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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箋是泛黃的紙,不知道上麵寫著什麽,隻見到肖疏城看完之後,嘴角勾起一個笑容。在無人的房間卸下了他的偽裝,帶著一絲絲冷漠。


    一雙看起來溫柔的雙眼,卻好像深潭一樣看不見。俊逸的麵容此刻沒有任何表情,隻有這滿室的寂靜,忽而門吱呀一聲劃破了這一片寂靜。


    一個灰衣的奴仆進來,走到肖疏城旁邊低著頭說道,“大人,馬車備好了,今天許巡撫請你過去商議事情。”


    肖疏城嗯了一聲,就讓他下去了,自己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開門走出去。


    泗水城的官員驛站,有百年的曆史了本來是當時褚將軍的為官府園,院子裏的豪華不輸京城大官們的府宅。雖然曆經百年已經沒有當時的那樣光鮮亮麗,但是曆史的積澱給了它不一樣的厚重感,和一種莊重。


    肖疏城走出院子,準備好的馬車已經在們前停靠了,兩旁的護衛看見肖疏城出來了都低下頭打招唿,他一貫的微笑給眾人迴應,然後進了馬車。馬夫揮起鞭子,吆喝一聲,馬車就絕塵而去。


    留下幾個護院的看著馬車離開,還憨憨的笑著,能見到京城來的這麽大的官員,還這麽俊,對於這輩子靠看家護院拿點銀子過日子的門衛來說簡直就是開眼界的大事。


    馬車一路跑到江南巡撫的衙門上,肖疏城下了馬車,一邊的灰衣奴上前通報。守門的護衛聽到之後,就做出請的姿勢讓肖疏城進去。一個護衛更是快步先去通報。


    於是一邊的一個小廝就領著肖疏城去了會客廳。


    那個藍衣的護衛小跑到許銘的後院,這個時候許銘還在處理早晨的家務,聽到護院的話,驚訝道他怎麽來的這麽早。


    一般的官員都愛擺架子,特別還是京城裏拍到地方上來的這種,都把自己看得很重,一般都是自己玩夠了,然後地方的官員三番五次的邀請之下才會來和地方官員商量事情。


    這個肖疏城怎麽第二天這麽早就來了。昨天看他的風度倒是不俗,也怪這麽早就來了,莫非真的是他們想錯了。這個欽差大夫根本不是什麽皇帝太子的陰謀,估計是皇帝賞識他才讓他來泗水城辦事的。


    既然如此,他許銘可不能怠慢貴客,於是簡明的跟一邊的管家說了幾句之後。許銘就整理了一下子身上的衣服,往大廳走過去。


    當許銘走進的時候,就看到肖疏城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不急不慌,從容而淡然,就像一副山水墨畫。許銘心底有一種震撼,沒有想到,在現實生活中真的能夠遇到這樣子的人物。


    雖然心底很是震撼,但是許銘這麽多年的官場生涯,已經能夠做到表情不流露於麵,於是依舊大步走上向前去。看到肖疏城,抱拳朗聲說到,“真是讓肖大人久等了。許銘賠罪了。”


    肖疏城放下茶杯,也站起來說道,“哪裏的話,許大人是一方的巡撫自然是事務繁忙。在下等一會也是無妨的。”


    “哈哈。肖大人真是寬宏大量。許某佩服。還請坐下咱們好好聊聊。”許銘笑著朗聲說道。


    肖疏城也沒有推辭邊坐下了,看到許銘的朗笑聲也笑著迴應。


    兩人坐下來之後許銘也好奇肖疏城究竟是為什麽來的泗水城,皇帝到底讓他辦的什麽事情。


    看著肖疏城沒有說話的意思,許銘隻好自己先說說些話活躍一下氣氛。於是讓一邊的小廝參上茶水,於是說到,“肖大人,這一路來江南真是勞累了,不知道昨天休息的還好嗎?”


    肖疏城笑著點點頭說道,“承蒙許巡撫的照料,昨天休息的很好。這不,今天早上就想著過來拜見一下許大人。以表示我的感謝之意。”


    許銘聽到笑笑說,“哪裏哪裏,這都是在下應該做的。肖大人幫皇帝辦事,我們都該聽您的。隻是不知道肖大人,這一次來泗水城是因為什麽事情?”


    三句話迴到了正題,許銘也不想和他繞圈子,許銘作為一方的巡撫有權利知道欽差大臣是來做什麽的,這是曆來的的規矩。


    肖疏城自然是知道的,當然既然太子讓他以欽差大臣的身份來這裏,定然是已經安排好這一切的。太子在明麵上說的是派欽差大臣去泗水城巡查這半年來的事務,看看有沒有什麽不妥之處。簡單來說就是監察一下官員們的做事罷了。


    於是肖疏城就把太子給他說的借口說出來了,還從懷裏拿出一封信交給許銘。


    看著信封上寫的是許銘親收,許銘吃驚的看著,這!


    他沒有想到太子會給他一封信,肖疏城還拿著信遞給他,但是許銘驚訝得忘記接住了。半天才知道讓肖疏城舉了半天,於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後接過信封。


    既然太子讓欽差大臣給自己帶一封信來,必然是與公事相關的,於是許銘就打算立馬拆開看看。太子到底是想跟他說什麽?


    說起來,許銘的成功和太子的賞識有很大的關係,由於許銘是褚風揚最好的朋友,所以當年褚風揚認識太子不久後,許銘也認識他了。


    三個人經常一起出去騎馬射獵,喝酒談天。當時許銘的家境雖是書香門第,但是家族已經衰微了。雖然許銘有滿腹的才學大誌,但是沒有關係可以在仕途上有所作為。


    直到後來,褚風揚和太子一起聯合起來造反,後來太子成功了,他需要信任的人幫他辦事,再加上許銘的為人和才學是他知道的,於是就任命他為江南地區的巡撫,駐紮在泗水城裏。


    於是許銘想看看這太子究竟想和他說什麽?


    就在他要拆開信封的時候,肖疏城抬手製止住了他,對著他搖搖頭,看著許銘疑惑的眼神解釋道,“太子吩咐了,讓我把信給你,讓你自己看就行了上麵的東西不必告訴他人。”像是看出了許銘的顧慮說到,“太子說,這裏麵的內容不過是一些問候,與公事無關的。”


    聽到肖疏城這樣解釋,他也就沒有拆開信封,就把它揣在懷裏,想著等一會有空了在去看。但是肖疏城的話倒是把許銘驚嚇住了,雖然以前他們經常一起玩也有交情,但是那都是太子坐上太子的位置之前了。


    那個時候他隻是一個郡王的世子,他們也算是地位相差不大,但是現在皇帝年老,太子就是未來的皇帝。君臣有別,往日的情分都隻能藏在心底。


    所以現在為何太子會寫信給自己,許銘對於信上寫的東西有一些好奇了。但是這個時候他還是履行一個東道主的義務,熱情的接待肖疏城。問他需不需要公事上的協調之內的事情。


    肖疏城說了自己要怎麽樣開展工作,不過是走訪一些地方,監察一下當地政府的功績,當然巡撫衙門的工作也要監察。許銘表示一定會好好的配合肖大人的工作的。


    於是兩個人談論的倒非常愉快。許銘還邀請肖疏城去欣賞一下泗水城的風光,肖疏城也答應了,但是說要過幾天才行,這兩天剛到泗水城他還要先去城裏的衙門看看。


    許銘理解他,於是定下三日後許銘帶著肖疏城去欣賞一下泗水城的迷人風光。肖疏城笑著答應了。


    閑聊了幾句,許銘覺得這個欽差大臣倒是言談舉止為人不錯。想必是因為這樣才受到太子的器重。


    聊了不少的東西,許銘看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於是邀請肖疏城留下來吃飯。


    既然許銘都已經主動邀請了,況且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也需要這個巡撫的幫助自己才能開展工作,還有暗地裏尋找那個秘密的折扇。


    於是肖疏城笑著點頭答應了。許銘就吩咐廚房好好的做一頓飯菜。


    還有不少的時間,於是肖疏城提到想要在衙門上好好轉一轉,於是許銘樂意的自當起導遊帶著肖疏城在巡撫衙門內遊覽起來。


    不一會來到許銘平常辦案的地方,肖疏城默默的欣賞這一切,沒錯,雖然是這普通的書房,肖疏城的樣子就像是在玩味一些書畫古董一樣,對著房間的一切似乎都很感興趣。不是點評一些牆壁上的書畫,還有書架上的一些小玩意。


    “許大人,這間屋子可是安排的別有新意。在下很是喜歡。”肖疏城不掩飾他的欣賞,於是直接說道。


    許銘倒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麽欣賞自己的辦案的書房。不過這間房子的確是按照他的喜好來布置的,能夠得到這樣的人的欣賞,許銘也覺得很驕傲,覺得有種成就感。


    他小這說道,“哪裏哪裏,不過是簡單的布置了一下,能入了欽差大人的眼就好。”許銘笑著說道。


    前麵還在玩味著一個五彩瓷馬的肖疏城聽到他這樣說,轉過身來,有些埋怨的說道,“許大人何必如此客氣,你我一同皇帝太子辦事,都是同事。”


    這時候肖疏城笑著看著他說道,“能夠認識許大人這樣的有最為的能人,是在下的福氣,何必叫的生分,不如我們交換字如何。”


    肖疏城主動套近乎,許銘又怎麽能拒絕,當然是高興的笑著說到,“好好,在下江南地區的一個巡撫,許銘,字映之。不知肖大人····”


    肖疏城雙手抱拳說道,“映之客氣了,在下肖疏城,字崇陽。”


    “崇陽兄好,許銘能夠結識你真是人生一大幸事。”許銘朗聲笑道,那笑聲似乎連著內心的喜悅都釋放出來了,那個瞬間,肖疏城竟然內心有一陣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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