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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疏影聽到之後,就出去看了下,褚府的老管家在尋梨園的外麵等著。看著她走過來了,笑著迎上去,“肖姑娘,真是好久不見了。”


    肖疏影也笑著對他打招唿,沒有想到褚風揚自己不來卻讓管家來,不知道是要給她什麽東西?


    老管家從懷裏拿出一封信遞給肖疏影說道,“這個是我家老爺寫給肖姑娘的,因為老爺這幾天事務繁忙不能親自到來,於是就讓在下幫這封信給肖姑娘帶來。”


    肖疏影表示了感謝,看到肖疏影拿到信了,老管家也就告辭了。


    拿到信肖疏有些好奇,這裏麵不知道寫著什麽,於是肖疏影一個人去後院坐在後院看信。信上的內容不多,不一會肖疏就看完了,也明白了褚風揚的意思。


    這樣說來,肖疏城並不知道她還活著而且就在與他相同的一座城裏,而肖疏城此次來泗水城是因為監察一些官員的,不久就會離開,讓肖疏影這段時間盡量不要出門,等到肖疏城走了,他會來告訴她的。


    放下信,肖疏影心裏有了一個盼頭,隻期望肖疏城早點結束他的任務迴道京城去,這樣她也可以自由活動了。


    這時候的肖疏影並不知道褚風揚此時麵臨著怎樣的危險,被怎樣的一種巨大的壓力壓迫著,所以她沒有冒著危險去看他。這些天她就在後院裏賞花喝茶,看看書什麽的,忽略了不能出門這一點,日子倒事過得蠻悠閑的。


    而今天是約定好的日子,許銘帶著肖疏城一起去看看這泗水城的風光,褚風揚也一起陪同。


    夏日的天氣火熱,偶爾的涼風帶給焦躁的人們一絲慰藉,清晨,褚風揚和許銘一起陪著肖疏城坐上了遊覽的客船。


    這個客船是專門為官員們遊玩準備的,船身大而結實,船倉裏麵修飾的富麗堂皇的,一群舞女正在起舞,一邊的幾個女子蹲坐著奏樂。這邊的桌幾上擺著各種豐富的瓜果茶水,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個女子專門服侍著。


    耳邊絲竹聲聲,女子妖嬈的身影在麵前晃動,三個人聊天喝酒,但是也是十分的暢快。這時候肖疏城舉杯說道,“肖某來到泗水城,都要多謝兩位大人的照顧,在下十分的感激。這一杯酒就當是在下敬兩位的。祝兩位以後都弄夠大展宏圖,實現偉業。”


    說完之後,肖疏城一飲而盡,沒想到看似儒雅的他喝起酒來也會有這麽豪爽的一刻。於是許銘也迴敬,一幹而淨。褚風揚自然也是迴敬了酒。


    喝完之後,許銘對肖疏城說道,“崇陽,你又何必客氣,我和裴玄又不是外人,還敬什麽酒。大家開心的聊聊喝著玩就好。”


    褚風揚這時候也是說了幾句應和著,而肖疏城也是笑笑,於是就談論起著泗水城來。關於這個城市的曆史還有這裏發生的重要的一些事情。


    作為這一方的巡撫許銘開始介紹起泗水城來,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泗水城的一切包括曆史還有麵積還有這裏的商業和人文等等方麵。


    許銘介紹的不亦樂乎,肖疏城聽得津津有味。一邊的褚風揚也是斜倚著身子,一邊喝酒一邊也笑著聽許銘講這泗水城。


    這座城市褚風揚再熟悉不過了,小時候調皮跑遍了城裏的大街小巷,喜歡去找一些好玩的事情,比如東街的那些捏泥人的,還有每個月會有一些藝人來到泗水城在大街上擺著場子表演雜技或者其他的什麽新鮮玩意,這時候有錢的人也會大方的賞一點錢給他們。


    而像褚風揚這樣的小孩子就是湊熱鬧看新鮮,看著好玩了鼓鼓掌,沒事的時候吆喝幾聲,那是最好玩的時候了,沒有約束沒有壓力,不用承擔著褚那麽大一個責任,後來他和許銘的關係好了。


    兩個人經常一起跑出去玩,有時候忘記了,迴家晚了受到責罰第二天都是板著一張臉來學校,但是一看到對方就樂了。然後又開始到處玩了,把之前的教訓忘光了。


    人長大了,泗水城似乎還是那個樣子,隻是更舊了。褚風揚看著船外是運河,這條運河從臨安一直要通往京城,是一條交通要道,褚家的一部分產業就是依靠著這一條船發展起來的。


    肖疏城看著外麵說道,“人人都說江南的風光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扶風弱柳,才子佳人也隻有菜江南地方才格外的有詩意。”


    一旁的許銘聽到後,哈哈大笑,“崇陽說對了,這江南就是柔情,不比京城是一種格局。”


    聽到這句話,兩個人皆默契的看著對方相視一笑。然而這一切盡落入褚風揚的眼裏。麵上笑著,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運河上也劃過來一台艘烏篷船,一個俊俏清純的女子撐著獎,唱著歌謠,穿上擺著一壇壇的酒。


    肖疏城看到覺得有趣,在京城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買酒的。


    許銘看見他再來看外麵的女子,心裏有些笑了,不知道這個儒雅的肖大人是在看人家姑娘,還是再看船。


    於是輕咳一下,看到肖疏城轉過頭來看他,於是笑著說道,“那個是我們這邊一個做生意的方法,因為天氣好了,出來遊玩的人多。有時候船上沒有足夠的酒,就有這烏篷船來賣酒。


    這個船上買的酒,是江南地方特有的一種酒,這釀法不同於其他的酒,喝起了格外的清醇,不知道崇陽是不是想要品一品?”


    肖疏城聽後,更是起了興趣,於是說道,“聽映之這樣說道,疏城倒真的先要嚐一嚐這江南的地方特別的酒是怎樣的一個味道。”


    許銘哈哈笑了兩聲,讓人叫住賣酒的女子,讓她拿三壇酒上來。


    那個清秀的女子就讓後麵的年長一些的男子出來撐著船,自己端著一壇酒登上了許銘他們的船。那個女子身穿著青黛色的長裙,身材修長,兩肩薄削,嘴角微微笑著露出兩邊淺淺的酒窩,俊俏的鼻子上麵還微微的冒著汗珠兒,一雙明眸正欲笑還羞的瞟了船上的幾位大人一眼。


    不經意的看到了肖疏城,隻見到他也儒雅的笑著,眉目之間似乎含情。那丫頭看得不好意思低下了頭,往前走了幾步說道,“幾位大人要的酒,小女子給大人們拿上來了,希望好好地品嚐。”


    看到這個小姑娘,許銘有些想逗她,於是有些戲謔的說道,“我們說好的三壇酒,怎麽就隻拿上一壇,莫非姑娘覺得我們喝不了三壇的酒嗎?”


    聽到許銘這樣說道,那個女子羞紅了臉,放下酒壇子,趕忙招手解釋說,“大人您誤會了,我一個人抱不了三壇,等一下我再把後麵的兩壇抱上來。”


    看到她這麽緊張認真地解釋,許銘樂了,連著一邊的褚風揚還有肖疏城也都笑了。那個女子這才知道剛才那是在逗她呢,於是又羞又怒還瞪了許銘一眼就跑下去了。


    “哎呀,這就生氣了,真不禁逗。”許銘看到人走了之後,不禁的大笑起來。


    褚風揚看著許銘這個樣子,真像是又迴到了幾年之前,那個時候太子還是世子,那個時候他們也曾近像這樣一起出去玩,當時太子就像是肖疏城這樣總是溫文儒雅的樣子,而許銘就是經常搞怪,還愛逗小姑娘玩。


    這個人到現在脾氣還是沒有改,隻是不知道他家的那位母老虎看到這個樣子的許銘,會不會把他弄慘。


    褚風揚搖搖頭笑著看著許銘,這個人一直是這樣子,不知道官場那麽混的水怎麽還沒有汙染他,還是那樣一顆心,對人總是熱情的好心的,不是又有些吊兒郎當的愛開玩笑。


    剛才看到那個女子瞪的那一眼,肖疏城心裏漏了一拍。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心裏就像是被撓了一下癢癢一樣,還想在繼續撓一下,但是那個女子已經下船了,氣唿唿的從小船上搬過來後麵的兩壇酒後,問甲板上的人要了酒錢,就瞪了一眼許銘他們就迴道烏篷船上了。


    最後看到那個女子還瞪了他們一眼,許銘笑得更大聲了,好像是什麽比賽贏了一樣高興。而肖疏城還沉浸在那個女子的迴眸一笑,沒錯,雖然那個人女子是在瞪他們三個人。但是在肖疏城看來就是在笑。


    肖疏城笑著問道,“你們這裏的女子是不是都是這樣清秀,有趣?”聽到肖疏城這樣問道,惹得許銘笑了起來,“沒錯這裏的女子都是帶著靈秀還很有趣的很。”


    肖疏城也笑笑,這時褚風揚給了還在講如何逗這些女子的許銘,然後前去打開一壇酒,說道,“來,肖大人也嚐嚐這裏的酒,跟這裏的女子一樣清醇。”


    於是三個人喝起酒來。


    迴道小船上,看到女子氣衝衝的樣子,那個年長的男人問道,“小寧,你怎麽了?”那個女子紅著臉說道,“爺爺沒什麽,不過是一群高粱子弟。”說著那個女子把船劃遠了。


    隻是最後,女個迴頭看了一下剛才的那艘船,低下頭默默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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