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夏璀一驚之下,連辦公室的門都顧不上關,就飛一般奪門而出,三步並成兩步往他隔壁的秘書辦公室奔去,可是秘書辦公室的房門卻關得嚴嚴實實,一無所獲的魏夏璀心裏頓時滾過一陣驚恐的浪潮:這美豔女秘書怎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這美豔女秘書究竟去哪裏了?


    魏夏璀匆匆經過公司行政部門口,想了一下不如叫牛曉木幫忙開車,也多一個壯實小夥子隨行,以方便應一時之急;而且這小夥人實誠得很,應該不會把老板的私事到處亂傳。


    魏夏璀一進公司行政部的門,卻發現牛曉木的座位空空如也。


    魏夏璀趕忙問公司行政部經理,牛曉木這家夥跑到哪裏去了?


    公司行政部經理看見魏夏璀神色慌張的樣子,趕緊問魏夏璀:“老板,有什麽事要處理嗎?要不我去?牛曉木上班時在辦公室打了個轉,就跟我請假說有點急事趕著要處理,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魏夏璀心想牛曉木那壯實小夥子不是說過他身手不凡嗎?是騾子是馬,今天恰好可以拉出來溜一溜了,如果有這身懷武功的小夥隨行的話可以應付萬一出現的異常情況;即便那家夥武功不濟,以他那壯實身板往那一站,至少也可以虛張聲勢一番。


    魏夏璀於是撥打牛曉木的手機,希望讓他趕緊迴來隨老板前去應急;然而,接連撥打牛曉木的手機,都是提示關機的聲音。


    魏夏璀在心裏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去他娘的!要用他的時候,連個鬼影都不見!”


    魏夏璀還不死心,想從公司行政部經理的嘴裏問出牛曉木的行蹤。


    魏夏璀於是焦急地問公司行政部經理:“牛曉木這家夥有沒有說究竟去哪裏?到底什麽時候迴來?”


    公司行政部經理看到魏夏璀那急不可耐的神情,趕緊答道:“老板,那小子沒具體說,就匆匆忙忙地跑出去了;老板究竟有什麽事嗎?是要叫他開車嗎?那我去一樣吧。”


    魏夏璀看了看公司行政部經理那嬌俏模樣,心想還是算了。


    魏夏璀看到公司行政部還有其他幾個人,他擔心人多嘴雜,於是把公司行政部經理叫到他辦公室,急切地叫公司行政部經理通知公司保安隊長隨他一起出行。


    公司行政部經理一聽說要她通知公司保安隊長,便提醒魏夏璀說保安隊長那家夥是一個嘴巴不嚴,喜歡到處搬弄是非的人,如果不到萬一,是不是先作其他考慮?


    魏夏璀心想公司行政部經理的提醒不無道理,萬一被公司保安隊長那家夥把他的個人**傳揚出去,那不是被人笑掉大牙?於是隻好作罷。


    魏夏璀於是無可奈何地看了看公司行政部經理,心想哪怕是有個女孩子隨行,好歹也算多一個人,況且還可以叫她幫忙開車,於是就說有點急事要辦,叫公司行政部經理跟他開車出去。


    上了車,魏夏璀叫公司行政部經理趕忙往“瀚海馨園”開。


    到了“瀚海馨園”那美豔女秘書所住的那一幢樓下,魏夏璀叫公司行政部經理把車停好,趕緊隨他一同上去。


    公司行政部經理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孩,她滿腹狐疑地看了看魏夏璀,不知這人究竟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心裏有點發毛;公司行政部經理尤其是擔心魏夏璀叫她一起上樓會不會遭遇什麽不測,猶猶豫豫著不肯上去。


    魏夏璀狠狠地盯了一眼公司行政部經理,威嚴地說:“光天化日之下,莫非你還擔心跟咱上樓去會對你怎麽地?”


    公司行政部經理聽魏夏璀把話說到這份上,隻好一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跟在魏夏璀後麵,遲遲疑疑地進了電梯。


    公司行政部經理心想魏夏璀剛才似乎說得有道理,大白天的莫非他還能幹出什麽出格事不成?


    魏夏璀帶著公司行政部經理匆匆趕到那美豔女秘書所住的那一套樓門口,焦急地按起了門鈴,屋裏卻無人響應。


    魏夏璀拿出他隨身攜帶的備用鑰匙把門打開,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


    公司行政部經理一看到客廳地上有好幾雙女性高跟鞋,客廳家具也是女孩喜歡的粉紅色,就明白這套精裝海景洋房肯定是魏夏璀金屋藏嬌的所在。


    公司行政部經理在心裏惡狠狠地罵了一句:“這魏夏璀也真是太風流成性,簡直是到處留情!竟然對他家那位黃臉婆如此不忠!”


    魏夏璀看到客廳空無一人,頓時慌了神,他顧不了公司行政部經理在場,便對著臥室大喊起來:“寶貝,寶貝!你在嗎?”


    魏夏璀聽到臥室裏麵毫無反應,他趕忙奔向臥室,卻發現臥室房門緊鎖,而魏夏璀昨天壓根就沒拿臥室備用鑰匙,他發瘋似地朝臥室大喊:“寶貝!你在裏麵?”


    然而,臥室裏麵卻死一般寂靜。


    魏夏璀又衝向衛生間,衛生間雖然房門大開,然而卻空空如也,其他兩個房間也空無一人。


    魏夏璀忽然驚惶失措起來,口中念念有詞:“完了,完了!人沒了,出大事了!”


    倒是公司行政部經理作為一個旁觀者,清醒得很,她在一旁提醒魏夏璀:“老板,要不你打一打那誰的手機,看看能不能聯係上?”


    魏夏璀一打再打,耳邊卻總是響起千篇一律的提示音:對不起,你撥的用戶暫時未能接通,請稍後再撥。


    魏夏璀急得如熱鍋裏的螞蟻,在客廳裏來迴走竄。


    公司行政部經理又在一旁再次提醒魏夏璀:“老板,那誰會不會出去逛街?或者與她的朋友在一起?要不你試試打一打她朋友的手機,看看能不能聯係上?”


    魏夏璀聽了公司行政部經理的提醒,想了想那美豔女秘書在瀚海縣就是跟幾個老鄉姐妹在一起玩,他想起當時有另外一個老鄉姐妹得劉豔麗想打他的主意,但他看上了更漂亮、更年輕的那美豔女秘書,不過手機通信錄裏倒是存有那嫩模劉豔麗的手機號碼。


    魏夏璀立馬撥通劉豔麗的手機號碼,先簡單寒暄了兩句:“喂,豔麗美女,很久沒見,近來可好?”


    手機傳來劉豔麗那嬌滴滴的聲音:“魏大老板,是啊,好久不見,你怎麽突然想起我來了?你不是有美女陪嗎?”


    魏夏璀於是趕緊接過劉豔麗的話題:“豔麗美女,你現在有沒有跟豔麗在一起?”


    劉豔麗莫名其妙:“沒有啊,那位美女不是總跟你‘夫唱婦隨’嗎?怎麽啦?你們倆鬧別扭了?那位美女可真是不夠意思,對你那麽大的一個老板都不好好珍惜,那以後豔麗還有沒有機會啊,璀哥哥?”


    換了平時,魏夏璀對於劉豔麗的露骨挑逗肯定會果斷接招,與她大肆調笑一番,然而今天心急如焚的他壓根就提不起心思來,他匆匆應付了對方幾句,就趕緊掛掉電話。


    公司行政部經理又提醒魏夏璀要不要報警,魏夏璀想了想就憑他與那美豔女秘書這種不明不白的關係,還是暫時不報為好,不妨先等等看;也許她真是上街外出什麽的,隻是手機沒電暫時聯係不上呢。


    魏夏璀心想還是等到實在沒轍的時候再報算了。


    魏夏璀一時心慌意亂,顧不上搭理與他隨行而來的公司行政部經理。


    魏夏璀打算在房間裏麵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蛛絲馬跡,他先是繞著客廳到處轉了一圈,看到客廳一切如常,毫無異樣;接著魏夏璀又進了衛生間和其他兩人沒鎖的房間察看,東西擺放得像客廳一樣井井有條,壓根就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魏夏璀看到客廳和幾個房間一切如常,壓根就發現什麽打鬥的景象,也沒發現套房裏麵的物品錯雜紛亂的景象,他心裏稍稍平靜下來。


    魏夏璀心中暗想:那美豔女秘書究竟去了哪裏?莫非攀上了其他實力更加雄厚的大富豪而不辭而別?這似乎並不可能,一方麵魏夏璀知道自己在瀚海縣無論是實力還是知名度都已經是非同小可,那美豔女秘書不可能短期之內輕而易舉地攀上其他更大的搖錢樹;另一方麵那美豔女秘書剛剛得到了一套精裝修的無敵海景洋房,這套房子雖然已經住了進來,可是壓根就沒有來得及去瀚海縣房管局等部門辦理產權證等相關證件,她不可能傻到隨隨便便放棄已經到手的豪華海景洋房。


    魏夏璀心想:那美豔女秘書莫非真是外出逛街,一時之間手機電池沒電而導致關機?這種可能性倒是存在,她一個人因為閑得無聊,於是去上街走一走,購一購物;可是她今天一大早還迫不及待地說要先把大門上的事搞定,按理說她應該在家裏等候公司安排油漆師傅來幫她粉刷大門才是。


    魏夏璀忽然想起那美豔女秘書早上說了要炒幾道菜等他今天中午迴來吃飯,會不會是上街買菜去了?


    然而,魏夏璀卻完全清楚:那美豔女秘書把她那雙光滑細膩的手當成心肝寶貝一樣看待,壓根就不願意洗菜、切菜和煮菜,與她在一起這段時間以來,她壓根就沒有洗過一把菜,也根本沒有切過一片肉,更不可能炒過一碟菜。


    魏夏璀今天早上聽那美豔女秘書說要炒幾道菜,也知道她無非就是打電話叫附近酒家炒好菜送上門而已,等她這個愛手如命的美豔女秘書的炒上幾道菜,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魏夏璀想起今天一大早那美豔女秘書說先在門上粘貼海報暫時遮住那幾個仿如鮮血淋漓的大字,接著她自己先暫且粉刷油漆,之後再等公司油漆師傅來精心粉刷。


    魏夏璀這才想到剛才匆匆忙忙開門的時候,壓根就沒注意看看門上情況。


    魏夏璀遂決定先看看大門情況,再由此推斷一下那美豔女秘書大概什麽時候離開這裏。


    魏夏璀於是打開那套房子的大門,想看那海報是否還在。


    魏夏璀一看之下大吃一驚,海報已經被人胡亂撕下扔到門旁邊的地上,門上那幾個仿佛用血寫成的紅漆大字“狐狸精,滾出去!”還是那麽刺目!


    魏夏璀驚慌之餘,趕緊拾起地上的海報,以免被公司行政部經理看到。


    魏夏璀忽然想起公司行政部經理從“瀚海馨園”物業管理公司調取的監控視頻裏麵的那個神秘女子。


    那麽那美豔女秘書的暫時失聯究竟會不會與那個神秘女子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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