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明傑趕到公交車的時候,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隻要不出什麽意外,自己就可以很快到站下車了。


    當公交車停在一個車站的時候,一個有些讓許明傑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但是隨後又消失了,似乎隻是自己的錯覺。可能是因為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就經常看錯什麽東西跟人。


    如果剛才那個樣子,自己可能是真的看錯了。


    畢竟自己這麽快從籃球場那裏跑出來,那個時候離開的,估計也沒有多少學生了,應該是自己看錯了。


    許明傑也沒有多想的,就趕到了醫院,然後找到了風信子所在的病房內,看到了風信子,正躺在病床上。


    正當自己要進去的時候,許明傑看到了,就在風信子麵前,有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長的不醜也不好看,隻能說是長的普普通通,但是風信子似乎並不在意這些,而是非常高興的看著那男人,特別是當風信子『露』出那表情的時候。


    許明傑曾經看到過,是風信子最為幸福的時候,可惜了自從自己與風信子認識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甚至都很少看到風信子笑了。


    想到這點的,許明傑,沒落的離開了醫院。


    或許有些時候,與你相同的兩個人,隻是相差了太多的時間,導致我們兩個並不合適了,甚至有些時候連朋友,都沒有辦法做下去了。


    比如自己與風信子,相差了整整十年的時間。


    任誰想,都覺得不可能了。


    而且風信子也曾經告訴過自己的,不怎麽可能了。


    許明傑走出醫院的時候,外麵是快暗下來。


    許明傑坐上了公交車,而病房內的風信子,似乎感覺到什麽東西已經消失,是那種再也找不迴來了。


    風信子轉頭看去,隻是看到窗戶外下樓,一輛公交車快速行駛,最後離開了。


    男人發覺了風信子的發神,似乎是在看什麽東西:“怎麽了?”


    聽到男人的聲音,風信子迴神過來搖搖頭:“沒什麽,隻是突然覺得有什麽東西,已經不在了。”


    好像再也找不迴來了一般。


    男人笑了笑:“能有什麽東西好失去的,都快是當媽的人了。”


    “說的也是啊。”


    風信子低頭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裏麵正是一個小生命開始的起點。


    許明傑失落的迴了店裏,失戀的自己今天不想迴家,其他地方也沒有興趣,還不如迴店裏來。


    椿聽到了風鈴的聲音,知道是有人來了。


    而安『迷』雅也從閣樓上下來,換掉了一直穿的白『色』連衣裙,換上了一件墨綠『色』外套棕『色』連衣裙白鹿的森女係連衣裙,一直披著沒有打理過的長發,也被椿紮成了麻花辮,垂落在耳邊直至胸上,還由紅葉圖案的頭繩紮起來。


    安『迷』雅看著進來的是許明傑,還是一副失戀的狼狽樣子,就坐在許明傑麵前,看著這個貨。


    “失戀了?”溫柔的問著。


    許明傑聽到安『迷』雅的聲音,就覺得是一個溫柔的女『性』,抬頭去看的時候,跟自己想象的沒錯,溫柔如水的目光看向自己,仿佛能夠容下一切事物,一切罪過一般。


    特別是麵前這女生,渾身的氣質,簡直就不像是普通女生,簡直就像可容納一切的聖母,沒有一點貶義的意思,就是單純的聖母,可原諒一切,特別是那眼神,是非常非常的溫柔。


    許明傑點了點頭,就這麽容易的,卸下了自己的偽裝。


    安『迷』雅看著許明傑已經對自己毫無防備的樣子,已經是非常信任自己的:“既然如此,那麽是發生了什麽呢?”


    “我喜歡的人不喜歡,而且我知道,她跟另一個人在一起,非常幸福,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模樣,而我也選擇離開了。”許明傑低著頭,非常苦惱的,不知道自己的這個選擇是不是正確的。


    安『迷』雅聽著許明傑所說的這些,眼神不禁開始冰冷起來,冷到簡直令人寒心。


    可當許明傑抬頭的時候,安『迷』雅立馬變迴了剛才溫柔的形象。


    簡直可以說是變臉的最高精髓了,立馬變臉。


    “這麽說你也不知道你這麽是不是正確的啊。”


    “是啊,你能夠告訴我嗎?”


    安『迷』雅閉眼起身,隨後冷眼的看著無比懊悔的卻又掙紮萬分的許明傑:“當你選擇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你不能夠為你心愛的女孩帶來什麽,相反那個男人可以。並且是輕而易舉的,因為他們相愛啊,所以你的存在本身就在她眼中不重要了,或許隻是把你當做了一個不輕不重的朋友而已。”


    安『迷』雅所說的這一切,簡直就是一擊命中所有的點,也讓許明傑瞬間愣住。


    自己所做了這些,不惜出賣靈魂時間,甚至自己的命運,結果也隻是把風信子,送到另一個人的身邊去。


    “是這樣嗎……看來我做的沒錯,一開始我也隻是想讓她幸福的活下去。”


    安『迷』雅看著許明傑,居然突然想通了,還以為自己還要做半天的思想教育,結果他自己就想通了。


    自己還想著,怎麽把許明傑給帶歪過去,結果他自己就想通了。


    有些不太爽的看著許明傑:“既然想通了,就好好喝口牛『奶』吧。”笑眯眯的將牛『奶』端在許明傑麵前。


    許明傑接過牛『奶』,自然是沒有任何防備的喝下,順便還說了一句:“謝謝。”


    安『迷』雅也溫柔的笑著迴應:“不客氣,趕快喝下吧。”


    許明傑聽了安『迷』雅的話,一口喝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是誰,之前都沒有怎麽看到過你。”


    安『迷』雅看著許明傑:“你真想知道?”


    許明傑看著安『迷』雅這個樣子,突然感覺到有種不詳的預感:“嗯。”吞了吞口水。


    安『迷』雅笑眯眯的迴答許明傑:“不用那麽緊張啊,我呢叫安『迷』雅呢,你應該從白影聽說過了,仙界君主安『迷』雅。”


    許明傑臉『色』瞬間不太好了,仙君安『迷』雅。白影可是跟自己說過的,安『迷』雅一個傳奇人物呢,曾經在一夜之間滅了整個南宮一族,手上都不知道有多少條的人命。


    而且吧,白影還跟自己說過,千萬不要相信安『迷』雅你話,也不要被安『迷』雅的表麵給騙過去了,要不然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現在麵前這個溫柔的女人,就是那個仙君安『迷』雅!自己剛才還喝了她遞給自己的牛『奶』。


    “那個仙君啊,牛『奶』……”許明傑突然間覺得安『迷』雅這笑眯眯的樣子,有點驚恐了,有種笑裏藏刀的感覺了。


    “哦,牛『奶』啊,好像是昨天的。”


    昨天的牛『奶』。今天喝,沒『毛』病啊,就是會拉肚子而已。


    許明傑感覺到自己的自己的肚子,有些不太大舒服啊,立馬跑進廁所裏。


    剛剛做好晚餐的椿,從廚房裏走出來,就看到了許明傑二話不說的直接跑進了廁所裏。


    椿將安『迷』雅那份的晚餐,放在了茶幾上,看去廁所:“你幹了什麽?”


    安『迷』雅看著豐盛的晚餐,自己很久沒吃人界的東西了啊,自從成了仙君也基本上是到了絕食辟穀的境界了,雖然也到了人界可也一直躲躲藏藏的,沒有好好的吃東西,現在好不容易可算是安定了下來。


    『露』出難得的笑容,看著手中的晚餐。


    “我呀,沒有做什麽呢,隻是呢給失戀的年輕人,喝了一口牛『奶』而已。”


    牛『奶』?椿記得今天的牛『奶』被白影喝光了,拿來的多餘牛『奶』給許明傑?


    “到底那來的?被把人家給弄死了,那是少爺的員工。”


    安『迷』雅吃了一口美味的晚餐,味道還不錯呢。


    “我知道的,所以控製了點力度,總得給無趣的生活,添點樂趣吧,不然得多無聊啊。”


    “看來你在仙界過的很無聊?仙君。”


    安『迷』雅看了一眼椿,自然是知道椿的情況:“的確很無聊,不然怎麽會連仙君這個位置都沒有坐穩,就被那群老東西給趕到這裏來了啊。”


    椿吃了一口飯,看著麵前閃著雪花的黑白電視,自己還是看的不太懂,這又什麽好看的,隻是一個老舊的電視而已。


    安『迷』雅喜歡看,南宮歸雲也喜歡,甚至白影也會過來看一看的,可自己無論無何都看不來,因為在自己眼中就是一個破爛電視而已。


    “所以你給許明傑喝的到底是什麽?”


    “隻是普通的水啊。”


    椿無語了:“什麽樣的水會是白『色』的啊,加的漂白劑的水都沒這麽白啊。”


    安『迷』雅:“嘻嘻嘻,你猜啊。”


    這個欠揍的模樣,椿可是好久沒有看到了,畢竟上次看到的時候,就是在白影的臉上看到的。


    可以說,安『迷』雅不愧是白影的傳人嗎?都是一樣討厭的欠揍。


    “我沒那麽多時間跟你玩。”


    安『迷』雅想了一會:“這樣啊,我不記得我到底摻什麽東西呢,不過我看到了你廚房裏的東西,比如白『色』粉末,我也沒有多想,就全部混進去了。”


    這個時候韓沐雪從閣樓上下來了,聽到了安『迷』雅說的白『色』粉末:“白『色』粉末?那是我帶迴來的啊,本來是帶來給白影看看成分是什麽的。”


    許明傑在廁所裏聽著,感覺自己的小命有些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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