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公社宣傳部門為領導們傳達正確思想給基層百姓,讓她們用最輕鬆的方式認識這些思想,被鎮政府挖掘後,親自參與了對當地女性同誌訴求的幫助不下五十起,這隻是我兩三個月的成果,


    後關注小女孩們上學機會,多次下鄉,從寒冬到開春再到初夏就完成了這項艱難的任務,親自慰問烈屬並得到烈屬認可支持,


    雖然我父親是個普通工人還幾度麵臨失業,繼母是個國營飯館幫廚,我也靠我自己的努力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了這裏,跟你三十年的苦勞,平起平坐,你說說我憑什麽也坐幹部車廂呢。”


    “他二十六,哦,在鄉下的滿工分等事項就不提了,就拿最近的事來說,一個農耕車的改良,一個部件的發明,引來首都專家親臨小鎮,後邀請他去首都受獎勵,


    一千九百塊啊,您老一次見過這麽多錢嗎?您得過幾張表彰呢,他要是不配坐,你在這裏好意思嗎,老人家。”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能人,就算對方七老八十蓋棺材板了,骨血爛了,都值得銘記在心。


    而不是一個時代該無條件容忍上一個時代的人,年紀隻代表一個人被歲月推著向前走,而不是年紀大便是能高高在上。


    哪一次的改變、哪一個時代的關鍵節點,沒有無數年輕人前赴後繼?


    少年強則國強都記不住,還想我們記住尊老。


    被尊重的是事跡,而不是年紀。


    老頭不知道是被震懾住了,還是根本沒有辦法找到合適的話,隻能撫著心口不斷的喘氣。


    “您別喘啊,我可是天生體弱,幾天前剛進過醫院。”


    糟糕。


    這事兒沒說。


    寧向星別過臉去,果然看到穆原瞪大的眼睛。


    好在穆原沒現在就質問什麽情況,那老頭還在對峙呢。“好、你們年輕人,果然是好得很。”


    寧向星拿著杯子,神態自然:“走,我們去打水。”


    穆原跟在身後,在一個車廂連接處,寧向星拉拉他的衣角,表示自己是裝的,根本沒病所以沒提。


    穆原捏捏他下巴:“能記得跟我說一聲就好,別緊張,我不氣。”


    勁兒要用在該用的地方,而不是變成脾氣隨地大小發。


    兩人再次迴到幹部車廂,那老頭已經躺在床上了,後來寧向星他們去餐車吃飯迴來也沒見這老頭動彈。


    要不是那均勻的唿吸起伏,寧向星都要去看看了。


    夜晚,局促的小單間裏咕咕咕的聲音一直在響。


    寧向星朝著對麵看去,那老頭摸著肚子哼唧了一聲。


    嗐,這老頭不會氣性大到沒吃飯吧。


    他隻是不愛受氣,不想憋悶自己,沒有要把一個老頭弄得肚子咕咕叫的意思。


    而且他說不過自己後,也隻能冒出一句你們年輕人好得很,自己在那邊氣自己。


    “老頭,我在桌上放了綠豆餅,你餓了就自己吃,別餓壞了影響為人民服務。”黑夜中,寧向星的聲音溫和又帶著一種神秘。


    他說完就轉身睡覺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老頭子真的坐了起來,見兩個青年都在睡覺,沒有等著‘看好戲’的意思,他伸手去摸索,果然在桌上看到了一包綠豆餅,


    他節儉慣了,平日裏見一些青年的做派實在是看不下去,會說兩句,其實也不是沒被激烈的反駁甚至有人對他揮拳頭。


    可他就是改不了這個習慣。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他的腦子裏就是這樣的想法,年輕人不懂他不理解他,他有時候也委屈啊。


    那你們身邊沒個大人教育,我教教怎麽了。


    等日子青黃不接了,你們就知道厲害了。


    唉。


    咕咕~


    他肚子真的餓了,就著涼水吃了好幾個綠豆餅,隨後從襪子裏數出來五毛錢,放在紙袋下麵。


    次日一早,寧向星下地,就聽穆原說杯子被人倒了熱水。


    寧向星看著綠豆餅和那餅子下的五毛錢,心道,應該是那老頭做的。


    竟然還給了五毛錢,不知道為什麽覺得有點意外。


    也許是因為寧向星先退讓了一步,那五毛錢還不收,老頭路上一打熱水就連帶他們的一起打。


    寧向星的水壺一開始就拿上去了,穆原享受了所有的‘關心’。


    到站後,寧向星和穆原下了車,那老頭的終點站不是這裏,竟然也隨著兩人走了幾步,站在車內對他們揮揮手。


    有種相熟的人道別的感覺。


    這事兒,怎麽說呢,有的人明明上一刻能把你氣炸了,說的話也確實膈應人,但是又會因為你的一個舉動忽然變成你的簇擁。


    這沒法評,那就不評,寧向星覺得這件事他懟也沒錯,給綠豆餅也沒錯,出了車站便不再惦記。


    兩人進同一個招待所,要了一個房間。


    那工作人員看了他們好幾眼,可能第一次遇到非要在一個小屋子裏待的大男人。


    “那床睡不下兩個人。”態度很明顯就是,照章辦事,不要自己隨便調劑。


    行吧,那就兩個屋。


    好在現在的招待所都不大,不過因為清潔人員缺少或者對衛生要求沒那麽高,床單上有明顯汙漬,而且很潮濕,都不管的。


    好在兩人自帶床品,兩人洗了手臉,寧向星是洗了個戰鬥澡,隨後選了點糖和茶葉,在當地買了供銷社最貴的一瓶好酒,就去找朋友,把穆原交付給他,


    寧向星告訴穆原,自己也是先去街道辦事處報道,晚上會迴來的,在招待所見。


    穆原這才跟著那朋友去。


    寧向星轉身後朝著街道辦走,做了基本交接就借口整理行囊先離開了。


    順著信封上的地址,寧向星發現自己在幾處沒什麽人居住的宅院外麵走動。


    這幾個院子之所以沒有人擠人而是獨善其身,要麽是委會高層的家,要麽是有人尋了個由頭說鬧鬼。


    鬧鬼這種八卦他以前不關注,如今想起來在,鬧鬼的地方反而是重點吧。


    若是真有鬼,為何惡人還會不斷增加。


    因為沒有,他們才不怕報應。


    寧向星選擇了一個偏小的宅院先找。


    據說這邊死過一家四口,後來住進來的人也非死即傷,反正不安寧,因此空出來了。


    剛想辦法用工具頂開裏麵的門栓,寧向星推開門,和想象中一樣無人。


    一腳踏進去,如泣如訴的幽怨哭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寧向星腳步一頓。


    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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