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一上午的家當,可把我累的夠嗆,從一樓到六樓,再從六樓到一樓,反反複複地上下樓,可知搬家不易,早知這麽累就找一樓租了。就是不搬著東西,兩手空空地上下樓走動都費腳力,何況搬拿著東西跑許多趟呢?


    從早上,下了夜班起,我就開始整理收拾屋裏的東西,該歸類的歸類,該扔的扔,統統搬到車上的時候,都已經下午一點了。


    真把我累的筋疲力盡,匆匆吃過飯,是早飯和中午飯的合並,又趕緊洗了個澡兒,身上的汗味很濃了,衣服因上下樓早就濕透,不清洗一下,估計再困頓也睡不好覺。


    一覺睡到六點半的時候,便打電話給房東交付房子,房租不相欠了,隻付電費就可以了。房東帶著兩個孩子,過不到我這裏來,讓我拍張照片發給她就行,電費該怎算就怎麽算,給她發紅包就行了。房東是我十年前的同事,因為認識,也就信任。


    我記得入住前,她跟我講得是:電費是八毛錢一度電,僅付空調的,空調額外安的電表,房租月八百元,做飯照明用電全包。她還因為是老同事,空調用電少得話也就給免了,房租要得不便宜,但市場就這價。


    待我交電費時,房東告我電費是一塊一度,因為這關係,我本不好意思開口,了就會有尷尬,不過,最終我還是提出了異議,交情先不談,免單的事也不提,這前後不一致的價格讓我心裏不悅。


    基於這種情況,先前的也就是客套話,隻是認識而已,也無交情可談,曾的要給我免部分錢隻是漂亮話,而真到我結賬時,卻在每一度電上加了兩毛。


    我提到先前的話兒,她告訴我可能錯了,應該是做飯照用電才八毛一度,我緊接著,這些當初的是包在房租之內,唯一要付錢的就是空調用費,她拿出她的規定單子,空調用電一直是一塊收的,對所有人都一樣兒。


    再爭執也無意義,我隻好承認了她的價,我並不以為她跟我要的錢多,要交情也許是有的,我短租房,很多房東是不租的,或因曾經是同事,她才租給我,這一點兒,我還是有所感激的,盡管價格上沒有給我便宜。但若論到情義,也許就沒有了,不然怎麽會在用電上加錢了呢?


    我並不氣惱,皆為利益爭取,人之常情,你為自己爭取利益,我也為我利益爭取,那就把麵子放到一邊兒。我聽了很多同事的生活不易,我也有我的掙錢不易,是交易,我們談交易。我錢讓點兒,她僅讓幾元,我嫌少,再反複交談,最後讓我七十元,這就行了。


    之後,恢複歡笑言談,再論空泛的交情,已不存的情義,隻是像陌生人一樣的交易。


    今後,我們也許還會碰麵,也許不會再相見,十年的我們,有的隻是過去的記憶,我們都不再是曾經的自己。


    總歸,我是有點傷感的,饒交情是很淡溥的,時間中利益會勝過交情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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