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麽要寫,我們現在還沒有結婚呢。”馮天羽當然不會寫,在沒有結婚之前,他還是自由的。一旦寫了這個,他的自由就徹底的結束了。


    “怎麽?你也想有二心嗎?”鄭媛媛不高興地問道。


    “我當然不會有二心,有二心我會娶你嗎?”馮天羽聳了聳雙肩。


    “沒有二心,就趕緊寫,寫了我就相信你,不寫我就不相信你。”鄭媛媛威脅道。


    “我說天羽啊,你個大男人既然認定了鄭媛媛還怕寫這個嗎?我都寫了,你也趕緊寫吧。”洛子爵幸災樂禍的將馮天羽拉下水,有馮天羽作伴他自然是開心的,就像雙榴蓮鞋一樣,要穿也不能隻是他一個人穿,有個人陪著作伴也不錯。


    洛子爵這話馮天羽就不愛聽了:“洛子爵,不要忘了你現在是已婚男人。我還不是,就算是要結婚我也會在結婚之前開一個脫單的歡送會,所以今天這個賣身契,我堅決不會簽。要簽也要等到我結了婚以後再簽。”


    就在鄭媛媛真要發飆的時候,被項意琪一把拉住了:“人家說的有道理呀!你不要這麽著急嗎?等結婚以後,你想怎麽治他都行。現在還沒有結婚怎麽也要給他點自由。”


    項意琪已經看出來馮天羽今天要發火的狀態所以急忙勸阻鄭媛媛免得像上次那樣,在這裏又鬧翻了,那豈不是又成了她的罪過了。


    女人就是女人,總是對女人說的話會聽從一些,所以項意琪的話去立馬就勸住了鄭媛媛:“那好吧,這個賣身契,就等到結婚以後錢,一定要簽”


    見鄭媛媛鬆了口,馮天羽也也放軟了口氣:“隻要是結了婚,以後我什麽都聽你的,就算是讓我猜榴蓮鞋,我二話不說。說穿就穿,這總行了吧?”


    這話聽的鄭媛媛頓時消了氣:“你們可都聽見了啊,話可是他自己說的,不是我逼他說的。”


    “我們都聽見了,以後我們給你作證,他要是敢反悔,我這個做妹妹的第一個不饒他。”項意琪幫著鄭媛媛說道。


    有了項意琪的支持,鄭媛媛這才開心了,抱著項意琪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就知道小意最好了,以後我不怕被天羽欺負,隻要他敢欺負我,我立馬就跑來找你這個妹妹幫忙。”


    “沒問題,我教訓誰教訓不了,要教訓我哥還是有辦法的。”項意琪做了一個ok洛子爵的動作。


    “完了完了,這下我完了。左邊一個老婆,右邊一個妹妹,我還怎麽活呀!”馮天羽悲哀的嚎叫道。


    “行了,你個大男人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好意思在這裏叫喚。”洛子爵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你……”馮天羽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急忙拿起電話接了起來,再一次嗯嗯啊啊之後,他對著洛子爵使了個眼色。


    兩個男人都站了起來雙雙離開了客廳。


    “他們去哪兒?”鄭媛媛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問道。


    “他們應該是有事要辦吧,別管他們了,來,我給你擬一份減肥餐。”項意琪拉迴了鄭媛媛的視線。


    一提起減肥餐,鄭媛媛來了興趣,也就不再管他們去哪兒做什麽,專心致誌的和項意琪討論起了減肥餐。


    走出屋外的兩個男人什麽也沒說的直接上了車,剛調轉車頭就見到了在院子裏的高明奇。


    馮天羽急忙停下了車。


    洛子爵搖下車窗對著高明奇問道:“怎麽就你一個人?梅梅呢?”


    “她剛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我問她是誰的來電她也沒說,走的還挺匆忙。”高明奇說道。


    “出去了?”洛子爵的眉頭一皺,在a市青梅應該沒有朋友才對,她才來了一個月左右,又很少出去,哪來的朋友?


    自從上一次洛氏之爭以後,他洛子爵以及所有的家人都已經被大家所知道,現在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所以洛子爵不禁有些擔心她是不是遇上別有用心的壞人了。


    “她出去多久了?”洛子爵問道。


    “有半小時了。”


    “那我們應該還能追得上。”洛子爵說完就關上了車窗,對馮天羽說:“趕緊開車,看能不能追的上梅梅。”


    “好!”馮天羽立馬再次發動車開出了院子。


    “你接到誰的電話了?這麽急匆匆的就要出來。”洛子爵直到這個時候才問向了馮天羽。雖然他不知道馮天羽究竟是要去做什麽,但是就憑馮天羽傳遞給他的眼神,他就知道一定有事,才會二話不說的跟著馮天羽出了門。


    “我手下來的電話,說已經找到了上次給你發微信照片的那個家夥,現在正被我的手下關起來。我就帶你去看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麽。”


    洛子爵頓時喜上眉梢:“這是個好消息,不管是什麽線索,隻要有,就對我們有利。”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就直接把你拉出來了。”馮天羽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梅梅這麽大的人了,你還擔心她什麽?”


    “她已經離開這裏很多年了。早就沒有了朋友,現在竟然有人打電話給她。我就想看看究竟是誰免得她上當。”


    聞言,馮天羽笑道:“你這個做哥哥的也真夠盡心的了。”


    “難道你對小意不緊張嗎?”洛子爵反問道。


    “兩碼事。小意是我的親妹妹,我們失散多年找到她是我的責任,找到以後保護她就更是我的責任了。而你和梅梅,最多隻能算是從小的青梅竹馬。卻沒有血緣關係,又分開了這麽多年。照顧她是你的仁義,但是如果對她過於的關心就會變成對她過多的幹涉,人家會不高興的。”馮天羽說道。


    “雖然情況不同,但是你我的這種關心都是一樣的。既然我把她接迴了國。就要對她負責,更要對得起她那在天之靈的父母。”


    洛子爵的話說服了馮天羽,馮天羽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討論下:“我有一些疑惑,怕說出來你不高興。”


    “你我之間還有什麽顧慮,有話直說。”


    “我總覺得梅梅有點怪怪的,我也說不出哪裏怪,這隻是我的直覺,畢竟我的黑道上混了這麽多年這種直覺還是很準的,不然怎麽能夠逃得過那麽多次的危險。”馮天羽說著心裏話,這種感覺他已經有很多次了,隻是一直沒有對可以說起過,今天見洛子爵如此的擔心青梅,他才不得不說了出來。


    馮天羽的話讓可洛子爵沉默了下來,馮天羽能夠說出這番話來,必定是有他的道理,值得洛子爵好好想一想。


    “你了解一個女孩的心思嗎?”馮天羽問道。


    “怎麽說?”


    “你我接觸過各種各樣的女人,也見識過有心計的女人。唯獨對身邊你的這位為妹妹這樣的女孩兒我們根本不了。我和小意之間不存在的愛情,所以不會有恨的因素存在。但你和梅梅不同,你們沒有血緣不是親戚,她也曾愛過你,既然愛著你就一定會對小意產生敵意。”馮天羽娓娓說道。


    這一點洛子爵承認,畢竟在這之前他就經曆過,也開導過青梅,所以在他的認知裏覺得青梅應該會放下對他的這種感情,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青梅應該也已經放下了。


    “在我們一直都找不到隱藏在我們內部的那雙眼睛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起了青梅。因為在我和媛媛還有韓筱允都沒有進你家之前,那些照片就已經開始流出來了,這就說明在你、小意、梅梅,劉媽這四個人裏麵就有那一雙眼睛,那麽這四個人裏麵最有嫌疑的就是梅梅。”


    洛子爵一直聽著沒有說話,他已經慢慢的趨向於馮天羽的分析了。


    “你沒有發現是因為你是當事人,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能夠看得清楚,就是因為我是一個旁觀者。我會被裏麵的人物幹擾了心智。”說到這裏,馮天羽看向了後視鏡裏的洛子爵:“如果這一切真的都是梅梅做出來的話,你打算怎麽做?”


    洛子爵靠在後座背上,雙眼望著車窗外沒有說話。


    是啊!如果真是青梅的話該怎麽辦?


    繼續留在身邊嗎?不行!這樣隻會對項意琪爵再一次造成傷害。


    將她趕走嗎?可是洛子爵又不忍心,接迴來就是因為她已經失去了雙親,成為了一個孤兒。他最大的心願就是要給她家的溫暖,好好照顧。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將她趕走,難道她以後將怎麽生活


    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題,洛子爵一時之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還有一點我要提醒你,梅梅這樣做絕對不會是她一個人的主意。你也知道她在這裏人生地不熟,在沒有朋友沒有親戚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去找到人來發照片的,甚至出錢將這些照片登上雜誌八卦的。她還沒有這個能力和本事。”馮天羽又說出了一個殘酷的事實。


    馮天羽的話不無道理,所有的事情隻要仔細想想就會破綻百出,他之所以沒有想到是青梅主要還是因為他太信任她了。


    洛子爵的眼中泛起了一片失望,馮天羽說的有理有據符合邏輯和現況,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漏洞,所以他心中多少都有了些底,現在但唯一報的希望就是青梅能是個例外,所有的一切不是她做的。就這樣洛子爵才會原諒她,不然他真不知道該怎樣來對待青梅。


    車已經開出別墅很遠了,如果僅僅隻是青梅行走的半小時路程,他們早就應該要看見她了,從別墅出來會走很長一段路才能到達馬路邊月才能找到交通工具。既然這一路上都沒有看見青梅的行蹤,就可想而知她已經被人接走了。


    這樣的情況也說明了青梅是真的與其他的人合夥來整項意琪的人。


    車越往外開,洛子爵的心情就越沉重。馮天羽知道他的心裏不好受沒有像平時那樣的好調侃他,也跟著沉默了起來。


    最後直到車已經開上了街道,一直沒有見到青梅身影,洛子爵眼中的失望逐漸變得冰冷。


    馮天羽直接來到目的地,目的地是一個偏僻的小巷子在巷子的盡頭,有一間廢棄了的屋子。下車後馮天羽但和洛子爵直接走向了廢棄的屋子。


    推開屋子的門,裏麵綁著蒙著眼睛的人,看那打扮,還有脖子上掛著一台相機明顯是一個記者。


    馮天羽做出了一個別出聲動作,畢竟洛子爵在a市是有名的人物,那麽他的一切早就被這些記者了是熟悉,不讓他出聲也是為了保護他。


    馮天羽走上去提踢了踢坐在綁在地上的記者:“我說記者同誌你懂不懂法?”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綁著我?你們才不懂法我要告你們綁架罪。”沒有被堵著嘴的記者大聲叫著,以遮掩心中的驚慌和恐懼。


    “既然你懂法,為什麽還做犯法的事出來,不是吃飽了撐的嗎?”馮天羽鄙夷道。


    “我做了什麽犯法的事?跟你們有什麽關係?”記者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麽。


    “告訴你,你惹上煩了,有人要我好好教訓你。”馮天羽故意捉迷藏的說著不清不楚的話。


    “我惹什麽麻煩了?是誰讓你教訓我的?究竟是為了什麽要教訓我?就算是死也要我死明白呀。”記者強自鎮定的問道


    “你還記得你在微信上給本市首富洛總裁發過一張照片嗎?”馮天羽問道。


    一聽這話,記者終於明白了對方為什麽會找他的茬,頓時臉色一白:“那不關我的事,我不知道那是洛總的號碼,我隻是順手帶發一下。人家願意給我錢,我當然就發了。那張照片上又沒有什麽,不就是一個男人嘛,我記得那個男人是個警察。發一張警察的照片錯了嗎?”


    “你發誰的照片給誰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可問題是你這張照片發給的是洛總裁。人家不高興了當然要找你問問是誰讓你發的?虧得人家還沒有去告你。人家把你告上法庭不僅會讓你身敗名裂,還會讓你傾家蕩產。所以才私下的請你來喝杯茶。”馮天羽的話說的很是輕鬆,但是聽在記者耳中差點肝膽俱裂。


    “我也不知道是誰讓我發的。隻是有一天晚上我下班迴家,遇上了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他的帽簷壓得很低,我沒有看清他長什麽樣。他直接就給了我一個信封說把裏麵的照片發給信封裏的微信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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