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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冷哥,你真大方,比陽哥大方多了,你這樣,改天我請你去唱歌,一條龍我全包了……”


    蛇頭在車上興奮的說,又給林冷講起了昨天分開以後,他們在山底下和阿陽匯合了以後,山上查的人有幾個有背景的,最後警察幹脆把所有的人都放了。


    所以金杯車也下來了,把這一車人全部都弄了迴去。


    蛇頭把車在街上開的飛快,林冷雖然係著安全帶,但是晃蕩他還是很難受,特別是肋下的傷口,疼的厲害。


    林冷讓蛇頭把車停一下,他在街邊的藥房裏麵拿了一些止疼藥,買了瓶水,吃了兩片,緩了緩神,身上的疼痛才減輕了一些。


    蛇頭把車東拐西拐,開到了一個林冷認不出的地方,因為天已經快要黑了,自己看不清楚四周的環境,但是這個地方好像是一個工業區,最後他把車開向一個破舊的廠房裏麵,蛇頭停好了車,慢慢打開廠房的卷閘門,他們悄悄的下麵的縫隙裏麵鑽了進去,絲毫沒有引起裏麵人的注意。


    裏麵燈火通明,不是很靜,但是也說不上嘈雜,還是跟昨天晚上一樣,裏麵到處都是人,都在聚精會神的賭博。


    林冷四處看了看,沒有看見美麗姐的身影,但是意外的看見了昨天晚上陰冷的火線。他正坐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小的方桌麵前,身上還是穿著那一身花格襯衫,十分的醒目。


    他很是投入,把手裏的牌狠狠的摔在麵前,接著很是興奮的把麵前的錢全部扒拉到自己的麵前。


    林冷往邊兒上靠了靠,問蛇頭道:“蛇頭,那個叫火線的什麽來頭”


    蛇頭向裏麵看了看,轉過頭來對林冷說:“他到沒有什麽,他哥厲害的很,好像聽說開了幾個場子,反正就屬於有錢的那種!”


    林冷點了點頭,那一刻他決定,要搞了這個叫火線的,不是因為林冷身上的肋下的四個傷口,而是他把所有的賬全部按在了他的頭上。


    林冷讓蛇頭給他找個僻靜的地方,他把林冷拉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房間裏麵,這房間裏麵放著兩個床墊子,上麵胡亂放著一床被褥。


    沒有冷氣,這裏悶的厲害,林冷身上的傷口有些發癢,“喂蛇頭,你那把東風砍刀不錯,昨天晚上的那把被我丟了,你能再給我弄上一把嗎?”


    蛇頭搖了搖頭說道:“小冷哥,刀沒有了,不過三棱刺在這我倒是有一把,您要是想要,改天我花點時間,給您做個好的,趁手的出來……”


    “也行,我可能是被昨天給嚇的,沒有個家夥在手裏就是不放心……”林冷對著蛇頭笑了笑說道。


    蛇頭也向林冷笑了笑,“軍刺就在這床墊子地下,您想玩就那出來玩玩,要是玩夠了,就放到墊子地下就好了……”


    蛇頭給林冷打了個招唿,“小冷哥您先休息,我去給陽哥說一聲,然後又事情,我來叫你……”


    林冷對他點了點頭,等蛇頭把門關上,林冷才撩起衣服,向肋下看了過去,肋下的紗布又被血糊上了,不過現在已經幹了。


    傷口肯定是結痂了,林冷暗暗的想道,掀開墊子下麵,裏麵果然有一根三棱軍刺,這軍刺的血槽弄的很像摸樣,一下捅進去,如果拔出來,肯定是見風就死。


    林冷忽然間猶豫起來,到底要不要搞火線……


    林冷在這屋子裏麵小睡了一會兒,暗暗的琢磨了一番,決定還是要搞火線,不但是因為昨天晚上他因為嫉妒對自己做的事情,還可能當時林冷心裏麵隱隱約約已經喜歡上了美麗姐。他想強烈的占有她,任何對她有想法的人,林冷都要消滅他……


    偷偷的從門前看了火線兩眼,他還是穿著花格襯衫,手上摸著一副牌,正在他的手中不斷的揉捏著。


    林冷又進了屋子裏麵,琢磨了一下,自己身上已經背負了一條人命了,再多上一條也沒有什麽,但是林冷還想繼續自由下去,他就必須要隱藏起來。


    林冷既要陰了火線一把,又不能警察抓林冷,並且讓火線也不能懷疑到自己的身上,就在林冷想著對策的時候,蛇頭推門進來了,他的手上還帶著兩個一次性飯盒。


    “小冷哥,這個是剛才外麵買的炒米粉,你先吃著,還有水給您,這附近沒有什麽好吃的地方,下次,下次我一定請您吃好的……”


    林冷接過了米粉,說了兩句客氣的話,然後把話鋒一轉,轉移到火線的身上。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蛇頭,你說他們有什麽仇家沒有,林冷昨天可是在野地裏差點讓人給陰了……”


    “什麽?誰他媽這麽大的膽子,不想活了?小冷哥你說是誰,林冷馬上做了他……”


    蛇頭拍著胸口說,林冷仔細的觀察了他一下,看的出,他語氣裏麵還是帶著真誠的。


    但是林冷和蛇頭不怎麽熟悉,林冷絕對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沒有騙你玩的,我就是怕,有什麽人陰我一把,到時候找人都找不著,對了蛇頭,你陰過人嗎?”


    蛇頭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小冷哥,別的我不說,陰人,我是最拿手的,以前……”


    他說起話來滔滔不絕,把之前幹的那點爛事全部都告訴林冷了,但是林冷當時卻沒有一點興趣去聽他說的這些東西。但是林冷還是裝作饒有興趣的聽著。


    後半夜的時候,在裏麵的很多人還在興致勃勃的打牌,阿陽也過來看了林冷一趟,還說要上牌桌上介紹人給林冷認識,林冷婉言拒絕了。


    林冷心裏麵想著事情,一點睡意也沒有,況且外麵的吵鬧聲也一直不斷,林冷索性從墊子上坐了起來,然後悄悄的溜了出去,看了看四周的地形。


    剛剛在和蛇頭的交談中,林冷了解到流動賭場一般到快要天亮的時候人就會陸陸續續的走,然後阿陽會把在傍晚的時候把新的地點告訴每一個熟客。


    林冷在等待,等待這個機會,等待人走的時候,也就是最困的時候,再行動。


    林冷自認為一對一的話,對付火線沒有什麽問題,最重要的還是他的帶的幾個手下。


    並且林冷還不能在這廠房內動手,在這裏動手的話,那就是在阿陽的地盤上動手,萬一出了事情,阿陽肯定也不好做。


    林冷不斷的思量著,想著各種的方法,這時候他才明白人的重要性,自己的手下必須要有幾個人能夠撐得住台麵。


    如果林冷像阿陽一樣,有自己的地盤,有自己的人手,這時候對付火線的話簡直是小菜一碟,隨便怎麽都能陰到他。


    林冷坐在廠房門口的馬路邊兒上,抽了兩根煙,思緒還是有些亂。


    最後他決定最好還是跟隨著火線,出了這裏看有沒有機會能一舉把他弄下來。


    天空終於微微有些發亮了,裏麵的賭客也都十分的疲憊,林冷從小屋的窗戶裏麵向裏麵看了看,火線他們已經從牌桌上站了起來,一晚上沒有睡覺,火線看上去有些疲憊,他晚上的手氣好像不錯,身上還帶著一個碩大的皮包,裏麵想必就是他這一晚上的收獲。


    林冷目送他們走出了門,然後看他們上了車,一輛皇冠,車牌號碼的牢牢的記在了心裏麵。


    阿陽和手下的小弟正在忙碌的收拾裏麵的狼藉,林冷看了看他們,臉上也帶著倦意。先給阿陽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出去買個早餐,然後就遠遠的跟著火線的車出去了。


    在工業區裏麵他們開的並不是很快,這個廠區的路是一個l形的,如果要想到廠區的門口去,就必須要拐上一個大彎兒,但是林冷可以從中間的小路斜插出去。


    當皇冠車上了馬路以後,林冷在大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師傅緊緊的跟上了前麵的那一輛皇冠。


    林冷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才六點多一點,還不到上班的點,所以路上的車很少,這輛出租車一直緊緊的咬在皇冠車的後麵。


    皇冠車剛開始還在大路上走,但是過了兩個紅綠燈以後就開始左拐右拐起來,在這個小城鎮裏麵轉悠了一大會兒,就一直向西開去了,林冷看著兩邊兒的景象感覺有些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什麽時候見過,最終停在了馬路邊兒上的一個停車場裏麵,火線帶著三個手下下了車,向緊挨著停車的一家酒店裏麵走去。


    林冷也從出租車上下來,到了路的對麵,一直盯著四個人進了最裏麵。


    在這路邊兒上林冷買了一杯豆漿和兩個包子,蹲在路邊兒上把包子和豆漿都消滅了,然後把垃圾扔在了垃圾桶裏麵。


    等了很久也不見人出來,林冷有些安奈不住,如果這四個人吃完了飯,直接在這酒店裏麵開了房間,林冷的計劃科就泡湯了。


    就在林冷擔心的時候,火線的一個手下從這酒店裏麵又走了出來,林冷趕緊把身體隱藏起來,生怕被他看到。


    然而最讓林冷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他出來以後,隻是在車子的後備箱裏麵拿出兩個小小的箱子,就又向酒店裏麵走了進去。


    林冷想他們可能真的是要住在這裏了,但是林冷也沒有排除他們吃飯很慢,林冷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三棱軍刺被林冷用廢舊的報紙包裹的嚴嚴實實,綁在他的褲腿裏麵,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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