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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拐過幾個街道,到了“四方錢櫃”。


    進去了,金元寶像好奇寶寶的到處戳,錢櫃見肖疏影來了,笑著過來,“肖公子,今天又想置辦點什麽?”


    肖疏影笑笑,“今天倒是不買什麽,就是想來向錢掌櫃請教些事。”


    “何事,肖公子您不妨直說。”錢櫃拿著個算盤撥弄幾下,頗有些豪爽的說道。


    肖疏影說,“不知這泗水城若是想要打探消息該找誰?”


    聽到她問,他咧嘴一笑,“您可是問對人了,不光我知道這泗水城該向誰打探消息,而且正是區區不才。”


    “原來是你。”她問道。


    他舉手鞠了一躬,“真是在下。人稱神通百事錢掌櫃。”說完還擺了一個自認為很酷的姿勢。這個掌櫃的到挺有意思。


    她又問道,“那你可知之前來你這買過一個酒樓的女人她是從京城來的。”


    結果,他搖搖頭,把算盤伸向她。“這天下的消息可都是藏著的,要知道可得用些東西引出來。”


    這個奸商什麽都想著錢。真是掉錢眼裏了,看他以後要找人幫忙,會有人幫他麽。肖疏影一笑,說道,“要是這消息卻又價值,定然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他有用算盤撥了個十。


    她看著他,用眼神詢問他這是什麽意思。


    他開口,“十兩一口價。我保證這個消息值。”


    她拿出三兩給他。“你先說,說完就給剩下的七兩。”


    拿著銀子,笑得一臉燦爛,轉眼又恢複正常,這變臉的功夫可是不弱啊。讓她做肯定做不下來,到了杯茶,他便開始說了。


    原來這趙顰兒是幾月前,肖疏影剛禁足不久後就來了這裏,在錢掌櫃這裏盤下了酒樓,隻是那個酒樓隻是一個客人托錢櫃盤出去的。那客人是泗水城王家的當家的王富仁,整日和幾個狐朋狗友賭博逛窯子,敗光了祖上的財產,為了湊錢去賭便把那本來生意慘淡的酒樓盤出去。結果還是輸個精光。後來看懂啊那個盤出去的酒樓生意盡然好得很,便有些不服氣,又不知道從哪知道是一個獨身女子在管理便吆喝著幾個兄弟整日去白吃白喝。後來被趕出來,便伺機報複,說當時賣價賣低了要趙顰兒再拿一百多兩出來,要麽就要要迴祖產,蠻不講理。


    肖疏影說道,“這人怎是這般無賴。但是這個消息也值十兩銀子?”


    錢櫃笑笑說,“這才是開始呢。你聽完了保管滿意。”


    他便又講。這趙顰兒雖是女流之輩但是也不是個吃虧的主,便告上了官府。官府將王家那幾個混廝錢罰了,也打了。一時這是也清淨了。


    可是沒想到這王富仁又去賭,還借上了高利貸,還騙說他祖上的酒樓還是他的拿去抵押,結果又輸的精光。那個放高利貸的正是黑街上有名的一霸,薛二爺,心狠手辣,認錢不認命。於是薛二爺便派人去拿酒樓。


    這王富仁眼看包不住火了,就跑了,讓薛二爺發現逮住了,把他王家值錢的都拿走了,還讓他必須把酒樓要迴來,不然就要殺了他全家。於是害怕的王富仁拉著幾個和他一樣的賭徒成天去找趙老板麻煩。而且最麻煩的是這薛二爺吧,不知哪天瞧見了趙顰兒,看上眼了,便要她跟他走,不然就讓她在泗水城混不下去。


    就是趙顰兒再厲害,不過是個女子,怎麽鬥得過那個地頭蛇。


    這樣的話,麻煩倒是不小啊。


    肖疏影問道,“這薛二爺到底有多厲害?”


    他看看肖疏影,“肖公子,你也是才來泗水城的,又想做生意。我勸你也早點知道這些,別得罪這些人。”


    她便道,“我也是不知向誰問好。不如今天你就跟我說說。”。


    他喝口茶說道,“也行。反正這在泗水也不是什麽秘密了。這泗水城百年前不過是一個倚河小鎮,由於上一換皇帝時作為一個軍糧儲備地而發展起來,後來修理河網,聯絡東西南北水路便漸漸成為一個商業交換城市,後來應國公攜歸居於此,成為一代望族。雖然後來雖敗了,但是現在的諸家老爺可是惹不得,他的生意幾乎壟斷了泗水城的一半。除了諸家,還有江南金家,許,薛三家也在這泗水,也是名門。金,許兩家倒是還好,雖然富甲一方,也是有風範的。而這薛家,都是做了些缺德事才富起來的,這薛二爺就是薛老爺的長子,開的不是賭坊就是妓院。手下養著百來個彪猛壯漢,人人不敢違其意。”


    沒想到褚風揚在泗水城這麽霸氣。隻是那時她不知道他在整個國家都是有地位的。


    早想到金元寶家境不俗,沒想到也這麽牛。


    話說迴來,這薛家這麽霸道,那顰兒姐可不是惹上大麻煩了?她一個人怎麽能幫他。


    她看看金元寶,這貨一個勁的看那邊金閃閃的銅盆,玩得不亦樂乎。哎,這家夥雖然在金家地位高,她跟他也不是很熟。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個傻子,恐怕實權都沒有,那可能幫到趙顰兒。


    難到她要去求求褚風揚那個大壞蛋?她才不想和他打交道,上一次還把她灌醉了。太可惡。而且她和他也不是很熟啊,怎麽請他幫忙?


    想想頭都大了。顰兒姐啊顰兒姐,為什麽你長得美就惹來這麽多事呢。


    哎~


    錢櫃說完了,喝口茶定定的看著她,肖疏影拿出剩下的七兩給他。


    “以後還要麻煩你的。下次可不要這麽坑了。”她笑著說道。


    金元寶非要那個金黃的銅盆,錢櫃直接就送他了。她終於知道他那滿屋子的金閃閃的東西是怎麽來的了。


    你還真是執著。


    “金元寶,你為什麽跟著我啊。你不是金家大少爺嗎,怎麽沒人照顧你?”她問他。


    結果他一下子抱著我哭了,“寶寶不乖,爹爹不喜歡。媚兒也不理我。小樹也不想要我了。哇哇···”


    她嚇住了,這可是在大街上吧,你拿著個盆子哭算是什麽啊?她簡直欲哭無淚啊。


    哪知道你是這麽一個容易受傷的少年。


    “好了好了,我沒有不要呢。你先別哭。”她輕輕拍著他的背。


    “真的?”他包子臉看著她,有些無辜的問道。


    她展示一個非常值得信賴的表情說道。“真的。”他才不出了。


    她默默的把他的手從她的衣服上拔下去。


    “你知道薛家嗎?”迴客棧的路上肖疏影問到,“薛家?”他努力的思考著。


    得,她就知道她還不如迴去問小二呢。


    “薛薛搶我大黃狗,是壞蛋。”結果就在肖疏影以為他什麽也說不出來的時候,他咬牙切齒的冒出這麽一句。


    原來也是有過節啊。


    正想著,一個妖嬈女子款款走來,還一手細如無骨的搭在肖疏影的肩上,“媚兒見過肖公子了。”


    肖疏影心想,你不用多禮把手拿開就行了。


    沒想到她還一個轉身把另一隻手也搭在肖疏影的肩上,整個人似乎要往她懷裏倒,真不愧是主仆都這麽整人的是吧。


    你們能注意下嗎,這可是大街上,很容易引起誤會的好不好。


    肖疏影想的沒錯,因為在據她們不遠處的一個茶樓上的一個人已經誤會了。


    褚風揚本是來聽幾個生意夥伴說今年的項目,沒想到看到那個自己心念念人此刻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一個美豔女子調情。


    “褚老爺,您看今年的船隻是不是還要加幾艘才能滿足運貨需要啊。”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說道。


    褚風揚一笑,分明是笑,但是幾位覺得怎麽冷颼颼的。“再加一倍。你們迴去想辦法。今天就到這吧。”


    說完就起身走了。


    留下一群人麵麵相覷,這是怎麽迴事。


    不過加一倍,他們可有的忙了。


    這邊,肖疏影趕忙拿手抓住她的雙臂,“姑娘,你有話好好說唄。”


    她拿手拍了肖疏影一下,甩了個媚眼,說道,“真是不解風情,白費了那副俊臉。”


    “媚兒,你怎麽來了?”金元寶還苦兮兮的說道。


    “我的傻少爺,媚兒帶你迴家呀。夫人給你做了你最愛的蜂蜜蜂蜜菠蘿甜甜。你想不想吃啊。”


    聽到這個,金元寶像是滿血複活了一般,猛的點頭。


    這是什麽奇葩的東西啊?還蜂蜜蜂蜜菠蘿甜甜,真是要被你們膩死了。


    金元寶看看她說道,“小樹,你也去吧,娘做的蜂蜜蜂蜜菠蘿甜甜可好吃了。我會分你半碗的。”


    你饒了鄙人吧,她可不想吃那個東西。她怕吃了也想你一樣傻了。


    肖疏影開口說道,“金元寶,你就迴去吧,我還有事,改天再吃。”


    他一副不舍得樣子,扯著肖疏影的衣袖不鬆手。“媚兒你把小樹也帶迴去嘛。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玩了。”


    媚兒一笑,看著她,她暗自搖搖頭。


    她又笑了,對著金元寶說道,“少爺,小樹今天不去,改天咱們把他打包帶迴去就行。”說的肖疏影背脊一涼。這女人什麽是做不出來。說女人蛇蠍心腸果然沒錯。


    媚兒準備帶金元寶走了,可是這家夥像是生離死別的來撲上來緊緊的抱著她說,“小樹,我舍不得你。”


    肖疏影隻好拍拍他,安慰道。“咱們明天就可以見麵了,沒事哈。”


    這邊下了樓褚風揚看到那個人竟然有何另一個穿得花裏胡哨的男人抱在一起。真是太過分了。


    褚風揚多年的狐狸笑臉也碎掉了,臉色越來越冷。


    停止了過去的腳步,直接上了轎,“去瀟湘閣。”


    轎夫大白天的這聲吩咐,還打了個哆嗦。今天老爺的心情簡直是前所未有的差啊,得,還是少說話,多做事。


    轎子直接向泗水城第一大美人樓走去。


    而肖疏影在媚兒和金元寶走了之後,也迴道了客棧。


    “姐姐迴來了。”肖疏影一進屋,麟兒就喊道。


    兩人交談一會後,叫了些飯菜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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