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我不對,是我不該相信那老狐狸的話..阿夢望著夜空長歎一口氣,太多的情緒壓在她的心底,曾經她以為隻要自己服從那個人姐姐便能迴來,他們分離太久她太過奢求。


    這麽多年過去,夢魂還沒有學會長大,本以為當時的錯誤我會成長,會替姐姐報仇,結果還是要姐姐來救我,我不甘心..夢魂記起滿衣,若是滿衣還在是不是還能替她想想辦法?


    左思右想之下,夢魂迴到小院。若是自己將死,那也不能讓她好過,最終阿夢還是決定去做一個惡人,即使她現在走的一切鬥隻是微薄之力,但隻要動搖她的一點點根基,那也是重重的創傷。


    剛進門便與青暖碰了個著,青暖疑『惑』的注視她,“你去哪了?”


    因為滿衣的事情,青暖的情緒也越來越苛刻,動不動更是『亂』發脾氣,搞得整個小院以前的歡聲笑語鬥消散了。


    “屬下有話要與小姐商量,關於滿衣姑娘的,我想您會願意聽我解釋。”阿夢挑眉,一臉的深不可測,她想著青暖即使半信半疑也一定願意聽自己一句解釋,卻沒想到效果居然那麽好,青暖二話不說便滴著她進屋。


    “說吧,什麽事?”自從那次碰見阿夢鬼鬼祟祟,青暖對她的態度也大有改變,不是因為討厭她,隻是覺得這個人太過奇怪,自己居然讀不了她的心。


    阿夢跪下,突然想到一個更好玩的事情,便以一個請罪的姿勢說道,“散播滿衣姑娘傳言的人是南宮玲夕、虞兮、應恩,屬下當時聽的清清楚楚。”


    青暖眯眼,滿是不敢相信,若是說是南宮玲夕與應恩她是相信的,可是虞兮...虞兮在她的心中一直是正義端正的一個女子,絕不會幹出這種違背道德的事,可是這件事關乎滿衣,她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傷害滿姐姐的人。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或許犯錯的正是你。”青暖居高臨下的審視她,從來青暖就不是這樣的一個人,這麽久以來她終於知道權勢是多麽的重要。


    阿夢把本來想叫給吷楓的書信證據遞上給青暖,或許遊戲應該這麽玩才會有趣,垂著頭的她嘴角一勾,很多事情她是了如指掌的。


    青暖接過東西,看著突然怔住,她認得虞兮的筆跡,而信中哪些不堪的交易正是虞兮所說的。


    時間迴首,那晚是虞兮的生辰,阿夢早在他們的談論中知道他們的秘密,但這樣的事她並不想去搭理,這也不是她留在這裏的目的,陰錯陽差之下她撿到暮雪掉落的書信,她在想或許還能看一把好戲,結果可想而出吷楓為救滿衣暴『露』自己異族的本質。知道後來她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今日真是賺到了。


    “那晚,全都是虞兮和南宮玲夕一首安排的,可以說暮明和暮雪都是受害者。”阿夢說道。


    青暖恨不得撕破這張肮髒的書信,這些人的思想居然如此齷齪,若是滿衣那晚真的發生什麽她該怎麽辦?


    青暖氣紅了雙眸,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找她理論去。”話語剛落,青暖就急著要衝出去,結果被阿夢攔下來。


    “小姐不要衝動,若是你現在出去理論,又能替滿衣姑娘爭取到什麽,難道你以為隻要他們道歉滿衣姑娘就能洗清罪名嗎?滿衣姑娘已經承認她是『奸』細。”阿夢苦口婆心的勸道。


    “我要他們給滿姐姐道歉。”青暖憤怒道,此時的她沒有多想,就是覺得這件事是他們不對,他們就該道歉。


    “若隻是道歉能解決的事情屬下也不會告訴您,您難道還不知道南宮玲夕給滿衣姑娘喂下的『藥』是*嗎?之所以滿衣姑娘會離開也正是因為她活不了多久。”


    頓時懵了,她怎麽會知道滿衣中毒,“滿姐姐..明明告訴我她沒事呀?”青暖哭的不能自己,她一直以為滿衣會好,所以為什麽哥哥迴去找解『藥』,就是知道滿姐姐中的毒難以康複嗎?隻有一直被當作一個傻瓜。


    “她不告訴你,也是因為不想太過為難,但是那些人分明就是想置滿衣於死地,難道你隻是想討個說法嗎?”阿夢抬眼,若有所思的與她對視,如同一個暗藏心機的狐狸,可這一刻青暖喜歡這隻狐狸。


    “我們要怎麽做?”青暖冷靜下來問。


    阿夢靠近她,悄悄在她耳邊說些什麽。


    “不,還不夠。”青暖握緊雙手,目光犀利的望向桌上的那盞燈,燭光往上竄著,格外兇猛。


    “但是暖小姐,已經有人發現我了,我擔心他們會找人來刺殺我,我需要你的保護。”


    阿夢知道所有的地方,必然是青暖的地盤嘴安全,隻要時時刻刻待在她的身旁,她一定還能在躲過一陣子,隻要激發青暖內心的惡魔,一切鬥將是勝利的。


    青暖找到南宮玲夕,她收到的一切證據都遞到她的麵前,就當她無憂無慮正以為前方無阻,花莫宇終於是她的時候,青暖給她沉重的一。


    南宮玲夕本身和虞兮就是不一樣,她最害怕的人便是鹿白,可鹿白是青暖的心上人,也是鹿白最信任的人,如今青暖搬出鹿白壓製她,她又怎麽敢不服從。


    南宮玲夕弱弱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真的不找我的麻煩?”南宮玲夕一個自認為自己高高在上的人就因為膽小怕事被青暖製服,青暖都覺得搞笑,果然自己當病貓是永遠都保護不到自己想保護的人。


    “你隻要把這顆『藥』送到虞兮和鹿白的...”青暖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唇,輕笑。


    “想不到你這個小白兔也會幹出這種事情。”南宮玲夕冷笑道。若是青暖本就這種模樣,曾經她南宮玲夕也不會討厭她。


    可是這麽一個頗有心機的人果然是可怕的,隨著自己邪惡的點子越來越多,青暖的樣貌也隨之變化,以前那個若不驚風的人兒突然的改變很多,這一點是阿夢發現的,但這輕微的改變並沒有受到起疑。


    “下午等我的好消息。”南宮玲夕挑眉,一臉勝利在握的模樣,反正應恩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個為了得到一己私利便會去咬傷夥伴的人,是該讓他嚐嚐滋味了。


    青暖微微笑著帶著阿夢離開。


    這幾日,青暖漸漸覺得身體吃不消,以前還說是做做夢,分不清是夢是現實,可她也沒這麽累過,隨著她想要變得堅強,腦子裏就會一道聲音在說著什麽,耳朵裏隱隱約約還有鈴鐺聲,她都懷疑是自己的病加重了。


    夢中,那個小女孩越來越接近她,可是在她剛張口時,夢結束了,類似這樣的夢她已經做了好多次,那小女孩究竟是誰,她從不相信那個與自己相似的孩子就是自己,可這樣的想法才是可怕的。


    滿衣離開了,她何處何從沒有給她一個說法,如今她最是不能接受的是滿衣的離開竟然是被迫,而這些人正漠然的活著,她不餓能讓他們這般好過。


    剛從午睡中清醒,阿夢就上前敲門,屋頂有人飛身而過,剛好阿夢的餘光瞥見。


    青暖便在這時開了門,暗處的人躲到角落裏。


    “事情怎麽樣?”青暖低聲問。


    “快去瞧瞧吧,南宮玲夕已經發了信號。”


    西院門口,一名侍衛上前打聲招唿,青暖讓他們退下去直徑走進去,虞兮的住處很安靜,看守的人力也是很少,青暖暗自慶幸。


    忽然有人高唿,“走水了..”


    後院有一個身影跳走,剛好落到青暖的身旁,“一切都準備好了,剩下的就看你。”


    南宮玲夕趾高氣揚的隨著青暖過去,後麵越來越多的侍衛衝進來,遠遠便能看到火焰衝天,南宮玲夕這把火放的也是夠起勁。


    阿夢提著一盆水,跟隨在青暖的身後,南宮玲夕則是在一旁偷笑。


    當他們撞開房門時,虞兮和應恩正躺在床上,雖沒有脫衣卻也睡在一起,料想也肯定發生了什麽。


    阿夢的水直接潑在他們的臉上,虞兮和應恩猛然清醒,隨著有人大叫一聲,“小姐您...”


    引來的人越來愈也多,虞兮跳下床,整理自己的衣裳,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怎麽會這樣,你為什麽會在這裏?”虞兮起的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流,怨恨的質問應恩。


    “我..我也冤枉。”應恩不停的辯解,隨著越來越多人看到這一幕,屋裏屋外百年傳言虞兮不體統的話。


    “虞兮姐姐,你怎麽做出這種事,即使你不喜歡哥哥你也可以和領主訴說,可你現在是哥哥的未過門的妻呀?怎麽可以做出這種事?”青暖泣不成聲的說著,一向柔弱的她哭起來更讓人相信她的說法。


    “不是的,我沒有,我是被陷害的。”虞兮癱坐在地上,無辜的求情。


    因為火勢太大,引來在書房看書的吷楓,吷楓的到來,後麵瑣碎的聲音通通停下來,看熱鬧的也都做迴自己的本分,救火的救火,打水的打水。


    “火勢多大沒看見嗎,通通在這裏圍觀什麽,等著領罰嗎?”後麵傳來侍衛的謾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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