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壓感,朝夜景辰拱拱手。“王爺,小兒慘死,如若是由仵作驗屍,下官一定會配合,可這張府尹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個小丫頭片子,自古男女有別,下官怎麽能看著小兒被她糟蹋了?”張柳宗急忙解釋道:“王爺,何郎中,你們有所不知,蘇姑娘驗屍手段高明,正是因為她驗了王大貴的屍體,下官的人才能找到這處案發現場。”何懷中冷哼一聲,“她不過是個女人,再有本事能比得過男人?”蘇七眉梢一挑,這話,她怎麽那麽不愛聽呢?她似笑非笑的睨向何懷中,“何郎中,女人怎麽就比不過男人了?說句不好聽的,女人能生孩子,男人能麽?再好意提醒你一句,你現在能站在這跟我說男尊女卑,全是因為你母親當年把你生了出來。”何懷中被懟得老臉漲紅,怒火中燒,卻又對她的話無言以對。夜景辰麵無表情的掃了眼蘇七,毫無波瀾的眸底,幾不可察地起了絲輕微的變化,隻一瞬,又恢複成一貫的森冷。張柳宗幹幹的咳了起來,賣力地給蘇七使眼色。蘇七頂撞的可是何郎中啊,他的官職比何郎中小一階,若他要治蘇七的罪,他可沒有本事保住她。蘇七權當沒看到張柳宗的擠眉弄眼,她拿起柳葉刀,一邊劃開何知州太陽穴周邊的頭皮,一邊淡淡的開口。“方才攝政王說了繼續兩個字,如果何郎中對我的驗屍還有異議,可以跟攝政王提的哦,我沒有意見的。”何懷中氣得直想嘔血:“……”整個東清國的人都知道,三年前攝政王受先帝托孤,輔佐年僅五歲的小皇帝登基。從此,整個東清國,攝政王的話便是聖旨,誰敢忤逆?不想要腦袋了麽?盡管他不喜自己兒子被一個小丫頭染指,但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驗屍,隱在袖袍裏的雙手用力攥緊。如若這個小丫頭沒點真本事,瞎折騰了自己兒子的屍體,待來日,他定要她付出慘痛的代價。蘇七劃開了頭皮,何知州的顱骨並沒有像王大貴那樣碎裂,顱內也無出血,可見顱骨下的動脈血管依然完好。“他不是被砸死的。”老許不解的問道:“那他是如何死的?”蘇七放下柳葉刀,狐疑的掰開他血肉模糊的嘴,“他口腔裏麵的牙齦黏膜有明顯的損傷,符合捂死的特征。”老許聽不太懂蘇七的用詞,但大概知道她說的是什麽。蘇七又將何知州被斬斷的右手掌拿起來,這才注意到,他的指甲呈青紫色,指縫裏麵有明顯的皮屑物質,還有幾根湛藍色的絲線。“看來,何公子並沒有像王大貴那樣,被一擊斃命,他中途可能清醒過,掙紮後再被兇手捂死。”“原來如此。”老許接過蘇七遞過來的手掌,仔細將指縫裏麵的皮屑跟絲線挑出來收好,“知道何公子抓撓過兇手便好辦了。”“那可不一定。”蘇七起身摘下手套,瞅向焦慮不安的張柳宗,“張府尹,王大貴跟何公子的案子,基本可以定性為連環案,從兇手的作案手法與行兇地來看,認定兇手為同一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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