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賞知道西陵錦的輕功比自己厲害,這樣你追我趕根本抓不住他,於是心生一計。


    “你,你怎麽可以這樣!”雲賞故作嬌羞。


    西陵錦一看雲賞羞澀的表情馬上心動加心動,直接湊到雲賞身邊。


    “你這麽隨便,肯定和其他的侍妾也是這樣,我討厭你!”雲賞生氣的推開西陵錦,轉身就跑。


    西陵錦拉住雲賞,剛準備開口解釋,雲賞扭頭點住他的穴道,然後用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小樣,跟我鬥,你還嫩點,以後要是再敢這樣言語上行動上輕薄我,我就讓老侯爺把你的小妾全部送來,你就盡情和她們玩耍吧。哼!”


    “小雲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雖然我已經是個男人了,但我真的沒親過她們,我們雲穀的人相信會有真愛之吻的。”西陵錦不能動,隻能繼續求饒。


    “真愛之吻?變態!你都和她們有夫妻之實了,竟然都沒親過她們,你是個變態!”雲賞撿起枕頭砸了過去,然後飛快的跑出了門。


    昨天總覺得心裏有些怪怪的,所以雲賞一起床便準備迴去看看,這些天沒見到坤,昨天又和裕清鬧矛盾,雲賞覺得事情越來越不順。


    雲賞站在門前敲了半天,結果沒人開門,雲賞想著是不是不在家,又敲了一會兒後才離開。


    裕清聽到了雲賞的敲門聲,但他不敢開門,南傲芙還留宿在家裏,如果雲賞知道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他隻能不作聲,讓下人們也不要開門。


    雲賞有些奇怪,不過想著下人們可能也在忙沒聽到,就默然的離開了。


    雲賞迴了醫藥坊,這時賀蘭喬月也過來找她:“小雲姑娘。”


    “賀蘭小姐又什麽事嗎?”


    “沒什麽,就是最近睡得不夠安穩,所以想看看你這裏有沒有什麽好點的方子。”賀蘭喬月笑著說。


    “我先把把脈吧。”雲賞坐到了賀蘭喬月身邊。


    把完脈,又開了一副藥:“賀蘭小姐並無大礙,可能是隻有些勞累,多多休息就好。”


    “有勞小雲姑娘了,雖說賀蘭府也有大夫,可你我畢竟都是女子,我也覺得親近些,所以找你開藥方,希望沒有給你添麻煩。”賀蘭喬月一把拉住雲賞的手很是親近。


    “沒事,這都是我分內的事。”雲賞有些不明白她的來意。


    賀蘭喬月又在醫藥坊做了會,張禦醫來了之後兩人又簡單的聊了一下才離開。


    送走她之後,雲賞試著用坤給的玉哨聯係他,但還是沒有音訊,頓時心裏有些不安起來。


    迴到西陵府,下人說雲賞一臉愁容,西陵錦馬上放下畫筆從書房跑出來。


    “怎麽了?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西陵錦很擔心的看著雲賞。


    “沒有,今天賀蘭喬月來了,不過隻是找我要了張安眠的方子,我給了,但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麽打算,還有,我很擔心坤,他已經好幾天沒和我聯係了,小錦,你說他會不會出事了?”雲賞抬頭看著他。


    “不會有事的,我幫你找找看,有時候沒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他那麽厲害,就算是出事,也一定是大事。”西陵錦安慰道,“至於賀蘭喬月,我也會派人盯著她,有什麽我們一起麵對好嗎?”


    “恩,謝謝你。”雲賞心情好了一些,這時西陵錦忽然抓住她的手腕。


    “給你看我畫的畫。”


    “你還會畫畫?”雲賞有些詫異。


    “你不是說我變態嘛,哪有變態能畫出好看的畫來?你看看,怎麽樣?”西陵錦將雲賞拉到書桌前。


    雲賞看到畫卷中是一個鮮花盛開的山穀,有清泉和小橋,一個別致的木屋掩映在竹林之中。畫卷清新淡雅,而且給人一種恬靜超然的感覺,甚至你可以感受到山穀中陣陣微風拂過。


    “這就證明了你不是變態?”


    “這是我們的將來啊,我送給你的將來。”西陵錦眼神溫柔,讓人感覺到心裏也被他看的暖暖的。


    “將來就是把我軟禁起來?”雲賞挑眉,無視了心中剛剛有的一絲悸動。


    “繁華盡處,尋一處無人山穀,建一間木製小屋,鋪一條青石小路,與你擔風袖月,安之若素。”


    雲賞心中像是被什麽東西擊中一樣,忽然亂了心跳,隻能迴身,背對西陵錦。這家夥不是一向精神大條嗎?忽然走什麽溫情路線,他又是怎麽知道自己喜歡什麽生活?肯定是誤打誤撞的!


    就在雲賞思緒萬千的時候,突然感到背後一暖,整個人就在西陵錦的懷中,頭頂正貼著他的下巴,而他的手也附在自己的手背上,手心傳來的溫柔,就像他的內心一樣。


    “你怎麽知道我喜歡過這種苦日子?我要的是錦衣玉食,才不要跟你去無人山穀!”雲賞慌忙的推開他,奪門而出。


    “小雲雲,你撒謊之前總是會咬自己的嘴唇,這點看來你還不知道哦。”西陵錦也不生氣,樂嗬嗬的搖著扇子追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西陵錦匆忙的敲門,雲賞開門後還沒說話,西陵錦便一臉嚴肅眉頭緊鎖:“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聽哪個?”


    “好消息吧。”


    “坤迴來了,他之前是去清風寨了,至於是什麽事我不知道,但他正在迴城的路上。”


    “壞消息是誰什麽?”聽到坤沒事,雲賞心裏放心了許多。


    “韓佩珊死了,而且,說是你開的藥,官府正等著你去受審。”


    “我沒有對她下毒。”雲賞雖然意外,但此刻不能慌張,隻能冷靜麵對。


    “我知道,我也沒有,所以昨天你說賀蘭喬月拿了藥方,這中間肯定有問題。”


    雲賞沒有多想,跟著官差一起去了衙門。


    大堂上躺著一具女屍,蓋著白色的布,應該是韓佩珊,仵作也在一旁等著。


    “大膽刁民,你毒害韓佩珊一事,可否認罪?”縣官一拍驚堂木質問道。


    “草民從未想過加害韓小姐。”


    “這可是你開的藥單?”縣官遞下一張藥方。


    “不是。”雲賞一下子就明白了,賀蘭喬月要了藥方,找人模擬了自己的筆記,然後嫁禍給她,假藥單上有幾味藥用量過重而且相互作用,會產生毒素,這應該就是韓佩珊的死因。


    “大膽!本官已經對照你的其他藥單,這分明就是你的字跡。”


    “隻是有人模仿民女的筆記,民女並未開出這樣的藥單。”


    “來人,傳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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