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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銘暗自冷笑了一下,這下是有好戲看了嗎?


    於是叫來了自己的助手吩咐了幾句,然後就進屋了準備會會那個屠夫。


    肖疏影和麟兒站在房間的一邊,看著那個滿身肥肉的家夥扯著嗓子啼哭起來,全身哆嗦著,不敢看肖疏影。但是他還久偏偏要往肖疏影那裏看一下,看完了之後就是一整抽搐,麵目猙獰著,不知道的人不會想到他是害怕,還以為他是在幹什麽讓人畏懼的事情呢。


    和一邊上安安靜靜呆著的,看起來純良無比的肖疏影來看,那個屠夫才更像是殺手。整個表演就像是賊喊捉賊的把戲。許銘的屬下看到他都覺得有些滑稽,他這樣賣力的表演分明是在說明自己是和這件事有關係嘛,想著隨便陷害一個人,但是這樣的蠢方法隻是在洗清肖疏影的嫌疑。


    大家都忍俊不禁,也沒有戳穿,好笑的看著他表演。也不知道,剛才的那個大人究竟是怎麽樣的眼神竟然會相信這個人的表演。


    許銘進來欣賞了一番免費的表演,心裏不覺得想到,要是不打斷他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這樣抽暈過去。


    許銘拍了一下桌子,那個人才從自己賣力的表演中醒過來,看著屋子的人張著無辜的眼神。這個時候,那個官員這個時候竟然進來了。


    想要邀功似的,笑著看著許銘好像希望現在馬上看到許銘把肖疏影抓起來,然後自己就算是立了一功了。但是沒有想到許銘沒有理他,直接問道下麵的人。“你仔細說說,到底怎麽迴事。”


    不知道是不是許銘的語氣過於鄭重,還是氣氛有些嚴肅,那剛才還演得起勁的屠夫這個時候卻不敢開口說什麽了。


    一邊候著的屬下上前問道,“大人的話沒有挺清楚嗎?剛才你打的想說什麽老實說出來。”


    那個人畏懼著,看著大人一眼,又瞅瞅肖疏影半天嘴張著不知道該怎麽說話。過來好久,那個人像是最後下定決心了一樣。


    看著肖疏影的方向,指著說道,“大人,早上的時候小人在街尾就看到這個女人在那個人躺在地上的人邊上的。一定是她做的這一切。”


    肖疏影睜大著眼睛,不敢相信這個人竟然敢這樣的的直接陷害她。


    麟兒聽到這個也是生氣極了,直接站出來,站在肖疏影的身前,像是保護她。小孩子對著那個人大聲說道,“你是騙子,憑什麽陷害姐姐。”


    看到這一幕,許銘心裏有了計較。沒有理會一邊的官員一個勁地說讓他抓住肖疏影。許銘示意大家不要吵了。


    然後自己走上去問道,“你可是看到了這一切?”


    那個人滿臉的堅信,點頭道,“是的,我親眼看到的。一定沒有錯。”


    俊移的臉上揚起一個笑容,許銘繼續問道,“那你看到那個女孩子殺人了麽嗎?你可看到她拿的武器是什麽樣子?”


    分明在處理這樣一件棘手的案子,但是他卻像是很自信一樣,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肖疏影不由得有些信服了,心裏感覺到有些安慰。


    沒有想到大人會這樣問道,那個人愣了一下,然後想想說道,“我看到她在那個人的邊上,當時那個周圍可沒有其他的人。”


    眯著眼睛,許銘走近說道,“哦?那也可能是她隻是路過那裏,並不知情呀。”


    聽到這個,屠夫猛搖著頭說道,“不會的,那個人肯定是被她殺害的,她一路上都跟著那個人的。”


    許銘低頭笑笑,“你要是不看著他們怎麽會知道這一切?你又是為什麽要看著他們?莫非你也是跟著他們的。”


    許銘的話一出口,無疑是對那個人的當頭棒喝。這等於說將嫌疑又往自己身上推了,不行不行這樣可要不的。


    屠夫張著嘴,不停的辯解道。但是他越是這樣說,就越是有嫌疑。


    屋子裏的十幾雙眼睛都看著他,眼神裏充滿著質疑。


    越說越急,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滾落下來。


    許銘覺得再繼續出一擊,於是問道,“你憑什麽懷疑那個人是死人而不是隻是昏睡了?”


    聽到這個,那個人笑了,連帶著臉上的肥肉都抖了抖,說道,“我看到那個人流了好多血啊。”


    許銘麵無表情再繼續問道,“真的看到了嗎?”


    那個屠夫以為自己的話被相信了,於是一臉自信的說道,“那是當然的事情了。”


    聽到這個答案之後,許銘哈哈笑了,連著旁邊的下屬也忍不住笑了。而站在那邊的官員還沒有明白什麽意思,一臉疑惑的看著許銘。


    於是許銘拍拍手,一個官兵進來,真是帶著肖疏影他們迴來的那個人。


    “你給我說說,之前你們到的時候吳老爺的身上血流的多嗎?”許銘問道。


    那個人行了一個禮說道,“迴大人,屬下們剛到的時候吳老爺身上沒有流多少的血。”


    許銘點點頭繼續問道,“那麽當時在多遠的地方才能看到血跡?”


    官兵繼續迴答,“那是天色還沒怎麽亮,隻有三步之內才看得到。”


    許銘拍了一下手,他帶來的屬下明白是什麽意思了於是也說道,“但是屠夫的店鋪距離吳老爺可不止三步遠啊。”


    說完之後大家都明白什麽意思了,都看著那個屠夫,這個時候他呆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許銘看了他一眼說道,“來人把他先關起來。慢慢審問。”


    聽到這個指令,官兵上前準備帶著他走,那個屠夫還是吆喝著自己是冤枉的。但是沒有誰為他解釋。


    剛才還信誓旦旦的相信那個屠夫的官員看到這個結局之後有些詫異,但是馬上又把之前的事情忘記了一樣。趕忙上前說道,“大人真是英明,拆穿了陰謀真的是大智慧啊。小人真的是敬佩不已。”


    接著又說了許多拍馬屁的話,在官場這麽多年,許銘也習慣了這些人的行為。但是卻不迴應。


    走到肖疏影麵前說道,“剛才讓姑娘牽扯進來嚇到了吧?”


    她搖搖頭,許銘不知道,現在在肖疏影的心裏簡直把許銘感激得五體投地。


    看著肖疏影還好的樣子,許銘也就放心了,於是就吩咐一邊的人去送肖疏影離開。


    臨走之前肖疏影再次說了感謝之情。


    肖疏影走了之後,許銘就帶著那個官員繼續查辦這件事情。


    再次迴到剛才吳老爺屍體停發的地方,再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全身上下隻有一處傷痕,一刀致命。而且看著這個傷口應該是一種比較細的刀或者其他利器留下的。這隻能是有功夫底子的人做的。


    肖疏影這樣一個女子沒有能力做到。而剛才那個隻知道吃喝的屠夫也做不到。但是許銘直覺的感覺到那個屠夫絕對是知道一點什麽。於是就留著他,打算之後看看能不能在得到一些線索。


    許銘正在和人討論著究竟是什麽樣的利器的時候。就聽到前麵傳來重重的擊鼓聲。一個官兵急匆匆的跑進來說道,“大人,吳家的人來了。在前麵鬧著呢。”


    又來一群添亂的人,但是吳家可不是能怠慢的主,何況現在吳家的老爺就這樣被人殺害了。現在他總是要出去說點什麽的。


    無奈隻有先暫時離開,許銘走到前麵的大廳之上。隻見一個華貴的夫人此時在一群穿著錦衣的俏丫鬟之中哭喊者吳老爺的名諱,一邊還有一個麵色黝黑的中年男子一臉氣衝衝的站在大廳上。


    看到許銘來了,那個婦人更是哭的厲害了,撲到許銘麵前。嚇得許銘跳著往後退了一步,看著她。


    隻見她哭的化好的妝都花了,變得有些可怕。許銘這輩子也沒有多少害怕的東西但是就是害怕女人的無理取鬧。害怕女人的眼淚。


    隻要是家裏那位拿出這些殺手鐧,許銘隻有投降的分。


    此時看到吳夫人,許銘不知道該怎麽說,隻好先勸她先冷靜一下。


    但是那個吳夫人怎麽依啊,哭啼著說道,“你叫怎麽冷靜啊,家裏的死鬼就這樣拋下我走了。這可讓我怎麽活呀。”


    說著又悲傷的哭了起來,真的讓許銘不知道怎麽辦好,隻有任由她鬧去。


    這時候那個中年的男子上前來說道,“大嫂子,你別哭了。咱們是為了來查明究竟是誰害了大哥的?”


    聽到這句話,哭傷心的婦人這時候才稍微止住了一下,想想說道,“對,咱們一定要知道究竟是誰孩子我那個老頭子的。我怎麽也不會放過他。”


    那個麵色黝黑的男子聽到嫂子這樣說著,點點頭。對著許銘說道,“大人,我大哥究竟是被誰害了。你告訴我,我一定替我大哥報仇。”


    看到麵前的兩個人這樣怒氣衝衝,許銘真擔心要是自己說還沒查出來的話,兩個人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這個年代半個案子也有風險啊。


    許銘趕忙讓一邊的人攔住他們,端上茶水讓他們先冷靜一下。但是正在氣頭上的兩個人怎麽冷靜下來。


    後來費了好到一會功夫才安穩下來,把吳家的人勸迴去,但是臨走之前吳家的人要求必須快點查出真相。


    送走了吳家的人後,許銘往後麵的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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