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哥哥,咱們去另外一家店吧,我請客。”那小金還是一臉的堆笑。


    “好呀。”穆安依舊是笑笑。她剛才出手這是救了一個什麽小少爺啊。抬腳就把那優惠券踩在腳底下。


    “以後,咱們店裏不能總是找來一些的窮酸客人了,得看看那人有沒有消費能力,這個月都虧空了,工資就是先緩幾天發.......”身後的店裏的狼性文化隨著那關了門一下子沒有了。


    外麵夏天燥熱得很。


    穆安剛一離開,那美麗佳人就是進去一幫西裝革履的人。


    “來,給小爺爺們洗個頭。”一進門,就是一腳踹倒了那地上的一個椅子。


    來者不善。


    “說誰窮呢,我們家的公子也是你們這種垃圾能碰的。”


    “你們,你們是什麽人。”那店長一下子就拿起來電話就要報警。


    “嗬嗬,你報啊,你這個大奔是弄了學院的一個三本的小姑娘吧,怎麽,理發理到了床上那個去了。你的業務挺廣啊,還有你這個店長,把徒弟的妞把到手了沒。”


    一上來幾句話就把這裏麵的一個個的剛剛還是囂張的一屋子的理發的人給鎮住了。


    “給我砸。別傷人。”一聲令下。


    “轟隆。”“霹靂啪啦”身後的招牌忽然就滅了掉了下來。


    “掉了也好,在這裏就是影響市容。”小金麵上情緒絲毫不受影響。淡淡的說。


    “姐姐。”小金臉上又是洋溢著喜悅。


    “姐,我胃疼,咱們迴醫院吧。出來的太久了,護士該找不找我們了。”孫耀琨眉頭一皺,感覺這個小金並不是表麵上看的那麽的單純,還是少些來往比較的好。


    “你幹什麽。”穆安“噗嗤”一聲笑出來看著孫耀琨端著一大盆子水走過來,規規矩矩的放在凳子上,擺在床邊。還在床邊上擺了一個毛巾。就跟小時候要給媽媽洗腳的小男孩一樣。“請。”擺出了一個服務員邀請的姿勢。“姐姐,我幫你洗頭吧。”


    “這個。”穆安簡直是哭笑不得。實在是有些的為難。


    “姐姐,我連投影電影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就躺在床上隻要是看著屋頂的電影就行了,你不用管我,我保證給你洗的舒舒服服的,絕對不會把你頭發扯下來。”


    穆安實在是沒有辦法拒絕一個信心滿滿整裝待發的人,況且,晚上就會有那個螢火晚會,穆安可不想頂著一頭的消毒藥水味道去。


    “姐姐。你的頭發好多啊,又黑又濃。這就是綢緞一樣的頭發吧。”孫耀琨拿著手中那浸了水之後沉顛顛的,就像是捧著手中的珍寶一般。


    穆安竟然是安靜的睡著了,孫耀琨把穆安的頭發弄幹。


    找到了那個護士,吩咐好了,不能讓任何的人靠近這個房間。


    穆安好久都沒有睡得這麽熟了。


    一醒過來。反應了好一會才發現自己是在孫耀琨的病床上。“耀琨,耀琨。”睡醒了,身子還是有些沉沉的。


    “還是兒子好,還是兒子好,我要是能有個兒子,就不會受這種罪了,哎。”劉明東在底下吃著劉佳買來的魚香肉絲,滿嘴流油,都分不清楚是臉上的傷還是嘴裏的地溝油的味道。


    劉佳在一邊怏怏的剝著橘子,不時地接受著那從四麵八方的病床上傳來的鄙夷的目光。


    “到時間了,打針了。”一個一件衣服都是擋不住身上的腱子肉的男護士推著小車桄榔桄榔的走進來。


    在劉明東的祈禱下,剛剛好的停在了他的麵前、


    “你幹什麽。”劉明東那嘴裏還沒有來得及咽下去的魚香肉絲就流了下來,混著口水。


    “打針啊,怎麽,還要大爺給你演示一遍。拿出胳膊來,不好好的就把你的胳膊擰斷。”


    “你,你是護士嗎。”劉佳手裏還拿著水果刀就湊上來。


    “怎麽,要給你們看資格證啊。”那大漢一瞪眼。那劉明東想起了剛剛的殘暴行徑,他告訴了院長,竟然是著整個屋子都集體犯困,沒有一個人給他作證的。


    “麽有,沒有。那個,疼不疼。”劉明東那老麽哢嚓眼的腫起來了一塊,更是顯得更小了,更是猥瑣了。這就像是一下子泄了三分之二的氣球一樣。賴洋洋的還想要在夾縫之中尋求一絲的活著的希望。


    “疼不疼這紮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大漢一把抓起來那劉明東的胳膊,拿著針。“呲”的一聲。那針眼裏濺出了血。“哎呀,忘了綁壓脈帶了。”那大漢一拍腦門。


    心裏暢快是暢快,作為這一個病房裏的病友。他們還是很是同情劉明東的。


    “沒事,沒事,慢慢來,慢慢來。”那張老臉疼的齜牙咧嘴還是在安慰這男護士小心的來。真是一股子賤樣,好好的小護士他非得欺負人家。


    就是活該受著罪。


    劉佳悄麽聲的跑出去了。


    “這鹽水,貴不。”男護士那大號的口罩都是蓋不住他的一張臉。一說話就像是隨時都能崩開一樣。


    “不貴不貴,這救命的藥,怎麽能用價錢來衡量呢,是不是。”劉明東那胳膊被捆上壓脈帶都差點給擰斷了。


    一咬牙挺過去了。


    又是一陣刺痛。


    “哎喲,還真的是迴血了。這一針啊,不錯不錯。我還是挺有當護士的天賦呢。是不是。”那大漢對於自己的成就還很是高興。


    拍拍那劉明東的後背。“來,老不死的,讓一讓,你就這麽讓我站著啊。”


    “哎,哎。”劉明東手背上被紮的地方劇痛,還承受著這背後他每拍一巴掌自己的老腰就是差點就斷掉的風險。


    給他挪了個地。


    “你呀,要是像個人樣,我明天就不來了,要不啊,你這就得傷筋動骨的,多住幾天醫院了,你願意不。”


    “不用,不用麻煩你了。”劉明東一直是點頭哈腰。自己的老腰供的就像是一個老蝦米,幹巴巴的風幹的是一丁點的水份都沒有。


    “程醫生。”劉佳跑到那程醫生的辦公室。一進門就是抓住程醫生的手臂。


    “幹什麽呀。”程醫生想要不動聲色的推開。結果是那劉佳抓的很緊。程醫生皺著眉頭。“你有什麽事情就去找護士。我已經下班了。”


    “你是不是去相親,這個是隻有約會的時候你才會戴的手表。”劉佳死死地盯著那程醫生手腕上的手表。


    “劉佳,難聽的話就別讓我說出來了。我現在是單身。有的是人給我介紹對象,我家裏早就想讓我趕快的結婚了。你別來煩我,保持距離。”程大夫現在看到她就煩,原來呢。看到她一哭一鬧得還覺得有些可愛,女孩子不就是這樣嗎。今天看著她,就是煩的透透的。


    “我要是在這辦公室裏一喊,讓別人看到了,你說,你這醫生還當不當了。”


    “你要幹什麽,劉佳,我原來還沒有發現你會這麽的無恥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纏著我。”


    “我不是纏著你,我問你。咱來好歹也是好過一場,我爸爸現在就是在這家醫院裏。有個小忙,你幫一下。”


    “哼。一個賣紙花的生意農村小作坊能說成跨國上市大企業的,就憑這一張嘴皮子就能讓人辦成了,還需要要我幫忙啊。”程醫生哼了一聲。一屁股坐迴了椅子。“說吧,什麽事。作奸犯科的我可不敢。”拿起一直是放在抽屜裏的手機。漫無目的的看著。臉上的厭煩絲毫都不掩飾。


    “我問你,你就是這麽煩我,我到底是做了設麽對不起你的事情能夠讓你這麽惡心的表情都掛在臉上,不就是因為我爸不是大老板嗎,我沒想到你也是想要靠著這種裙帶關係飛黃騰達的人。我要是大老板的女兒,你是不是就會供著我了。”離家一副討伐的嘴臉。殊不知那程大夫將這麵前的一幕都是錄了下來。


    “你不是大老板的女兒,你是大老板的女人。我們醫院是全市最好的醫院,你做人流都已經是常客了吧,是不是有個會員價啊,劉佳,我原來隻是覺得你自卑,就是沒有想到你這麽賤,怎麽,你是覺得我什麽都不知道還想要倒打一耙。在我這裏勒索一點分手費怎麽滴,你是覺得別人都跟你是一樣的沒腦子。我們這各個科室之間都是有聯係的。你那點小秘密才讓人覺得惡心。”


    “你,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劉佳有些站不穩,剛才的那種鬥雞的氣勢一下子就都變成了秋後的螞蚱,蹦躂不起來了。


    “還不是你自己作的,你上次說的你懷孕了。不就是因為我醉酒的那一次。你做完了檢查,婦科的人就把你的資料送過來了。我要是不知道,我差一點就被你變成了千年的王八了,趕緊走。”程大夫手一揮。“你這幅嘴臉我可是都錄下來了,你再不走,我就給你發到網上去,發到你們學校裏去,到時候,你可就是人人喊打了。”


    “別,別,咱們好歹也是好過的,我還差點成了你的孩子的媽,現在我的爸爸被一個男護士欺負了,我不知道還能去找誰,我就隻是認識你了,你快去幫我看看吧。我保證以後都不會纏著你了。”劉佳哭的眼淚汪汪的。


    雖然以前的甜蜜的時候不多吧。但是還真沒有讓劉佳哭過,她這一哭,程醫生裝的再是鐵石心腸,也終究是不忍心。


    “哪有男護士,我去看看。”程醫生一聽,就趕緊的出去。


    “你去哪裏啊。我妹妹就快來了。”護士大姐正好就在那門口聽著。本來想來看看這小子準備好了嗎。沒想到哦啊這姑娘也在,原來這程大夫是那肚皮裏死過很多人的事情都已經知道了,竟然是還忍了這麽久一想到這,覺得這孩子還是挺心疼的。就別讓他再跟著劉佳接觸了,不然,老實孩子就隻是吃虧。“你不是去相親嗎。禮物呢。那一盒子的mac的化妝品呢。你不是聖誕節的時候買的嗎。快拿著,上車走。”護士直接就要拉起來程大夫的手把他拖走。


    “mac的化妝品,你原來是買了啊。”劉佳後知後覺。那臉上就跟炒股虧了一個億。黑綠黑綠的。


    “對呀,買了,這傻小子就是知道疼人。也是應該跟個好姑娘在一塊,省的又是碰到一個公交車被人給騙了。”護士大姐指桑罵槐。


    那劉佳一聽也是知道說的就是自己。低下頭。還是不甘心的抬頭目光似水的看著那程大夫一眼,妄想在右轉換的餘地。卻不想,一抬頭對上的就是那護士大姐犀利警惕的目光。每一絲光線都在讓她滾。


    “咱們醫院是聽說有男護士,不過都是在骨科,怎會在咱們科室啊。我去看看。你趕緊迴去吧,你給我過來。”護士大姐風風火火的拉著那劉佳的衣角往病房走,就是要把他們兩個分開。


    程大夫一聽這可能有男護士,覺得事有蹊蹺,而且,今天下午劉明東被揍了那一頓,院長都給招來了。愣是沒有一個人作證。就是有一個紋身的大哥說是那是劉明東自己在床上摔跟頭自己摔得。


    誰能沒事自己翻跟頭完呢。


    那紋身大哥就說。可能是年紀到了,老年癡呆吧。這有什麽,還有吃屎的呢。


    護士大姐身上有孕。事有蹊蹺。程大夫怕真的是有什麽衝突,就是也是跟了上去。


    “那小妮子叫了護士來了,身後還有保安。”那紋身大哥的小兄弟趕進來通風報信。


    劉明東那被教育了十幾分鍾已經是乖順的死灰的眼睛一個激靈,那不是感覺得救的曙光來了,而是,覺得閻王爺正在一筆一劃寫著他的名字,那種無助的悲涼。


    “好啊。老不死的,你家還有一個小不死的。我看你們家裏都是活膩歪了是不是。”男護士拎起來那劉明東的衣領,雙腳離地就是提溜了起來。


    “不,不是,我。我不.......”我不知道幾個字還沒有說出來。


    劉明東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上一股震動感席卷而來。


    整個身子都是被那剛剛的一陣的震動傳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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