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兩道驚喊聲在池塘邊響起。


    林琬舒大喊是她一醒來,就被水嗆到了,驚慌失措的喊了一聲,隨即遊爬上岸。


    岸上的蘇可欣大喊是痛的,她是被痛醒的。慢慢爬坐起來,原來摔傷了腦袋,伸手摸後腦還在冒血。


    林琬舒看著對麵滿手是血的少女,她身著破舊的衣裳,補丁遍布。麵容憔悴,膚色枯黃,透著生活的艱辛。頭發亂糟糟的,像是許久沒有梳理過。這會兒脖子上都是血,她的手上布滿了老繭,指甲也髒兮兮的,這是長期勞作的痕跡。她身形消瘦,仿佛風一吹就能倒下,令人心生憐憫。可那雙眼有點眼熟,像自己閨蜜蘇可欣的。


    蘇可欣也在打量林琬舒,她的衣物濕透,緊緊貼在她嬌小的身軀上,凸顯出她纖細的身形。她的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淩亂而狼狽,她的臉色蒼白,嘴唇發紫,身體微微顫抖著,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水珠從她的身上不斷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灘水漬。這人好像自己的閨蜜林琬舒。


    當兩人四目相對,心中同時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是不是她?對暗號不就完了。


    林琬舒:“土豆土豆我是地瓜。”


    蘇可欣:“臭魚臭魚我是爛蝦。”


    林琬舒:“後宮佳麗三千人。”


    蘇可欣:“鐵棒也能磨成針。”


    林琬舒:“萬水千山總是情。”


    蘇可欣:“多給一份行不行。”


    林琬舒:“大丫?”


    蘇可欣:“二木?”


    林琬舒:“真是你啊大丫,你咋成了這副逼樣了?”


    蘇可欣賞了她一記白眼。“說的好像你不是一樣。”


    林琬舒低頭看看自己的一身,粗糙的碎花麻布補丁衣服,濕答答的貼在身上。難怪自己一直哆嗦,趕情忘了自己剛從水裏上來。


    “如今是什麽情況,我們不是在高速上嗎?你的新悍馬呢?”林琬舒看著閨蜜的樣子和自己的穿著,心裏有數了,隻是不願相信。


    蘇可欣則淡定多了,“嗬,看我們如今的鬼模樣,就知道了,托你的福,趕了趟時髦,穿到了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來了。”


    “二木不是我說你啊,你自己什麽開車技術心裏沒點逼數嗎?還連續超車。現在好了,我們徹底的成了土妞了。”


    林琬舒是心虛的,畢竟是她手癢要開車的,也是自己大意才出了車禍,連累了大丫,但能馬上認錯就不是她二木了。


    “誰能想到前麵有連環車禍,那悍馬速度這麽快,腳剛踩刹車,車都撞上去了。”


    “我們別在這耗著了,先迴去處理一下再說,這傷的傷,濕的濕。這原身是後腦受創而死的,我現在腦袋疼的很,隻記得原身也叫蘇可欣,家裏好像有個腿瘸的老爹?二木你呢?”


    “這原身應該是淹死的,名字也和我一樣,她有一個相公?還有個五歲的孩子,啊…天啦,我戀愛都沒談過,就有老公和娃了。”林琬舒眼睛瞪老大,一副受驚的模樣。


    “嘖嘖,看起來還是你更慘,不過看你那身子應該生不了五歲的娃吧。”


    “哦,對哦,原身還沒滿十七歲,十一歲生不了孩子吧。”


    “在這古代還真不好說。你想不起來那孩子是不是你生的?”


    林琬舒沒好氣的說:“我呸你一臉,我說是你生的信嗎?就算生也是原身,不是我,注意你的用詞。”


    蘇可欣聳聳肩,“可你現在不就是她,最起碼別人眼裏你是她。”


    “哎!別人穿越都是皇後,王妃之類的,怎麽到了我們就成了村姑,還是窮的叮當響的村姑。”


    “二木還不迴去幫我處理傷口,是想吃我的席嗎?”蘇可欣因失血過多而臉色慘白,說話也有氣無力了。


    “哦,這就走,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再說你家窮的叮當響都不響,也擺不了席。”


    蘇可欣太虛了,不理林琬舒,整個身子都依在她身上。


    林琬舒見蘇可欣的狀態確實不好,給她把了脈,失血過多造成的虛弱。哎!先扶迴家包紮一下吧。


    憑著模糊的記憶,林琬舒扶蘇可欣迴到蘇家。說是家那真是客氣了,就兩間破舊的茅草屋,遮不了風,避不了雨的那種。


    所幸蘇家瘸腿老爹因為腿經常痛,家裏備了點自己采的草藥。林琬舒去廚房灶台挖了點伏龍肝(灶心土)給蘇可欣傷止血,又簡單的包紮好傷口,讓她臥床休息。


    當她倆進到茅草屋裏時,傻眼了,林琬舒左手扶人,右手撫額。“天啦,這是造什麽孽啊,連張床都沒,就睡草堆?”


    “這地方真的是窮出了新的世界記錄啊,還好草堆看著挺幹爽,我躺會兒,你也去換一身吧。別感冒了,否則我們的處境會更糟。”


    “嗯,還好兩家是鄰居,我先去換衣服,一會再過來。”


    林琬舒邊走邊迴想著腦子裏的記憶。


    這個古代貧窮村莊,到處一片淒涼景象。房屋破舊不堪,多由土坯和茅草搭建而成,風起時塵土飛揚,雨落時屋內滴水。村莊內道路崎嶇不平,雜草叢生,村民們穿著破舊的衣裳,麵容憔悴。


    農田裏的莊稼稀疏矮小,收成不佳,村民們終日勞作,卻難以維持生計。孩子們瘦骨嶙峋,眼神中透露出對生活的無奈和對未來的迷茫。


    村莊裏沒有多餘的財富,村民們過著簡單而艱苦的生活。白天,男人們辛勤耕耘,女人們則操持家務,照顧家人。夜晚,屋內燈光昏暗,除了家人的交談聲,再無其他聲響。教育資源匱乏,孩子們無法接受良好的教育,知識的匱乏讓他們的未來更加渺茫。


    然而,盡管生活艱難,村民們依然保持著對生活的熱愛和對未來的希望。他們相互扶持,共同麵對困難,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頑強地生存著。


    這是林琬舒原身對這個村子的記憶,關於她相公和小孩的記憶卻沒有。


    林琬舒迴到自家,比蘇家好那麽一點點,兩間茅草屋外加一間土坯房。


    土坯房門口坐著個瘦骨嶙峋的蘿卜頭,這就是原身的孩子?林琬舒想不通,都窮成這樣了,為什麽要生孩子。那個憋不住,就把蝌蚪甩地上好了,看這孩子給養的,五歲的娃說隻有兩三歲都信。身子小腦袋大,典型的蘿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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