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大哥說,要警惕這個小白臉。


    女人惡狠狠的瞪著寧向星。“她是我大哥的女人了,他們已經在一個屋子裏睡過了,那就是我們家的一份子,


    我們家的事,勸你你不要多管,他們已經是夫妻,就算你是幹部又怎麽樣,是幹部就可以破壞別人的家庭嗎?是想破壞民族和諧嗎?”


    寧向星已經靈巧的解開了看似複雜的繩結,聽到這個話不由得驚訝的看她。


    這樣一個知法犯法的人還懂民族團結?


    “既然知道民族團結,應該也知道五十六個民族兄弟姐妹是一家吧,既然是一家人,那就要遵守一個家有最基本的規矩——法律,


    連法律都不遵守的你跟我談道德?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跟我談民族團結,你要談民族是吧,好,我跟你談,


    哪怕成員在曆史發展中,文化習俗和服裝有所區別,但是大方向是不容改變的,我相信不管是什麽民族,道德、良心,都是一個標準的,善惡心中有數,


    如果我幫助陷在苦難的人解決難題是叫破壞民族和諧,那你這種利用著民族團結的名頭當做威脅的武器,想把罪惡分攤給你們民族其他成員,他們同意了嗎。”


    寧向星才不會被這種虛話拿捏。


    而且他還能輕鬆降維打擊式樣拿捏迴去。


    隻是簡答你的幾句話,卻帶出了磅礴的氣勢,女人說話本來就會用那幾個字,其實連民族大團結是什麽意思都不知道,哪裏是寧向星的辯論對手。


    隻能在那邊搖著腦袋說:你們是騙子,我們要迴家!


    看樣子是想通過撒潑打滾裝傻充愣來拒絕被寧向星的這股氣勢所裹挾。


    一旁的阿曼卻像是忽然從睡夢中驚醒。


    因為她的反應已經慢很多了,直到寧向星不像是開玩笑,反而一句一句說得努爾買買提的妹妹破防,她才有那種“啊,有人來救我了”的感覺。


    隻是靠她現在的額反應,延遲了太久。


    她小心翼翼的詢問:“寧,是來救我?”


    “我確實為你而來。”寧向星認真迴應。“但是阿曼你聽我說,能救你的隻有你自己,不過我是來幫你掃除超出你承擔能力麻煩的大人,你可以相信我。”


    處理這樣的矛盾,最怕受害者臨時反水。


    他能察覺到阿曼是受害者,但他還是要問問,隻要阿曼有一瞬間的猶豫,都會影響寧向星下一步動作和最終結果。


    阿曼的眼神眼看著柔和起來,卻忽然想起了什麽,連忙後退兩步,對著寧向星說。“你別來。”


    寧向星不解。


    “不能幫,我!不能!”阿曼喊了一句,咳嗽兩下,咳嗽出一絲血來。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寧從頭到尾都輕柔的處理這個繁瑣的繩結,像是怕蹭破她一點皮。


    哪怕沒和寧向星接觸更多,她也知道這樣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壞人,所以,阿曼不要寧。


    她說。“齊齊幫我,差點,被殺了!你不要來!”


    說著她絕望的捂著腦袋,隨後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在寧向星和莫悲震驚的眼神中,用一種詭異的速度撲向了她,一口朝著對方的喉嚨咬去——


    你也不許說,寧的,身份。


    寧不要救我,努爾買買提很可怕,但是寧是好人,以後可以救別的人。


    不可以被你們害!


    狼吃羊,咬一口脖子羊就活不了。


    就算我的牙齒沒有狼那樣的尖銳鋒利,也要切斷你會用來指認他的可能!


    這一擊報了必死的決心,阿曼的眼睛紅得能流出血一樣。


    其實她本來就因為被倒吊著教訓和毆打,眼部出血過,此時情緒激動起來更是看著可怖。


    “抓住她!”寧向星隻感覺自己已經很快了,可隻是抓住女孩子的衣服料子末端,擋不住她的去勢。


    可下一刻,寧向星鬆了一口氣。


    因為,莫悲直接把人提溜起來。


    阿曼的腳直接離地半米。


    阿曼咬牙切齒同歸於盡的表情變得茫然無措。


    我怎麽飛起來了?


    撕拉。


    阿曼的衣服料子太脆了,剛飛起來又掉落在地上,這下輪到莫悲茫然無措了。


    寧向星立刻把外套脫下來罩在阿曼身上。


    “阿曼,你不需要害怕了,這些人得不到好。”對情緒的察覺敏銳如寧向星,自然是能猜測阿曼拒絕自己的靠近又去攻擊那個女人是為了什麽。


    原本五分工作五分同情心,此刻也成了二八分。


    他給阿曼穿上自己的外套後,看著地上駭然的女人,拎起了完整的繩子。


    兩分鍾後,這個助紂為虐還想倒打一耙的女人,雙手和腳被捆在一起,除非用滾的姿勢,否則是絕對動彈不得。


    莫悲看著寧向星那雙手。


    除了做飯好吃、寫字好看,寧向星同誌竟然還能把繩子玩得遊刃有餘嗎?


    這個結,可比剛才阿曼手腕上的繁瑣多了。


    寧向星讓莫悲把這人丟到車鬥上,故意讓阿曼坐在她身上。


    對比來時備受壓迫和控製的姿勢,阿曼這會坐得特別舒服,女人成了坐墊加靠墊。


    還毫無怨言。


    哦也不是毫無怨言,寧向星剛才把她嘴巴捆起來了。


    鬼子車唔~唔~,開到了礦區。


    寧向星才不會帶去自家。


    他要在人最多的地方,一次把這件事的影響擴大。


    路上,寧向星還順便給阿曼的手腕做了簡單的處理,隻是那白布看著鬆鬆垮垮隻要一掙就掉。


    也不是寧向星不想更認真的處理阿曼的傷口,是因為一會也是要拆開的,用於對他人展示,這不是賣慘,是‘證據’。


    如果好好處理,紗布將更親膚,可她傷口血肉模糊的手腕,說不定會黏合在一起再剝離就太痛了。


    路上,寧向星反複樹立受害者無罪的這個理念。


    並且給阿曼保證,他能救她一時也能救她更久。


    至少大張旗鼓的處理了這件事,沒有人敢再用同樣的方式‘買’她。


    最讓阿曼觸動的不是那些柔軟的話語,而是寧向星在給她樹立自信心的時候,提到了一件事。


    過去千年的曆史中,有一些時代,拐賣婦女兒童的人販子是要被千刀萬剮的打死無罪。


    他們本就是罪人,憑什麽罪人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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