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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的江南,細雨綿綿。正是喝茶賞景的好時光。


    肖疏影就和趙顰兒在茶坊喝茶。前幾日大街小巷都在傳說金家有換了家主,正是原來眾人以為的傻子,一時間眾人嘩然。


    紛紛揣測這裏麵有什麽故事,一時間很多版本,什麽宅院陰謀的傳的沸沸揚揚,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肖疏影也是聽眾人說才知道金元寶坐上家主的位置了。


    不知道這裏麵又是多少算計陰謀,多少人的血與淚。


    而金元寶,也是除了那天晚上送顰兒姐迴來,再也沒有見過了。不知他到底如何,本來是那這個傻子當朋友,沒想到自己也是他的一個棋子而已。


    肖疏影想到自己那麽信任他,結果卻被欺騙利用,心裏覺得不是滋味,雖然後來他到了歉,也明白了他的苦衷,隻是心裏還是覺得悲涼。


    正想著,麟兒出來了,想肖疏影說道,“姐姐,你看嶽柳大哥寫的字。”


    肖疏影看了,這字倉健有力,筆力遒勁,頗有大家風範。倒是不俗,有氣度。一邊的麟兒興致勃勃的說道,“是不是很厲害。”


    肖疏影點點頭,這時麟兒試探的說道,“姐姐,我可以像嶽柳大哥學習寫字看帳嗎?我不想去私塾,就是想跟著嶽柳大哥學。”


    聽到這話,肖疏影有些吃驚,以往擰著不去讀書的麟兒怎麽又願意去學了,不過為什麽跟著這個書生學呢?


    不過嶽柳人倒是不錯,跟著他也能學到許多東西,於是肖疏影便允許麟兒跟嶽柳學習。隻是囑咐他不要向嶽柳添亂。


    麟兒聽到答應了,十分高興,忙著有跑迴去把這消息告訴嶽柳。


    之前薛二爺找麻煩,打傷趙顰兒,這幾日恢複下她漸漸地好了,酒樓那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金寶出麵的原因,也沒有人去砸場子了。


    隻是隻幾次鬧事,讓趙顰兒有些疲倦,對於酒樓的生意有些力不從心了。


    她問道,“疏影,你說我把那個酒樓盤出去行不行?”


    肖疏影聽到這個,有些驚訝,看著她說到,“姐姐,是不打算繼續辦了嗎?”


    看到趙顰兒傾世的容顏,確實落滿了疲倦,她不禁有些心疼的,本來應該是有人捧著疼愛的,但是現在她卻因為太美招致了禍患。


    想到現在戲園子的收入也是不錯了,顰兒姐也不用多操勞一份,肖疏影就說道,“姐姐如果太累了,就不要繼續做了。反正戲園子的收入都還不錯,咱們都過的好。”


    趙顰兒也是這樣想的,一個女子何苦把自己弄得這樣累。不如她把酒樓盤出,然後去買個宅院,自己安心過幾日。


    這樣迴去之後趙顰兒就托錢櫃把酒樓盤出去了,那個地段好,盤出去也有人收。不久趙顰兒就自己在後街賣下一座院子。


    迴去肖疏影隨便讓廚房弄點飯菜吃了,去後院看看書便準備睡下。還沒有躺在床上,就聽到前麵有喧鬧的聲音,肖疏影正想著,這大晚上的怎麽還在唱。


    這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肖疏影門一開,是看院子的吳叔,他一臉的焦急,說道,“老板,您去看看吧,小奴兒快要···快要···”


    看著吳叔急的說不出個話來,肖疏影知道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於是直接帶著吳叔往前院走去。此時大堂內整個戲班子的人都圍在一起,肖疏影忙上去,讓他們讓開。


    看到老板來了,大家也都讓開了,隻見地上一個少年癱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兩眼翻白,嘴角流著涎液。一邊一個年長些的男人正試圖死死的按住他。


    這分明是中風了,肖疏影對吳叔說道,“吳叔,快去準備馬車,小奴兒是中風了,必須盡快到醫館。”


    聽到她說,吳叔馬上下去準備。


    “慶生別按著小奴兒,你把他抱起來,上馬車跟我去醫館。其他的人都早點休息吧。”肖疏影說道,戲班頭過來說道,“哎,大家正在吃飯沒想到小奴兒就這樣癱在地上了。他沒事吧?”


    “現在還不好說,我現在帶他去醫館。迴來再說吧。”肖疏影說著,也跟上去做馬車走了。


    到了附近最近的一家醫館,肖疏影把門敲開,向大夫懇求,才許他們進來。


    大夫看到小奴兒的情況不是很好。也打起精神,把工具拿來,檢查了小奴兒的瞳孔。之後去抓了幾味藥,讓肖疏影他們去一個煎藥。


    慶生就拿著藥去熬了。等到小奴兒的癲抖不是很劇烈了,大夫取出銀針刺下幾個穴位,之後小奴兒果然慢慢安靜了,慶生端來藥,給小奴兒服下。取了銀針,小奴兒昏沉沉的醒過來。鼓著大眼睛問答,“慶生哥哥,這時哪呀?”


    看到小奴兒好了,慶生激動的抱住他。肖疏影看到人好了,想著這大夫的醫術還是不賴麽。


    再一看,這大夫分明是三十多歲的男子卻稀奇的留著長胡子,這時還正欣慰的捋一捋呢。


    這突然勾起肖疏影的好奇,不過她還是先道謝說,“多謝大夫救了小奴兒一命。”這美髯的大夫倒是爽朗一笑,“這病雖然嚴重到不至於危機生命,就算你們不來,過上一會他自己也會好的。”


    原來這樣,慶生和小奴兒這才鬆了一口氣。肖疏影又說道,“不知大夫大名,改日在下也好登門道謝。”


    那美髯大夫笑笑說,“鄙人劉青山,不過是個小郎中,道謝什麽的就不用了。等會把診金付了便行。”


    這人說話行事倒是別具一格,有些山野高人的風度,肖疏影不由的多看了幾眼,付完診金就準備帶著兩人迴去。


    路上過了瀟湘閣,肖疏影不由的想起那個晚上,那場不應該的綺麗。那個人霸道的懷抱,她耳根不由的紅了,還好是夜,沒有人看得清。


    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肖疏影便向外麵望望,夜色籠照著的泗水城,半空中飄揚著樂曲仙音,兩岸的燈火魚燭越加添上一分柔情。


    這就是江南的夜色,如一個溫柔的冰涼的女子如此的婀娜多姿,枕著一份綺麗柔情入夢。


    肖疏影他們很快迴到戲園子,還有幾個人沒有睡等著他們看到小奴兒沒事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當時發病時還以為小奴兒命都不保了,謝天謝地都沒事。、


    安頓好後,肖疏影也會去睡下。經曆著一晚的波折,肖疏影倒是異常的好眠。一夜無夢到天明。第二天早上起來神清氣爽的。


    而在金家,金寶已經失眠了幾夜。


    自從自己也坐上家主才知道這家主真正的辛苦,但是他不能喊苦喊累,他一定要將金家的東西都要迴來。


    幾日不眠將金家的產業大致都理清楚了。錢櫃和夏月在外麵幫他辦事沒有問題,但是他一個人在金家卻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這時一個小丫鬟在老夫人的吩咐下給他送來了安神茶。早膳過後還有去和個老板談生意。金寶不得不打起精神。


    現在整個泗水城商業界都知道,金家的大少爺其實壓根就沒瘋的事情,金寶慢慢開始出現在各個場合,沉穩的氣勢,敏銳的眼光,明智的決策讓人們意識到了這個金家家主真的不是傻子。


    暗中不由的讚同起金家家主的心機手段不可為不深。


    短短幾日,金家的產業被重新規劃了一遍,優化利潤。這一手不得不讓商界的人稱讚。而金家的幾位大爺如今再也不敢在金寶麵前放肆了,想到他們自己賣出去的財產全部讓金寶給收了。


    他們不由的感到一種害怕,一個個也不敢來金家拿錢,有多遠走多遠去了。


    但是不是每個人都對金寶這樣的強勢看得下去的。此時金成天在一個房間了恨恨的想著金寶奪取了他的一切,讓他母親顏麵掃地的離開了金家,還讓自己失去了金家家主的位置。這樣的仇恨他怎能不報。


    滿腔怒氣無法釋放金成天狠狠的拍了桌子一下,這時一個妖嬈的女子端著一個碗進來,笑吟吟的說道,“老爺,您置什麽氣嘛,來喝一口我專門為你煲的蘆筍老鴨湯。”


    此時金成天哪有心思理她,直接走開。


    看到他這樣煩心,媚兒嘴角扯出一個冷笑。在桌子上煩惱放下碗,馬上又一臉討好的走過去,水蛇一樣的白臂纏著金成天說道,“老爺,您是不是氣那個傻子啊。當時跟你說了早解決無後患,你又不聽人家的。”


    金成天有些生氣的說道,“但是我不過可憐他是個傻子,沒想到他卻竟然讓我忍受這份侮辱。早知道我必親手解決他。”


    “這就是嘛。”媚兒嬌聲說道。


    金成天把她推開,“你來這幹什麽?”


    媚兒指指端來的碗,“喏,人家心疼你給你送湯都不領情。真讓人傷心。”說著做出一番可憐樣子。


    但是金成天現在沒心情跟她玩。準備走開。


    媚兒走上去攔住他,說道,“別急嘛。”然後再金成天耳邊低語幾句。


    聽完後,金成天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媚兒對他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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