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有我在,你就不必擔心了。”出門幾步以後,齊峰迴頭,怕司馬昊擔心就又補了幾句,說罷以後就頭也不迴的帶著尹秀秀離開了。


    傍晚十分,司馬昊和仕多瓜尓吉對坐在大帳之內,屋子燭光來迴晃動,兩個影子映在牆上,更趁的氣氛安靜了,兩人已經討論許久,此時司馬昊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連忙拿出了一張紙寫了起來。


    “你這寫的是要?”仕多瓜尓吉口氣有些疑問,司馬昊似乎在認真的思考這裏麵的內容,所以對他的話也沒有做答,本來仕多瓜尓吉也是性情中人,看司馬昊不理睬,自己便湊上去看。


    原來是給斃馬寫信,信中內容說是要商量割地,但是沒有什麽發現,要在觀察一段時間。但是仕多瓜尓吉心裏知曉這是司馬昊要留下來養傷的借口。


    “大王這天已經不早了。”王宮內,斃馬坐在書房看著司馬昊的開信,此信快馬加鞭送過來的,信一送過來以後斃馬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不過這信來的也不是時候,已經是二更天了,守夜的公公的也快熬不住了。


    斃馬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讓公公不要絮叨出聲。然後就拿出紙墨給司馬昊迴了一封信,讓他自己拿捏,畢竟這蠻夷割地也不是小事,定完思量好才行。


    軍營內,一大早司馬昊就陪著何衷在軍營內操練兵馬,看著場地上士氣高昂的士兵,司馬昊忍不住讚歎的說道:“沒有想到這軍營裏麵的將士竟然如此的強悍。”


    此時的蠻夷士兵聽到司馬昊的話以後,不但不表示禮貌,反而露出一副看不起他們的樣子,砸了砸嘴,根本沒有把司馬昊放在眼裏。


    “你這是什麽意思!”旁邊的何衷頓時火冒三丈,上去就要找這個蠻夷士兵理論,頓時聚集了很多的蠻夷人士,手指指指點點的看著司馬昊和何衷,一副欲調起時段的模樣。


    一旁的司馬昊並無什麽大的表情,他伸手也攔住了想要前去理論的何衷,早就聽聞蠻夷人性情豪爽,說話直言不諱,如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這也會怪不得他們,畢竟他們從小善於騎射兵劍,難免自負。


    “他們欺人太甚了,我倒讓他們看看我們司馬夷人的厲害。”一旁的何衷火氣很大,他何時這樣讓人看不起過,更何況今日被羞辱的人裏麵還有司馬昊。


    底下的蠻夷人此時更加的熱絡的,聽見何衷的話以後一個個都笑了出聲了,本來信口胡說的那個蠻夷士兵更加的得意了,竟然還忍不住在原地對著司馬圍的人擺手。


    “看在仕多瓜尓吉的份上,暫且就不要鬧事了。”司馬昊口氣很平靜,似乎無視了這些人的舉動,既然司馬昊都這樣開口了,何衷也隻能放下手裏麵的大刀,深深的歎了口氣。


    現如今他們在他人的地方養傷居住,所以很多事情也不能如同以前那樣。蠻夷士兵看何衷放下大刀,又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眼神,似乎非要和何衷大戰一場一樣。


    “我看你們都是膽小鬼,哪裏是要給我們大王麵子,我看是打不過隨意找的借口吧。”說罷以後這個蠻夷士兵哈哈大笑了起來,口氣裏麵是吃赤裸裸的嘲笑,司馬圍圍觀的人也此起彼伏的笑了起來。


    這話說完讓司馬昊頓時臉色黑了下來,他一味地退讓,不過是看在仕多瓜尓吉的麵子上麵,沒有想到這士兵竟然不知好歹,認為自己是膽小之人,氣節被辱,還怎麽忍。


    “把劍給我!”司馬昊把手伸向何衷,口氣很是堅定,看終於惹怒了司馬昊,對麵的蠻夷士兵更是猖狂的不行,似乎分分秒都要把他解決一樣。


    但是何衷猶豫了,因為司馬昊身上有傷,而且這對麵的蠻夷士兵身體如此的強壯,恐怕會對他剛剛有所恢複的傷口帶來傷害。


    “還在猶豫什麽?”司馬昊口氣中足,看來做好了與這個蠻夷士兵的大戰一場的準備了,臉色更是沉寂。


    看到司馬昊已經決定,何衷無奈,拿出一把長刀遞了過去,眉宇之間無不透露出他對司馬昊的擔心。


    “我會退讓你幾分的。”司馬昊說道。說完以後就站好了角度,眼神如同捕獵的獅子一樣死死的盯著自己麵前的獵物,讓人不由的心底生起一股寒意。


    本來還在嘲笑的士兵看到司馬昊這幅口氣和駕駛,似乎被嘲諷了一樣,氣的青筋暴起,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箭步朝著司馬昊揮起了大刀。


    “今日我非讓你瞧瞧我蠻夷人的厲害。”士兵咬牙切齒,因為沒有打到司馬昊,現在眼神裏麵都是一股子怒火,似乎連人都要吞並了一樣。


    幾個迴合下來都是司馬昊占上風,他大多都是躲避,但是次次精準,讓蠻夷士兵也有些無可奈何,司馬圍圍觀的士兵們,看著這場景也不敢再妄自談論了。有點眼力見的人,幾乎都可以看出來司馬昊並沒有出全部實力,似乎連一半都沒有到。


    “我也乏了就到此為止吧。”說罷以後司馬昊一個轉身,長劍從蠻夷士兵的手臂下麵略過,直至他的脖頸,蠻夷士兵臉色發白。


    “好!”人群之中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其他的士兵也跟著紛紛叫好,倒地的士兵無話可說,臉色甚至有些沒顏麵的樣子。


    司馬昊收好長劍,拍了拍了還沒有緩過來的蠻夷士兵,然後就在人群的矚目之下,帶著何衷揚長而去了。


    眼看著在蠻夷已經呆了一個月了,司馬昊一直觀察著局勢,發現還算穩定,而且這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就迴了司馬夷。剛到皇宮,斃馬就帶人給他洗塵接風。


    “這一個月不知彭大人是否有所收獲?”接風的宴席之上斃馬端著酒杯恭敬的問道,語氣十分的和藹,他心裏也是沒有底,這割地之事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


    台下的司馬昊端著酒杯似乎賣官司一樣,嘴角露出一個上揚的角度,然後把酒杯裏麵的酒一飲而盡,才緩緩開口說道:“也有收獲,但是也無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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