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的宅子很大,兩人四處轉,雖然也有夜巡的下人,但是很容易避開。


    逛了幾個地方,都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雲賞試圖找到林武說的那幾棵桑樹,最後找到了,但是金和她都沒看出什麽異常,並不是什麽妖怪。


    雲賞打算再去陳老爺的房間看看的時候,金忽然拉住雲賞。


    “那裏陰氣很重。”


    雲賞一緊張,不自覺的握住了金的手,但是他身上也很涼,帶不來什麽安全感。


    走進後,看到的是一口井,這個井還被刻上了一個名字:“春雨井。”


    失去靈力後,雲賞的感知能力反倒變強,她看不到什麽陰氣,但是她知道這口井有問題。


    “有鬼?”


    金搖了搖頭,雲賞走進了點,往井口看了看,裏麵的水在晚上什麽都看不到,這時雲賞忽然身子往前一傾,整個人將要掉落進水井,金一把抓住雲賞把他緊抱在懷裏。


    雲賞嚇壞了,剛才她是腳下踩滑了,水井旁邊的青苔也長得很厚重,晚上的濕氣大,所以一不小心就滑到了。


    感受到雲賞在懷裏有些發抖,金的伸手拍著她的背,而雲賞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金的體溫忽然變得高起來,帶著溫暖的感覺,雲賞慢慢平靜了驚嚇的心緒。


    “裏麵有什麽?”雲賞抬頭問道。


    金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井裏有屍體。”


    “你看得到?”


    “聞到了。”


    雲賞沒有懷疑金的話,狐狸的嗅覺也是非常靈敏的,更何況他是隻有道行的狐狸。


    看來陳家人的病跟著個有關,雲賞讓金潛到陳家人的房間,看看有沒有誰的身體有異樣。


    不一會兒。金就迴來,指了指有問題的房間,雲賞記下後,兩人就離開了。


    第二天天亮,金和雲賞在林武的帶領下,去了陳府。


    陳老爺並沒有出來,而是他的大兒子陳凡出來接待的雲賞。自從陳家出事後。很少有人來拜會。擔心沾上晦氣,陳老爺也是個傲氣之人,受不得別人的臉色。所以很少見客。


    “陳兄好久不見啊。”林武寒暄道。


    “林兄客氣了,不知今日過來是有何事?”陳凡有些詫異。


    “這位姑娘現在在東街開了家藥鋪,裏麵賣的都是稀世藥材,所以我才帶她來看看。說不準可以幫點忙。”


    “林兄的心意,陳某心領了。這些是家事,不勞林兄費心。”陳凡婉言謝絕了。


    “陳公子,你家後院是不是有一口井?”雲賞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確實有,而且那口井已經存在很久了。算是祖上傳下來的。”


    “平時,那口井的井水有沒有用來喝?”


    “並沒有,那口春雨井。是用來澆灌我家的彩桑樹的,一般家中人隻會在春季祭祀時候。用井水沐浴。”陳凡倒是沒有任何遮掩。


    “那陳家人發病是不是在春末夏初之時?”


    “這...確實如此。”陳凡眼中透出一絲的驚慌,每年春季都會有人去世,所以陳家人最害怕春夏。


    “發病之人是不是都是身體虛弱者或年老者?”


    “是,這些已都不是秘密,姑娘過來是想要說什麽?”


    “其實,問題出在井水,而非桑樹或者宅子。”


    “此井乃是我家祖上留下,也是因為井水特別,才讓桑樹的樹葉可以產出彩死,姑娘怎麽可以這般不敬!”陳凡有些激動。


    “你若是信得過我,我可以證明給你,而且,失敗也好,成功也好,都不會影響你。”


    “怎麽不會?若是傳出去祖上井水有問題,陳家臉麵何在?”


    “陳家傳出去的事情,還少嗎?”雲賞反問,人,總是這樣愚昧,固守著一些所謂的信仰。


    陳凡沒有說話,而是沉默,過了一會兒,緩緩開口:“此事,我還要和家父商量,暫時不能給姑娘答複。”


    “那我就等陳公子的迴話了。”


    雲賞準備走之前,又問道:“不知陳家東麵的那間廂房住的是誰。”


    “東邊廂房住的是陳某的三妹,姑娘有何事?”


    “沒有,隻是問問。”那間房間就是金昨天說有異樣的房間,畢竟女孩子身體弱一些,受到影響應該多一些,隻是現在不是春季,祭祀一般不會有女孩子參加,為什麽會是陳家三小姐出現問題呢?


    出了陳家,林武就好奇的問:“陳家的井水有什麽問題?”


    “沒有,井水是好水,隻是不適合人用。”


    “不適合人用,難道是...”


    “適合植物而已。”


    林武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在暗自揣摩雲賞的話,而且對於雲賞藥仙的的來曆有了幾分確定。


    金沒有跟雲賞迴家,而是去南館,雲賞攔住他:“你怎麽在青\樓?”


    “恩。”


    “那不是你去的地方!”


    “隻是吃魚和桔子。”


    “他們那裏的人很複雜,你去了,被賣了還不知道怎麽迴事,而且我沒有那麽多錢幫你贖身!”


    “我沒有賣身。”


    “你還有藝可以賣?”


    “恩。”


    “什麽藝?”


    “吃飯。”


    雲賞無語,但是金真誠的邀請雲賞跟他去,雲賞換了男裝,跟隨金去了南館。


    馮意一看金迴來,激動的像是看到親爹一樣,隻差抱著金大哭一場了,都城有好幾位權貴打算過來看看這個頭牌,要是在這個關頭把金弄丟了,就不僅僅是錢能解決的事情了。


    “可以吃飯了嗎?”金問的很直接。


    “可以,可以,馬上給你安排,來人,帶傾傾公子去梳妝。”馮意目送金離開,轉身看到雲賞,於是攔住她,正準備開口問的時候,金就可口:“她可以服侍我。”


    馮意也就沒有說什麽,既然是下人,多一個少一個也沒關係。


    雲賞在南館帶了大半天,發現金確實隻是陪吃飯,而且表演的項目,也確實是吃飯。隻是雲賞不懂,看金吃飯真的有那麽有意思嗎?為什麽她不覺得?


    有些出重金的,就隻是近距離的和他吃飯而已。


    金吃飽了,慵懶的在房間裏躺著,雲賞好奇的玩著他的尖耳朵,狐狸的耳朵軟軟的,上麵都是絨毛,摸起來很舒服,金閉著眼睛,但是耳朵很靈敏的躲過雲賞的手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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