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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不可能?”褚風揚感覺到了許銘聲音裏的不對勁,沉聲問到。


    啊?


    許銘驚愕的看著褚風揚,難道剛才他把心裏想的竟然說出來了麽?


    褚風揚繼續追問他,一邊的阿簡也是看著他抓住自己的手,疑惑的看著他。


    許銘低頭再看了阿簡手裏的那塊繡著花的黑布,放開了阿簡。


    “風揚,這真的不可能的。”許銘聲音充滿不敢相信,大男人的聲音在這個時候竟然有些從未有過的驚恐。


    褚風揚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但是該死的那個毒婦竟然傷害了他的眼睛,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麽他也不知道。


    “阿簡,你去給我準備一些草藥煎好。”褚風揚說到。他需要盡快恢複視力。


    但是,阿簡擔憂的看著褚風揚。


    “你去吧,我來撫著他。”許銘看到阿簡的擔憂,定了定心神說到。


    但是確不敢看那塊黑色的布,仿佛那是什麽毒蛇猛獸一樣。


    褚風揚說了幾味洗眼的藥,阿簡暗自記下就下去準備了。


    管家將最後一群客人送走之後,剛才還喧囂的褚府一下子又陷入落寞寂寥之中了。


    距離祠堂不遠處的石板路上,一個灰衣的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待阿簡下去煎藥,褚風揚也尋了個事讓管家帶著餘下的人下去了。那個屍體許銘就由一同來的莫成去看守了。


    褚風揚向許銘說帶他去書房。


    沒有問為什麽,許銘就帶著他過去了。


    一路上找到那個,許銘很受煎熬,而褚風揚的沉默更讓他心緒不寧。


    終於受不了,他開口問到“你的眼睛是讓誰傷了?”


    褚風揚沒有迴答,比平常沉上幾分的臉色宣告著他的心情。


    難道也是和那個組織相關嗎,許銘心裏有想到剛才自己看到的那個圖案,心裏確定了。


    進了書房一會,阿簡很快把煎好的藥湯端過來,幫助褚風揚擦拭了眼睛。


    一刻鍾之後,褚風揚的視力又恢複了正常,剛才的疼痛感也逐漸消失了。


    “阿簡,剛才的那塊布呢?”褚風揚子問道。


    從懷裏拿出那塊黑色的布遞給褚風揚,阿簡就端著談湯藥下去了。


    關上書房的門,房間裏就留下他們兩個人。


    看著褚風揚的眼睛好了,許銘一顆擔憂的心稍微好些了,但是心裏還有巨大的憂患不知道從何說起。


    恢複視力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剛才自己從那個女人身上撕扯下來的那一塊布。


    在看到那朵用金線繡著的透露著邪魅的花的時候,褚風揚的眉頭深深的皺起,就算以前遇到再棘手的事情的時候也沒有流露出這樣的神情。


    “他們又出現了。”許銘的聲音似乎變得遙遠了,像是在迴憶很久之前的事情。


    雖然這看起來不過是一朵普通的花罷了,但是它代表的東西或者說是組織絕對不普通!


    那是讓所有中原人都畏懼的恐怖勢力。


    如果說褚風揚富可敵國讓現在的太子殿下頭疼想要除之而後快的話,那麽這個組織就是連太子也不敢得罪的一種恐怖的存在。


    塞北幽冥堂,一入幽冥,再無死生。


    這朵花就是幽冥堂的標誌,幽冥花,美麗但是帶著致命的魅惑。要是一沾染上去,就再也擺脫不了,知道被取了性命。


    其實雖然幽冥堂在江湖上傳的恐怖,但是有關這個組織的種種都是傳說,沒有人真真的見過,也沒有見到這個組織到底在哪裏?


    有人說幽冥堂在塞北荒涼的戈壁中,隻要敢用性命去哪裏,可以得到自己渴望的一切,財富,美人,名譽,權勢。


    有人說幽冥堂不在人間,見到的人沒有一個能夠繼續活著的,傳說有武林世家的弟子曾經假借幽冥堂的名義殺害了自己地仇敵,最後讓人滅了滿門,在那家人的大堂之上留著,用這些人的鮮血畫成的幽冥花,霎時在武林掀起勁風巨浪!


    還有人說,幽冥堂就存在於每個人的貪念之中,欲望與怨恨就是幽冥堂還存在的根源。


    但是不管傳說有多少,這些說法故事真真假假讓人莫辯,有關幽冥堂人做事狠毒不講任何人間道義確是所有人的共識。


    但是這一切在十幾年前就已經逐漸停息了,關於幽冥堂的一切都幾乎真的成了遙遠的傳說,再也沒有人問津了。


    但是為什麽這個幽冥花的標誌竟然出現在褚風揚的手裏,不,為什麽那個女人竟然會穿著繡著幽冥花的衣服!


    褚風揚死死的瞪著那朵花,眉頭深深的皺起,雙手狠狠的抓住桌子。


    他現在明白許銘那聲充滿恐懼的不可能了。


    如果這個真的是真的幽冥花的話,那麽他不知道自己要和怎樣可怖的人交手。


    關於那個女子說的一切還在他腦子裏迴響,她說什麽她不是來害他的而是來幫他的?褚風揚心裏冷笑,如果真的是幽冥堂的人的話,又怎麽會這麽好心。


    將那塊繡著幽冥花的黑布收在書桌的抽屜裏,褚風揚叫上許銘,想要去看看剛才許銘他們說的那個驚擾了宴會的“意外來客”


    等他們到來的時候,這位“意外來客”正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莫成站在旁邊守著。看見他們來了行了個禮。


    褚風揚抬頭環視了一下,目光最後停在距離屍體兩米遠的一個高大的老槐樹上,樹枝強壯,枝葉繁茂隱藏一個這樣的成年人是綽綽有餘的。


    走進了些,褚風揚現實圍繞著這個人仔細的看了一圈,然後蹲下來看著那人胸口的地方,一柄黑色的箭矢一半已經深深的插進這人的胸口,褚風揚將他的衣服剝開。


    看到的景象讓他後脊一寒,這柄箭正中這人的心髒位置,而且傷口沒有出血,箭的周圍是隱隱的一片黑紫,這是毒藥!


    能夠在外麵射中一個躲在樹葉裏的一個人的心髒,這是要多麽可怕的觀察力,能夠做到這些的人在隻怕是在自認為厲害的中原武林中也沒有幾個吧。


    而那幾個人斷然不會來到他褚家隻是為了殺一個躲在樹上的人。


    而且這個毒藥,這時候眼睛的不適讓褚風揚霎時間想到剛才那個女人用毒的手段,真是狠毒。這帶著毒的箭隻怕就是出自她的手中!


    隻怕她說道送給他的線索就是這個躺在石板上的不明身份的灰衣人吧。


    褚風揚站起來,許銘急忙問道,“怎麽樣,看出什麽來了沒?”


    褚風揚搖搖頭,“沒有什麽特別的,這人是被箭射死的,箭上還有毒藥。”


    聽到這個許銘臉色有些不適,看了看那個灰衣人頭部有些變形還流淌著未幹的血液。他問道,“這個人要怎麽辦?”


    “我來處理吧,現在也算是打草驚蛇了,且看明日的變化再說吧。”褚風揚沉著身影說道,完全沒有剛才的那副狼狽樣子。


    相比起這地上的屍體,許銘更加擔心剛才褚風揚究竟遭遇了什麽,這個世上能讓褚風揚那樣狼狽的人還沒有多少。


    但是究竟是誰,褚風揚沒有說,看他的樣子也不願意說。


    他就是這樣子,雖然和許銘是最好的兄弟,但是真的遇到什麽事情了往往願意一個人去做,知道最後有了什麽結果才會告訴他。


    這些許銘也都能夠理解,但是這一次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真的不是他一個人能夠處理的,但是現在褚風揚還不願意讓他幫助,於是他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麽。等他需要的時候再說吧,許銘心裏想到。


    於是許銘就帶著莫成離開了。


    褚風揚讓阿簡加了府上的幾個護衛把這個人抬到了褚家的一個茅草房裏暫時先放著。


    第二日清晨起來,肖疏城許久也沒有等到自己的探子迴來報信。


    走出來,叫來了一個從京城跟他一起來的小廝,之所以帶他就是看重他的腦子靈活,打探事情是一流的。


    聽到肖疏城讓他去外麵打聽一下有沒有什麽事情發生後,那人就笑著退下去忙活了。


    本以為要花費一番功夫才能給他家的大人打聽到一些勁爆的消息。


    但是,沒有想到就在他出去喝了一會茶就聽到不少的人在議論一間極其勁爆的事情。


    “哎,你聽說了沒有,褚家要倒了。”一個茶客小心的向跟他喝茶的人說道。


    “什麽?你大早上的說什麽笑話呢。”那個人一臉的不可置信,笑話褚家可是泗水城裏麵最富有的人家,就在在全國也是赫赫有名的。怎麽會說倒就倒?


    那個人看到自己說的話不被人相信,一臉的無所謂道,“嗨,你不相信就算了,這個消息可是最勁爆的消息,聽我說,不出三個時辰這個泗水城就會傳開了。”


    聽著的人笑著說,“哎喲,你在吹什麽牛,可別真的得罪了褚家,到時候你就是先要在這個泗水城混也不容易了。”


    那人切了一聲,撂下一句話說道,“你就看吧。”


    沒想到這個人對於自己的這個小道消息還這樣的肯定,那個聽的人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於是問道,“那你究竟是憑什麽這樣說,褚家的財富可是富可敵國。”


    那人嘿嘿一笑,手招著讓他過來聽。之間他說了什麽之後。


    “什麽?”那個聽的人驚訝的叫了出來。


    看到他驚訝的表情,那個說的人笑著。


    雖然剛才最後一句話,他們說的小聲,還是沒有逃過探子的耳朵。


    於是立馬停下了喝茶,那探子有連續去了幾個地方,果然是這樣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談論褚府要不行了。


    探子立馬迴到驛館想褚風揚說了這些。


    “什麽?”饒是一向善於掩飾表情的肖疏城這個時候也一臉的驚訝。


    探子看著他臉上有些吞吞吐吐的表情,肖疏城看著他,說道,“有什麽事你說。”


    得到了應許,探子點點頭,說道,“我打聽到褚府昨晚宴會的時候死了一個人。然後宴會就散了。”


    死了一個人?


    肖疏城心裏有種不好的感覺,褚府上麵出了這樣大的一件事,為什麽太子配給自己的灰衣人還沒有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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