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再美終會天黑,此時天色已經近黃昏了,太陽也快要迴家休息了。在塵土飛揚的泥路上,行來了一支約十萬人的‘軍隊’。


    說他們是軍隊,是因為他們大部分人都身穿戰甲、皮甲,手持兵器。可近看又不像是軍隊,因為他們行進之間毫無章法,也完全沒有,軍隊中的那種精氣神兒。甚至在隊伍中間,還有老弱婦汝。


    “主公有令,全都加速前進。前軍已在前方五裏處,安營紮寨了。早點趕到那裏,就可以早點吃上熱騰騰的飯菜了,也可以早點休息了!”


    傳令兵,在一遍一遍的激勵著行進的‘軍隊’。高昂的聲音中,有一點嘶啞。在傳給大隊人馬的同時,也在給下一個傳令兵傳達著信息。下一個傳令兵,聽清楚命令之後,有同樣策馬傳達著,直到最後一個傳令兵收到消息,並傳達出去,才算結束。


    “太好了,今天終於快要安營紮寨了。”


    “是啊,今天都快走了50裏路了,終於快要紮營了。要是老漢我一個人趕路的話,早就到達虎牢關了。”


    “趙老頭,你他娘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有本事啊,你來給我推車啊!我倒要看看,你一天能趕多少裏路。”


    “所以說啊!還是鎮北將軍人好,換了大批駑馬,給你們這些拖家帶口的人托運家當。不然讓你拖家帶口的走上一天試試?累不死你這個老瘸子。”


    “嘿…嘿!誰叫老子生了一個好兒子呢!老子悄悄告訴你,我兒子跟我說過,現在它隻是一個小小的帶隊什長,等到打雁門之後。參加個什麽?全軍大比武,還有機會混個都伯當當。如果運氣好,砍幾個北蠻子。就連軍司馬一職,都有機會的。”


    這是這一個,正在行進隊伍中的一個小插曲。在他們的前方五裏處,一個依山傍水的大型營地,正在這裏搭建著。


    忙碌的軍士們,快速而有序。生火做飯的生火做飯,搭建營帳的搭建營帳。他們各司其職,分工明確。不一會兒,一座大型營地的框架,就搭建了出來。


    在營地中間,最大的那間帳篷中。鄧武坐在上首,心裏想著按隊伍,這個行進速度,兩個月也休想趕迴雁門。越想越煩躁,越煩躁,越想不出辦法。


    長社到雁門,就有超過八百裏的路程。期間不僅要考慮,刮風下雨,道路泥濘。還要考慮,這些北遷人口的吃喝拉撒。


    鄧武這隻北遷隊伍,能超過十萬人口。裏麵不僅有俘虜的山賊、黃巾。還有他們的妻兒老小。


    離開長社半個多月了,離虎牢關,居然還有一天的路程,也就是還有五十餘裏路。


    這時候鄧武,才深深地體會到曆史上劉備在新野,遷圖百姓的苦處。在身後還有曹兵緊追不舍的追殺下,一天能行進三四十裏,可見有多麽的不容易。


    鄧武帶領的這十餘萬人,一天能行進五十裏的路程。不是鄧武多牛比,有很多方麵的因素的。


    首先,肯定是有計劃跟沒計劃的區別,還有就是天公作美,半個月以來,無風無雨,晴空萬裏。再有,也是鄧武大量收購駑馬的原因。


    這些駑馬,可是用了鄧武用騎兵跟朱儁他們換的。一共換了一萬多匹駑馬、騾馬。還用繳獲的金銀物資,四處收購了八千多匹。用於幫助這些北遷的百姓,托運家當和軍械糧草。


    整整一千五百名精銳,連人帶馬的,就換了一萬多匹的駑馬和騾馬。不是不能換更多,是朱儁他們隻能收集這麽多。


    什麽除了五百弓騎兵之外,那一千普通騎兵不算精銳?別鬧!那一千騎兵雖然沒什麽特色,但好歹也是成建製的部隊,總比黃巾軍的雜牌騎兵強。


    最讓鄧武腦火的是,賈詡病倒了。這樣本來就歸心似箭的鄧武,更加的煩躁了。


    賈詡不僅是鄧武手上,唯三能拿的出手的謀士,他跟戲誌才一明一暗,是鄧武的左膀右臂,更是鄧武的良師益友。他這一病倒,鄧武可真的是慌了神,急得六神無主。


    派出斥候,四處尋找醫師。不管是行腳大夫,還是坐館的郎中,通通都先禮後兵的請了過來。


    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請來的大夫都知道賈詡是風寒入體,可開了幾副藥下去,賈詡是一點好轉都沒有。


    請來的郎中,他們好像都統一了口風一樣,都說是風寒入體,再加上舟車勞頓。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然後開一副藥方出來。


    可都過去十天半個月了,賈詡還是沒有一點好轉。反而還有陷入昏迷的趨勢,這讓鄧武急的,都想把這些大夫通通拉出去砍了。可鄧武也知道,這些郎中也都拚盡了全力。不說那大筆的賞金,要真治不好,真的有可能丟命的。


    煩躁的抓了抓頭,鄧武起身朝賈詡的大帳走去。如今的賈詡,每天清醒的時間不多。


    為了賈詡不受顛簸之苦,鄧武特意把躺椅給做了出來。四周還搭上防風的慢帳,還讓何儀、何曼兩兄弟負責抬著賈詡趕路。


    民間的大夫治不好,鄧武一邊四處打聽華佗和張仲景的下落。一邊決定加快行程,到洛陽去找禦醫治治。


    這也是鄧武讓何儀、何曼兩人抬著賈詡的原因。他們兩個是雙胞胎,有默契又能保證平衡,又都是一流猛將。有他們兩個抬著,能保證賈詡路上不受顛簸之苦,這也是鄧武敢帶著賈詡趕路的根本原因。


    來到賈詡的帳篷裏麵,鄧武問著照顧賈詡的郎中說道:“軍師,今日的情況可有好轉?”


    “將軍,贖老朽直言。”


    “但說無妨!”


    “將軍,軍師現在不僅風寒入體。更是高燒不退,藥石不進。恐怕……。”


    “會怎樣?”鄧武焦急地問道。


    “如;不能在三日之內有所好轉,天仙難救。”


    聽到郎中的迴答,鄧武瞬間眼前一黑天暈地轉。打了一個踉蹌,穩了一會兒,鄧武開口咬牙切齒的說道:“若!三日之內文和歸去,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陪葬。”


    “哈哈!文淵何事生那麽大的氣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鄧武迴頭望去,驚喜地喊道:“張公!”


    然後,就眼前一黑,身體向身後倒去,就這麽暈了過去。被典韋扶住,然後手忙腳亂的,準備背著鄧武迴中軍大帳。


    剛剛大笑的來人掀開門簾,看到這一幕後,急步走了過來。申出手在鄧武的左手上麵一搭,沒一會兒又翻了一下鄧武的眼皮。然後對著典韋說道:“沒事!隻是因為悲喜交加,情緒不穩定而已,休息一夜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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