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此時的周書宇沿著大顥河到達了此時的大顥河與昊天河的交界處,顥東道西南的闦州,這個州下轄十六個郡,這個州的原任太守胡凃,就是個糊塗蟲,不過他並沒有做多少惡事,所以他如今被分了一塊地,自己耕種。


    而周書宇登岸的地方,則是闦州的闦西郡,該郡的郡守名為鬆愷,他是一名囚徒,不過卻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在擔任闦西郡郡守才不到短短半個月,就將闦西郡的諸多舊案平反昭雪,並且迅速地推廣光明會的政策。而闦西郡所管轄範圍內的鳳尾縣的鳳尾渡,本是個十分繁忙的渡口,隻可惜由於曾經北燕國的苛捐雜稅,竟然將這個繁忙的渡口變成了荒涼之地。不過,如今才過了半個月,這裏又重新恢複了昔日的繁榮。自然,鳳尾縣也開始變得繁華富庶起來。


    如今,當地收的賦稅已經減到了極輕的程度,對於百姓而言,這就是給他們帶來了一抹光明。


    沿著街市擺攤的商販們,看到那些正在巡街的光明軍兵士,都會用尊敬的目光看著他們。在他們眼中,這些兵士乃是上天派來解救他們的天兵天將。


    看著街市之上,一片祥和之色,周書宇心中自然是感到十分高興。當他帶著一幫屬下,經過鳳尾縣的縣衙,恰巧看到了縣令汲璉正在審案的情景,隻見他將案情分析得有條不紊,讓百姓們十分佩服。


    隻聽見此時的虞瑜說道:“不錯,這個汲璉是個好官,也不知道鬆愷從哪裏找到了這麽多的好官?”


    “虞兄,這個汲璉自然是從闦西郡的監牢裏尋出來的。北燕國的所有賢臣能士盡皆都在監牢裏,也難怪北燕國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滅亡。”言濬感慨萬分地說道。


    “是啊!如今這鳳尾縣能夠恢複昔日的繁榮,也全賴主公知人善任。”穀坤說道。


    “穀老先生,我卻並不認為如此。”周書宇說道。


    “哦,主公有何看法?”穀坤問道。


    “我認為,百姓才是重中之重。若沒有百姓,則必不見如此繁榮景象。所以,我光明會、光明軍必定要以百姓為重。”周書宇說道。


    “主公真乃仁君啊!”一旁的虞瑜讚歎道。


    “虞先生,你還是太誇獎我呢!走吧!這鳳尾縣可真是個好地方,希望以後這個地方會更加繁榮吧!”周書宇說道。


    “是啊!這個地方交通便利,隻要當地的官員能夠悉心治理好這個地方,以後這個地方會更加繁榮。”穀坤說道。


    而在這個時候,北秦國的皇帝符義,正坐在京都昊天府永平郡郡守府內,此時的他,麵帶貪婪地看著永平郡郡守範嵩之美貌無比的妻女。


    至於範嵩之此時眼神中充滿著憤怒,他們範家一直對北秦國忠心耿耿,然而如今卻連自己的妻女都保不住。他憤怒地看著眼前的符義,然而符義卻絲毫沒有看到他。畢竟,對於符義來說,這個範嵩之的妻女實在是傾國傾城啊!自然,他還是看到了範嵩之眼神中的憤怒,他招了招手,隻聽見“噗嗤”一聲,突然幾個皇家侍衛手中的劍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他倒下了,眼神中充滿了對妻女的眷念之色。


    而他的妻女在看到範嵩之之時,憤怒地咒罵著符義這位皇帝,然而符義隻是冷冷地說道:“你們母女娘,放心,做了朕的嬪妃,朕會讓你們享盡一世榮寵的。所以,來人,給她們喂藥,並且放到朕的龍床上。”


    “遵命,陛下。”隻見來了幾個侍衛,直接就要給範嵩之的妻女都喂了藥。然而,範嵩之的妻女卻拚死掙紮,她們紛紛咬舌自盡。


    而兩個侍衛試探了一下她們的鼻息,對著符義說道:“稟告陛下,她們倆沒有氣呢!”


    “真是晦氣,抬下去,喂給朕的愛犬。”符義擺了擺手,接著他看著地上的鮮血,感覺十分惡心,他開口直接說道,“來人,這裏太惡心呢!將這範氏一門都給朕滅門了,還有這範家的府邸都給朕推平。”


    在符義離去之後,範氏族人全部被殺,整座大門緊閉的範府內部,徹底呈現出地獄一般的慘象,整座範府血流成河。之後,便是被點燃的大火,將整座範府付之一炬。


    大火連續燒了三天三夜,直到第三天,突然天降大雨,撲滅了範府的大火。然而,誰又能夠想到,竟然從已經夷為平地的範府地底,竟然鑽出了一個小姑娘,她渾身上下染滿了汙泥,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仇人的憤怒。在她離開了範府之後,便暈了過去,等她醒了過來,她已經被人販子帶走了。


    “剛剛撿到這個小丫頭,還以為她是個醜八怪呢!然而,沒想到,這個丫頭洗幹淨之後,竟生的如此俊俏。看來,可以賣個好價錢呢!”那個滿臉麻子的人販子說道。


    “隻是將她買到哪裏呢?要不,直接將她買到萬芳閣吧!瞧這姑娘天生是個美人坯子,說不定以後還能夠成為萬芳閣的頭牌。”另外一個臉頰上長著痦子的人販子,說道。


    然而,此時的這個範家的遺孤恰巧聽到了兩個人販子的聲音,隻聽她開口說道:“兩位叔叔,能不能將我買到北秦國的血殺樓?放心,隻要你們將這塊玉佩交到血殺樓樓主,他會給你們一份厚重的禮物的。”


    兩個人販子有點驚訝,隻聽見那個臉頰上長著痦子的人販子說道:“小丫頭,你說的是真的?”


    “兩位叔叔,我的命都在你們的手中,怎敢騙你們呢?隻要你們帶我去血殺樓,你們絕對會收到一份厚禮。”隻見這個小丫頭似乎看起來天真無邪地說道。


    果然,兩個人販子聽到這個小丫頭的話後,兩個人商量了一下,便立刻帶著這個小丫頭去了血殺樓。


    血殺樓,坐落在北秦國山右道?州?山深處,這是個專門訓練殺手的組織。然而,範家如何與這血殺樓有著聯係,那就隻有範家這個幸存下來的小姑娘知道呢!


    總之,兩個人販子為了利益,便帶著這個範家的遺孤,來到了血殺樓。當他們遞上了玉佩,並且將這個範家遺孤帶進了血殺樓後,便再也沒有從血殺樓出來。


    而此時,那個範家的遺孤在見到血殺樓的樓主之時,跪了下來,說道:“範家範雪璃見過樓主,請樓主留下雪璃。”


    “為何不談報仇之事?”那位血殺樓的樓主有點驚訝地問道。


    “報仇,我的仇自然是由我範雪璃親自來報,不勞煩樓主動手。”範雪璃冷冷地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麽你這個弟子,本樓主就收下了。”隻見這個血殺樓樓主淡淡地說道。


    “謝謝樓主。”範雪璃說道。


    “你走吧!”這位血殺樓的樓主淡淡地說道。


    看著範雪璃走了之後,一位屬下前來稟告,“稟告樓主,有人出高價,讓我們來刺殺那位光明會的會主周衡。”


    “光明會會主周衡,這可真是一筆好買賣。隻可惜,也得有人活著見到這位光明會會主。不過,這個客人是誰?本樓主倒真想見見這位客人。你們去請這位客人來。”隻見這位樓主開口說道。


    “遵命,樓主。”幾個屬下去將那位貴客請來。


    然而,誰又能夠想到,這個貴客竟然是北秦國的皇帝符義。而這位血殺樓的樓主則看著符義,眼神中卻略過一抹殺氣,不過很快他便收斂了起來。


    而符義看著這位血殺樓的樓主,雖然有些憤怒,但是他卻心平氣和地說道:“樓主,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刺殺光明會的會主周衡?放心,隻要你們血殺樓能夠拿著周衡的腦袋來見朕,朕會出巨資。”


    “符義,你可真是強人所難啊!如今那光明會會主剛剛帶著大軍滅了北燕,麾下能臣強者無數,我們血殺樓要想去刺殺了他,恐怕會將整個血殺樓的所有力量拚光。到時候,你這位皇帝要想殲滅我們血殺樓,豈不是輕而易舉?”


    “樓主,你該知道,你也是北秦人,為國效力,豈不是你身為北秦人的職責?”符義說道。


    “狗屁職責,我們歸海一族被你們符氏一族斬盡殺絕之時,你們可曾記得我們歸海一族是北秦人?如今,你這個殺了自己的爺爺的畜生,竟然還想跟本樓主來談職責?若是你真記得自己有什麽職責?那麽,你就不要再來叨擾我們血殺樓呢!”隻見這位樓主帶著一抹寒意地說道。


    “你們血殺樓很好,你們就不怕朕將你們血殺樓毀滅麽?”符義憤怒地說道。


    “符義,你大可來試一試?看看我們血殺樓是不是你能夠毀滅的了的?”血殺樓樓主冷冷地說道。


    “走。”符義憤怒地離去了。


    看著符義拂袖而去,這位血殺樓的樓主盯著符義離去的背影,隻聽他對著自己的屬下說道:“來人,將範雪璃訓練一番,六個月後,派她去光明會。”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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