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時間還早,但兩人沒有去逛的打算,畢竟對這了解太少。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兩人又默默的從來的路走去,一路上林琬舒悄悄的將一些小東西收進空間的存儲房。


    終於到山下時,林琬舒趁著有草木遮擋將東西連帶推車全收進空間。兩人也快速往山上走,不一會幾頭狼就到了她們跟前。


    “我們的事辦完了,送我們迴去吧。”蘇可欣撫了撫其中一頭狼的頭說。


    “這麽快啊,還好我們沒去看熱鬧,不然就錯過了。”被摸頭的狼說。


    蘇可欣好奇的問:“什麽熱鬧?”


    狼“前麵有個地方殺了好多人,兄弟們都被血腥味引去了。”


    “離這有多遠?”


    狼“有點遠哦,我們得跑小半個時辰。”


    半個多小時,得三四十公裏遠吧,問問二木怎麽想。“二木,它們說離這三十四公裏處有好多人被殺,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林琬舒是醫者,聽到這樣的事,第一件事就想到會有傷者,“去吧,看看有沒有能救的。”


    “行吧,反正時間也還早。”蘇可欣又輕輕拍了一下狼頭,“帶我們去看看吧。”


    狼俯下身,離林琬舒最近的狼也俯下身。兩人又爬上狼背,狼帶著她們朝著血腥味飛奔而去。


    ………


    無名黑市,明月鉤辦事點。位於峽穀進穀左側,也就是幾間簡陋的木屋。木屋旁邊豎著一根三米左右的木杆,上麵掛著一塊黑黑幡。幡的中央有個大大的白色鏢字,鏢字的左上方的是三個紅色的小字_明月鉤。


    這裏離天盛朝邊境最近,不足300公裏,所以也會有天盛朝的一些商販來此。西楚和大月離得較遠且隔著沙漠,那邊有商販會來,但一個季度就一次,一次停留三天,分別是三、六、九、十二月的下旬最後幾日。


    平時那兩國的人也有但比較少,都是去其它國家經商路過這的商隊。


    這三不管地帶,地廣人稀,且多數都是不良人,還有一些亡命之徒會組成自己的勢力,以搶劫商販為生。


    這裏人脈關係錯綜複雜,具體有多少人不清楚,但像蘇可心她們住的那樣的小村子 ,光整個環山山脈內外就有上百個。還有其它地方的也有不少,人口可能不多但三兩萬還是有的。這一片有三個最大的勢力,明月鉤、羅刹、炎狼。


    但隻有明月鉤做的是走鏢一路,因為明月鉤的人多數是天盛朝抄家流放或滅族後的幸存者,且多數都是武將後代。


    這會兒沐臨風正和謝景安在屋內商談。沐臨風說:“我讓人去查了,並沒見到她們二人,路上我也留人了,沒發現她們的蹤影。你會不會聽錯了,她們兩個女人要來肯定得提前兩天出發。前天晚上還在家,她們除非從狼山翻過來,不然也趕不上。”


    謝景安手指輕敲著桌麵,臉上神情很嚴肅,他確定他那天沒聽錯。但是什麽原因讓她們沒來成,難道是因為懷玉?


    “也許被事耽擱了,不來了。 既然如此就不用管了,今天有沒有鏢需要我走?”


    沐臨風將一紙遞給謝景安,“呐,這個你適合,送完順道迴家。酬勞給你一斤細糧,五斤粗糧。”


    謝景安看了地址確實順路。“給我兩斤細糧吧。塔木村來了幾人?”


    “兩人,他們自己有推車。你要兩斤細糧?夠吃嗎?”


    “粗糧家裏還有點,懷玉在長身體,細糧好消化。”謝景安不禁想起林琬舒每次都隻吃一點,而且吃的很慢,就像難以下咽似的,這兩天甚至都是吃紅薯玉米。


    “那行吧,你先吃點東,等塔木村的人來了,就可以出發了。”


    另一邊,蘇可欣和林琬舒已經到了目的地,那也是個村子,大概三十多戶。此時村子裏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哭喊聲此起彼伏。


    蘇可欣通過這圍觀的狼群了解到,是有人進村搶物資,與村民發生械鬥,村子裏的人現在十不存一。


    “二木我們要下去嗎?”


    “來都來了去看看吧,說不定能撿迴幾條命。”


    “他們如今是驚弓之鳥,我們倆貿然前去恐怕有危險。”


    “當然要叫你的狼朋友跟著咯,我可不想還沒照麵就被他們亂棍打死。”


    兩人說好後,騎著兩頭狼下山了。正在悲痛中的人們看到兩人騎著狼,不緊不慢的朝他們走來。


    他們躲在角落裏,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驚弓之鳥一般,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警惕。當她們靠近時,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眼神中透露出對陌生人的恐懼和不信任。


    林琬舒感受到了幸存者們的恐懼,她們輕輕地下了狼背,盡可能地表現出溫和和友善。她們靠近幸存者,用溫柔的聲音安慰著他們,告訴他們自己並無惡意,隻是路過這裏,看看能否提供幫助。


    然而,幸存者們的恐懼並未輕易消除,他們猶豫著,不知道是否應該相信這兩個生人。林琬舒和蘇可欣明白,要獲得幸存者的信任需要時間,所以她們並不在意這些的反應。


    林琬舒說,“我是大夫,有傷員的話我可以幫忙救治。”


    現那些人久久都沒動靜,林琬舒和蘇可欣自己挨個查看地上的屍體,看有沒有還有氣的。


    很快蘇可欣發現了一個青年男子還有氣息,“這有一個,還有氣。”


    林琬舒走過去,把了脈,失血過多。又查看了傷口,被利器刺到腹部,是貫穿傷。傷口還在流血,林琬舒借著袖子的遮掩從空間裏拿出她自製的止血藥,又拿了一塊棉布出來,讓蘇可欣幫忙撕成條狀,用來當做繃帶。


    條件簡陋,林琬舒也隻能先給他止血然後簡單的包紮。但在那些幸存的人們眼中看來,她就是一束光,讓他們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她麵對血腥一點都不怯場,救治傷患如此嫻熟, 定是有不凡的醫術。


    這時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跑過來,跪在林琬舒麵前,哭著求她一,“求求恩人救救我娘吧,我娘她被砸了頭,現在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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