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淩聞言好像是考慮般收迴了自己的腳,就在徐管事鬆了一口氣以為穆雲淩是放過自己了,穆雲淩的腳就用力的碾壓下去,徐管事的左腿馬上就痛的麻木了。


    “啊!啊!”徐管事在地上不斷的痙攣,他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苦,早就被嚇破膽了,不過是翻轉一下,尿臊味就傳了出來。


    暗破嫌惡的看了地上的徐管事一眼,又重重的踹了他一腳:“我奉勸你,若是真的想活命,最好不要使什麽小滑頭,如果你還想要保住你另一條腿,我勸你最好是都招了。”


    “我說!我說!”徐管事再也不想受這樣的皮肉之苦,當下就選擇了背主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話到嘴邊的時候徐管事忽然醒悟過來:“如果小人說了!那王爺你要護小人周全,給我一筆錢財還有消去我的奴籍。”


    “你!”暗破氣結的看著徐管事,後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任由暗破瞪著自己。


    穆雲淩卻是不發一言,他勾起一個冷笑:“有趣。”


    話音剛落,徐管事的另一條腿也被穆雲淩廢了,他還來不及慘叫,原本完好無損的手也被穆雲淩廢了,這下他徹底是一個廢人了。


    連方氏那的疼痛讓徐管事不堪重負的暈了過去,穆雲淩一個眼神示意,暗破就理解的踩在徐管事的傷口位置,徐管事又活生生的疼醒過來。


    此時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濡濕,隻剩出氣的口,沒有進去的地了。


    “你這身經脈,若是救治及時還能恢複,雖說不如開始靈巧,也與常人無異。”暗破收到穆雲淩的眼光之後,開始在徐管家身邊循循善誘道。


    原本徐管家求著錢財,現在隻想著自己的身體裏,也不敢再耍什麽把戲,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包括穆禹軒是怎麽計劃的,其中又牽扯了哪幾位大人,又說了穆禹軒答應事成之後會給他們這些人多大的賞賜,包括時間地點,都全部詳詳細細的說了出來。


    “王爺?”暗破恭敬的等待穆雲淩發話。


    “嗯,不像假話。”穆雲淩淡淡點頭。


    暗破又問:“其中的幾位大人?”


    “先不要打草驚蛇,你帶他下去治療,將命保住了,明日一早上朝。”


    暗破得了吩咐,馬上就帶著徐管事下去了,徐管事聽到穆雲淩答應救治的時候,也鬆了一口氣的暈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徐管事就別穆雲淩放在馬車上一起帶到宮裏去了。


    穆禹軒一看到身後的徐管事,心裏就咯噔一跳,原本他可以在府裏養傷,可是想到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穆禹軒就害怕皇上怪罪,所以才來了。


    現在見到穆雲淩的架勢,穆禹軒馬上決定先發製人,指著穆雲淩道:“原來是你綁了徐管事!莫非你是想借徐管事之口汙蔑我!”


    有了穆禹軒這句話,徐管事接下來無論說什麽,隻要是對穆禹軒不利的,都會被在場的人認為是栽贓嫁禍。


    穆雲淩仿佛沒有聽到穆禹軒的指責,看了徐管事一樣:“皇上,臣今日經過亂葬崗的時候,恰好看見此人,覺得有些臉熟,便帶了迴來,沒想到竟讓臣知道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你血口噴人!!”穆禹軒心一虛,馬上失了分寸的對著穆雲淩吼道,可是吼完之後穆禹軒才意識到自己過度緊張了。


    坐在高位的皇上一看穆禹軒的反應,恨鐵不成鋼的出言提醒:“太子!”


    其他的幾位皇子見到太子遭殃,都不可避免的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皇帝掃視一圈自己的皇子,又看了一眼鎮定自如,身上似乎有著神奇氣質的穆雲淩一眼,心裏越發不安。


    難道這個江山真的要這樣拱手讓人?


    “晉王何出此言?”皇帝慢慢的開口。


    穆雲淩也不慌不忙的拱手:“臣了解不多,還是讓徐管事自己說吧。”


    “準。”皇帝皺了皺眉頭,還是發話同意了。


    徐管事馬上就將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唯獨省去了太子密詔大臣的事情,薛大人原本的心都提起來了,聽見沒有自己的事,又鬆了一口氣的放了下來。


    “你這個刁奴!居然敢勾結外人誣陷本太子!我看你是活膩了!”太子氣急敗壞的掙脫侍從扶住自己的手,指著徐管事就破口大罵,卻因為腿傷站不穩,狼狽的摔倒在大殿上。


    皇帝看到這一幕,胸悶的拍了案幾:“閉嘴!堂堂太子!在殿堂之上如此失儀!當真是貽笑大方!朕看你這個太子之位不做也罷!”


    “父皇!”穆禹軒馬上著急的跪下來。


    穆雲淩心中冷笑,皇帝的說辭中表麵上是在訓斥太子,實則是在轉移目光,看來這個老狐狸果然是和穆禹軒勾結好的,隻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好兒子。


    果然,皇帝盛怒的話一下,每位大臣都不得不跪下為太子求情。


    穆雲淩卻不打算這樣輕易放過太子:“皇上,既然徐管事言辭灼灼,又有證據在手,太子又執意喊冤,不如交給慎司房來處理,也好還太子一個清白。”


    穆雲淩說完,穆禹軒就氣結的看著他,剛才是他沒有迴過神來,父皇明明都在為自己開脫了,這個穆雲淩還要橫插一腳。


    徐管事一聽到慎司房的名字,馬上就害怕的瑟縮一下:“皇上!奴才還有證據!當日太子下令要破壞求雨大典的時候曾經給奴才一封書信,詳細交代了這件事的安排,這封信就在奴才的枕頭底下!”


    “什麽!”穆禹軒馬上驚叫一聲,也想起了自己當日害怕這些下人辦不好,就寫了信去警告他們,沒想到這個死奴才居然還保留著!upzh


    書信也被人取來了,皇帝翻開之後,每讀一行,臉色難看一分,當真是蠢貨!辦事失敗不說,手尾也不收拾幹淨,還被人在這樣的大堂之下捅了出來,他是想包庇也沒有辦法。


    “蠢貨!你也不想想求雨大典是多重要的事情!居然還敢胡來!幸好沒有出多大的亂子!朕罰你閉門思過一個月!每日寫千字的悔過書!”


    太子受了這樣的委屈,對穆雲淩是更加恨了,而且退朝之後他跑到宣政殿想要見父皇一麵,卻是跪了兩個時辰都沒有等到皇上的隻字片言,還是皇上身邊的魏多海見到自己拖著病體的慘狀,才不忍心的走過來。upzh


    “殿下啊,您也知道皇上的脾氣,別說這兩個時辰了,縱使是跪上個兩天兩夜皇上也不會出來。”


    穆禹軒知道魏多海的話都是實話,可是他就是不甘心,父皇已經對自己很是失望了,今日自己又害的父皇在文武百官麵前失禮,父皇怕是不肯咽下這口氣的。


    穆禹軒想了想就將自己腰間的一個名貴玉石遞給了魏多海:“公公,這是本王在出宮的時候采買的玩意兒,隻希望公公能在父皇麵前多美言兩句,父皇若是態度鬆動了,公公盡管來找本王。”


    魏多海在宮裏打滾多年,又是跟在皇帝身邊的,一聽穆禹軒的暗示就明白了,宮外采買的,就是不記錄在宮裏的編製當真,即使是誰也不能將今日和太子的約定公布出去。


    想到這點,魏多海的笑容就更加明顯了,一邊靈活的接過穆雲淩手中的玉石,一邊壓低聲音:“奴才省得了,隻是殿下這幾日要委屈一點了。”


    說完這句,魏多海的音量馬上又提高了:“太子病體未愈,又在殿前跪了這麽久,你們兩個找個步攆來,送太子迴行宮。”


    穆禹軒也笑著接納了魏多海的步攆,等他走到宮門的時候,恰巧看見準備上馬車的穆雲淩,馬上就吩咐抬步攆的兩個小太監周快些。


    等到了穆雲淩麵前的時候,穆禹軒才擺出了一副倨傲的神色:“皇叔果然好算計啊,這次害得栽了這麽大的跟頭。”


    穆雲淩聞言神色依舊淡淡的,像是看不入流的物品一樣瞥了穆禹軒一眼:“若是平生不做虧心事,想來也是不必驚慌的。”


    “你!”穆雲淩不就是再說自己做了虧心事嗎?


    “你也別得意太早!”穆禹軒想來想去,也隻是能想出這一句話。


    穆雲淩的表情更淡了:“皇侄還是迴去休養身體吧,趁著今日還能自由走動,也是該好好看一眼這沿途風光了。”


    穆禹軒被穆雲淩的暗諷氣的臉色一白,穆雲淩卻是旁若無人的吩咐自己的馬夫離開。


    穆禹軒原來也不會被暮雲三言兩語就氣的儀態全失的,隻是他被皇上施加了皇儲的壓力,又接二連三的在穆雲淩手下吃癟,才會急不可耐,若是計劃周全一些,未必不能在求雨大典拖穆雲淩下水。


    穆禹軒迴到自己的行宮之後,因為腿傷,又是在地上跪了兩個時辰,隻能憋屈的躺在榻子上,太監當端了茶水過來,就別穆禹軒推到地上去了。


    “滾出去!”


    “殿下恕罪……”小太監慌亂的跪在地上求饒。


    穆禹軒冷眼的看著太監:“若隻是你能解答本王的疑惑,本王就饒過你怎麽樣?嗬下賤的狗奴才。”


    “殿下……”小太監不明就裏的看著穆禹軒,但是人的求生意識是強大的,隻要有一點機會抓住,他們都會死死抓住:“殿下請問。”


    穆禹軒想過了,穆雲淩的王府就跟牢籠一樣密不透風,想要插人手進去也是徒勞,倒不如利用原本的就有的人。


    而女人總是最接近男人的,尤其是吹吹枕邊風,自己以前闖禍不都是母後幫自己求情嗎?所以穆禹軒想要從蕭如芷和薛玉珠身上下手。


    可是薛玉珠明顯是個蠢笨不可用的,雖然那也是計謀之中的,可她真的轉身就把消息告訴了穆雲淩,所以絕對不能用。


    那就隻剩下蕭如芷了,可是當日隻怪自己太過決絕,沒有留下半分情麵。


    “迴殿下,奴才想到法子了。”那個小太監忽然抬頭認真的看著穆禹軒。


    穆禹軒才醒悟自己剛才無意識的就將問題說了出來:“說來聽聽。”


    他原本說這個問題也隻是心血來潮,沒想到這個小太監這麽快就冷靜下來,不管法子可不可用,可見都是膽識過人的。


    不如就聽聽他怎麽說。


    小太監也不推辭,馬上就為穆禹軒分析起來:“殿下,女人的心是最柔軟的,隻要她曾經深愛過你,要重新得到她的心,是最最容易不過的,當這個女人心都給了你,又有什麽不能為你做呢?”


    是啊,說到蕭如芷那個蠢笨的人,自己不過是隨口一說,她就信了,當初聽她嫡姐蕭若蘭說,自己退婚之後,蕭如芷還尋死覓活的,嫁給穆雲淩也不過是被迫的。


    上次一件,蕭如芷看向自己的眼眸分明是夾帶著複雜的情緒的?穆禹軒在這方麵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且不說他此刻心中篤定蕭如芷是愛慕自己的。


    而且穆雲淩這個人看起來冷硬無情,相處起來也必定是索然無味的,女子不都喜歡自己這一種溫潤如玉的男子嗎?等自己在蕭如芷麵前體貼幾迴,她一定又會被自己勾的神魂顛倒的。


    隻是怎麽約蕭如芷出來也是一個問題,若是自己貿然前往,依照穆雲淩的警惕性,一定會發現異樣,而蕭如芷也絕對不會單獨和外男見麵。


    穆禹軒苦惱的皺著眉頭。


    小太監此時通透的看著穆禹軒,試探的開口提議:“殿下不妨用計將人騙出來?女子心腸柔弱,若是親人病重,必定焦急的大失分寸,屆時等她迴過神來,人也已經到了殿下的手裏了。”


    穆禹軒聞言眼前一亮,充滿驚喜的看著小太監:“你叫什麽名字,先前負責什麽的,本王怎麽從未見過你?”


    “奴才賤名小福子,是馬廄的,今日服侍殿下的人身體不適,才讓奴才前來。”小福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穆禹軒點頭:“甚好!今後你就跟在本王身邊,這件事也交給你去處理,本王希望今晚就能看到蕭如芷。”


    小福子一躍成為穆禹軒的貼身太監,滿臉的喜悅,馬上就叩首答應了。


    很快,馬車的速度句慢了下來,又要停下來的趨勢。


    伴月馬上警惕的看了蕭如芷一眼:“娘娘,馬車要停了。”


    “嗯,不必驚慌,一切都視若未聞即刻。”蕭如芷叮囑了一句,又看著逐星:“逐星,切記,待會無論是看見了什麽都不要聲張,人在屋簷下,若真是有了什麽事,我也護不住你,還有,若是有什麽事,你們能跑則跑,不要顧慮我。”


    蕭如芷雖然覺得穆禹軒找自己來不會危及自己的性命,可是自己上一世用了生命為代價都沒有看頭他,若是待會他臨時變卦,自己也沒有招架和還手之力,隻能這麽叮囑逐星和伴月,能護住一個是一個。


    “娘娘……”正在逐星想要說什麽的時候,馬車驟然停了下來,簾子也被人拉開了,站在他們年前的儼然是哪位低眉順耳的小廝。


    隻是此時他掛著諂媚的笑容:“晉王妃心思縝密,怕是早知道了不對勁吧?不過這一路上都鎮定芷若的,小人真是佩服呢。”


    蕭如芷沒有迴答,隻是冷眼的看著這個小斯,自己剛才沒有發現呢?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尖細,尤其是提高音量的時候,更加明顯,這一個特征不就是宮裏才有的產物,太監嗎?


    都怪自己粗心了!


    這個太監正是剛得到穆禹軒青睞的小福子,他沒有得到蕭如芷的迴應也絲毫不在意,笑了笑,就繼續說道:“晉王妃是明白人,奴才也就不和您繞圈子了,是太子爺要見您呢?請晉王妃隨奴才來。”


    小福子說完,就彎腰等待蕭如芷的下車。


    蕭如芷扯起唇角一笑,這個太監自己上一世沒有見過,是不是說明這一生的軌道已經徹底改變了呢?


    這樣也好,至少她的心裏算是安穩了不少,不管怎麽樣再也不會和上一輩子那般憋屈又窩囊地死去了。


    “太子若是相見我,自可去晉王府見我,又何必想這樣的招數。”蕭如芷故作不屑的說道。


    小福子恍若未聞,隻是又說了一個請字,腰也彎的更厲害了。


    蕭如芷也覺得自己和一個下人在這裏呈口舌之快很是無趣,冷哼一聲便隨著小福子的意思嚇了馬車,小福子見蕭如芷下車之後,唇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了。


    蕭如芷跟著小福子在這個莊子勾來勾去的走了一刻鍾,小福子才在一個門前停下了腳步,先是敲響了門,對立麵的人恭敬的說了一句:“太子爺,人請來了。”


    又看著蕭如芷道:“娘娘,請進。”


    蕭如芷直接推門,身後的伴月和逐星見狀也要跟著進去,卻被小福子攔在門口了:“你!”


    逐星不滿的說了一個字,馬山就得到了我警告的眼神:“逐星,伴月你們在外麵等我便是。”


    “還是晉王妃識趣。”小福子適時的插話。


    我掃了他一眼:“我要我這兩個丫鬟安全。”


    “晉王妃進去吧。”小福子雖然沒有迴答我,但是他眼裏的光芒就是代表他同意了,我鬆了一口氣,就推門走了進去。


    蕭如芷才剛剛走進去,美妙的琴聲就響了起來,我凝神聽了一下,原來是梅花三弄,蕭如芷在心裏冷笑一聲,麵上確實沒有明顯的神色。


    “太子又何必故弄玄虛。”蕭如芷忽然道。


    穆禹軒聞言,琴聲馬上就斷了,他的人也從薄薄的紗帳中走出來,蕭如芷注意到穆禹軒還故意穿了一件月牙色的錦袍,頭發隻是用一根玉簪束住。


    臉上還掛著一抹溫潤的淺笑,若是蕭如芷是個不經事的小女孩,或者是原來那個深愛著穆禹軒的蕭如芷,怕是這一刻就直接沉淪進去,還要感歎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酸話了。


    隻可惜,眼前站著的蕭如芷,靈魂早就換成了上一世那個經曆種種的蕭如芷。


    不過蕭如芷還是很賞臉的擺出一副癡迷的樣子。


    穆禹軒對蕭如芷癡迷的眼神果然很受用,馬上又自得的感歎,蕭如芷果然是一個好拿捏的蠢笨之人,他輕啟唇瓣:“芷兒,本王還記得你最愛的就是梅花,你說愛她的高潔和不染世俗。”


    蕭如芷馬上又配合的擺出一副感動的樣子:“太子殿下怎麽還會記得呢?我……”


    說完,蕭如芷又黯然神傷的低下頭:“太子不是說了如芷不堪入目了,今日過來,莫非又是想羞辱如芷一番?”


    麵上蕭如芷是在傷心,內心卻是一直在盤算穆禹軒到底打著什麽主意。


    穆禹軒果然相信了蕭如芷的反應,心裏暗道一聲糟糕,早知道當日自己就裝成為難的樣子,不是一味的打擊她了。


    想了想,穆禹軒一把拉過蕭如芷的手:“芷兒,本王是有苦衷的,原本想要過了風頭再將你風光的迎娶為我唯一的太子妃!可是造化弄人,不過是一日,你就被皇叔捷足先登了!”upzh


    “真的是這樣嗎?”蕭如芷扮作一副感動,又不敢這麽快相信的樣子。


    穆禹軒一看有戲,就更加賣力的哄著蕭如芷:“是啊!如果不是皇叔多人所愛!本王又怎麽會錯失芷兒!原本本王想著芷兒能夠幸福快樂就是了。,隻是本王沒有想到皇叔搶了你進去,卻對你這麽糟糕!我的芷兒受苦了。”


    蕭如芷聞言內心一片惡寒,手臂也湧起了大片的雞皮疙瘩,她借著擦淚的動作趁機將自己被穆禹軒抓住的手收了迴來:“有你這句話,如芷即使受再多的苦也夠了。”


    穆禹軒聽到蕭如芷的話,內心簡直是狂喜,他連忙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蕭如芷,還許諾,若果蕭如芷能夠和他裏應外合,扳倒穆雲淩,自己的正妃之位一定是裏給蕭如芷的。


    “芷兒,你願意暫時委屈一下,幫我嗎?你知道的,如果不是情況危急,我一定不會讓你這麽辛苦的!”穆禹軒深情的低頭看著蕭如芷,還故意將自稱改成我來增加親密感。


    蕭如芷在內心冷笑一聲,麵上感動的看著穆禹軒:“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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