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蓮司從手套裏把球掏出來拋迴去給了渡久地~
心下是有些驚訝的。
渡久地的球速不快，但球的尾勁卻非常強。
大家都是隊友，自然也知道對方的球是很能跑的，但沒有想到……那麽能跑。尤其是在自己現在以捕手的身份看過去的角度~
真神奇啊，怪不得小老板一定要把這人拉進來球隊。
之前他還想著到底是哪裏找來的投手，以前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
拍拍手套：“繼續。”
……
而係統這邊卻是邁著小短腿悄咪咪的挪到了具摩的休息室：“哥哥鴨！！”
沈堯在場上熱身，根本就沒有聽到來自於‘統弟’的唿喚~再者，就算聽見了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反應不過來。
畢竟平時都是係統來係統去、宿主來宿主去的~
而他……在家也就是個弟弟而已。
誰知道今天係統這麽沉迷於角色扮演呢？
“哥哥鴨！！”大屏幕掃來掃去的！係統不敢跑出去，怕影響比賽~他倒是想喊宿主的名字，但也不敢啊~叫一聲‘宿主’！你敢答應嗎？！
“哥哥鴨！！”
“哥哥鴨！！！！！”
“哎呀~”麻裏亞正準備過來幫著清點下球棒和頭盔是不是都整理擺放好了，就見小老板的弟弟縮在那邊喊著什麽。順手就捏了下對方的臉蛋：“馬上就要比賽了，小真不可以來這邊哦~”
係統鼓了鼓臉：“我有事情找哥哥鴨！！”
大眼睛眨啊眨的，試圖擠出一點眼淚來。
麻裏亞對小朋友沒轍，隻能將他推迴去一點點：“那我去幫你叫好不好？你乖乖的在這裏等？”
“好的。”係統點點腦袋：“謝謝。”
麻裏亞摸摸他的腦袋，覺得這娃可太乖了，以前到底是怎麽做出把其他小朋友弄緊地裏麵做蘿卜的事情來的?
這說不定是其他小朋友要求的呢？
這麽想著就隔著護欄大聲喊了下沈堯：“過來一下！！”
沈堯蹦跳著挪了過來：“怎麽了？”
麻裏亞下巴衝著休息室那邊點了點：“你弟弟找你。”
沈堯看過去，就瞧見通道那邊探出來一個小腦袋：“哥哥鴨！！快來快來！！”
“……”今天嘴巴那麽甜？總覺得不太對勁的樣子。
等走到通道就一把抱起係統往更衣室的方向走：“不去做作業在這裏幹什麽？”
他的‘統弟’極度熱衷於‘做人’，對於人類的一切行為都非常癡迷，包括做作業……他反正是理解不了這種行為的。
係統湊近沈堯的耳朵，把剛剛聽到的事情以及自己替點的全家福歡享套餐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_⊙)?！”
“哈哈哈哈哈！！”
“小統你還挺酷？！”沈堯樂了，將人塞進更衣室：“好了，我知道了，今天小統表現的很棒！！”
係統可惜的蹦了兩下：“那我也賺錢了，有提成嗎？”
畢竟這個‘全家福歡享套餐’是真的挺貴的。
“算！給你加零花錢。”
“噢！！”係統蹦了起來！！第一次掙小票票就成功了哇！！
沈堯也是看的好笑，有時候覺得係統很陰險，花花腸子很多，有時候卻又覺得這是一個憨批。
“去吧~我還得去準備。”
渡久地的事情的確是個麻煩，他最早倒是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沒有想到會那麽早。而且還直接是記者發現的，連問詢的過程都省掉了。
嘖！
不過不得不說係統還是有點賤，用了個損招。
其實他覺得問題並不大，畢竟那時候渡久地都輟學了吧，而且靠的也是本事~
連兒島都沒有說什麽……
咦？！
等等！！
兒島也參與其中了哇！！如果這個被爆出來，那可就難堪了。畢竟對方是職業球員。
唔~
說起來這個年代的這個國家，對這個也不知道介意不介意。
“小老板~比賽快開始了~”
“來了。”
……
具摩最近的風頭很盛，很多人就是衝著看他們“失敗”來的。不管對手是誰，反正站在對麵就是了。
但是奈何本地觀眾多，支持的聲音還是占了大多數。
至少、哪怕是陌生的投手站上了投手丘，也得到了一片鼓勵的聲音。
三壘邊上的沈堯摸了摸鼻子，這邊的習慣是這樣的嗎？投手上丘前也會先來一通吹？
不過今天的比賽他並不擔心，昨天適應場地的時候就知道大概了，渡久地的確是一個邪惡的家夥。
大家都是學渣，有些走的腹黑的路線，不討喜，哪裏像自己，走的就是陽光男孩的、最受歡迎的路子。
哈哈！
而且從他這個角度看對方投球~實在是有意思。
變化的幅度很小，但因為球速比較慢的關係，打者反而有了更多的判斷時間，也就是說他們在球路的判斷上是比較準確的，但偏偏大家都的球變化的晚，當他們棒子出去的時候，反而剛好卡上了來不及的時候。
這就讓人看起來揮空的很莫名了。
“out！”
“out！”
“out！！”
接連三振了三名打者，開局非常的不錯~
觀眾席也給予了劇烈的掌聲。
而本身在準備區的星秀的第四棒東雄平也是隻能拎著球棒迴去了，問前麵的打者：“怎麽？他的球很難打嗎？不應該啊。”
關於這位投手的資料比較少，但是也並不是沒有，他們很確定，這是一位球速不快，而且沒有什麽變化，球中的投手。
前段棒次的打者得有些迷茫：“也不是……就是不太適應，而且很奇怪，我跟的球路完全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他的球偏偏到最後那個瞬間會有個小幅度的變化，直接就鑽過去了，反而就揮空了。”
“不過問題不大，到時候跟的慢一點，最後調整一下就好了，他的變化幅度沒有本下那麽誇張，跟起來反而是比較容易的。”
“行~”東雄平想了想，覺得應該沒什麽問題，但他待會兒上去也稍微調整一下好了。不用那麽積極的進攻，稍微耐心的等待一下，說不定會有不同的局麵。
……
具摩這邊卻是另一個氛圍：“砰！！”
“恭喜恭喜！！”
“超棒的好嗎？！”
沈堯唿啦啦的就圍了上去，各種彩虹屁，不要錢的往外麵噴。
渡久地被誇得有些蒙逼……至於嗎？！不過是三個出局數而已。
“完美一局呀，完美一局呀。你的第1次正式登板就完美一舉拿下了，這不是很值得慶祝的事情嗎？”
渡久地這會兒可注意力，其實並不在這上麵。他直覺剛剛那些打者們和之前自己事業型登板那會兒完全不同。
而且考慮到蓮司大部分時候‘偷’好球的能力還不那麽熟練，他投的也不能太張揚，所以打者們就更容易跟了，也能更快的出判斷。
有點麻煩呢~
但好在那些打者們似乎並沒有什麽耐心，進攻方麵很主動，這也是他一開始這半局能順利且快速拿下的最主要因素。
沈堯見他沒什麽反應~嘖了聲！怎麽迴事兒~“你不高興嗎？”
渡久地掀了掀眼皮，給他個眼神自己體會：“有很多投手開局順暢，後麵突然崩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沈堯笑著說：“話是這樣說沒錯，但絕對不會發生在你身上吧。”
這個人不管怎麽樣，似乎都沒有那種情緒上的激烈起伏，他隻是去做一件事情，對結果並不會報以很大的期待，不管是輸是贏，他都覺得這是很正常的。
這樣子的人會突然崩掉，他是不太相信的。當然這裏崩掉指的是情緒上的，哪怕他球被打爆掉~可是在情緒上，應該也還是會維持在這個狀態。
所以完全不擔心這塊。
當下的喜悅叫當下分享嘛：“完美一局多難得~三上三下，9球解決、3k入手~今天是你在正式比賽的第1次登榜能有這個表現，其實是很值得紀念的一件事情不是嗎？”
渡久地看著他，這麽一想，覺得的確是挺值得紀念的。畢竟無關利益去打球，估計他這輩子也就這麽幾次了。
想了想說：“我看你們的鑽石都不錯，是有很不錯的供應商嗎？我也就去弄一個完美一局的紀念鑽石項鏈好了。兩個疊在一起的3怎麽樣？”
沈堯笑著點頭：“那可比13組合成b要好多了！鑽石我這裏有很多，到時候打折賣給你。”
路過的花井：……
就……不是太想和有錢人說話。
遇見很有紀念意義的事情，一般不都是買個蛋糕或者吃個蛋包飯慶祝一下的嗎？怎麽到了這邊就變成買一些鑽石定製好做個鑽石項鏈了？！
啊！！好酸！！
不想恰檸檬的哇！
雖然他沒有去過米國，也沒有接觸過大聯盟，不知道所謂的頂尖設備到底是什麽設備，但是他覺得金幣棒球中心的球場硬件已經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好了。
這在他眼裏就是最最頂尖的存在。
能擁有這些設備的小老板~有錢似乎也是很正常的……吧？！
他還記得剛剛來這邊打球的時候，邊上有一些長輩說起來還挺為這邊的兄弟感到可惜的，覺得他們過得太苦了之類的。
苦什麽苦？！他也想要這種痛苦~就讓他每天坐在鑽石堆上哭泣好了。
……
具摩和星秀的比賽，因為輿論關係其實很受到關注。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比賽這個過程就沒有什麽起伏，而且失誤百出，看的人很不是滋味。
如果是沒有辦法的漏洞就算了，偏偏是一些看起來很簡單的高飛球，出現一次又一次的失誤。
尤其是在星秀這邊~
無論是內野衝天炮還是內外野高飛，那失誤根本就是一個接一個，壓根就不帶停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莫名其妙的失誤~具摩哪裏來的那麽多的連續下分的機會啊？
雖然今天具摩的先發也難搞，但至少分數不會拉開那麽多，球員們也不至於喪失追擊的信心啊。
“你們看到星秀的守備了吧？”哪怕離了場，觀眾們也仍舊是有些抓狂：“那種高飛球居然是會失誤的？！還失誤那麽多次？！”
“是啊，真是太奇怪了！！那種球就算我上去比賽，我也能很好的接殺啊。”
“真是讓人看得憋悶，難受！！”
“我也希望具摩贏啊，但現在這樣就好像被莫名其妙送分了一樣！！”
“啊！！最不喜歡看這樣子的比賽了。”
“具摩也有失誤吧？”
“具摩可少太多了好嗎？就左外野失誤了兩次。”
“嗯~具摩左外野的花井似乎也不太在狀態呢。”
“但是打擊還挺到位的~不過具摩的守備我完全不擔心啦，特別穩！內野各個都神了！！”
“星秀的內野也是……那麽多超簡單的高飛啊！！”
……
星秀這邊輸了比賽倒是沒有什麽氣餒的情緒，反而球員球員們都很茫然。
“隻有我是這樣嗎？”矮個子的球員有些蒙蔽，他是隊內的先發二壘：“好多次……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不清球~不對，我是分不清球和影子，到底哪個才是球……”
“抱歉……”
“不是你的問題。”東雄平皺眉~關於輸球他是有心理準備的，大分差也能接受~但今天確實是憋屈的很：“別說是你的了，我看球也是這樣……”
“聽說這邊的這個金幣球場有兩個可開合的屋頂。之前看過圖片，是金屬的那種啊……今天的是巨蛋一樣的屋頂~”
“對，你們有沒有覺得球和屋頂的顏色太相近了啊？！一下子真的分辨不出來。”
“可是具摩那邊接起來都很順啊，隻有左外野那邊失誤了一次。”
“他們經常用這邊這個球場肯定比我們要熟悉的多啊，當然也就更好適應了。”
“額……難道不是我們打出去的飛球比較少嗎？？”
“渡久地的球很高跟，但要打好好像也不太容易~”
“你們在說渡久地？”青葉探進腦袋來，對光溜溜的男生大腿們視而不見：“外麵炸了！！說渡久地以前是玩賭球的啊！！”
“(⊙_⊙)?！”什麽比賽輸贏？！在這個驚天大八卦麵前，大家都不太在乎了。
賭球？！他們當然能夠差不多理解出來到底是個什麽意思？但是……渡久地不是一年級的新人麽？這個年紀、和這種事情扯到一起去，實在是有些奇怪了。
蓮司從手套裏把球掏出來拋迴去給了渡久地~
心下是有些驚訝的。
渡久地的球速不快，但球的尾勁卻非常強。
大家都是隊友，自然也知道對方的球是很能跑的，但沒有想到……那麽能跑。尤其是在自己現在以捕手的身份看過去的角度~
真神奇啊，怪不得小老板一定要把這人拉進來球隊。
之前他還想著到底是哪裏找來的投手，以前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
拍拍手套：“繼續。”
……
而係統這邊卻是邁著小短腿悄咪咪的挪到了具摩的休息室：“哥哥鴨！！”
沈堯在場上熱身，根本就沒有聽到來自於‘統弟’的唿喚~再者，就算聽見了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反應不過來。
畢竟平時都是係統來係統去、宿主來宿主去的~
而他……在家也就是個弟弟而已。
誰知道今天係統這麽沉迷於角色扮演呢？
“哥哥鴨！！”大屏幕掃來掃去的！係統不敢跑出去，怕影響比賽~他倒是想喊宿主的名字，但也不敢啊~叫一聲‘宿主’！你敢答應嗎？！
“哥哥鴨！！”
“哥哥鴨！！！！！”
“哎呀~”麻裏亞正準備過來幫著清點下球棒和頭盔是不是都整理擺放好了，就見小老板的弟弟縮在那邊喊著什麽。順手就捏了下對方的臉蛋：“馬上就要比賽了，小真不可以來這邊哦~”
係統鼓了鼓臉：“我有事情找哥哥鴨！！”
大眼睛眨啊眨的，試圖擠出一點眼淚來。
麻裏亞對小朋友沒轍，隻能將他推迴去一點點：“那我去幫你叫好不好？你乖乖的在這裏等？”
“好的。”係統點點腦袋：“謝謝。”
麻裏亞摸摸他的腦袋，覺得這娃可太乖了，以前到底是怎麽做出把其他小朋友弄緊地裏麵做蘿卜的事情來的?
這說不定是其他小朋友要求的呢？
這麽想著就隔著護欄大聲喊了下沈堯：“過來一下！！”
沈堯蹦跳著挪了過來：“怎麽了？”
麻裏亞下巴衝著休息室那邊點了點：“你弟弟找你。”
沈堯看過去，就瞧見通道那邊探出來一個小腦袋：“哥哥鴨！！快來快來！！”
“……”今天嘴巴那麽甜？總覺得不太對勁的樣子。
等走到通道就一把抱起係統往更衣室的方向走：“不去做作業在這裏幹什麽？”
他的‘統弟’極度熱衷於‘做人’，對於人類的一切行為都非常癡迷，包括做作業……他反正是理解不了這種行為的。
係統湊近沈堯的耳朵，把剛剛聽到的事情以及自己替點的全家福歡享套餐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_⊙)?！”
“哈哈哈哈哈！！”
“小統你還挺酷？！”沈堯樂了，將人塞進更衣室：“好了，我知道了，今天小統表現的很棒！！”
係統可惜的蹦了兩下：“那我也賺錢了，有提成嗎？”
畢竟這個‘全家福歡享套餐’是真的挺貴的。
“算！給你加零花錢。”
“噢！！”係統蹦了起來！！第一次掙小票票就成功了哇！！
沈堯也是看的好笑，有時候覺得係統很陰險，花花腸子很多，有時候卻又覺得這是一個憨批。
“去吧~我還得去準備。”
渡久地的事情的確是個麻煩，他最早倒是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沒有想到會那麽早。而且還直接是記者發現的，連問詢的過程都省掉了。
嘖！
不過不得不說係統還是有點賤，用了個損招。
其實他覺得問題並不大，畢竟那時候渡久地都輟學了吧，而且靠的也是本事~
連兒島都沒有說什麽……
咦？！
等等！！
兒島也參與其中了哇！！如果這個被爆出來，那可就難堪了。畢竟對方是職業球員。
唔~
說起來這個年代的這個國家，對這個也不知道介意不介意。
“小老板~比賽快開始了~”
“來了。”
……
具摩最近的風頭很盛，很多人就是衝著看他們“失敗”來的。不管對手是誰，反正站在對麵就是了。
但是奈何本地觀眾多，支持的聲音還是占了大多數。
至少、哪怕是陌生的投手站上了投手丘，也得到了一片鼓勵的聲音。
三壘邊上的沈堯摸了摸鼻子，這邊的習慣是這樣的嗎？投手上丘前也會先來一通吹？
不過今天的比賽他並不擔心，昨天適應場地的時候就知道大概了，渡久地的確是一個邪惡的家夥。
大家都是學渣，有些走的腹黑的路線，不討喜，哪裏像自己，走的就是陽光男孩的、最受歡迎的路子。
哈哈！
而且從他這個角度看對方投球~實在是有意思。
變化的幅度很小，但因為球速比較慢的關係，打者反而有了更多的判斷時間，也就是說他們在球路的判斷上是比較準確的，但偏偏大家都的球變化的晚，當他們棒子出去的時候，反而剛好卡上了來不及的時候。
這就讓人看起來揮空的很莫名了。
“out！”
“out！”
“out！！”
接連三振了三名打者，開局非常的不錯~
觀眾席也給予了劇烈的掌聲。
而本身在準備區的星秀的第四棒東雄平也是隻能拎著球棒迴去了，問前麵的打者：“怎麽？他的球很難打嗎？不應該啊。”
關於這位投手的資料比較少，但是也並不是沒有，他們很確定，這是一位球速不快，而且沒有什麽變化，球中的投手。
前段棒次的打者得有些迷茫：“也不是……就是不太適應，而且很奇怪，我跟的球路完全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他的球偏偏到最後那個瞬間會有個小幅度的變化，直接就鑽過去了，反而就揮空了。”
“不過問題不大，到時候跟的慢一點，最後調整一下就好了，他的變化幅度沒有本下那麽誇張，跟起來反而是比較容易的。”
“行~”東雄平想了想，覺得應該沒什麽問題，但他待會兒上去也稍微調整一下好了。不用那麽積極的進攻，稍微耐心的等待一下，說不定會有不同的局麵。
……
具摩這邊卻是另一個氛圍：“砰！！”
“恭喜恭喜！！”
“超棒的好嗎？！”
沈堯唿啦啦的就圍了上去，各種彩虹屁，不要錢的往外麵噴。
渡久地被誇得有些蒙逼……至於嗎？！不過是三個出局數而已。
“完美一局呀，完美一局呀。你的第1次正式登板就完美一舉拿下了，這不是很值得慶祝的事情嗎？”
渡久地這會兒可注意力，其實並不在這上麵。他直覺剛剛那些打者們和之前自己事業型登板那會兒完全不同。
而且考慮到蓮司大部分時候‘偷’好球的能力還不那麽熟練，他投的也不能太張揚，所以打者們就更容易跟了，也能更快的出判斷。
有點麻煩呢~
但好在那些打者們似乎並沒有什麽耐心，進攻方麵很主動，這也是他一開始這半局能順利且快速拿下的最主要因素。
沈堯見他沒什麽反應~嘖了聲！怎麽迴事兒~“你不高興嗎？”
渡久地掀了掀眼皮，給他個眼神自己體會：“有很多投手開局順暢，後麵突然崩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沈堯笑著說：“話是這樣說沒錯，但絕對不會發生在你身上吧。”
這個人不管怎麽樣，似乎都沒有那種情緒上的激烈起伏，他隻是去做一件事情，對結果並不會報以很大的期待，不管是輸是贏，他都覺得這是很正常的。
這樣子的人會突然崩掉，他是不太相信的。當然這裏崩掉指的是情緒上的，哪怕他球被打爆掉~可是在情緒上，應該也還是會維持在這個狀態。
所以完全不擔心這塊。
當下的喜悅叫當下分享嘛：“完美一局多難得~三上三下，9球解決、3k入手~今天是你在正式比賽的第1次登榜能有這個表現，其實是很值得紀念的一件事情不是嗎？”
渡久地看著他，這麽一想，覺得的確是挺值得紀念的。畢竟無關利益去打球，估計他這輩子也就這麽幾次了。
想了想說：“我看你們的鑽石都不錯，是有很不錯的供應商嗎？我也就去弄一個完美一局的紀念鑽石項鏈好了。兩個疊在一起的3怎麽樣？”
沈堯笑著點頭：“那可比13組合成b要好多了！鑽石我這裏有很多，到時候打折賣給你。”
路過的花井：……
就……不是太想和有錢人說話。
遇見很有紀念意義的事情，一般不都是買個蛋糕或者吃個蛋包飯慶祝一下的嗎？怎麽到了這邊就變成買一些鑽石定製好做個鑽石項鏈了？！
啊！！好酸！！
不想恰檸檬的哇！
雖然他沒有去過米國，也沒有接觸過大聯盟，不知道所謂的頂尖設備到底是什麽設備，但是他覺得金幣棒球中心的球場硬件已經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好了。
這在他眼裏就是最最頂尖的存在。
能擁有這些設備的小老板~有錢似乎也是很正常的……吧？！
他還記得剛剛來這邊打球的時候，邊上有一些長輩說起來還挺為這邊的兄弟感到可惜的，覺得他們過得太苦了之類的。
苦什麽苦？！他也想要這種痛苦~就讓他每天坐在鑽石堆上哭泣好了。
……
具摩和星秀的比賽，因為輿論關係其實很受到關注。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比賽這個過程就沒有什麽起伏，而且失誤百出，看的人很不是滋味。
如果是沒有辦法的漏洞就算了，偏偏是一些看起來很簡單的高飛球，出現一次又一次的失誤。
尤其是在星秀這邊~
無論是內野衝天炮還是內外野高飛，那失誤根本就是一個接一個，壓根就不帶停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莫名其妙的失誤~具摩哪裏來的那麽多的連續下分的機會啊？
雖然今天具摩的先發也難搞，但至少分數不會拉開那麽多，球員們也不至於喪失追擊的信心啊。
“你們看到星秀的守備了吧？”哪怕離了場，觀眾們也仍舊是有些抓狂：“那種高飛球居然是會失誤的？！還失誤那麽多次？！”
“是啊，真是太奇怪了！！那種球就算我上去比賽，我也能很好的接殺啊。”
“真是讓人看得憋悶，難受！！”
“我也希望具摩贏啊，但現在這樣就好像被莫名其妙送分了一樣！！”
“啊！！最不喜歡看這樣子的比賽了。”
“具摩也有失誤吧？”
“具摩可少太多了好嗎？就左外野失誤了兩次。”
“嗯~具摩左外野的花井似乎也不太在狀態呢。”
“但是打擊還挺到位的~不過具摩的守備我完全不擔心啦，特別穩！內野各個都神了！！”
“星秀的內野也是……那麽多超簡單的高飛啊！！”
……
星秀這邊輸了比賽倒是沒有什麽氣餒的情緒，反而球員球員們都很茫然。
“隻有我是這樣嗎？”矮個子的球員有些蒙蔽，他是隊內的先發二壘：“好多次……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不清球~不對，我是分不清球和影子，到底哪個才是球……”
“抱歉……”
“不是你的問題。”東雄平皺眉~關於輸球他是有心理準備的，大分差也能接受~但今天確實是憋屈的很：“別說是你的了，我看球也是這樣……”
“聽說這邊的這個金幣球場有兩個可開合的屋頂。之前看過圖片，是金屬的那種啊……今天的是巨蛋一樣的屋頂~”
“對，你們有沒有覺得球和屋頂的顏色太相近了啊？！一下子真的分辨不出來。”
“可是具摩那邊接起來都很順啊，隻有左外野那邊失誤了一次。”
“他們經常用這邊這個球場肯定比我們要熟悉的多啊，當然也就更好適應了。”
“額……難道不是我們打出去的飛球比較少嗎？？”
“渡久地的球很高跟，但要打好好像也不太容易~”
“你們在說渡久地？”青葉探進腦袋來，對光溜溜的男生大腿們視而不見：“外麵炸了！！說渡久地以前是玩賭球的啊！！”
“(⊙_⊙)?！”什麽比賽輸贏？！在這個驚天大八卦麵前，大家都不太在乎了。
賭球？！他們當然能夠差不多理解出來到底是個什麽意思？但是……渡久地不是一年級的新人麽？這個年紀、和這種事情扯到一起去，實在是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