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看著眼前一臉討好模樣的果果,心底也升起了幾分希望。畢竟如果進入大妖境,她在北山的遊曆將會更加順利。


    “那麽果子呢?依舊需要因果點兒來催生嗎?”


    對於善惡果子,其實司墨還是很感興趣的,那個金屬性的果子,能夠讓她短暫地進入那種無敵冷靜的狀態,在很多情況下還是很有用的。


    “嗯,果子還是要看你和這一界大妖怪之間形成的因果了。我覺得你和白素貞之間,到是真的生出了幾分同伴的情誼來。”


    “那這算是善果還是惡果?”


    司墨到現在對於善惡果子的分界線還是不太明了。她不知道自己和白素貞這一段緣分,到底算是善緣還是算孽緣。


    “如果最後你們沒有反目成仇的話,應該就是善果了。不過,這一界的界靈對你的怨念頗深哦!”


    果果特意拉長了最後半句話,語調上挑帶了幾分得意。小模樣就差說:趕緊來求我告訴你怎麽辦呀!


    “哦,然後呢?是把我劈死還是要把我壓在雷峰塔底下?”


    可惜,司墨卻對這點兒威脅不感冒。經曆了這些世界,尤其上一個世界之後,她對於這些小世界的界靈基本上已經沒有了畏懼。


    即使是天地法則,這些小世界的界靈也沒有辦法設立完全,至少白素貞就能夠孤身闖地府,還能夠上天討藥,沒有人發現她潛進藥房也就罷了,最後遇見王母才被困住……


    這種本事,是一隻千年蛇妖就能達到的?任何一個規則健全的小世界,都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就說他們妖界,她想要挑戰族長都不可能,更何況膽子大到去挑戰母石……


    雖然最後被觀音大士救了,但是司墨更相信,這是天庭的一場戲罷了。畢竟許仙的遭劫要算在白素貞頭上啊。


    隻不過,這一次她幫了白素貞,免了許仙一次牢獄之災,不知道天上的司命要怎麽給他補上了……


    思緒茬的有些遠,司墨迴過神來就見果果一臉氣餒地嘟了嘟嘴:“哼!你看不起小世界的界靈,遲早會遭到報複的!”


    “你跟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相信你不會讓我遭到滅頂之災的報複的。”


    司墨安撫地揉了揉果果的小腦袋,看她委屈地癟了癟嘴,心下好笑的同時還是哄了哄她。隨即身形一隱,便出了自己的妖識空間,也就沒有聽見果果的小聲低喃:


    “真的會遭到報應的……而且會很快啊……”


    一出來,司墨就聽到了白素貞上樓的腳步聲,不同以往的悠閑,此時顯得略微雜亂。


    她睜開眼睛,揉了揉有些僵直的脖子,隨即打開門,“姐姐,你迴來了,許相公呢?”


    白素貞的臉上帶了幾許不安:“我和相公還沒出宮門,就被幾個小太監帶走了,說是宮中貴人有疾,需要大夫診治。太醫們束手無策,聽說相公治好了梁王爺的中風,這就來請了。”


    “這是好事啊,可是姐姐你為什麽一臉的驚惶?”


    “我恐怕,相公的牢獄之災,這次要應在皇宮裏了……”


    “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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