不小心把牛給弄傷了,還請太後娘娘免了我的罪。”


    “好,本宮答應你,王慶,去準備吧。”


    “諾。”


    “謝太後娘娘。”


    沒一會,那天去家裏傳旨的王公公,就給初瑞雪準備好了,她需要的那些物品。


    然後王公公令人把太後的鳳椅搬了過來,同時也給潯陽王,靖王和熊奇搬來了椅子,上了茶水。


    那靖王也看不到,也就是跟著瞎湊熱鬧,自己隻不過是來給太後娘娘請個安,沒想到還湊上這般熱鬧。


    雖然說他生性冷淡,不喜歡熱鬧,可是現在如果自己就這樣走了,難免招人閑話,說他不關心國家的尊嚴,所以他隻好留了下來。


    初瑞雪將竹竿折斷,尺寸留了大概一米多一點,用線將紅綢布固定結實之後,在用繩子藏好自己的衣服和衣袖,然後學著當初從電視上看到的鬥牛士的樣子,向皇後娘娘和潯陽王鞠躬致意,那紅色的綢布,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十分耀眼,然後她說了一句:“可以放牛了!”


    王公公反手一揮,然後那頭牛就被放開了,當那頭牛看到初瑞雪手中被風吹動的那塊紅綢布,立刻向她飛奔而出。


    由於此牛牛野性始發,所以初瑞雪知道,自己必須拿著紅綢布引逗著那頭牛全場飛奔,才能消耗其最初的銳氣。


    初瑞雪輕輕地揮動了自己手中的紅綢布,那頭牛就發瘋似的不斷地低下頭,用鋒利的牛角向初瑞雪衝來。


    “台上”那些看官們,不禁為初瑞雪捏一把汗。


    隻見初瑞雪不慌不忙的雙手提著那紅綢布,做一個優美的躲閃動作,那頭猛牛的利角擦著她的衣角而過。


    這生死之際的優美一閃,讓全場的“觀眾”不禁為她鼓掌,特別是那個蕃國王子熊奇,不禁拍手大聲叫了一句:“好!”


    就這樣來來迴迴地挑逗著這頭牛,接近一炷香的時間,時近正午,那頭牛終於在最後一次飛奔之中,由於體力不支,再加上一直不能把那塊紅布踩爛,怒火攻心,一下子躺在地上,連氣在累,就那樣躺在地上,死了。


    太後娘娘和潯陽王此刻的臉上,真是春光明媚,一片晴好啊!


    “程傑,她是贏了嗎?”


    “是,王爺。”


    那靖王懸著的一顆心,也跟著落了地。


    那靖王也不知道,自己明明就是看不見,為什麽還如此掛心這場比賽,難道是因為這比賽涉及國本尊嚴?


    “好!好!好!”


    那熊奇跳起來,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還說了一句,讓初瑞雪頭疼不已的一句話:“太後娘娘,我要娶這個丫頭,做我的王妃,還請太後娘娘為本王子賜婚,以結兩國秦晉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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