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霄見林簫將自己圍上,也不惱,隻是盯著紅唇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李文武那個輕吻,醋意再次襲來,忍不住低下頭將人紅唇,就這麽大嘴包著小嘴,反複摩挲著她的嘴唇,似乎想把她嘴上別的男人的印記盡數抹去。她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林簫自然沒能乖乖站著讓他吻,隻是顧霄這廝竟然一直拿著自己的胸口對著她的推拒,讓她的推拒無法實施,隻能躲閃,在顧霄的大手撫上她的背脊不斷向下遊移之際,她隻好鬆開了一個一直抓著浴巾的手企圖拿開後背上不安分的爪子,她單手去抓她後背的爪子,卻怎麽也抓不住,每次要抓住之際,那隻手就移開了原來的位置,最後另一隻抓著浴巾的手也鬆開了,兩隻手都去拍後背的爪子……


    顧霄看著胸前兩隻推拒的手都已經移開了,透著胸口往下似乎能看見那些讓他沸騰的景色,雙目一沉,唇離開她的唇,直接將浴巾叼了下去,緊接著,林簫感覺到那隻在後背的手挪到了她的上,她整個人被拖著抬起來了,前麵也四敞大開,而顧霄的褲子也不知什麽時候褪下了。


    “不行,顧霄,我一會兒還有事兒呢!”


    顧霄看著林簫緊張的神色,隻給了她一個調笑的眼神,沙啞著嗓子道:“我有說我要幹什麽麽?色丫頭,你想到哪兒了?嗯?”


    林簫仰著頭自然看見了顧霄眼裏的戲謔,心中一陣懊惱,他這個樣子很明顯的好嗎?他那裏都腫起來了,她又不瞎,不過既然他不是要那個什麽什麽,那她就趕緊收拾東西撤吧!


    想到這裏,她把還掛著一點兒的浴巾往上提了提,輕推了一把顧霄,“我一會兒真有事兒,既然你不是要那個什麽什麽,那我就先撤了。”


    話音剛落,她便被占有了,還是這麽一個羞恥的姿勢,後麵就是鏡子好嗎?


    “顧……唔!”接下來的話顧霄沒給她機會說出口,因為很快她也陷入了某種原始動物的原始之中,無法自拔,因為某人不讓她自拔……


    一吻結束,她大口喘著粗氣,可還是把剛剛那句想問的問出口了,“你不是說你不是那個意思麽?”


    “我什麽時候說我不是了,隻是沒想到簫簫跟我這麽默契!”


    “顧霄!誰跟你默契了?……唔”


    唇再次被堵住,阻斷了她的羞惱,“專心點兒,要不我會加長時間,讓你一會兒哪兒都去不了!”他貼著她的唇道。


    林簫這次真的不敢說什麽了,隻是配合著,隻希望這貨兒能早些饜足了,前天晚上她被他折騰一晚還在眼前呢,所以她絲毫不懷疑,他有能力讓她一天哪兒也去不了。


    等激情散去,已經是午飯時間了,她低下頭看著浴室和以及客廳的狼藉,臉上一陣陣滾燙,但沒來得及多想,她便直接被顧霄抗起來,再次拎進了浴室,一邊幫她細細清洗著,一邊柔聲道:“以後不許讓別的男人碰你一下,手不行,唇更不行,你是我的。”


    “那你呢?”她被伺候得很舒服,比她自己洗澡舒服多了,眯著眼睛懶洋洋問道。


    “我不是一直都是你的麽?”顧霄隻想對她翻個白眼,從在辦公室那天她吻了他以後,他就是她的人了。


    “好,那你以後要恪守夫道,以後不能再背著我去見姑娘,就是告訴我了單獨去見也不行。”想起那個美麗端莊還有氣質還高學曆的黃夏,她心裏就像貓抓了一樣的難受。


    顧霄看見林簫傲嬌著一張小臉兒轉過一旁,卻笑了,貼著她的頭笑道:“我去見黃夏,你醋了?”


    林簫隻迴應他一個瞪視,便又匆匆轉了過去,還伴隨著一聲,“哼!”


    別扭可愛的樣子,讓顧霄的心又柔幾分,要不是他們都有事情要忙,他真恨不得一直就這麽跟她在度過,好好疼愛她一場,順便造一個小顧霄或者小林簫。


    但眼下他卻不得不解釋一番,吃醋這種事兒還是很傷身的,她偶爾小醋一下他心裏會很高興,會覺得她很在乎自己,可若是長期醋下去,難免心裏會產生懷疑的種子,不僅對身體不好,還會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我和黃夏以前是認識,但也隻限於一場辯論賽,那場辯論賽我輸給了她。最多有點兒欣賞,從沒有過其他的念頭,之所以一直沒跟你說,是因為我自己都忘了這個人了。那天在法庭上多看了她幾眼,也不過是因為她整容了,我以為我認錯人了罷了。那天去見她,也完全是為了我母親,你的婆婆,但也隻是一場交易罷了,她幫我我給她沒人投資的研究項目投放資金,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私交。所以,你以後不用再在乎她了,別人你也不用在乎,隻要你要我,我就一直是你的。”


    林簫這才迴過神看著顧霄,從挺拔的鼻梁到深邃深情的桃花眼,再到飛入鬢角的濃眉,最後才落到兩片紅潤的薄唇上。


    越看越覺得,這家夥就是一隻妖孽,就連皮膚細膩的連毛孔都找不到,很想很想吻下去呢,頭也逐步靠近著……顧霄看著林簫迷離的神情,自然也享受的配合著閉上了眼睛,隻不過當唇貼上唇時,林簫卻停滯了,嘴唇擦著他的唇,道:“你昨晚沒迴來,去哪兒了?顧霄,夜不歸宿可是大罪,你休想蒙混過關!”


    顧霄剛想解釋,就聽林簫道:“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我不聽,你給老娘睡一個月的沙發,否則絕不原諒你!”男人有時候就得收拾,不收拾以後該反天了,她也不是第一次原諒他了,夜不歸宿明顯是單身男人的通病,她雖然相信他沒出去背著她亂來,但到底他還沒有一個已身為人夫的自覺。


    顧霄眨了眨眼,想了想,自己夜不歸宿確實不對,於是低頭承認錯誤,“我自願睡一個月的沙發,天天看著你吃不著,作為懲罰。可是簫簫,你是不是也應該跟我解釋一下你和李文武的關係,昨天,他吻了你。試問,哪個正常男人忍得了這種事,如果你看見我被其他女人吻了,你會是什麽滋味兒?我可以給你絕對的自由,絕對比你對我寬容,我可以容許你以後單獨去見他,見你的那個男編輯,也可以去見其他異性朋友,可是不代表,我會放縱你到,允許別的男人碰你。一下也不行,碰哪裏都不行!”


    聞言,林簫隻是低下了頭,像是陷入了某種自我反思的情緒中……


    片刻後,對著顧霄點了點頭,開口解釋道:“我保證以後不會了。不過,我得跟你解釋下我和文武的關係,不管他怎麽看我,他在我心裏都是我最重要的親人,弟弟一般的存在。你也知道我以前是什麽出身,如果沒有他,我現在說不定都在酒店給人刷盤子呢,別說大學了,高中都難讀完,他真的幫助我很多,可是我不喜歡他,沒有辦法迴應他什麽,但也絕對和你想的不一樣。我們之間一直是很純潔的,最大的尺度也就昨天你看到的樣子罷了,說實話,我也很意外,我的意外不比你少,我知道你生氣,可是以後再怎麽生氣,也要相信我,不能拋下我一個人,可以嗎?”


    她已經愛上他了,心裏滿滿的都是他,他對她的一點點忽視,一點點誤解,都能讓她心痛很久很久,她不說不代表她不痛。可是這種疼痛卻是帶著一絲甜蜜的,她無法抗拒,就像包著糖衣的毒藥一樣,明知道裏麵是要命的東西,卻舍不得表層的甜。所以,即使她心裏那麽那麽生氣,他要碰她,他要她,她也沒有真的拒絕,因為,她也在渴望著,渴望著被愛。


    顧霄卻是什麽也沒說,直接將人抱在了懷裏,低聲解釋道:“簫簫,我不是不信任你,我隻是嫉妒,嫉妒你們相識相知的那麽多年,那些年都沒有我的參與,我害怕……害怕失去你的一點點可能,隻能加倍的對你好,這是我唯一的籌碼。因為我帶給你那麽多的傷害,我害怕你因此疏遠我嫌棄我,你知道麽?”


    顧霄說完就看著林簫的眼睛,企圖得到一絲絲的迴應,他把心裏的脆弱全部呈現給了她,她會怎麽看呢?會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懦弱無能的男人?他突然有些後悔說這些了。


    片刻後,林簫堵上了他的唇,卻隻是輕吻,便離開了,但手卻不老實的在他身上遊走。


    “簫簫!”他的氣息有些不穩了,再撩撥下去,她就真的哪兒也去不了了。


    林簫聽顧霄說話卻有些不滿了,“憋說話,吻我,然後……我們再來一次!”


    “啊?”顧霄有些愣住了,“可是你一會兒不好有事兒呢麽?”


    林簫卻反問,“你不是也積壓著一堆工作呢麽?”


    “所以,我們是不是該停下來了。”迴應的卻隻有林簫的吻,“嘶”某男敏感的聲音。


    “停你妹,快點兒的,速戰速決,你行不行!”林簫不耐煩的催促道,說了那麽多情話還沒安全感,那就融為一體吧,這是不是最好的安全感呢?


    顧霄受到鄙視了,居然質疑他行不行,這不能忍!於是,小小的浴室再次升騰起曖昧的氣氛。在動情時,林簫將門縫打開,卻正好給了顧霄契機,直接將人抱在了沙發上。她迷蒙著雙眼,隻覺她的世界裏一頓天旋地轉,所有的一切都亂了,隻有心是平靜的。此時此刻,他們屬於彼此,以後的每時每刻,他們也都會始於彼此。這種擁有的感覺,好幸福。


    在頂點來到時,她不禁流下了一行眼淚,眼卻一刻都沒離開身上的人,她要記住這一刻,記住這個人,這份幸福。


    等顧霄和林簫激情結束後,已經是下午兩點多的事情了,她隻能匆忙地收拾一番,便出門了,由於腿有些軟,顧霄還非要堅持著抱著她下樓,看著鄰居們側目和議論的聲音,她的臉燒得通紅。


    “顧霄,你放我下來吧!”


    “你不是腿軟麽?”


    “那還不是怪你?”


    “我記得說再來一次的可是你!”


    “可我說的是一次啊,你那是一次麽?”


    “怪你太好吃了。”


    顧霄說完這句,林簫覺得電梯裏所有人的目光都戳向了他們,她臉燒得都能煮雞蛋了。蒼天啊,是誰說著家夥禁欲又羞澀的,羞澀在哪裏?禁欲又在哪裏?


    顧霄看著林簫將頭埋在他懷裏,卻很是享受,不過一想到接下來一個月就隻能睡沙發了,心裏突然有些難過,恨不得再把人抱上樓,一次過足癮。


    林簫在副駕駛坐著,隻覺得顧霄一路上都色眯眯的,一會兒借口她安全帶鬆了,趁機碰一下她胸口,一會兒又說她屁股底下有東西,捏一下她屁股,就連紅綠燈的空檔也會逮著機會給她來一個法式濕吻。


    這一路有十二個紅綠燈,她被他吻了十二次,被後麵的車子按喇叭催了7次,罵了三次。他們還能更丟臉一些麽?


    等下車了以後,顧霄還要再吻,林簫忍不住抓了抓好不容易梳好的頭發,咆哮道:“顧霄!你再親,我的唇彩都不夠用了。”


    “沒事兒,沒有了,我給你買。”


    “可是我嘴都腫了。”她氣憤的指了指自己被啃得狼狽的嘴唇,比平時變厚了不少,至少一點五倍吧!


    可顧霄卻說,“我的也腫了,而且不止腫了一個地方,算起來,還是我吃虧。”


    林簫當然知道另一個腫的地方是哪裏,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很怕出現電梯裏那一幕,她的老臉啊!


    於是忙捂著顧霄的嘴,道:“能不能別說了,這人來人往的呢!還有啊,你今天是怎麽了?又不是親不到了,你這是幹嘛啊?”


    “你今晚都不迴來,跟著野男人去其他城市玩兒,不許我跟著,還不許我多親兩下?”語氣裏又酸又氣。


    “你不是也要去歐洲出差麽?同行的應該也有女的吧?我也沒說啥啊!”看她多大方,比這小氣的男人強多了。


    “就是你什麽也沒說我才更不高興,我不管,再讓我親一下。”


    “不要,唔”好吧,她又被啃了,還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會兒進去見了包雲帆,指不定怎麽笑話她呢,哎……怎麽有種百年清譽毀於一霄的感覺,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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