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雲韜因為要顧及端木蓮娜的感受,所以從餐廳包房門口一直到會所停車場都一路默默無語地把韓豔婷攙扶上了他那輛車。


    端木蓮娜因為在午餐吃飯的時候被醋意十足的韓豔婷冷嘲熱諷了一頓,所以在車上她壓根就不願與韓豔婷一起坐在轎車後排座位,端木蓮娜於是坐到了尉遲雲韜身旁的副駕駛位。


    三人上了車,尉遲雲韜夾在現女友端木蓮娜和曾經追求過的準女友韓豔婷中間,尉遲雲韜覺得他的身份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所以他選擇繼續默不作聲,不然的話,他覺得不管怎麽說話都可能得罪現女友端木蓮娜,或者可能刺激曾經的準女友韓豔婷。


    三人一路無話,車上氣氛顯得壓抑而又尷尬。


    尉遲雲韜驅車到達瀚海縣城一條繁華街道的時候,韓豔婷開口客客氣氣地說道:“尉遲董事長,麻煩你在前麵那個小區放下咱,咱中午喝了不少酒,得迴家裏休息一下。”


    到了那個高端小區門口,韓豔婷於是下車,依然客氣地對尉遲雲韜說道:“尉遲董事長,謝謝你了,再見。”


    端木蓮娜看到韓豔婷下了車,她在心裏狠狠地罵道:這個死八婆,中午吃飯的時候當著尉遲雲韜的老同學吉謙岩的麵,醋意大發地數落了姐一頓,誰叫她當時眼光長在頭頂上,對條件那麽好的高富帥暖男還看不上?姐中午吃飯時是為了在男朋友麵前顯得柔情似水才沒與那死八婆針鋒相對地大吵大鬧,不然的話誰怕誰啊?


    端木蓮娜此時此刻仍然覺得如梗在喉,不吐不快,於是端木蓮娜盡量克製住她內心深處的不快,貌似輕描淡寫地對尉遲雲韜說道:“韜,真沒想到這個女人平時表麵上氣質優雅,沒想到一喝醉酒簡直連掃大街的女人都不如,竟然還誣陷咱從她手中把你搶了過來,明明是她自己不知道珍惜你嘛!”


    尉遲雲韜盡管內心深處並不認同端木蓮娜說韓豔婷喝醉酒時連掃大街的女人都不如的說法,但是他當然不會當麵反駁端木蓮娜,而是隨聲附和了一句:“對啊,真沒想到她會失態成這樣。”


    尉遲雲韜隨即把端木蓮娜送迴別墅,接著他趕迴公司上班,準備處理公司事務。


    尉遲雲韜剛剛驅車出了別墅小區大門口,便接到韓豔婷的電話:“雲……雲韜,咱……咱胃痛得像刀絞一樣,你方便送咱去醫院嗎?”


    這時候,尉遲雲韜心一沉,趕緊問清韓豔婷所住樓層,加大油門朝韓豔婷所住小區飛速而去。


    尉遲雲韜迅捷趕到韓豔婷所住小區,飛也似地跑到韓豔婷的家門口。


    尉遲雲韜一按響門鈴,韓豔婷一開門,尉遲雲韜看到韓豔婷一副痛苦萬分的樣子。


    尉遲雲韜一進門,韓豔婷雙手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狀:“雲……雲韜,咱……咱胃痛得厲害……”


    尉遲雲韜看到韓豔婷如此痛苦,便焦急萬分地說道:“韓總,走,咱送你上醫院,趕緊!”


    韓豔婷指了指茶幾上的一個治胃痛藥的空盒子:“雲韜,咱最怕上醫院了,一聞到醫院那種消毒水味道就頭暈得難受;平時吃這種藥品很有效,可惜吃完了,麻煩你去藥店幫咱買一盒。”


    尉遲雲韜勸韓豔婷道:“韓總,你就別任性了,還是上醫院靠譜,趕緊的,咱送你去!”


    韓豔婷固執己見地說道:“雲韜,咱最怕打針了,一打針咱就幾乎會休克,要不這樣吧,麻煩你幫咱去藥店幫買一盒這種治胃痛藥品,咱先吃吃看,如果實在不行到時再去醫院,好不好?”


    尉遲雲韜一出門,韓豔婷臉上蕩漾起了一絲狡黠的笑,立馬恢複了平時身輕如燕的狀態,她把茶幾上的那一個空藥盒子放進抽屜,把抽屜剛剛掏出來的一板治胃痛的藥片重新塞進那個藥盒子。


    韓豔婷於是趕緊進了衣帽間,取出一套精美的粉紅浴裙,蹦蹦跳跳著一轉身進了衛生間。


    韓豔婷心中暗想:姐壓根就不是胃痛,可是如果姐不動點腦筋花點心思,不說胃痛得厲害的話,又怎麽可能會把高富帥暖男尉遲雲韜名正言順地請進姐的家裏呢?姐家附近並沒有藥店,等尉遲雲韜去遠處的藥店買好藥品迴來,姐已經以一個出浴美人的靚麗姿態出現在他麵前,前些時候端木蓮娜這個死八婆從姐身邊把高富帥暖男尉遲雲韜搶走了,姐今天就要把高富帥暖男尉遲雲韜搶迴來!姐不相信房地產公司一位副總經理會搶不過房地產公司一個小秘書!


    當韓豔婷洗完一個熱水澡,穿著一套精美的亮麗粉紅浴裙,煥然一新地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她特意站在梳妝鏡前孤芳自賞起鏡中的美女來:一張俊俏臉,流光溢彩;一雙丹鳳眼,顧盼生輝;一副好身材,婀娜多姿……


    韓豔婷對著鏡中的美女豎起了一個點讚的手勢,並在口中念念有詞:“美女,加油,你行的!”


    韓豔婷在梳妝鏡前孤芳自賞了一會兒之後,趕緊出到客廳,從酒櫃中拿出一瓶法國進口波爾多紅酒,又取出兩個紅酒杯和開瓶器。


    韓豔婷用開瓶器嫻熟地開啟紅酒,分別為兩個酒杯倒好滿滿兩杯紅酒。


    韓豔婷倒好兩杯紅酒,她看了看時間,估計尉遲雲韜去藥店買藥應該差不多迴來了,她趕緊進了臥室,拿出一張空調被放到客廳的真皮沙發上,又從櫃子裏麵取出一支紅蠟燭點上,擺放在茶幾上,把整套房子裏麵所有窗戶的窗簾全部拉上。


    韓豔婷收拾停當,特意把房間所有燈光關掉,造成一種套房裏麵電路故障而停電的假象。


    這時候,套房的門鈴響了起來,韓豔婷起身為尉遲雲韜開了房門,又趕緊捂著肚子裝著痛得難於忍受而需要靜臥在客廳沙發上。


    韓豔婷躺在沙發上聲音微弱地對剛進門的尉遲雲韜說道:“雲韜,你說咱怎麽這麽倒楣呢?胃痛得快要死去活來不說,房子的電路又壞了,想開燈又開不了,剛才咱打電話給物業管理公司,公司說得待會兒派電工來修理;咱一個人平時在家水喝不了多少,飲水機的水都放了兩三個星期了,本來就肚子痛得厲害,水沒燒開咱可不敢喝,沒電又燒不了開水,咱隻能就著紅酒把藥片吃下去了;再說咱平時就喜歡喝紅酒,今天中午在會所吃飯時如果不是喝白酒的話,咱壓根就不可能喝醉。”


    尉遲雲韜不知有詐,他對韓豔婷說道:“韓總,你還是別就紅酒吃藥了,你本來就喝醉了,咱擔心你再喝紅酒的話,肚子會更難受;不如這樣吧,咱趕緊下去小區門口的超市幫你買幾瓶礦泉水上來,你稍等一會兒就好,咱很快就可以迴來。”


    此時此刻,韓豔婷對尉遲雲韜說道:“雲韜,等你買礦泉水迴來的話,咱肚子興許痛得會受不了,麻煩你把胃痛藥和紅酒遞給咱吧,咱得趕緊把藥吃了。”


    韓豔婷就著滿滿一杯紅酒吃下了兩片胃藥,又緊皺眉頭,捂著肚子,在沙發上躺下。


    尉遲雲韜看到韓豔婷已經吃下了胃藥,充滿關切地對韓豔婷說:“韓總,你吃完藥,好好睡一會吧,睡一覺就好多了,咱就不打擾你了,咱迴公司去了,公司還有事得忙呢。”


    韓豔婷一看到尉遲雲韜要走,此時此刻,韓豔婷仿佛一隻可憐的小綿羊一般,以微弱的聲音哀求尉遲雲韜道:“雲韜,你別走,這屋子黑得嚇人,你一走的話,咱一個女生孤零零的,膽子都會嚇破;再說等會兒那維修電工來了的話,黑燈瞎火的,你就放心咱一個弱女子在這裏?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那你怎麽能忍心呢?”


    尉遲雲韜聽到韓豔婷說得似乎有些道理,他尤其擔心韓豔婷一個弱女子的人身安全,於是便在韓豔婷身旁的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韓豔婷看到尉遲雲韜像個正人君子一般正襟危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她的心裏那個著急啊,韓豔婷心中暗想:尉遲雲韜眼下這樣與姐楚河漢界隔了開來,姐怎麽可能把尉遲雲韜順利拿下?姐今天可是發誓一定要把尉遲雲韜從端木蓮娜身邊搶迴來的呀。


    韓豔婷眉頭一皺,腦洞大開:看來姐隻有假裝可憐,才能博得尉遲雲韜的憐愛,不然的話,他與咱涇渭分明的,連一絲一毫拿下他的可能都木有,姐就不信以姐這俊俏模樣和曼妙身姿會拿不下一旁這個帥哥!


    韓豔婷於是假裝胃痛得在沙發上打起滾來,一邊打滾一邊喊叫:“雲韜,咱的胃痛得像刀絞一樣,這沙發睡得好難受,咱想去臥室席夢思睡一會兒,看看會不會舒服一點,麻煩你攙扶咱一下唄。”


    尉遲雲韜並不知道韓豔婷內心深處的小九九,他看到韓豔婷那副難受樣,於是信以為真,便伸手去攙扶韓豔婷。


    韓豔婷一手端起那根蠟燭,一手緊緊地挽著尉遲雲韜,把尉遲雲韜領進了臥室,一靠近那張華麗的席夢思,韓豔婷把那根蠟燭擱到櫃子上之後,便伸出雙手一把箍緊尉遲雲韜的頸脖子,把尉遲雲韜扳倒在那張充滿著女人香的席夢思上……


    剛剛出浴的美女韓豔婷身上那沁人心脾的陣陣幽香直把尉遲雲韜迷得心旌搖蕩,韓豔婷那滾燙的嘴急切地在尉遲雲韜那張英俊的臉上親吻起來,血氣方剛的尉遲雲韜熱切地響應起韓豔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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