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迴說道,此時的塔勒部落,又有布萊曼·塔勒的及時報信,其首領科力爾·塔勒立刻召開了部落大會,告知了部落民眾的消息。當然,大部分人還是讚同科力爾·塔勒遷徙躲避北秦大軍的提議,當然也有不讚同遷徙的人。而科力爾·塔勒看著那批持反對意見的人,隻能夠無奈地對他們說道:“好吧!持反對意見的人,本首領知道你們的想法,但是本首領還是建議你們及時躲避北秦軍隊的兵鋒。”


    在部落大會之後,科力爾·塔勒卻已經開始組織部落的大部分部眾們收拾簡單的行裝,準備離開。


    而梅裏亞·塔勒則被科力爾·塔勒叫到他的麵前,梅裏亞·塔勒問道:“首領,不知道你如何接應布萊曼·塔勒,他是咱們塔勒部落的大恩人。”


    科力爾·塔勒立刻說道:“放心,本首領自有安排們,你們很快就會相聚的。”


    梅裏亞·塔勒沒有提出異議,她靜靜地離開了。看著她的背影,科力爾·塔勒叫來了他的兒子格雷曼·塔勒,並對他說道:“格雷曼·塔勒,你帶一隊人馬,接應布萊曼·塔勒。他是咱們塔勒部落的恩人,一個人為咱們塔勒部落可是拖了敵人不知多少時間。所以,你們一定要安全追上我們的隊伍。”


    格雷曼·塔勒本來就挺敬佩布萊曼·塔勒這位為了部落可以孤膽闖入敵營的勇士,他立刻答應。


    而此時,布萊曼·塔勒正在帶領著北秦皇帝符義派來的一隊跟隨著他的所謂的北秦特使以及其護衛隊伍,前往此時的塔勒部落。但是,布萊曼·塔勒怎麽可能讓這群北秦特使以及其護衛隊伍順利到達塔勒部落,故而他帶著這些人直接兜圈子,畢竟豹頭嶺的附近地勢讓這些外鄉人絲毫沒有任何的察覺。所以,他們隻覺得路程遙遠,並未覺得有什麽不對。


    而此時,格雷曼·塔勒則率領著一支隊伍,沿著梅裏亞·塔勒告知他的路線,沿路仔細搜索。他已經猜測到布萊曼·塔勒的意圖,而豹頭嶺本來就如同迷宮一般,除了他們塔勒部落的人,任何外鄉人估計都會在豹頭嶺內兜圈子。


    隻見,此時的格雷曼·塔勒麾下的小頭領洛克問道:“二王子,我們去哪裏接應布萊曼·塔勒?”


    格雷曼·塔勒則說道:“布萊曼·塔勒肯定不會讓敵人正常通行,所以他肯定會選擇最為難走的陷鬼灘那裏,甚至有可能會選擇犧牲自己,與那些敵人同歸於盡。不行,咱們不能夠讓他死,他可是久了我們整個部落。快點,咱們必須追上他們。”


    正如格雷曼·塔勒所料,布萊曼·塔勒正在準備將這些敵人全部都帶到陷鬼灘。那可是一處傳說中連鬼都能夠陷入進去的爛泥潭。不過,除了塔勒部落的人知道,這處爛泥潭的表麵卻如同普通的草原一般,絲毫不會引起人的注意。


    然而,就在這位北秦大軍的特使感到不對的時候,他們已經毫無迴天之力,他們恐懼地發現自己已經徹底陷入進地麵之下,他們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那位特使憤怒地對布萊曼·塔勒說道:“布萊曼·塔勒,難道你要造反麽?你們塔勒部落確定能夠承受得了皇帝陛下的怒火麽?”


    然而,同樣陷入爛泥潭的布萊曼·塔勒則說道:“哼!你們北秦大軍不就是為了消滅大漠百族麽?哪怕我們塔勒部落給你們的那位昏庸無道的君主提出的那些東西,你們的那位皇帝會滿足麽?恐怕我們塔勒部落每次軟弱一分,那麽你們的那位皇帝陛下的要求便會更加增加一份。我們塔勒部落已經受夠了你們北秦人地欺壓,所以你們就不要想著迴去呢!我們塔勒部落終將離開你們。”


    那位北秦特使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位布萊曼·塔勒一開始就在想著騙他們進入陷阱。這位特使立刻聯係了之前這位布萊曼·塔勒的一係列行為,他立刻憤怒地咆哮道:“布萊曼·塔勒,原來你一開始就不是塔勒部落的特使,原來塔勒部落根本就沒有準備,原來你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布萊曼·塔勒冷冷地說道:“看來,你們是不笨啊!終於迴過神來呢!不過,一切都已經晚了,這處陷鬼灘純粹就是死地,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從這處陷鬼灘內活下來。”


    正說話間,布萊曼·塔勒的大腿部分已經完全陷入進了爛泥潭內。


    而北秦特使已經氣笑了,他說道:“布萊曼·塔勒,你可真是你們部落的英雄啊!可是,難道你就不心寒麽?你的部落或許根本就沒有人會記得你。”


    而布萊曼·塔勒卻說道:“你們還是看清我呢!我們塔勒部落像我一般的勇士比比皆是,如果換任何一個人,他都會選擇與我一般無二的方式。再者說,我做這些事情,本來就不是為了讓塔勒部落的人記得,隻要他們安好,我就放心呢!”


    這位北秦特使則說道:“布萊曼·塔勒,你真是一位英雄,能夠與你這位英雄一起死,也算是我這位北秦特使文敬忠的榮幸啊!”


    布萊曼·塔勒則問道:“文敬忠,你為什麽要死忠一個禍國殃民的君王呢!如今的北秦皇帝倒行逆施,十惡不赦,你效忠於他,隻會成為他的殉葬品。”


    文敬忠臉上絲毫不見得有任何對死亡的畏懼,“布萊曼·塔勒,你真的以為我是效忠於那位北秦國皇帝符義的麽?不要說符義值不值得我效忠,我文敬忠根本就不是北秦人,我是如今的光明會與光明軍控製區的人,我效忠的人唯有光明會與光明軍。”


    而那些文敬忠麾下的人,全部都驚愕萬分,他們都憤怒地對文敬忠咆哮道:“文敬忠,原來你是敵國的探子,老子早知道就會殺了你。”


    文敬忠冷冷地說道:“告訴你們吧!你們北秦皇帝符義再這樣窮兵黷武地搞下去,那麽你們北秦國終究會徹底毀滅,我們光明會與光明軍將是整片昊洲大陸人們未來的希望。隻是可惜了,我沒有完成堂主交代給我的任務。”


    而那位布萊曼·塔勒則有些慚愧地問道:“文敬忠,不知道你們光明會與光明軍控製區內的景象究竟是怎麽樣的?我們聽說過光明會與光明軍,但是從來就沒有去見證過。這一次,但願我們部落的首領科力爾·塔勒能夠聽從我的建議,帶領麾下部族前往光明會與光明軍控製區。”


    文敬忠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幸福之色,隻見他對布萊曼·塔勒說道:“布萊曼·塔勒,你們的部族能夠來到我們光明會與光明軍控製區的,他們會有一個光明的未來的。”


    布萊曼·塔勒則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但願吧!希望塔勒部落能夠擁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文敬忠卻說道:“布萊曼·塔勒,或許你們塔勒部落不記得你,但是我們光明會與光明軍會記得你。我已經傳信了,他們很快就會得到我們的消息。”


    布萊曼·塔勒此時一半的身體已經深陷在爛泥潭內,然而他卻沒有絲毫的畏懼,所以他直接說道:“文敬忠,抱歉,是我將你卷入這種死地呢!”


    文敬忠剛剛之所以惱怒,是因為堂主安排給他的任務根本就沒有完成。不過,現在他身陷死地,所以他直接簡單地給堂主交代了一下自己的任務進度以及如今自己現在的狀況。他並不想太過於勞煩堂主,他全家老少的命都光明會與光明軍所救得。他相信,光明會會照顧好他的家人的,能夠為光明會與光明軍盡忠,令他感到十分的驕傲。


    而布萊曼·塔勒則說道:“文敬忠,能夠遇到你,也是我的榮幸。如果有下輩子的話,咱倆做兄弟。”


    突然之間,“嗖”、“嗖”數聲,那些文敬忠麾下的北秦兵馬,竟然全部被暗器殺死了,他們到死都沒有想到自己究竟是怎麽死的。而布萊曼·塔勒驚呆了,如今他的胸部已經深陷進爛泥潭呢!他看著那些在爛泥潭上行走如飛、蒙著麵的人,感到十分的驚訝。


    而文敬忠則說道:“布萊曼·塔勒,不用擔心,這些人是自己人。”


    隻見這些人硬生生地將文敬忠與布萊曼·塔勒從爛泥潭內像拔蘿卜一般,將他們倆拔了出來。兩位如今的樣子,如同泥人一般,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相視而笑。


    而文敬忠則看著遞給他水的那位蒙麵人,問道:“你們怎麽來的這麽快?”


    隻見這位蒙麵人遞給文敬忠一塊玉佩,“文敬忠,我們已經掌控了當地一個殺手組織——修羅門,如今我們的裝束就是修羅門的裝束。這塊玉佩給你,以後你們可以用這塊玉佩尋找周圍標有玉佩上的符號的商鋪來尋找我們,我們會竭盡全力助你。”


    “謝謝。”文敬忠接過玉佩,道謝道。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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